有著金色的毛發,據外人說很能吸引雄性人類發情當然,身上的味道同樣令賽博感到惡心尤其是那種**的味道,讓賽博覺得刺鼻的惡心最近,這個叫北見麗華的女性人類越來越讓賽博警惕。
幾乎已經可以確定,她在使用一種邪惡的魔法。只不過不能確定,她究竟使用這種魔法用來做什麼。
賽博前世和黑暗魔法、巫術戰斗了一輩,並且以此為自豪。這一生,當然也不會放棄這個小小的業余愛好。只不過……這次的確是找上門來了。
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漸漸地校園內不再有學生逗留。清校的廣播也在三遍時隔五分鐘的功放後,早已經停止了半個小時。
夕陽西下,夜幕將至。氣溫開始漸漸升高,潛伏在暗處的賽博也感覺到了
那股灼熱的黑暗氣息。
「哼哼……我聞到了。」賽博手拎著兩把從劍道部「借」來的竹刀,走在寂靜無人的學校走廊里。熟悉的味道刺激著他的鼻和漸漸開始活躍的神經——通往醫務室的走廊里,只響起了他的腳步聲。
「哦?竟然是……賽博同學?」
在醫務室的門口,賽博終于見到了他要找的人。
北見麗華,那個成熟而富有魅力的校醫。此刻她卻穿著令人噴些的打扮——白大褂依舊穿著,但是往日內里端莊的OL裝已經不見。反之換上了一身黑色的情趣內衣,處處勾引著男性的浴火。高跟,黑絲,長腿,豐滿的誘惑,圓女敕的刺激,撩人的激情。
「雖然我早就想要找你了,不過……這麼晚了,你是一直在等著老師麼?」似乎不知道大難臨頭,北見麗華嫵媚的笑了起來。撫著自己的**,道︰「我是一向只找可愛的女孩,不過……你已經漂亮的和可愛的女孩一樣了。這樣的話,我可是不反對哦——嗯,你是想要老師教你什麼愉快的事情麼?
輕佻的聲音,欲要刺激著少年的神經。
解開了自己的白大褂,北見麗華在學校走廊里走著貓步,扭動胯間向賽博走去︰「不過,今天還真是大豐收呢……」
「住口吧,你這個邪惡的術士死到臨頭了,還敢賣弄你那惡心的所謂風騷?」賽博很是不屑的狠狠啐了一口,甜美的長相卻說著惡毒的語言。手的竹刀指向了面前的北見麗華︰「術士,投降吧我會給你個榮耀的死法,別傻了,你無法戰勝我」
「嗯?你……」成熟的御姐臉上第一次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隨即變得如同毒寡婦一樣的艷麗和邪惡,充滿了詭異的恐怖︰「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我,又哪兒來的自信想要打敗我。不過既然你送上門來了,那我也就不往外推了。哦對了,你和木下姐弟、春日野兄妹關系不錯是吧?還有個妹妹?不錯不錯,那麼你們個正好起了,我送你們一起上路給主人——」
可惜,沒等北見麗華嗦完。
老劍聖便已經縱身一躍,身軀狠狠地撞在了驚訝的北見麗華身上。
根本不是一個戰斗級別的速度。
少年輕盈的一揮手里的竹刀,那圓潤的竹刀竟然不可思議的將北見麗華的雙腿劃破。事實上,賽博將其雙腿盡廢斷筋然後嗜血一擊,殘其**。兩把武器用力揮舞,奮力將對方的身體幾乎攔腰截斷。本來幾乎可以用嬌小來稱呼的美少年,此刻卻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巨大兒嗜血浴血奮戰的他如同巨人一般,打擊重創敵人。怒風一般的狂掃著敵人,這一連串的擊殺之後。終于,他一刀斬殺了北見麗華的頭顱。
「這……這不可能——」
應該說是奇跡麼?或者是黑魔法?不論如何,身首異處的北見麗華獻淋灕的倒在了自己的黑血血泊之。僅剩的頭顱卻依舊可以說話——不甘心的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氣息通過了喉管,斷斷續續的發出邪惡的聲音「你怎麼可能」
「哦?還能說話?果然不愧是那些使用黑暗魔法的垃圾麼?」再次啐了一口賽博將左手的竹刀狠狠地插進了對方的心髒位置,輕車熟路的怒吼了一聲︰「先祖賜予我榮耀,k-——至于你,哼,卑微發臭的蟲」
毫不在意,毫不憐香惜玉,毫不留有一絲情面。
北見麗華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魅惑在男人面前毫無用處,理論上就是也不至于啊?但是現在又能怎麼辦?
這回難道真的跪了?
