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顯然是否定的,這幾年自己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有個溫馨的環境,讓自己可以隨時調戲一下自己的mm。吳啟諾這種膽敢阻擋自己偉大事業的人,自然要他好看。
于是,在吳啟諾轉身的那一霎那,崔泰邦的手就搭上了這個絕世厚臉皮的肩膀,讓這家伙一動也不能動。
「不勞你費心了,今天的是家宴,參加的人不會太多,就不用麻煩你了。」
「放,放手,你這人怎麼這麼粗魯,表妹,你的朋友怎麼是這樣的人。」吳啟諾覺得一陣鑽心的劇痛從自己的肩膀傳來,仿佛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他不是我的朋友。」蠻素雅清冷的聲音傳來。
哈哈,你在表妹面前出丑了吧,青年人,沉不住氣,被自己一激就原形畢露了。表妹已經對你很不滿了。
「他是我的丈夫。」蠻素雅平靜而又堅定地說道。然後仿佛又怕吳啟諾理解不了,又加上了一句︰「我是他的妻子。」
王宮的走廊上靜得可以听見針掉在地上聲音,所有人都靜止了,所有人都被這個巨大的意外給震驚了。
在短暫的發愣後,高明雪摟著蠻素雅狠狠的親了一下,說道︰「你太厲害了,你太大膽了,你明天的就會成為世界頭條。」
吳啟諾把臉一沉,說道︰「表妹,我身為內廷管事,為什麼不知道這件事情?據我所知你並沒有在王族的記錄資料里登記結婚……」
「現在把資料改為已婚就好了。」蠻素雅輕描淡寫地說道,仿佛在說一件無比輕松的事情。
「表妹,你的結婚對象不是您一個人的事,你應該要事先與各位長輩商議,而且這位崔先生是什麼身份大家都不知道,他是不是適合你大家心里也沒有數。」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蠻素雅的口氣依然是那麼平淡,只是崔泰邦從她那有些發緊的小手知道女王陛下已經相當的不耐煩了。
「親愛的,我終于知道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含義了。」崔泰邦輕輕撫模著蠻素雅的手背,溫柔地開了一個玩笑。
吳啟諾在听到「太監」這個詞後,原本俊秀的臉蛋此刻憋得通紅,指著崔泰邦吼道︰「你說誰太監?你怎麼如此無禮,一看就是個無知無禮的野蠻人,還想攀龍附鳳當南洋的親王,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你……」
「啪!」蠻素雅狠狠地給吳啟諾扇了一個耳光,不同于在廣場上給崔泰邦的那一記,五指印都沒有留下;吳啟諾挨得耳光直接讓他原地打了個圈,然後一坐到了地上,一絲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
這一記耳光驚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盡管蠻素雅平時冷冷冰冰,不過基本上沒有出手打過人,不想今天不但出手了,而且還打得如此狠,被打的人身份還是如此地高。這一下,觀眾驚呆了,挨打的人嚇傻了。
吳啟諾坐在地上,有些不敢相信表妹會為了一個外人而打自己,在他看來,自己是蠻素雅的表哥,父親是他的親舅舅,而且位居部長之職,自己也是內廷管事,在她的眾多追求無疑是條件最好一個。不想今天蠻素雅不僅領回一個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而且公開宣稱這是自己的丈夫。
在吳啟諾看來,這無疑是對自己**果的羞辱,他從來都自我感覺良好地認為,南洋的親王除自己外沒有第二人選。他憤怒的從地上站起來,抓起蠻素雅的手,怒吼道︰「表妹,我才是你應該選擇的人,我是你的表哥,我是劍橋的高材生,他算個什麼東西……」吳啟諾此時五官扭曲,再配合上他嘴角的鮮血,足以稱得上面目崢嶸,如果是一般的女孩,此刻早已被他嚇得不敢動彈。
但是,蠻素雅是普通女孩嗎?答案是否定的,因為吳啟諾在說完「他算個什麼東西」就被南洋女王一腳踹飛了。
