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又一件的寶貝被拿出來進行拍賣,時間慢慢推移著,此時,拍賣會舉行了差不多一半,一件壓陣的寶貝也將要進行拍賣了,讓方軒沒有想到的是,壓陣的寶貝竟然是那件來自于孫行的滕龍劍!
「接下來,拍賣的寶貝,滕龍劍,三品下等神紋飛劍!」
老拍賣師的聲音如一道轟雷響徹在了整座拍賣場之中。
「什麼?真是三品神紋法器,天啊,竟然有人拿出來此等寶貝進行拍賣?莫非是瘋了?」,頓時,無數的人都站了起來,看著那小飛劍一個個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來。
「天啊,真是三品神紋法劍,好寶貝,我們家族正好缺少這等級別的震族之寶,不論花費多少大的價格都要拍買下來!」
頓時,一個個包廂內身份尊貴的修煉者都在討論著,炙熱的目光看向那滕龍劍。
「作為三品神紋法劍,其價值如何想必已經不需要老夫多說了,底價十五萬金幣,一次加價不得少于一萬!」老拍賣師的聲音響徹在拍賣場之中,其實,對于滕龍劍的拍買,更多人都是看客,因為這等寶貝的成交價格一定會極高,不是大家族都無法購買,就算是大家族想要買下來甚至都要將一年的收入,甚至數年的收入全部拿出來,不過,顯然能購買到三品神紋法器,一切也都值得了。
「二十萬!」
整座拍賣場在短暫的沉默之後,終于有人開始了競價。
「二十三萬!」
「三十萬!」
……
姜家包廂之中。
「滕龍劍?這飛劍怎麼出現在了這里?這可是孫行的寶貝,據說,其中被太子封印了一絲龍靈,這滕龍劍不像是有龍靈的樣子,莫非,孫行手中的滕龍劍被人給奪取了不成?孫行一行人也進入了蠻荒之中,不過我與他們沒有能踫面,看來之前蠻荒出現的變故不小,孫行那斯龍騰境都給弄丟了,還被人拿出來拍賣,嘿嘿,我倒是可以拍買下來賣給孫行一個面子,孫行修為雖然與太子相差十萬八千里,但好歹也是太子殿下的表弟,比一般人都更容易接近于太子……」
看著那滕龍劍,姜飛露出了思索之色。
「六十萬」
忽然,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方軒的目光也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名身穿魁梧的男子,帶著斗笠,坐在了拍賣會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落里,不知道為什麼?方軒感覺那人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透過那斗笠,他似乎看到了一雙如野獸一般恐怖嗜血的眼楮。
「六十三萬。」
姜飛低喝出聲。
「七十萬!」黑衣人繼續喊出價格來。
「咦,那是什麼人?竟然如此財大氣粗與我爭奪?」姜飛眉頭皺了皺,目光透過包廂看向了那神秘人,露出了一絲寒芒。
「這滕龍劍價位不會太低,為何一定要進行爭奪?超過八十萬就有些得不償失了!」姜煥尹道。
「這飛劍是我一位同學的,而那位同學,則是太子殿下的表弟,身份不同……正好可以將他的飛劍拍買下來交給他,賣給他一個人情,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能用到那人情!!!」
姜飛道。
「原來如此,飛兒果然深謀遠慮!這飛劍不論多大的代價都要拍買下來!
滕龍劍經過一番激烈的競爭,價格被抄到了一百二十萬的天價,這個價格到底有多麼的高呢?
像方家這等家族,每年的淨收入也就一百萬金幣左右,一百二十萬就是一個家族一年的收入,何況,每年還需要進行各方面的應酬啦什麼的,一百萬也不會積攢下來,需要兩年甚至三年的時間才能賺夠這筆巨款。
可見,一百二十萬是多麼大的一筆數字。
最終,滕龍劍被姜家以天價拍得,這是拍賣會至今最令人震驚的一筆財富交易。
包廂內。
姜飛手中把玩著滕龍劍,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道「這滕龍劍內的龍靈果然已經消失了,莫非被人給生生抽取出來了?父親,我們有沒有辦法從拍賣行之中得知拍賣滕龍劍之人的一些信息呢?」
姜煥尹搖搖頭,道,「這個很難,拍賣行屬于雅家,雅家對于各種買主賣主的信息保密的很好,不會泄露給外人的。」
「那就算了,是什麼人拍賣我也沒有興趣知道,關鍵是這滕龍劍順利到手了!一百二十萬金幣購買一個人情,花費雖然很大,但卻十分值得!」
姜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將滕龍劍收了起來。
……
滕龍劍的拍賣價格讓方軒十分震驚,他並未在拍賣會之中繼續待著,而是選擇了離開,他找了一家酒樓要了一間房子,然後在房間內一番喬裝打扮就出了門,返回了拍賣行,現在他所拍賣的東西都已經賣掉了,正好可以取回拍賣的金幣。
來到拍賣行之後,穆大師親自接待了方軒。
客廳內,穆大師笑著道,「這位兄弟不打算去拍賣現場看一看嗎?接下來還是有很多好東西要進行拍賣的,說不準有看上的呢?」
方軒抱拳道,「不必了,在下還有事情要處理,此番前來取回拍賣的資金,然後就會離開烏山城!!!」
「所有資金已經準備好了,飛天魔虎的尸體拍賣了二十萬金幣,滕龍劍拍賣了一百二十萬金幣,總計一百四十萬金幣,扣除拍賣行百分之十的佣金還剩余一百二十六萬金幣,所有的金幣都在金卡之中了,兄弟還請收好!」
穆大師笑眯眯的將一張金卡遞給了方軒。
方軒神念探入其中,確認了其中的金額,發現沒有錯誤之後便點點頭,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告辭了!」
穆大師道,「這位兄弟一路走好,日後若是有什麼好東西希望兄弟還到我們雅家拍賣行來,保準會給兄弟更優惠的待遇!」
「那便謝過了!」
方軒回應著,隨即便告辭離去,穆大師站在客廳的窗戶前看著方軒離開拍賣行,眯著眼楮,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