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佣兵俏房東 第50章 第五十章 蕭雲興他媽

作者 ︰ 墨灑孤城

菲斯特健身俱樂部,位于北京市海澱區那部,一座寫字樓內,而這座寫字樓也是華陽集團所有。

蕭雲興走進了俱樂部,俱樂部的前台小姐見到蕭雲興走進的一剎那,連忙笑著打招呼。

「蕭先生,歡迎光臨。」

前台小姐見蕭雲興根本沒有理會她一眼,頓時花容失色,略感委屈。曾幾何時,她也曾是蕭雲興床上的常客。可是,蕭雲興現在顯然已經把她忘了,很可能連名字都記不得了。可是不甘心又有什麼用呢,至少自己現在的工作還算輕松,收入也不錯,如果不是蕭雲興的面子,她恐怕連北京待下去的機會都沒有。

蕭雲興一路往俱樂部里面走著,一直走到瑜伽館,才轉身推門進去,見到訓練室里一群少婦少女在練著瑜伽,略帶不滿得坐在門口椅子上等著。

瑜伽館里的課程才開始,一個個少婦少女穿的極少,擺動著身姿,做著優美的動作。蕭雲興坐在那看著,把一個個女人都意婬了一番。

過了足足半個消失,蕭雲興有些不耐煩了,打了打響指,一旁的高個保鏢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蕭雲興接過香煙,抽出一根,剛想點燃,訓練室里的音樂停了。

蕭雲興連忙將香煙收起,又塞給了保鏢,站起了身子,整理著西服,看著訓練室里面。

又過了五分鐘。訓練室下課了。里面一個個少婦少女走出來,露著大腿,偶爾一兩個眼神怪異得看著蕭雲興和兩個保鏢,卻是瞬間而過。

蕭雲興將目光盯著訓練室最後走出的一個少婦身上。那少婦長得很標志,穿著黑色的棉質塑身運動服,身材清瘦,膚色雪白,一頭黑色長發高高得扎起馬尾,神色間透著幾分冷傲。

那少婦走出訓練室,只是撇了一眼蕭雲興,眼神冷淡道︰「知道來見我了?一會陪我去吃飯。我先去換件衣服。」

「嗯。媽!」蕭雲興應了一聲。

這少婦正是蕭雲興的媽,蕭遠峰的妻子,華陽集團真正的掌權者李丹。只是這李丹看上去極為年輕,不過三十來歲,完全不像有一個二十五歲兒子四十多歲的婦人。

蕭雲興已經回北京一星期來,卻一直不太來見自己的母親李丹。從小到大,李丹對他管教甚嚴,什麼事都是說一不二,就算蕭雲興長大了也沒有絲毫改變。以至于蕭雲興很怕母親,那種畏懼從小就與生俱來的。所以蕭雲興回北京一個多星期,也沒敢來見母親。而這一次,蕭雲興完全是沒了辦法,他思來想去,最好還是把那枚羽字玉牌的事告訴母親為好。

又過了半小時,李丹才從更衣室出來,後面跟著兩個年輕女人,一臉冷漠。蕭雲興知道,這兩個女人是李丹的保鏢,身手不比身後的兩個特種兵差。

李丹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黑色絲襪,還有一雙黑色皮鞋,脖子上的鑽石項鏈點綴著整個人,高貴,冷艷。

李丹走出了瑜伽館,蕭雲興連忙跟了上去,在後面一言不發。兩人帶著保鏢到了寫字樓停車場,蕭雲興跟著母親李丹上了一輛奔馳。而開車的是李丹的女保鏢。蕭雲興的兩個保鏢開著寶馬車則跟在後面。

