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龍突然想到了晚上,他知道只要是過了一夜,第二天肯定會發生事情,于是聶龍打算今晚守在這里那里也不去,也不睡覺,他想看看張十二他們到底會做什麼?
吃飯的時候聶龍情緒一直不高,猴子和王雲麗兩人也都沉默不語,飯後聶龍說他打算今天晚上在著住下,猴子有些不解,往常都是想留都留不住,今天聶龍確實有些奇怪,他怕聶龍晚上在出點什麼事,同時他也非常樂意讓聶龍住在這里,也就欣然同意下來。
深夜,聶龍將手槍放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他想如果張十二他們來了,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開槍殺了張十二,然後帶著猴子他們逃出去,至于以後他不想去想,他知道多待上一天,危險就會多上一分,說不定張十二一怒之下,他就會失去這些離奇的經歷和他的記憶。
聶龍看著手表已經是深夜三點,但是他卻非常的清醒,只要他閉上眼楮就能感覺到一旁房間內猴子均勻的呼吸聲,還有窗外的汽車聲。
時間已經到了四點,聶龍開始緊張起來,心底隱約覺的他們馬上就要來了,就在這個時候,他听到樓下傳來「突突突」的馬達聲,聶龍立刻提槍站在窗戶旁,他看到樓下兩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樓下,熄滅了車燈。
第一輛車內黑乎乎的看不清里面坐了幾個人,但是聶龍卻突然發現車內若隱若現閃著藍色的光芒,車門也緩緩打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手里端著那個閃著藍光的東西,第一個走下了汽車。
聶龍不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干什麼的,但是那個東西肯定不簡單,藍色的光芒交替閃爍,有手掌大小,西裝男子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中,男子低頭盯著手里的東西,直到那個藍色光點不在跳動最終停了下來,他才擺了擺手,這時車門紛紛打開,張十二也從第一輛車中走了過來。
聶龍看到張十二出現出現雙手不由的攥緊了手槍,他看到張十二他們下車之後並沒有直接上來,而是站在端著那個儀器的男子身旁,筆畫著說著什麼,張十二說著對方不住點頭,男子也開始在那個機器上不停地按動,上面似乎有很多的按鈕,接著停止不動的藍色光芒又在上面詭異的跳躍起來,聶龍注意到上面至少又二十多個按鈕,又圓形的,還有方形,三角形,以及那種長條行可以左右掰動按鈕。
黑衣男子听這張十二說話,不停的在上面操作,張十二說著說著將手臂移到耳朵下方,在不住的點頭,那模樣就像他在打電話一樣,過了一會張十二放下手臂,接過男子手里的東西,也在上面操作起來,這時車上下來的人已經完全走到張十二身旁,聶龍數了數下來的人數,算上張十二九個。
張十二將手里的東西,遞到男子手中,他轉過身向周圍幾人來回比劃,聶龍注意到張十二身旁的人都非常的懼怕他,不住的點頭,張十二邊說邊向聶龍所在的方向指來。
張十二交代完畢,轉身又向端著儀器的人點了點頭,聶龍看到到對方慢慢地移動雙手向一個長條行按鈕移去,然後用力向左扭動,聶龍看著他的動作,耳邊似乎響起「嗒嗒嗒!」的聲音,隨著對方按下另一個按鈕,他突然感覺大腦一沉,困意突然襲來,忍不住的打起了哈欠,等聶龍睜開眼在向下面望去,張十二他們已經消失不見。
「上來了?」聶龍心道,他強打精神,移到門口听到樓道里傳來腳步聲,隨著腳步聲的響起,聶龍感覺自己越來越困,想努力情形都非常困難,他艱難的移到沙發旁坐下來,听著腳步聲,頭一歪差點睡過去,聶龍立刻又抬起了頭,他知道他們來了,他不能睡著。
腳步聲越來越近,聶龍已經听到張十二說話的聲音。
「動作麻利點」
「別留下破綻,,」
「都知道各自要干什麼吧!」
「必須五分鐘內完成。」
聶龍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抵抗不了這突然而來的困意,就連听覺也越來越遲緩,他知道這都是張十二他們搞得鬼,剛才儀器就有那個功能,他明白過來這也難怪為什麼每次張十二他們,做這一切的時候,周圍都沒有人發現。
聶龍听到最後一個腳步聲停下來踏在門口,他知道張十二已經到了門口,這時聶龍已經無法睜開雙眼,他明白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馬上就會睡去,同時他也感受到他的力氣正在緩緩流失,他艱難的地抬起手臂,看到門已經打開,扣響了扳機。
聶龍沒有听到槍聲,但是他感覺道一股大力從手中的槍上傳出來,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在去牢牢握住槍,後座力讓手槍月兌離出來,落在一邊。
聶龍無力的垂下手,模到手槍,他狠下心來,重重的一槍托砸在大腿上,但是這時疼痛似乎都已經開始發生延遲,過了許久他才反應過來,等感到到自己大腿上的疼痛的時候,他已經看到張十二捂著流血的肩膀,惡狠狠的向他走了過來。
聶龍感到渾身無力,他的精神已經停留在半睡半醒之間,連在此抬起手臂開槍的力氣都沒有,身體也開始虛月兌,聶龍半眯著眼楮,看著張十二站在他的面前,張十二看著聶龍似乎一點在不在意聶龍擊中他,竟然咧嘴笑了起來,然後向身後幾人擺了擺手。
聶龍眼睜睜看著他們進了猴子的臥室,內心雖然惶恐但是此時竟然被困意壓了下去,張十二將聶龍的頭扶正,好讓他能夠清楚的看著他,他低頭看到聶龍手中的槍,奪出來之後,在手中顛了顛。
聶龍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他听到外面張十二他們的人向外面抬著東西移動的聲音,他想飯反抗,但是沒有一絲力氣,這時聶龍感覺道一個冰涼的東西貼在他的腦門上,聶龍費力的睜開了雙眼,看著張十二笑眯眯的望著他,就像看著一個隨時都會死去的動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