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佣兵俏房東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不折手段的女人

作者 ︰ 墨灑孤城

清晨,天剛亮不久,街道兩旁陸續多了許多早餐點。上學的孩子們背著小書包,在家長的護送下,等著橘黃色的學校巴士。

錦江大飯店。

第十八層樓電梯打開的一剎那,蕭雲興身邊的退役特種兵保鏢一步踏了出來,隨即身形一轉,向左手邊過道走去。一直走道盡頭,才焦急得敲響了門。

敲門聲聲音急促。過了好一會,里面蕭雲興的咒罵聲響起,那保鏢才停止了敲門。

「他……」只裹了一件睡衣的蕭雲興打開門想罵的一剎那,見到是高個保鏢,面色緩和幾分,不滿道︰「這麼著急干嘛?有事不會打電話給我?進來吧。情況怎麼樣?」

高個保鏢氣喘吁吁,走進了房間,匯報道︰「少爺。尖蛙死了。張羽中毒,在瑪麗亞私人醫院,幾個女人守著,看樣子沒大礙。」

「沒大礙!」蕭雲興臉色陰冷,深深得呼出一口氣。

里面臥室的門開了。頭發略顯凌亂,穿著絲綢睡衣的少婦穿著紅色的棉拖鞋走了出來,神情悠閑,胸口的紐扣並沒有扭好,胸前白女敕一片。沒有了內衣束縛的胸部,連都沒有承托出來。

高個保鏢認識這個女人,林氏集團總裁林忠仁的太太王雪怡,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為了報復林忠仁算是無所不用其極,主動月兌光獻身給蕭雲興,只為了讓林忠仁死。

林忠仁到底和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大的仇呢?兩人明面上是夫妻啊!高個保鏢不知道,也懶得去過問這些事。而且王雪怡省了他不少事,以前蕭雲興出來,想女人了都讓他安排。這次王雪怡來了,似乎勾住了蕭雲興的魂。而蕭雲興也沒有讓他再去物色別的女人。

「雲興。你臉色不太好?怎麼了?」王雪怡坐到蕭雲興的腿上,腿翹在沙發上,直到露出光溜溜的臀部。里面顯然和上身一樣處于真空狀態。

王雪怡輕輕得揉著蕭雲興的太陽穴,神情溫柔。

蕭雲興很自然得把手發在了王雪怡兩條大腿的內側,笑道︰「一點小事。我解決得了。」蕭雲興又看向了高個保鏢,見高個保鏢的眼神落在他的手上,不由嘴角陰冷一笑,那只手在王雪怡的私密處狠狠得抓了一把,激起王雪怡驚叫一聲,卻有埋著頭倒進了蕭雲興的懷里,王雪怡痴笑道︰「你怎麼這樣?」

「你不喜歡?」蕭雲興凶狠問道。

「喜歡!」王雪怡不假思索得答道。

那高個保鏢知道蕭雲興在提醒自己的眼神不要亂放,只是這種方法過于刺激荷爾蒙而已。

蕭雲興淡哼,雙眼瞪向了高個保鏢,吩咐道︰「一百萬要不了他的命,就再加五十萬美元。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只要他死。」

高個保鏢臉色燥熱,點了點頭,一轉身,不再多看,疾步走了出去。

房間里還剩下了兩人。王雪怡更加放肆,如同美女蛇一般纏著蕭雲興的身體,舌頭在蕭雲興的脖子上挑逗著。蕭雲興的手依舊停在王雪怡的腿上,在他眼里,王雪怡不過是一個婊-子,再或者妓-女,可以逆來順受,隨便玩弄而已。

