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辦法嗎?」陳三問道,他心中也是知道,若是有辦法,七殺王就不會建議他現在渡劫了,只是心里面總是抱著萬一的希望。
「讓我月兌困而出。」七殺王又說出了第二個辦法來,這個辦法,比讓陳三渡劫還不夠靠譜,他若是真能夠月兌困而出,也不會被困在七殺刀之中數萬年之久了。
陳三無奈,這大概真的是唯一的辦法了,引來無上天劫,以天劫的力量,生生的轟開這一方已經成型的世界,順帶把那三個祖靈,也全部都轟殺掉。
只是陳三有些的不情願,他現在準備不足,對于渡劫,並無多少的把握,他第一次渡劫,是煉體境進入明竅境的時候,那時候,劫雷無窮,幾乎要把他給轟成渣了。
那時候的陳三,還未有三大神體傍身,此刻有三大神體在身,每一種神體,都會讓天劫的威力大上百倍千倍萬倍以上,三種神體在身,那威力,更是不知道要大道什麼地方去了,要渡劫,殊無把握。
此刻萬般無奈,只能夠渡劫了。
「轟隆」,陳三引爆了胸中一點劫念,那本來是被他以法力神通鎮壓在了心中,不使其與外界溝通,不會引起天地共鳴,為冥冥之中的那股力量察覺,降下天劫。
陳三不再壓制這股劫念,瞬間引爆,這一片已經成型的天地之間,就听得炸雷一般的一聲響動,聲音之大,傳遍了整個世界去,那一股冥冥之中,體察天地的力量,馬上就察覺到了這股被引爆的劫念。
在陳三看不到的,這股初步成型的世界外面,風雲涌動,無窮的龍卷風拔地而起,貫穿了整個天際,那些個靠近的地獄生物,全部都被這龍卷風卷了起來,不管多麼的堅硬,有何等的神通,全部都被撕扯成了粉碎,什麼都不存在了。
這些個龍卷風,卻是天地靈氣形成的靈氣漩渦,直接實質化了的。
天空之中,無窮的劫雲,從四面八方聚攏而來,覆蓋了萬里方圓的地方。
只是這劫雲,居然不是黑色的,而是一片的火紅,照耀得天地之間,一片的火紅,除了火紅,再沒有其他的顏色,所有的五顏六色的法術,在這天地劫雲之下,全部失卻了本身的顏色,被沾染上了一片的火紅。♀
「這是怎麼回事?」首先發現這等異變的,就是那旦羅,畢竟陳三距離他最近,這等天地之威一動,就讓他大驚失色,若不是有三個羅剎祖靈護體,直接就要被那狂暴成漩渦的靈氣龍卷風給卷去,哪怕能夠支撐得一時半刻,也要被粉碎掉。
接著發現這邊變化的,就是危帝了,不管是在他這變的三千萬大軍之中,還是在扶離城中,他都是修為法力神通第一,修成在劫境之中,已經是初步掌握了空間時間法則,對于這一方天地的任何一點細微的變化,都是了若指掌。
陳三和月星辰一出現,危帝就已經是察覺到了,只是他要主持三千萬大軍攻打扶離城,暫時沒空出手理會陳三和月星辰,任由他們縱橫來去,也就派出了旦羅來。
沒想到旦羅卻是給了危帝一個驚喜,召喚出來三只羅剎祖靈,組合成了世界,把陳三困了進去,只有月星辰,劍光一縱,就是數百里千里之外,困之不住。
危帝正準備全神攻打扶離城,這座城池,有大陣護住,想要攻破,沒有一兩個月的時間是不可能的,需要消耗點時間,死掉一些手下。
沒想到危帝念頭剛剛轉回去,這邊出現了問題了,那種天地異變,想要不去察覺,還真的是不可能,就算是瞎子,都能夠感覺到那股天地之威。
「這是,有人渡劫?」危帝只是愣怔了一下,就反應了過來,他也是經歷過這等劫數的人,並且修成在劫境之後,每隔百年,就必須要渡劫一次,直到七七四十九次劫數圓滿,就可以進入在劫境第二重道沖期了。
這一個過程,被稱之為四九重劫,若是有一次渡不過去,就是身死道消,再無有第二中可能存在。
若是修為足夠,自然是可以一次引動,直接把七七四十九次天劫,一次性渡過去,只是古來,除了那些真正驚采絕艷,億萬年都為人謹記的天才之外,再無人敢如此渡劫了。
危帝自己,也是第一次四九重劫都未渡過的人,也不清楚這等劫難的威力如何了。
四九重劫,如此危險,這也是很多在劫境的絕世強者,很少出現在修仙界里面,大多都是閉門苦修,也只有如蝕神傳承或者是其他的驚天法寶出世,或者是門派大難,才能夠引動他們出手,不然一般都是閉門苦修,只為那百年以此的天劫。
「是天火大劫!只是這威力,怎麼如此之大?難道是有人要在這個時候突破在劫境?不對,就算是我當年渡劫,那聲勢,都不足現在的十分之一。難道是四九重劫?」危帝心里頭驚疑不定,他見識不凡,認出了這次天劫,是以真火引動的天火大劫,只有修煉天地之間各種極品真火,才能夠引動的劫數。
那劫雲籠罩,甫一出現,就籠罩萬里方圓,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四周蔓延開去,瞬間就達到了十萬里,十數萬里之高遠,天地之間,全部被渲染成了一片火紅色。
如此聲勢,讓危帝也是悚然色變,他自己當初渡劫,從化神境晉級到在劫境,那劫雲籠罩,也就在**千里範圍。
所渡的天劫,也是尋常的九天雷劫,絕沒有如此的威勢,難怪他要驚疑,是不是有人在渡四九重劫,甚至是在劫境第二重道沖期需要渡的九九八十一劫,那號為無上心魔大劫的天劫。
「那個方向,似乎是剛才那個小子所在的地方?難道是他在渡劫?」危帝稍微鎮定了一下,就判斷出來,這天火大劫的中心,正是剛才陳三被困所在,一個不祥的預感,浮現在了自己心頭。
「這又怎麼可能?他只是一個神通期的小子而已?」危帝心中再無半點的自信了,想想陳三,能夠自他的手中逃月兌,那份實力,的確是非常的恐怖,成長起來,成就不可限量,可是他依然是有點無法相信,是陳三在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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