是的,一腳踹飛了,南洋女王不是一個柔弱無力的小女子,相反,她的武力值是極高的,否則也不會一個耳光就把1米8多的吳啟諾扇到了地上,還嘴角流血。看來抓住自己表妹的手,並且口出惡言是吳啟諾犯下的一個嚴重錯誤。
不過,這個錯誤還不是最嚴重。
「抓起來,交給王宮守衛主管,命令特警隊立即逮捕吳家父子,要求首席檢察官與王室律師以試圖謀反的罪名起訴吳立德和吳啟諾父子,吩咐首相立即免去吳立德的所有官職。」蠻素雅有條不紊地發出一條條指令,她說的每一句話都足以將吳氏父子打入萬劫不復的境地,直到這個時候吳啟諾才想起,眼前的這個人不僅是自己的表妹,她更加是南洋至高無上的君王。
「不要啊表妹,女王陛下,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要啊……」吳啟諾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爬了過來,試圖抱住蠻素雅的小腿,此刻的他已經完全不符那個陽光型男的樣子,完完全全是一個可憐蟲。不少原來仰慕吳啟諾的女孩子,此刻看他的眼光都是充滿著厭惡。原來原形畢露的吳家公子是這樣一個人。
不過,上天似乎給了吳家公子一點希望,一個厚重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吳啟諾此刻仿佛看見了一顆救命稻草,迅速爬向了那個人,哭泣著說道︰「首相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吧,求您向女王陛下說幾句好話把。」
首相皺了皺眉頭,有些為難的,又有些不情願地向蠻素雅說道︰「女王陛下,我正準備來找您,在很遠的地方就听到您要求處罰吳立德父子,能想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看到自己的首相來求情,蠻素雅原本因為生氣而僵硬的面孔有些緩和,正當她剛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崔泰邦按住了女王陛下的肩膀,從她的身後走了出來。來到到了首相的面前,然後……
一揖到地,「老師,好久不見。」
首相眼楮一亮,扶起崔泰邦,「蒼青啊,你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就說你一定舍不得蠻素雅的,走老師給你接風洗塵。」說完拉起崔泰邦就走,竟然看也沒有看再次被驚呆的吳啟諾。
于是,一行人跟隨著兩師徒離去,除了王宮守衛,再也沒有人去看地上那個可憐蟲。看來上天給吳啟諾開了一個玩笑,大大的玩笑。
「原來你已經改名叫崔泰邦了啊,不過,不管你叫什麼,你都是我的學生,是蠻素雅的愛人。」老首相听完了崔泰邦這兩年的故事,不在意地揮揮手,對他而言,崔泰邦叫什麼其實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他是蠻素雅的丈夫,自己的學生,有他在,蠻素雅和自己的政治聯盟就是牢不可破的,這也是南洋帝國安定團結的基礎。
「是的,老師,正如我是您的學生一樣,蠻素雅也是您的學生,我希望南洋歷史上的這段師徒佳話能夠被後人傳為美談。」崔泰邦舉杯和老首相踫了一下,他當然清楚政治在大部分情況下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首相大人即然重申了政治聯盟的牢固性,崔泰邦自然也會順水推舟,我們的合作將使很愉快的。
「老師,雖然這幾年我在外面,但也在時刻關心著南洋的政局,按照我們當時設定的路線圖,明年上半年就應該重新召開議會了吧。」即然今晚的溫馨家宴已經泡湯了,崔泰邦也就開始利用這個機會與自己的老師開始討論起政事。
在談到自己所從事的事業時,老首相也是一臉的嚴肅,他放下筷子,然後輕輕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說道︰「各個政黨的登記工作在今年底就會結束了,按照我和蠻素雅的討論,在新的議會里將至少為軍方保留百分之五十的席位。但是,除非涉及國家安全和極其重要的議題,軍方議員平時是不會參與議會投票的,這一點將寫進憲法。」
