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該怎麼找?」陳三郁悶的問道,在這萬化大陣所化的萬化世界之中,佔地範圍可是不小,若是要全部走遍,很顯然一個月的時間是絕對不夠的。
「我當初進來的時候,劃了三個最有可能的地方,本來想再進去探索的,沒想到卻被人圍攻,就耽擱到了現在了,而且,關鍵還是你身邊的那個厄厄。」七殺王說道,在他的面前,道道天地元氣會聚起來,然後化為了一副地圖,把這萬化世界的一切,盡皆化在了這地圖之中。
山川河流,城池國家,盡在其中,而這其中,又由青色標了出來萬化世界之中的修仙門派,其中居然是有著數萬之多的大小門派家族,甚至還設立了書院等等之類的,有些門派的名字和書院,居然都是耳熟能詳的。
三個大大的紅點,分居萬化世界的三方,這三個紅點,卻是萬化世界的三大絕地,名為萬化池,萬化林海,萬化絕淵,從來進去的人都是有死無生,可又有傳聞說,那萬化本源,正是在這三大絕地之中的一個。
「三個地方,三個方向,其中相距千萬里之多,想要趕一個來回,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陳三看著這三大絕地,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實在是這三大絕地之間的距離太遠了,只能夠趕到其中的一個絕地,其他兩個就只能夠放棄,這是在賭博,賭那三分之一的機會。
「那萬化林海我去過,卻沒有任何的收獲,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看你的運氣如何!」七殺王說道,他至少幫陳三排除掉了其中的一個了,剩下兩個,也是有一半的機會。
「為什麼不問問厄厄呢!」方七七說道,從見面到現在,厄厄的表現一直都是非常的安靜的,只是從頭到尾,都是喜歡拽著陳三的衣袍,輕易不肯放手,此刻,厄厄的表現似乎是有些的不正常,在她的臉上,似乎是有一些渴望,就好似後世那些小孩子想要得到某種玩具一般。
「厄厄,你剛才說這里面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你,你告訴哥哥,那個東西在什麼地方?」陳三蹲子問道,更多的時候,他是不願意厄厄進來的,也不願意讓厄厄去做一些危險的事情。
「在那個方向!」厄厄的手指著一個地方,北方,那個方向的盡頭,就是萬化絕淵,她的雙眼之中滿是渴望。
「你等等,我去去就來。」陳三笑了笑,然後一個轉身消失,幾個呼吸之後,再出現的時候,手中已經有了一串串的冰糖葫蘆了,他也沒有想到,能夠在這個世界之中,踫到這些家鄉的東西,而且,味道似乎還不錯,至少比起前世,好得多了。
看到冰糖葫蘆,厄厄的雙眼馬上就亮了起來,伸手接過,就放進了嘴里舌忝著,看向陳三的目光之中,更是多了種莫名的東西。
方七七也是愕然的看了陳三一眼,倒是沒有想到他居然對于哄孩子也是這麼的有經驗。
陳三微微一笑,只是這笑容里卻是有些的苦澀,算上前世的真實年齡,他也有四十多五十了吧,而在前世,他身為黑社會老大,女人不少,妻子也有一個,只可惜因他被連累,被人暗殺死了,只留下了一個女兒,只可惜,也許是報應還是什麼,居然患上了不治之癥,在七八歲的時候就死去了,算來,那時候也是跟厄厄差不多吧!
「這是個有故事的男人。」方七七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道。
「我們走吧!」陳三很快就把思緒都給排開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上一世,他已經死了,這一世,他要為自己,為自己身邊的人而活,他是人精一樣的人,自然是知道方七七已經對自己生出了一些的感情了,只是這感情能不能真正的走下去,還要看陳三自己的修為了。
一行三人,很快騰空而起,離了這城市,往那萬化絕淵趕去,全力趕路的話,至少要七天左右,再加上路上需要休息,也大概是需要十天的時間,才能夠趕到那萬化絕淵去,這一路上,只怕也是不平靜。
第三天的時候,陳三和方七七就看到了一起的慘劇,一座佔地幾百里的大城市,直接被夷為了平地,城中百姓,無一幸免,這是外來修士與萬化世界中修士的較量。
按照七殺王的說法,若是萬化本源失去,那麼這萬化世界也將會消失,而住在這萬化世界之中的修士,不管之前是不是從外面來的,可是他們絕不甘心就此死去,就算是面對以前的同門,為了活下去,也會狠下辣手,而不會幫著自己門派中人來奪取那萬化本源的,這是無解的。
第四天的時候,陳三他們終于是踫到了這萬化世界本土修仙門派的人了,是整個門派傾門而出,至少有三千多個人,每一個人,修為最低的,也不過是易筋境而已,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化神境第二重出神期境界的而已。
「讓開路,我並不想殺你們。」陳三的眼神冰冷,這些萬化世界的修士這麼做並沒有錯,可以說,他們還是站在道義的一方,可是,那又如何?修仙界之中,永遠是強者為尊。
「找死!」這個名為五化門的門主馬上就被激怒了,一出手,就是風起雲涌,手中的一件刀形法寶,散發出驚天的威勢,以元神御刀,要一刀把陳三他們三個人全部都斬殺,他們,是為了保衛自己的家園而戰!
陳三也懶得廢話,機會已經給過了,對方自己找死,就怪不得他了,手中七殺刀一揮,一片紅芒閃動,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一刀把這五化門的門主,一分為二,直接劈成了兩半,就連元神,也是直接泯滅,而那件法寶,直接破碎掉,根本是毫無懸念$小說
「閣下在暗中看了這麼久,也該出來了吧!」陳三把這五化門都屠戮一空之後,渾身上下蒸騰而起的血氣,簡直是通天貫地,也沒有收手的意思,反而是緊盯著一個方向,冷聲說道,從剛才開始,他就已經察覺到有人在旁邊窺視著,心里一直無比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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