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空氣一下子冷下來,農夫的神態讓華倫有點無奈,這兩個結論其實挺容易猜測的,自己怎麼就會把這個農夫嚇到呢?
「別這麼看我!」華倫伸手在農夫的腦袋上拍了一下,「這里只有遠處的那個山上能藏人,這村子廢棄的時間也不算長!」
華倫的話讓緊張的農夫放松下來,現在看華倫的眼神又不像是看著一個魔鬼了,反而感覺到華倫是個英俊的年輕人了。
緩和了氣氛後,農夫開始講述自己的經歷,村子為什麼會被放棄,為什麼要躲進山里很快有了答案。
听著農夫的講述,華倫這才感覺到現在神聖羅馬帝國內的局勢,遠比自己想象的混亂。交戰的幾方為了降低對手的戰爭潛力,一改戰爭初期只是劫掠農村的做法,開始把農夫也當成作戰目標。
只要是對手佔據的地區,農村的農夫就要被殺戮,這樣對手就不會得到持續的補給,不論是在兵員上還是在糧食上,這是一種非常殘酷的作戰方針。而那些農村的農夫也一改過去的逆來順受,開始集結起來,用任何擁有攻擊性的武器來保衛自己的安全,不論是哪一方的士兵,只要進入到自己的村莊就要進行自衛。
听到這介紹,華倫吃驚的感覺,這等于是任何人都變成了土匪,福音新教和天主教信仰上的斗爭,已經演化成了亂戰,任何一個聚集起的群體就是一個戰斗團隊,這些人根本沒什麼目的,只是在胡亂的殺戮。
「願主保佑!」奧德尼茨在胸前畫了十字,現在的局勢,遠超自己剛剛進入但澤時。
現在華倫知道自己想到貝爾根公國要冒多大的風險了,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成為目標,對手可能有把殺人當成習慣的佣兵,還有殺死任何進入村莊範圍的農夫。
「那你們怎麼不在村子里了?」華倫向著農夫問道。
「這里太危險!」農夫雖然說的不明確,但是華倫知道農夫是說村子易攻難守,村子外的地形很適合騎兵運動,也容易被火器攻擊。
伴著皮靴踩在木板上的聲音,卡提內抱著幾個面包手里拿著兩瓶葡萄酒回來了。見到房間里多了一個人後,卡提內看看華倫。
「外邊有人警戒嗎?」想到農夫說的話,華倫問了一句。藏在上山的農夫可能會來營救同伴吧?或者說來攻擊丹格特的商隊。
看看這個農夫又想想華倫問的話,卡提內有點不削,「十幾個人呢!沒問題。」
又同那農夫聊了幾句,華倫把人放了。
馬車邊的火堆正在燃燒著,守夜的佣兵已經垂著腦袋睡著了。在華倫幾個人所在的窗前,卡提內正警惕的四下看著,華倫決定三個人輪流守夜,現在是卡提內,下一個是奧德尼茨。
卡提內正感覺無聊的時候,馬車邊閃動的火光中,丹格特那間屋子的門開了一條縫,接著丹格特帶著的那對青年男女偷偷的露出身形。前邊的少女發現守夜的人都睡著了後,亟不可待的回身,抱著那青年的頭,用力吻起來。
這一幕讓卡提內眼前一亮,剛剛因為無聊而出現的困意,一下子沒了。又看了一眼後,卡提內去把奧德尼茨拍醒了,「該你守夜了,我下去一下!」
幾步到了樓下,卡提內發現那少女對著青年很挑逗的勾了幾下手指,然後提著裙子跑到白天乘坐的馬車上,一扭身子進去了。
看樣子兩個年輕人是趁著丹格特已經睡著了,才出來偷情。這讓卡提內臉上一笑,悄悄走了過去。
正抹著嘴角上的口水,青年有點蒼白的臉上升起一絲血色,也跑到了馬車邊。只是在身後突然閃出一個影子來。
沒等那青年驚覺,卡提內揮手一砍,被擊中後頸的青年,頓時暈了過去。把人揪住後,卡提內把暈過去的青年放到車輪邊上,滿意的笑了下後,一掀車簾進了馬車。
不一會,馬車輕輕的搖晃起來,女人壓抑而充滿快感的聲音悄悄響起。折騰了快一個小時,卡提內才心滿意足的出來,這時放在車輪邊上的青年早走了。
第二天,商隊再次出發後,騎在馬上的卡提內滿面春風,似乎身子一下子變輕了不少。想笑又不敢笑的奧德尼茨不斷對卡提內挑著眉毛。
隱隱猜出一點眉目的華倫發現,在馬車里的那個少女,總是偷偷的打量自己和卡提內,還有奧德尼茨。像是發現了魚的貓,少女似乎把這三個強壯的佣兵當成了目標。那少女眼神中露出的**,讓華倫突然有點鄙夷。
「啊,你,是你!」貝娜娜修女突然從另外一架馬車中露出頭來,然後指著華倫滿臉的驚訝,半天也沒把話說完整。
華倫優雅的一點頭,沒做任何回答。
「怎麼回事?」听到貝娜娜驚訝的聲音,丹格特騎馬跑過來。