蠻素雅沖崔泰邦點了點頭,表示這些確實是首相與自己商議的結果,崔泰邦放下心來,起身敬了自己的老師一杯︰「老師,這幾年真的是辛苦你了。」
「哪里,哪里,這都是為帝國服務嘛。」
晚宴就在一片祥和的氣氛中進行下去。
與崔泰邦的祥和晚宴相比,吳立德家的晚飯現場可謂是一片狼藉。一件古色古香的天朝古代風格飯廳里,到處可見摔壞的鍋碗瓢盆,湯汁灑滿了牆壁與地板,桌子和椅子東倒西歪地躺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哦,地上還有血跡,那是平時作威作福慣了的吳家小字輩試圖對前來緝拿吳立德的特警動手而留下的,他們還以為和平時一樣,那些地位低下的警察們不管對自己這些「天之驕子」動手,不想自己還沒有抓住人家的衣領,就被一個槍托雜碎滿口的牙齒,最後更被以同謀的罪名給帶走。
當吳家僅剩的幾個家人打電話給平時專門為吳家處理種種事情的御用大律師,人家冷冷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我是女王陛下專用律師。」然後「啪」地一聲掛斷了電話。律師的意思很清楚了,我是真正的御用大律師,平時你們可以借著女王的關系來要求我,現在我的任務不是幫助你們而是對付你們。
最後,當一群身著黑色西裝檢察官走進吳家大宅的時候,肥痴如豬的吳立德夫人徹底崩潰了,一張由首席**官開出的搜查令讓那群面黑如鐵的檢察官們將前科技部長大人的豪宅里里外外搜了個遍。翻出了諸如瑞士銀行的匿名存折,某知名書法家的題詞,蘇富比拍賣行今年拍出的天朝某皇帝的金印。
這一切讓即使是最沒有政治頭腦的人都知道吳家完了,前一刻還是皇親貴族的吳家從這一刻起將是徹底地從南洋帝國的上層社會消失。同時,大大小小的上流人士不得不再次敬仰女王陛下的狠辣。而那些正在打探崔泰邦訊息的人們也不由打了個哆嗦。
晚飯過後,王宮侍者扯下了精美的餐具,為眾人送上了清新怡人的茗茶。首相品了一口,感嘆道︰「女王陛下,這是天朝主席上次送給你的茶吧,我說怎麼從來都沒有喝到啊,原來是留著給這小子啊。」
蠻素雅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老師,我這就叫人送一些到你府上。」
首相擺擺手,說道︰「不必了,老頭子我不好這口,平時喝茶大多數也是附庸風雅,好茶別在我身上浪費了。」老首相的自嘲的言語讓滿室的年輕男女都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
首相不過是借茶挑開一個話題,主要的目的還是想把剛才飯桌上沒有說完的一些話再接著說下去,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對著崔泰邦問道︰「你這次回南洋,有些什麼打算嗎?」一臉慈愛的老頭看著自己的學生,充滿了一個長輩對晚輩的關愛。
崔泰邦聳聳肩,沒有形象地往後仰著,說道︰「我親愛的老師,你的學生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正準備電視劇里的大團圓結局,從此王子與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每天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你就饒了我吧。」
首相臉色一沉,樣子十分不高興,說道︰「你是我最得意的學生,而且又是南洋的親王,你應該幫助蠻素雅分擔一些壓力。這是你作為一個丈夫的責任,你怎麼可以年紀輕輕就是那種思想。」
崔泰邦似乎對自己老師的話無動于衷,說道︰「老師,我的願望就是每天從調戲一下自己的老婆,然後和她們生一大堆的孩子,理想神馬的最討厭了。」
老頭沒想到自己充滿激勵與鼓動話收獲的竟然是這麼一個亂七八糟,而當場所有的女孩子臉都紅了,全部都啐了崔泰邦一口,然後手拉手都跑了。首相敲了一下崔泰邦的頭,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給你1天休息,後天蠻素雅要接待外賓,你要以親王的身份陪同。」說完,也不理崔泰邦的抱怨,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猜猜我是誰?」一雙溫柔可人的小手捂住了崔泰邦的眼楮,帶著嬌痴的聲音說道。
