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論罪當死,你說我殺人我就殺人了嗎?還是殘殺同僚!而且我威武衛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司判來管了。♀」陳三冷笑一聲,姓赤,跟那赤雷沖不知道是什麼關系?又跟那當朝大宰的赤$小說
「你敢反抗,就等同反叛,直接格殺勿論。」赤文兵冷冷的說道,看著陳三的眼神,冰冷毫無感情。
「我威武衛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來管,若是按照規矩來,你的手似乎是伸得有些的長了。」陳三強硬的回道,這種事情,沒有任何的理由,是絕對不能夠束手被擒的,若是被抓進去,可就坐實了自己的罪名,陳三可不會犯這樣的蠢事。
「拿下」赤林兵冷哼一聲,自他的身後,那里個一直不動的漢字抬起頭來,目光直視陳三,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百戰余生的氣勢,而在他們的身上,如有猛獸蘇醒一般,倆個人的手中各出現了一刀一槍的兵器來,那是煞氣凝結而成,而在他們倆個的臉上,根本看不到任何的表情,空氣都微微的扭曲了起來,就算是那浩蕩的正氣長河,一時間居然也是沒有能夠壓制下他們的氣勢。
「你們這是想死啊!」陳三搖了搖頭,大名城之內,可是有著三個儒門宗師坐鎮著,他們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使大名城不受煞氣的侵襲,眼下這倆個漢子,居然就在大名城內現出神兵,如此煞氣沖天,只怕馬上就為那三個儒家宗師知道了,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對付你,時間足夠了。」那倆個漢子的嘴角都溢出一絲的冷笑,腳下一動,那種千軍萬馬沖鋒在前的氣勢就撲面而來,而赤林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退到了後面去了,那二十個拿著鐐銬的士兵更是不堪,直接就被這蓬勃而發的氣勢頂得拋跌了出去,嘴中吐血,已經是受了傷。
「不在沙場之中殺敵立功,卻來對付自己人,你們也不配為大乾皇朝武官。」陳三冷笑一聲,身形一動,在那倆個漢子手中的兵器提起來之前,就已經是倆只手,把這倆個漢子的脖子捏住了,用力一拋,直接就扔出了數百米開外去了,就連他們那散發出來的煞氣,半點也沒有遏制住的意思,還是讓更為高明的人去對付的好。
「什麼人敢在城中妄動刀兵?」一聲清喝,自大名城的最中央遠遠的傳遞了過來,接著就可以看到,隨著這聲清喝,周圍那浩蕩正氣,幾乎在這剎那,凝聚有如實質,直接就把那倆個漢子給鎮壓在了其中,凝聚體外的神兵,直接就被震散了,連帶體內外溢的煞氣,全部都被震散,消散于無形之中。
倆個漢子,只是在這一喝之下,直接就被鎮壓,重傷昏迷了過去了。
「儒家法門,果然是厲害。」陳三在心底里感嘆了一聲,之前只是听說,還未親見,只覺得一聲斷喝,百里之內,邪祟不存,有些的夸張,如今看來,卻是沒有半點的虛言,也不知道這出聲的人是三個大儒之中的哪一個?
「你要來對付我之前,難道不知道我的修為嗎?難道不知道我因何而立功的嗎?真是愚蠢,被人當了槍使,還這麼開心。」陳三看著赤林兵那瞬間鐵青了的臉色,嗤笑了一聲,這也是個可憐的貨色,被人當了槍使還不知道。
從那倆個漢子出手的瞬間,陳三就已經是判斷出來了這倆個人的修為如何了,也是在神通期,也是身經百戰出身,難得的高手,可要這樣來抓拿他,那就太小看他了,之前一戰殺了方天觀的方萬才,只要是大名城十五衛萬戶以上的將領都知道了的事情,那方萬才可是化神境第一重貫通期的強者,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
若是換了個對于這些消息知根知底的人,絕不會以為,派上倆個神通期的兵家將領,就能夠擒拿了陳三,很明顯,這中間是有人在誤導著赤林兵,把他拿來當槍使了。
要知道,之前連易想要給陳三下馬威,把四千多人都派過去當打手了,結果被陳三一戰而滅,自己被人被打得跟狗一樣,還是威武大將軍親自出手救了他的命的,而那件事情的結果,也已經是被定性下來了,正是之前陳三所說的,那四千多人,全部都是叛亂而起的,死了,還得掛個惡名,雖然大家都知道真相是怎麼回事,但是絕不會有人去揭這個鍋的,揭開了,那就是打威武大將軍的臉,那就是跟威武大將軍為敵,跟一個能夠在大名城中,權勢排得上前二十的人為敵,瘋子才會去做。
「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告退了。」陳三看著赤林兵那紅了又黑,黑了又青,青了再紅的臉色,當真是精彩無比,心里頭也是不無快意,只是在那內心深處,卻是多了一分的警惕,不是因為赤家,而是那個或者是那些把赤林兵當槍使,隱藏在黑暗中的對手。
從來光明正大的對手都不可怕,可怕的是那草叢之中的毒蛇,誰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就跑出來咬你一口,而且一咬就絕對是致命的,這才是這可怕的事情。
「請小友到鶴意堂一見。」在陳三心里思忖著是不是再給赤林兵一個難看的時候,在他的耳邊,卻是響起了這樣的一個聲音,這聲音,與之前一聲斷喝就鎮壓了倆個神通期兵家漢子的那聲音完全是一樣的。
本來陳三是想著再踩赤林兵幾腳的,這類自己跳出來被當槍使的蠢貨,能夠多踩幾腳,也是無比快意的事情。
「敢不從命!」陳三對著天空拱手一笑,鞠躬而行,從那鶴意堂三個字一出,他就知道剛才那個出聲鎮壓的人是誰了,正是三大儒門宗師之一的靖意鶴,此大儒不如朝堂,而是一心專注于經義之中,哪怕是前任大乾皇帝七請他入朝為官,都被拒絕了,是真正的儒者,是真正的隱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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