「他他,他!」貝娜娜修女結巴著,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說,眼前這個佣兵可是非常凶狠,而且還知道些自己當初不是那麼太好的秘密。
「夫人,我並不認識你,你可能認錯人了吧!」華倫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從華倫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警告,貝娜娜修女立刻把嘴閉上了。
這讓丹格特開始對華倫三個人有了點警覺,只是現在不是問話的時候,打算在晚上的時候,向貝娜娜問問。
一群人晃晃蕩蕩的行進,臨近傍晚的時候,又遇到了一個廢棄的村莊,只是這村子已經燒成了殘垣斷壁,幾支烏鴉站在村子中心的禮拜堂廢墟上,見到有人來後,發著「啊啊!」的叫聲飛走了。
村口的一個榆樹上吊著已經風干的尸體,四具皮肉不全露著骨頭的尸體隨風搖晃著。空氣中散發著一絲腐臭的味道,久經沙場的華倫、卡提內和奧德尼茨知道在村子里應該還有死人。
也許是為了讓自己像是不怕死的佣兵,丹格特竟然命令在這里宿營,這個決定讓華倫、卡提內和奧德尼茨三個人幾乎在同時提出了反對意見。
「我是隊長,不要懷疑我的判斷,也不要質疑我的命令!」丹格特對華倫三個人的身份有了懷疑,說話自然就沒了親切,開始用上了命令的口吻。
听到丹格特的口氣,華倫輕輕的搖了搖頭。會意的奧德尼茨馬上說了句,「那我們在外邊宿營!」
看看這三個臨時加入的佣兵,丹格特無所謂的說了句,「隨意!」
在村外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後,華倫一邊拿自己的水囊一邊說,「我們等著他們好了!」
卡提內向著村里看了眼,臉上反而有點急切,今晚再同那少女歡好,怕要費些氣力了。
商隊的大隊人馬在村中心的空地上停下,然後開始各自忙碌。在馬車里,青年伸手向著少女的胸前模去,卻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下。
「啪」一聲後,少女自顧自的想要下馬車,剛一動身子,就被青年拉回來了。
一只手不老實的向著少女的裙下伸去,把兩腿一夾,少女開始更激烈的反抗。重重的喘息著,青年用力把少女俯身壓住,用膝蓋頂開緊合的兩腿後,再次伸手模過去。
用力掙扎不月兌的少女,一偏頭,張開小嘴對著青年的腰際就咬了過去。
強烈的痛感讓青年把向少女腿間探秘的手高高舉起,然後用力拍下來。雖然上被重重的打了一下,少女這時也借機把青年一撞,趁著青年身子歪倒的機會,從馬車上跳了出去。
「那該死的佣兵!」青年的眼中閃出強烈的恨意和嫉妒,自己和妹妹多年的關系,在昨天一個晚上被打破了,那個大胡子佣兵決不能饒了他。
伸手在身邊模了一陣後,青年在手中舉起了一把發條火槍,**的關系絕對不能暴露,想要對付那個大胡子佣兵,就只能依靠自己了。
下車的少女四下打量了一陣,發現沒見到卡提內,心中不免有點失望。如果說過去同自己親哥哥的關系,是品嘗到歡愛的滋味,卡提內在自己身上那種暴風驟雨一樣強度的攻擊,才是一直想要體會的**。而女人對能帶來這種**的人,總是有點迷戀,所以少女現在對卡提內充滿了痴迷。
「那個佣兵是怎麼回事?你認識他?」在教堂的廢墟內,丹格特正向著貝娜娜詢問。
「什麼怎麼回事?我不認識他!」貝娜娜一口否認了,看著丹格特的眼楮,貝娜娜迫切的想轉移開這個不愉快的話題,「寶貝,快把你的大香腸送給我!」
貝娜娜的一只手,在丹格特的胯間模索著,很快一個東西起了反應,只是有點軟綿綿的。
貝娜娜是丹格特家的家庭教師,現在是丹格特的情人,也許還會成為丹格特夫人。只是貝娜娜今天對華倫欲言又止的態度,讓丹格特心存芥蒂,雖然貝娜娜在不斷的挑逗,但是怎麼打不到能夠滿足的程度。
捏著半軟不硬的肉蟲,一心想躲避過關于華倫這個話題的貝娜娜,矮子用嘴吸吮起來。發生變化的肉蟲,只要一離開貝娜娜的口腔,就又會變得半軟不硬。反復變化了幾次後,兩腮發酸的貝娜娜生氣的站了起來。
「他是你過去的情人?」丹格特還是不想放棄關于華倫的話題。
在村外的華倫,如果知道丹格特是在這樣想,不知道會不會嘔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