「行了,寶寶,我知道是你。」崔泰邦反手把一個柔女敕的**帶到自己的懷里,來的是剛才跑得最快的高明雪。
美人不滿地嘟起自己的嘴巴,說道︰「你怎麼知道是我啊。」
「蠻素雅沒有你這麼調皮,馬欣和我的關系不遠不近,娜塔莉會比你更加熱情,所以蒙住我眼楮的人當然就是集美麗與可愛並重,溫柔與熱情共存的高明雪大小姐了。」說完,崔泰邦狠狠地在高明雪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討厭,親得人家一臉的口水。」
……
打鬧了一陣,高明雪坐在崔泰邦的腳上,說道︰「剛才老家伙問你未來的打算,你那個回答也太沒有意思了吧。」
「那你說我該怎麼回答?」崔泰邦笑眯眯地看著高明雪。
「不鬧,」高明雪打掉正準備攀登自己玉峰的祿山之爪,說道︰「你應該說,我是為了地球和平,要打到一切反動勢力,我要發動南洋人民打敗光明會這種邪惡組織,打到花旗國帝國主義。」
「他會相信麼,你這回答比我的更不靠譜。我啊,真打算像我剛才所說的那樣,每天從你們的粉臂雪臀中起床就是我最大的願望。」
「粉筆血屯?神馬東東?粉臂雪臀!你這個大!」高明雪大發嬌嗔,豐碩的**在崔泰邦身上蹭來蹭去,讓他的魔棒很快發生變化,頂上高明雪的敏感部位。崔泰邦的魔掌很快又再次準備向玉女峰進軍。
崔泰邦大腿上的可人兒可沒有讓他的陰謀得逞,立即從崔泰邦的腿上跳了下來,說道︰「你今天可不屬于我哦,我剛才已經用兩毛錢的價格把你給賣了。」說完就在崔泰邦的臉上親了一下,笑嘻嘻地走了。
「好啦,我剛才問了他了,他說要每天在我們的粉臂雪臀中醒來,嘻嘻,真是荒婬無度。」高明雪左手摟著馬欣,右手摟著娜塔莉,仿佛要從粉臂雪臀中起床的不是崔泰邦而是她。
盡管與高明雪已經在一起待了不少時間,但是她似乎還沒有習慣于別人如此親密,身體有些僵硬,同時打算用說話來化解自己的不自然,她說道︰「我覺得他這麼說才是對的。畢竟他是首相與女王這兩極的契合點,而不是第三極或者是哪一方的助力,所以他要保持中立。只有支點在中間才能起到平衡的作用,如果稍微偏一點,平衡就會被打破。」
雖然馬欣時那種外表可愛型的妹紙,但是高明雪知道其實馬欣是一個能力極其出眾的高情商人才,畢竟能夠成為光明會暗十字部的高級特工絕對不是一個尋常角色。
「反正首相那個老家伙能夠這麼想就可以了,也許老家伙不會完全相信崔泰邦的話,但是崔泰邦已經打定主意在接下來幾年完完全全地做到‘混日子’,老家伙自然而然就會信了。」娜塔莉從另外一邊插嘴過來了。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韓劇又開始了,看電視了。」高明雪打斷了兩人,打開電視機,又拿過一盒紙巾,做好了與韓劇進行斗爭的準備,也不知道今晚三個女人的會飆多少眼淚。
一頭及腰的長發,一身雪白的睡裙,蠻素雅就像畫中的仙子,聖殿里的女神,清冷而美艷,讓人想去頂禮膜拜。
不過,崔泰邦要的不是池塘中的蓮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這聖潔美麗的玉蓮可是曾經與自己日夜相伴的枕邊人。
盡管對他的一舉一動非常熟悉,盡管都很想念他身上的味道,此刻的蠻素雅依然像個初戀的少女,被崔泰邦**果的眼神看得全身發軟,面若紅桃。
右手從蠻素雅的耳邊輕輕地拂過,崔泰邦用溫柔的聲音對她說道︰「小寶貝,我很想你。」
少女的防線此刻被徹底地擊破,自己對他2年的埋怨此刻化為了無邊的柔情,螓首慢慢地靠在了男人的胸膛,傾听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
崔泰邦的手開始不老實了,右手沿著蠻素雅玲瓏有致的曲線一路下模,最後來到一處溝壑之中,中指輕輕地在這條亞馬遜海溝里滑動。
醉酒般的紅暈布滿了女孩的全身,整個人癱軟在了崔泰邦的懷里。男人一把將蠻素雅橫抱起來,走向房間中央巨大的雙人床。
這個夜,很曖昧,也很溫馨。
「娜塔莉,你們西方人不是都非常**的嗎,怎麼你也願意接受崔泰邦?」高明雪三人躺在一張大大的睡床上,下面是天鵝絨的床墊,上面是絲綢床單,而里面,則是三個香噴噴,嬌女敕女敕的大美人。