車後座很寬敞,蕭雲興和母親各坐一邊。

李丹從一旁包里抽出運動水壺,倒了一杯水,眼神不動,對蕭雲興問道︰「林家的事吹了?」

「嗯!」蕭雲興點頭應了聲,剛想解釋。

李丹卻是冷聲道︰「不要跟我找借口。這件事你早就應該去辦了。一直拖到現在。你和你爸一樣喜歡玩女人,我不會管。但是事情辦不好那就是你的錯。著手第二套方案吧。別讓我再听你的解釋。」

「知道了。媽。」蕭雲興聲音低了許多。

「一個大男人。怕什麼?難道我會殺了自己的兒子?」李丹顯然對蕭雲興突然的懦弱很不滿,呵斥道。

蕭雲興沉默,不知道如何解釋,相反,他感覺越解釋越亂。他知道母親不會殺了他,但是從小與生俱來的膽怯,讓他就是提不起勇氣來反駁什麼。

李丹眉頭微皺,看著蕭雲興沉默,膽怯的表情,暗自生了一股怒氣。過了一會,才有開口道︰「說吧。還有什麼事?」

蕭雲興重重得吸著氣,整理了一下思緒才從衣領里,套出玉牌道︰「我在上海看見了上面刻著羽字的玉牌。」

「羽字玉牌?」李丹看向蕭雲興脖子上的玉牌,先是疑惑,可是就在下一秒,臉色突然,手中的塑料杯從手中滑落,掉在連衣裙上。李丹緩茫將連衣裙上的水抖了抖,把杯子蓋上運動水壺一邊急聲問道︰「你在哪看見那塊玉牌的?」

蕭雲興心里有些奇怪,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有這麼大反應,而這種反應更確切得說是驚慌失措,是害怕。那一塊屬于自己大伯兒子的玉牌,居然讓自己母親害怕,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蕭雲興也沒來得及多想什麼,面對母親的質問,連忙回答道︰「玉牌掛在林妙妙的脖子上。應該是那個張羽的。就是那個張羽,壞了我們和林家的事!」

「張羽?張羽?蕭羽?」李丹嘴里急促回味著,念叨著,眼神疑慮,又對蕭雲興問道︰「張羽是誰?怎麼會壞了我們的事?」

蕭雲興想到張羽,心里多了一分怒火,聲音也硬了幾分。

「我也不知道哪突然冒出來的家伙。不過可能來頭不小。上次林妙妙差點被人綁架,就是那個張羽半路救了林妙妙。後來,林妙妙就和那個張羽好上了。林忠仁怎麼也分不開。就在林妙妙生日那天,林忠仁本來要宣布我們倆的婚事,林妙妙居然當著眾人的面說懷了張羽的孩子。」

「給我說那個張羽。」李丹恢復了一點理智,聲音生硬了許多。顯然她不想挺蕭雲興在那念叨林妙妙的事。

蕭雲興連忙點了點頭道︰「我讓手下人查過張羽的身份證簽發檔案。祖籍四川樂山,伏虎山一帶簽發的。」

「四川樂山?」李丹听到這個地址,深吸了一口涼氣,臉色更加陰沉了。

蕭雲興不知道母親為什麼臉色變得這麼寒,又說道︰「那小子身手不錯。上次還踢了我一腳。兩個保鏢都沒打得過他。我就讓大軍上賞金榜發任務暗殺他。哪知道那時候他就在賞金榜上掛著,而且身家不低,五十萬美金。」

「那他還沒死?」李丹冷哼質問道。

蕭雲興搖頭道︰「我也奇怪,過了兩星期那家伙居然還沒死。而且賞金榜上的任務在我回北京前一天居然還取消了。」蕭雲興說完又遲疑了一下道︰「媽。我已經問過爸玉牌的事……」

「你跟你爸說了?」蕭雲興話未完,李丹撇過頭,等著蕭雲興,打斷了蕭雲興的話,雙眼頓時怒氣沖天厲聲喝問道。

「我就說我看見了個上面刻著風的玉牌,和我的有點像!」蕭雲興感覺全身的寒毛都伸起,他沒見過自己母親這麼生氣,簡直有些歇斯底里,連忙解釋道︰「然後我爸說可能是以前的玉匠看款式好,又打了枚玉牌。」