「大個好像看上你了。要不,我讓他回來操你一頓?」蕭雲興聲音很輕,卻極其陰冷。

王雪怡抱住了蕭雲興的脖子,避開蕭雲興的眼神,嘴角帶著一絲妖異笑容,微微咬牙,輕聲道︰「你是喜歡看我被他操嗎?」

蕭雲興滿臉邪氣笑道︰「我是想和他一起操你。」

王雪怡臉色頓了一下,卻又再次笑道︰「你們男人是不是就喜歡這樣子?」

「難道林忠仁也這樣?」蕭雲興邪笑反問道。

「你猜呢?」王雪怡解開了蕭雲興的睡衣,舌頭舌忝著蕭雲興的胸口,慢慢向下侵襲著。

蕭雲興仰在沙發上,大笑道︰「我猜他老了沒用了。要不然你怎麼像個婊-子一樣欠人操。」

「你猜對了。」王雪怡嘴角笑著。埋下了身子。

房間里春光無線。這一對狗男女各有各的心思。蕭雲興想得到林氏集團,王雪怡卻只想林忠仁和林妙妙死。然後,王雪怡越是這樣,蕭雲興卻越是不敢小看,他的媽媽告訴過他,一個不折手段的女人,往往比一個不折手段的男人更可怕。而王雪怡,儼然就是這樣的女人。

病房里的空調開著,讓晚上坐在沙發上的兩個女人顯得不那麼冷。林妙妙依舊趴在床頭,頭發凌亂,傻傻得感覺。已經九點多了。三個女人折騰到天亮才睡,到現在也沒有醒的意思。

突然,林妙妙感覺下巴下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不由自主得睜開了迷糊的眼楮,打著哈氣,伸著懶腰。剛才什麼東西在臉上動了一下,林妙妙伸著懶腰的手停在了半空,一下子驚坐起來,下的小板凳吱呀一聲,驚醒了屋里的另外兩個女人。

林妙妙張著紅唇,湊近張羽,睜大了眼楮看著,小聲叫道︰「張羽?張羽?」

張羽感覺頭很痛,好像一堆東西都在往里面擠壓著,又听到耳邊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想睜開眼,卻怎麼也做不到。這種狀態維持了許久,直到腦袋那種脹痛的感覺消失,張羽才感覺眼前有一絲光亮,不由側過頭,眼楮閉緊了幾分,剛抬手準備遮住光線,手卻又被壓了下來。

「有人?」張羽一下睜開了眼楮,剛要坐起來,又被人壓了下來。張羽抬手就要掙月兌,卻發現眼前的倆個模糊面容那麼熟悉。林妙妙?楚江亭?

張羽停止了掙扎,吸著氣,才發現自己帶著氧氣罩。林妙妙把氧氣罩拿開的,張羽才感覺舒服幾分,看著林妙妙,又看向楚江亭,最後看向又一個人影,短發的莫白?莫白的頭發變短了?張羽又看了幾眼,才確定那短發的女人真的是莫白,不由笑了笑,又看向楚江亭和林妙妙道︰「我怎麼了。這是在哪里?」

「你中蛇毒了。是江亭姐姐救了你。我們在瑪麗亞私人醫院。」林妙妙握著張羽的手笑著繼續道︰「你都昏迷了十幾個小時了。睡得更豬一樣,怎麼也叫不醒。」

張羽苦澀笑著,又看向了楚江亭,聲音略顯虛弱得問道︰「你救了我?」

「嗯!」楚江亭臉色略顯桃紅得應了聲。

張羽看著楚江亭的笑容,點了點頭道︰「那就好。我們兩清了。你被下藥的時候,我也救了你一命。」

兩清了。楚江亭站在原地,面色驚愕,深深得吸了一口氣,轉過身看向了窗外,聲音略顯顫抖得冷聲道︰「對。兩清了。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我們兩清了。」

房間里透著一絲寂靜。而這種死傷的寂靜卻只有楚江亭一個人明白。她想過張羽的狀態,她自己本身既然能把兩人的事當成一個夢來發生。如果張羽和她的狀態一樣呢?如果張羽根本以為那只是中了迷幻劑而產生的一個夢,醒來後完全不記得。她該怎麼辦?楚江亭一直壓抑著這個想法,她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沒有那麼巧合的事。可是眼前的事實就是這樣。張羽完全沒有兩人的那一段記憶。本來楚江亭也是沒有的,如果不是她醒來,發現張羽**得趴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是她發現張羽的身體一部分本來就在自己體內,如果不是她發現的血跡和不知名液體,如果不是她發現被破處的刺痛感。也許這一切,她也會以為只是個夢。