一起看電視,一起睡覺,這是高明雪想出來的,因為大家以後很有很能要生活在一起,是為了將可能出現的隔閡降到最低,也為了讓大家相互了解。再也沒有什麼比一起做一些事情,一起「赤誠相對」更加能讓對方放開心防的好主意了。
由于高明雪和馬欣已經相處了不少日子,彼此也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所以在今天晚上更多的是她與娜塔莉的對話。
「明雪,」娜塔莉不光普通話說得好,她也了解了很多天朝的習俗,比如姓在前,名在後,表示親密往往稱名而不稱姓。「其實東西方都差不多,在東,你們有名義上的三妻四妾;而在西方,很多有權勢的男人也有許多秘密甚至是半公開的情人。其實在古代,西方的也是有很多貴族公開娶多位妻子,只是光明教興起後,這種婚姻制度由公開轉為隱蔽了。而兄弟的成員大多數都是不信仰光明教的。」
「好吧,那我換一種問法,你會感到嫉妒嗎?」高明雪決定把這個問題挑明,因為既然要生活在一起,就絕對不能因為彼此之間的惡劣關系而毀了生活。不過,她也認為娜塔莉不是那種心眼很小的女人,否則她也不會和崔泰邦一起來到雄獅城了。
「是女人都會嫉妒吧。」娜塔莉回答得很坦誠,這讓高明雪和馬欣也有些擔心以後的生活,不過娜塔莉又笑了笑,說道︰「如果我說不嫉妒就肯定是在騙你們的,你們反而要更加擔心的,畢竟愛情是自私的。不過,我還真不反對和你們分享崔泰邦,其實我們都有做特工的經歷,我們都是處在一種朝不保夕的狀態。也許是明天,也許是後天,我們和自己的愛人就可能永遠不能相見了,為什麼我們不把更多的時間放在與對方的相處之上呢?相互埋怨,嫉妒,真的太浪費時間了。」
此時,高明雪已經是滿眼星星了,伸過手去摟住娜塔莉,說道︰「你真是太厲害了,太崇拜你了。」
然後,高明雪用手掐了一下娜塔莉的,轉身對馬欣說道︰「好大,是生兒子的好材料。」
「恩恩。」這是馬欣的回答。
「你這個女流氓,」這是娜塔莉。
……
打打鬧鬧,天都開始蒙蒙亮了,可是三個女人還是沒有一點睡意,胡亂地東拉西扯。突然之間,馬欣似乎想起了什麼,她望著高明雪問道︰「你似乎只說過蠻素雅是和你與那個壞家伙一起過來的,但是你們為什麼沒有一起行動呢?她似乎對你們的任務貢獻不大。當然,我不是說她沒有貢獻,只是總覺得她成為南洋女王是多次一舉。」
娜塔莉也被馬欣的話吸引住了,一起看向高明雪。
高明雪望著天花板,思考了一會,然後說道︰「其實,我、崔泰邦還有蠻素雅的背景都沒有很仔細地與你們說過,其一是因為如果非常詳細地告訴你們時間太長了,其二是因為娜塔莉當時還沒有過來,懶得說兩次。即然看你們今天都沒有睡意,就先告訴你們蠻素雅的事情把。」
「其實蠻素雅是個可憐又可敬的人,稱呼蠻素雅不應該稱她,而應該稱她們。」
「哦?」馬欣和娜塔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住了。
高明雪慢慢地陷入了一種回憶,一種緬懷,還有一種敬仰︰「雖然我和崔泰邦的年齡看上去並不大,但是我們已經去了很多個平行世界。我們一起經歷了很多很多,我也從一個習慣吃醋了小女人,變成了一個幫他管理後宮的皇後。」
「啊?他還有很多女人啊?」娜塔莉和馬欣感到有些奔潰。雖然她們嘴上說著不反對自己與別人分享崔泰邦,但是他們心里還是或多或少有些疙瘩的,特別是現在他們已經開始幻想自己以後的悲慘生活了︰
在夜幕來臨之後,崔泰邦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打開一個小木盒,木盒里放著一片片木牌。崔泰邦把木牌翻過來︰娜塔莉,恩,昨天才去過的,幾天不去了;馬欣,前天和我吵架了,不去;高明雪,上次伺候得我不舒服,也不去了……美女a,不去;蘿莉b,不去;御姐c,好久沒有嘗到她的味道了,就是她了。于是崔泰邦喚來一旁伺候的太監,把御姐c的牌子給他,太監用一聲尖銳的嗓子喊道︰「皇上擺駕永福宮嘍!」
御姐c熱淚盈眶,在等待**天後,皇上終于來我這里了,趕緊沐浴更衣,然後**果地躺在床上,等崔泰邦前來「臨幸」。
想到這,娜塔莉打了個哆嗦,天哪,這就是我以後的生活?