李丹深深嘆出一口氣,點了點頭,聲音卻依舊清冷︰「後來呢?」

「媽。你說那個張羽會不會是大伯的兒子。」蕭雲興小心翼翼得問道。

李丹眼神一抬,嘴角冷笑,對蕭雲興反問道︰「如果真是你大伯的兒子。你要怎麼辦?是不是把華陽集團還給你大伯的兒子?」

蕭雲興被問住了,這像是一個考驗,到底是把華陽集團還給張羽,還是要做別的打算?蕭雲興又一次沉默了,過了十幾秒,才咬了咬牙回道︰「我已經在賞金榜發布了任務。追殺他。」

李丹神色沒有變,但是蕭雲興明顯感覺母親的冷漠氣質淡了許多。奔馳車開到了滿漢樓的停車場,李丹沒有下車,而是輕輕得喝著白開水。

「林家的事。你著手另一個反感吧。在林忠義和王雪怡身上下手。上一次林妙妙的事我也听說了。應該是林忠義和王雪怡下的手。林家那點丑事,每個人都知道,林忠仁不會沒听說過,只是一時忍著沒發作而已。這幾天你再去次上海,敲打敲打林忠義,讓他快點。林忠仁必須死,如果林妙妙知趣讓出林氏,就給她條活路。這事宜早不宜遲,以免夜長夢多。」李丹交代著。蕭雲興一旁點著頭。

「那張羽怎麼辦?」蕭雲興,低聲問道。

李丹斜眼看向了蕭雲興,一直瞪到蕭雲興低下了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李丹深嘆了一口氣,一只手搭在蕭雲興的脖子上,拉著蕭雲興的腦袋,伸頭在蕭雲興嘴角親了一下,聲音也輕柔了許多。

「兒子。自信點。媽不是喜歡對你凶,只是想讓你更堅強點。我們走到這一步不容易,錯了一步,就滿盤皆輸。知道嗎?」

蕭雲興心里有點暖,很久了,母親沒有這麼輕柔得跟他說話了,就在蕭雲興想靠著母親的肩膀時,卻又被李丹推開了。李丹的聲音也隨之變得清冷。

「張羽的事,你處理的不錯。就讓賞金榜追殺他吧。五十萬美金要不了他的命,就給一百萬美金。錢不是問題。他必須死。好了。今天就不用你陪我吃飯了。去做事吧。」

李丹說完話,自顧自得下了車。蕭雲興也連忙下了車,看著母親進了電梯,不由得模了模嘴角,咬了咬嘴唇,嘆出一口氣,略顯沮喪。

蕭雲興在停車場站了許久,才直了直身子,整理著身上的西服,那骨子里的傲氣也漸漸布滿了全身,眼神凜冽了幾分。

張羽的身份,幾乎不需要去猜了。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大伯的兒子。所以必須得死,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張羽也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顯然,這件事,蕭雲興和母親達成了一致。

可是,蕭雲興最為奇怪的是,為什麼母親今天的舉動如此反常,性格如此多變,難道只是因為現在華陽集團是他們的一切?蕭雲興不這麼認為,就算整個華陽集團突然毀了,蕭雲興也相信,自己的母親李丹,也不會有如此大的反常。那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和大伯蕭洪生的失蹤有關系?

蕭雲興心里想著,突然眼神一驚,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由咬緊了牙齒,打開車門,坐進了自己的寶馬車。

「大軍。你去下單。張羽的賞金每天加五十萬,直到他死了為止。」蕭雲興對前面的高個保鏢吩咐道。

那高個保鏢眼神一驚,反問道︰「底線呢?」

「一千萬美金。」蕭雲興說出了預期最大的數字。而他的底線卻遠遠不止這麼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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