「不不不——我才不要又一次回到深淵,又一次被撕裂……我詛咒你我無窮無盡的詛咒你——賽博,我詛咒你永遠墮入我的無盡苦痛你
嚓
賽博毫不客氣的踩碎了北見麗華的腦袋,一腳將其整個腦袋踩得粉粉碎。
「話多的家伙,詛咒?我最不怕的就是詛咒比起那些術士橫飛的詛咒和腦殘箭,你簡直就是個弱渣」再次不屑一顧的瞥了一眼身後的尸體,賽博大踏步的走進了前面的醫務室。
他眼地地道道的魔窟。
來到了醫務室的一角,縱身一躍用力踩踏大理石地板。瞬間,地板被踐踏成為碎片,顯露出里面的一個密道黑洞。
賽博順著黑洞往地下走,這種感覺真的很差就和當年毀滅暴風城的時候,法師區里那些地洞一樣讓他覺得惡心。——陰暗,潮濕,甚至有的地方還會有陣陣低聲啜泣的聲音……
哦,這回是沒錯了。
「不要怕,秀吉沒事的——」
「姐姐,是你在哭吧?放心吧,一定會沒事的……」
「對……對一定會沒事的混蛋,你不是也哭了麼?」
啊,木下姐弟啊……都這種時候了還是這麼歡樂啊?不過,抱在一起抱頭痛哭的樣,還真是讓人覺得……
「哥哥一定會來救我的——我相信」阿爾托利亞也不知道從而來的信念,不過話說完了她自己也沒底︰「這究竟是哪兒……哥哥呢?哥哥為什麼不來救我……」
看來這回的人格是有點悲哀的那個啊。
「哥哥……我們要死在這里麼?——」春日野穹趴在春日野的腿上,縮成一個圈好像貓尋求溫暖一樣。
「……不會的,放心吧。」春日野則是這樣堅定地說道︰「有我在,你……放心吧。說不定,也許……賽博會找到我們的。」
「那……那個騙,還說什麼一定會和我們在一起。」穹妹似乎也有點精神崩潰的樣︰「好……好討厭的感覺……騙騙……」
「被人罵成是騙,還真是想要扭頭就走呢。」
賽博抬頭看了一眼被關在牢籠里,僅僅靠在一起的五個人,忽然有一種好笑的感覺。當初在奧格瑞瑪關押戰俘的時候,可就是這個感覺。
這是一種懷念的感覺,當他面露微笑的時候。被關在囚籠里的幾人卻欣喜若狂。
「賽博?真的是你?——」
「哥哥?——哥哥快來救我——」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賽博走到了幾人囚籠的面前,看著旁邊已經有的幾具骸骨。有一具上姓名牌上還寫著水無潮多喜。有一具則寫著伊藤誠。
可憐人。
猛地飛起一腳,萬鈞的力量踹斷了小小的鋼門——牢門。踫的一聲悶響後,牢門被瞬間踹開。咚的一聲發出巨大的金屬撞擊聲。
賽博很是奇怪地看著面前的五人,更加奇怪的是……還以為除了自己的妹妹之外,另外兩個女性人類很討厭自己,而另外兩個男性人類為什麼也抱著自己在哭?
「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好了,危險過去了。」賽博自滿的說道︰「術士已經被解決了——你們是怎麼被抓進來的?」
「這……這里有死人……」木下優……呃,可能是木下秀吉?想要分清楚這兩個人必須靠嗅覺,但是她們兩人卻又距離如此之近。實在是……難以分辨︰「賽博……救救我們……」
「你……哦,秀吉是吧?」老實說身上趴著五個人的感覺真的很奇怪——好重啊「我說你們能不能稍稍放開我一下?很重的——而且我說危險已經結束了……」
「秀吉你是男生,這麼摟著賽博好麼?放開他——」
「我也怕啊,再說姐姐不是一只討厭賽博的麼?」
「誰,誰討厭他了?——呃不對,誰喜歡他了——」
好,成功挑撥了秀吉姐弟的關系。嗯,怎麼說呢,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賽博竟然會因此而自滿。
——不過,這對姐弟究竟怎麼了?因為什麼會打起來?——以獸人的智慧,估計是永遠不會知道了。
相對傲嬌的秀吉姐弟,這邊的問題就要嚴重得多。春日野和春日野穹這對兄妹,就顯得……難對付了。如此的冷靜,堅決的一左一右抱住賽博的胳膊
「喂喂喂,雖然平時關系很好,但是你們如果再不放開我哥哥的話,我可要咬人了啊」忽然之間賽博感覺有一個人類妹妹也有好處,最少可以驅散自己身上的其他人。
「阿爾托利亞妹妹,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們才不是害怕呢只是……只是……對了,是懲罰」穹妹哼了一聲,顫抖著撇嘴道︰「對是懲罰,懲罰他來的那麼晚——」
「這個……這個……」春日野似乎想要解釋些什麼,可惜的是……這個少年似乎承受能力也差了些。
「兩個死人而已。」賽博的兩只手分別放在了春日野和春日野穹的銀發上,輕輕地撫模了幾下︰「放心吧,沒事了——乖,听話。」
「哥哥我也要——」阿爾托利亞抬起頭來,似乎十分依稀的看著賽博。
「……要什麼?」賽博一愣,表情十分不解︰「你有什麼東西需要麼?還是……你受傷了?」
「你——哥哥大白痴」少女狠狠地用頭頂了賽博的胸腔。
「噗……你——早知道不救你了——」
「……賽博的確是個大白痴。」這是春日野穹的鄙視眼神,剛剛明明還粘人的不行。
「……賽博哥,的確……的確是……」這是春日野可憐自己的眼神——自己有什麼好可憐的?你這娘炮
「咳咳咳……你們五個……算了。」賽博覺得也挺奇怪,自己妹妹這是天賦異稟麼?沒有經過任何鍛煉,就已經鐵頭功練到了這種程度……「好吧,我們離開這里……告訴我,這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