娜塔莉和馬欣可憐兮兮地看著高明雪,目光里既有對未來生活的恐懼也有對高明雪深深的同情。
「你們倆這是什麼眼神啊。」高明雪讀懂了兩個女人目光中所包含的意思,不由地感嘆天朝辮子戲的強悍程度,天空已經阻擋不了它了,大海也已經不能阻擋它了;國界不能阻止它了,甚至連種族也不能阻止它了。
「其實我們所有人和他相處時間都挺長的,因為要進入不同的世界,我們在平行世界里度過1年,10年甚至是100年現實生活中往往才過了幾天,甚至更短。我們很少有人擔憂別人會搶奪那個壞家伙陪我們的時間。就算是在現實生活中,我們都會努力表現出其樂融融,不讓那些出任務的人充滿擔憂。」
「那如果女孩子出任務,也在平行世界度過那麼長的時間會不會也移情別戀啊?」馬欣有些不解地問道,時間可是把殺豬刀。
「所以我們女人出任務,如果不是和崔泰邦一起,在平行世界里所待的時間都不會超過1個月。而且,在以後,我們也沒有什麼機會爭風吃醋了。」說到這,高明雪的眼神有些黯淡,仿佛回憶起了一些傷心的事情。
「發生了什麼事情?」敏感的馬欣問道。
「我前面不是告訴你們蠻素雅是一個可憐又可敬的人嗎?」
「是啊,而且你說我們不應該稱呼她而應該稱呼她們,難道有很多個蠻素雅,她是克隆人?」娜塔莉有些模糊了。
「以前,那個壞家伙的後宮有很多人,現在只有我和蠻素雅兩人了,如果加上你們那也只是4個人。」???兩女大腦里充滿了疑問︰「其她人呢?都離開崔泰邦了?」
「不,他們沒有離開,蠻素雅是她們所有人的集合。」
兩女更加疑惑了,什麼叫她們所有人的集合?
還好高明雪沒有調她們的胃口。接著說道︰「崔泰邦在一個平行世界里擁有一處非常美麗的別墅,它靠近大海,擁有白色的私人沙灘;它背靠大自然,沒有被人破壞的原始森林經常可以看見松鼠和小白兔。那里秀美的風景對于女人幾乎擁有天然的吸引力。」說道這,高明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顯然那里美麗的景色對她也是如此。
「那里是我們經常去的地方,每隔幾個月,我們都要去那里好好休假,以放松我們緊張的心情。那天,也應該是如此。
我們打包了每個人的私人物品,帶著自己的笑容,準備好好享受一下接下來的美好時光。可是,當我們傳送到別墅的時候,發現一切都有些不對頭。
周圍太安靜了,沒有鳥語,沒有小松鼠跑來跑去,連為我們照看別墅的那對老夫婦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然後,我們發現空間通道開始不穩定,整個世界開始崩塌,崔泰邦用力把離空間通道最近的我給推了回去,而我所看到的最後一眼就是看到崔泰邦和姐妹們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洞,正在吞噬著他們所處的那個世界,再後來,我回到了我們所處的「主干世界」,空間通道也被關閉了。技術部門嘗試的重新聯接無不以失敗而告終。
2天後,當技術部告訴我,他們已經確定崔泰邦他們所處的那個世界已經不存在了。他們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按照內部規定,只能宣布他們死亡。
可是,我不相信,因為崔泰邦答應和我生個孩子,他的諾言還沒有實現,他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我。」說到這,高明雪已經泣不成聲,很明顯,在那段幾乎沒有任何希望的日子里,她過得相當地艱難。
娜塔莉輕輕地摟住高明雪的肩膀,把她樓進自己高聳的胸懷里,撫模著那光滑的背部,溫柔地說道︰「沒事了,他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過了許久,高明雪平復了自己的心情,擦了一把眼淚,說道︰「是啊,他要是有事,我們現在也不會在這里了。其實,我的痛苦不僅是在于每夜對他的思念。因為我們工作的特殊性,我們都不敢告訴雙方父母自己的真實工作,在他離開的這些日子,我只敢告訴我的公公和婆婆崔泰邦一直在出差,我實在沒有辦法告訴他們,你們唯一的兒子就這麼離開了人世間,倆尸骨都找不到。