夢!楚江亭背過在場所有的人,眼角留下了淚水。她將所有完美無瑕的自己給了那個男人,將心也給了那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卻以為只是一場夢。

楚江亭感覺自己有幾分可笑。深深得吸了一口氣,止住了淚水,聲音略顯顫抖道︰「好了。我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江婷姐?」林妙妙感覺楚江亭不太對,剛開口。楚江亭已經饒過病床走向了門口,步伐極快,沒有一絲停留。張羽感覺一絲詫異,看著楚江亭的背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是他對不起楚江亭,可是他卻找不到任何對不起楚江亭的理由。

「她怎麼了?好像我怎麼了她似得。」張羽對那種愧疚的感覺很不舒服,嘴角不饒人道。

莫白看在眼里,也感覺一絲詫異,可是听到張羽說這話,氣不打一處來,瞪了一眼張羽,快步追了出去。

張羽又莫名其妙了,像一個受委屈的孩子嚷道︰「現在受傷的是我哎。這兩個女人,用不著這麼給我臉色看吧。」

林妙妙也感覺很奇怪,她只知道楚江亭似乎很喜歡張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突然的變化,不由扁著嘴嘟囔道︰「你肯定對江亭姐姐做了什麼壞事。楚江亭姐姐好像挺喜歡你。你們怎麼會在一起的啊?是不是背著我做什麼壞事了?」

張羽一听,大呼冤枉︰「什麼交我背著你做什麼壞事了。什麼叫我對她做壞事了?」張羽又一頓叫道︰「她喜歡我?她喜歡我關我什麼事?她喜歡我就一定要我喜歡她啊?還給我臉色看。好像我強-奸了她一樣。」

林妙妙嬌怒,一拍張羽的手罵道︰「你這人,就胡說八道。怪不得莫白姐也被你氣走了。

「她?」張羽張了張嘴,又一頓︰「她怎麼剪成短頭發了?」

林妙妙扁了扁嘴,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莫白突然剪短了頭發,當初才見的時候也纏著莫白問過。可是莫白只是說想換個生活方式。

「不知道。」林妙妙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莫白姐為什麼剪短了頭發。她只是說想換個生活方式。不想像以前一樣了。」

「渴死了。倒杯水給我。」張羽叫了一聲。林妙妙連忙乖巧得倒了一杯水給他。張羽又好笑問道︰「剪頭發就換生活方式了?不過她剪短頭發也蠻好看的。」

林妙妙想著道︰「莫白姐已經把以前工作辭掉了。現在在一家藝術中心做培訓老師,教古箏。莫白姐談的古箏可棒了。學生有好多,一節課要好幾百。我在家正好無聊。我也報名了。」

「老師?培訓老師?」張羽張了張嘴笑了起來,沒想到出去一圈,莫白變培訓老師了。張羽喝了口水,身體總算舒暢點了,揉了揉林妙妙的頭發,道︰「回來了。過幾天我還得去四川。你跟我一起去嗎?」

「過幾天?」林妙妙張了張嘴,抱著張羽的胳膊道︰「你去哪。我也去哪。」可是林妙妙話剛說完,又想到了什麼,驚叫道︰「不行。我去不了四川了。你能不能以後再帶我走?」

「怎麼了?」張羽疑惑問道。

「媽媽的祭日要到了。每年我都和爸爸去看她的。」林妙妙眼楮微紅到。

張羽深吸了一口氣,揉著林妙妙頭發笑道︰「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回來找你的。」

「嗯。反正我和他們說了。我有了你的孩子。我不管。我一輩子要跟著你。」林妙妙又抱住了張羽的胳膊。

張羽嘆息點頭。他知道林妙妙為她所做的一切。他不想對不起林妙妙。可是他沒有想到,瑪麗亞醫院外,還有一個,已經被他傷害了極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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