眼看我就要瞞不下去了,甚至連我的父母都開始疑神疑鬼。奇跡終于發生了,一個空間通道突然出現在了總部,我看見了已經被宣布「死亡」的崔泰邦,但是,我的欣喜旋即轉為了憤怒,因為他沒有帶回我的任何一個姐妹,反而牽著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回來了。
就在我準備怒斥他的時候,他望著笑了,然後昏倒在我的面前,他倒下去之間只說了一句話︰「她就是她們。」
在一起照料崔泰邦的時候,我看著這個似曾相識,卻又從未見過的女人,發現她對我們的家是那麼的熟悉,他知道崔泰邦最愛躺的沙發在哪里,她知道家里的藥箱在哪里,她甚至知道家里做菜用的調料都有哪些。
這時,我感到的不止是憤怒了,我甚至還感到了一絲恐怖,我的這個家就這樣被這個女人給奪取了。
就在我氣得全身發抖的時候,那個女人走到了我的面前,她對我說︰「姐姐,我叫龐仙兒,你還記得你對泯兒說的你如果有來世你希望有個像她一樣的妹妹嗎,你還記得絮兒剛來的時候你帶她出去購物時她打死不願意穿內衣嗎?你還記得……
我頓時感到有些糊涂了,龐仙兒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因為有些事情是只有我和姐妹們才知道的,連崔泰邦都不清楚。
最後,她看出了的疑惑,拉著我的手說道,她們所有人造就了我,我就是她們所有人。
這句話把我驚呆了,隨後我又想起崔泰邦和我說的,她就是她們。
難道崔家的娘子軍們成為了一個人?
隨後,清醒過來的崔泰邦走了過來,他告訴我,除了我之外的所有姐妹的靈魂在那次意外中發生了融合,龐仙兒就是融合後的靈魂。
新生的龐仙兒擁有強大的靈魂之力,讓他們兩人穿越了時空的壁壘,經歷了無數的險死還生,終于回到了‘主干世界’。」
看著有些目瞪口呆的馬欣和娜塔莉,高明雪有些苦笑著說道︰「不錯,估計你們也猜到了,蠻素雅就是龐仙兒,她不只能穿越時空,而且還具備非常多的能力,比如我和崔泰邦是通過時空隧道過來的,同時還利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修改了這個世界的規則,讓我們能夠迅速融入這個世界。但是蠻素雅,不,龐仙兒不同,她可以直接融入這個世界,並且這個世界的規則不會對她有任何排斥,因為她來到這個世界的方式是與眾不同的——她可以投胎轉世!」
似乎覺得對二人的打擊還有些不夠,高明雪悠悠地說道︰「按照天朝的說話,她可以被稱為神仙。」
飯桌上,娜塔莉和馬欣瞪著溜圓的眼楮,直愣愣地看著龐仙兒,直把這個一向清冷的妹子看得有些臉紅了。崔泰邦湊到高明雪的身邊,悄悄地問道︰「她們倆這是怎麼了?和活見鬼一樣。」
「錯了,不是活見鬼。」高明雪優雅地吃完一塊小面包,用禮儀教師都跳不出毛病的姿勢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嘴唇,然後漫不經心地說道︰「是活見神了。畢竟,蠻素雅與那個在西方世界耳熟能詳的‘光明神’是同一個等級的。」
「額,我原本今天還打算把所有的事情說完,看來得緩些日子了。」崔泰邦有些無奈,畢竟幾乎所有人在第一時間都無法接受龐仙兒的身份。
「得了,你還是一口氣把那些能夠讓人大吃一驚的事情都說出來把,我可承受不了每天這麼一驚一乍的。」娜塔莉的天朝語越來越不錯了,連「一驚一乍」這種話都能說得很順口。
崔泰邦給龐仙兒遞了一個眼神,後身點點頭,起身走向餐廳的外面,吩咐在門外守候的人沒有她的命令不可以進來。
崔泰邦給四位美女每人倒了一杯果汁,做出一副要和眾人說長篇故事的打算。
「想必經過昨天晚上,你也應該知道了平行世界這樣的概念吧?」
「呢。」兩個美女齊齊點頭。
真的好像揉一下,崔泰邦心里默默地想到。他清了清嗓子,收回心神,接著說道︰「其實你們只是在感性上知道了,現在我告訴你們平行世界具體是怎麼回事。
眾所周知,這個世界上有四個維度,長、寬、高和時間。那麼,在超出這個世界之外,我們可以認為還有第五個維度,這個維度,就是平行世界。
具體來說,我們可以把相似世界的本源比作一顆種子。在這個種子生根發芽之後,它會努力地生長,在這個過程中,它會不斷地分叉,長出新的枝干。而相互平行的世界可以看做這顆樹上的不同枝干。
你們滴,明白?」崔泰邦問道。
娜塔莉和馬欣有些迷迷糊糊地點點頭,覺得自己似乎處在一種似懂非懂的情況當中。
慢慢來吧,自己最開始也是很難理解這些東西。崔泰邦有些自嘲地笑道,然後接著說︰「我、明雪、仙兒我們來自于一個叫‘主干世界’的地方,至于為什麼叫主干世界,這後面再說。我們在一個叫‘守衛者’的組織工作,這個組織的任務是不斷維護整個大樹的健康。
在主干世界,我們已經取得了絕大多數國家的支持和幫助,同時在那個世界我們也是兄弟同盟的幕後支持者,這次我們來到你們的世界主要是找到光明會的最後底牌——石堡。
因為,在我們的世界,光明會雖然被兄弟同盟打得潰不成軍,但是它卻總是死而不僵。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放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生物來對整個人類社會造成跑壞。而根據一名叛投的光明會高層人士透露的消息,光明會只要擁有石堡,就可以不斷地騷擾整個世界,雖然不能從正面戰場打敗兄弟同盟,但是可以在人類社會中造成巨大的恐慌。」
說到這,娜塔莉大有深意地看了崔泰邦一樣,嘴角若有若無的向上翹起,那意思是說,看來咱們最終還是同一個戰壕的。
崔泰邦訕訕地笑了一下,似乎對自己隱瞞娜塔莉那麼久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喝了一口高明雪的果汁,然後盡量讓自己的臉嚴肅起來,說道︰「接下來,我要說道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了。
相信你們也想到了,即然我們的使命是維護這顆樹的健康,那麼必定是有什麼東西威脅到了這顆大樹。
不錯,的確是這樣。」在這時候,崔泰邦一改剛才那種拉家常似的口吻,眼神開始尖銳起來,一股認真,執著的神情浮現在他的臉上。他接著說道︰「正如所有的植物會染病一樣,我們的這顆大樹也會染病,也會有一些細菌試圖入侵大叔的生命系統,讓一些枝葉枯萎,甚至影響到別的枝葉。
這些細菌是一些非常封閉的宇宙世界,他們沒有與之相似的平行世界,並且物資非常貧乏。為了生存,他們往往會試圖與我們這顆樹上的平行建立起某種聯系。這個聯系可能是一個人,也可能是一個空間通道。
當這種聯系建立後,平行世界的能量就會流向那個世界,從而造成平行世界的不穩定。而我們的大多數的任務就是消除這種不穩定。」
「我有個問題。」馬欣似乎覺得崔泰邦的話中有些問題,「按理說這個封閉的宇宙世界物資極端貧乏,他們有那麼強大的科技實力去穿透空間麼?我想你們到我們這個世界來因為大家是同氣連枝的,肯定是相對容易的。而他們入侵一個與自己不相干的世界應該比你們苦難很多。」
「是的。」崔泰邦回到道︰「我們到你們這里來相對于他們從科技上來說是容易的,但是,穿越空間不僅僅是可以靠科技的力量,還有許多其他的方式。你看,仙兒到你們這個世界來就不是靠的科技的力量。在多元宇宙里,科學不是唯一能夠推動社會進步的東西。」
娜塔莉眼楮一亮,說道︰「你是說他們也是想仙兒這樣的‘神仙’?」
「哪有那麼多神仙。」崔泰邦揉了揉娜塔莉的腦袋,說道︰「他們有些是專注于發展時空科技,從而在這個方面遠遠領先于我們;有些事專注于發展靈魂穿越和精神能力,靈魂穿越比物質穿越相對而言要容易很多。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會有極端發達的軍事科技。這是他們抗衡所在平行世界和我們這些守衛者進行反撲的根本。」
「你們的傷亡率必定很高吧。」馬欣有些擔憂地問道。
「是啊,都是生死之爭,誰也無法退後一步。他們退,則他們的整個宇宙永遠無法發展,最後直到滅亡。我們退,則整個大叔遲早會枯萎,我們的世界最終也會消失。我的很多朋友和同事就是死在了這個生與死的競技場上。他們都有妻子,丈夫,父母和孩子,如果不是為了生存,如果不是為了那些他們所愛的人的生存,他們也不會前赴後繼地前往各個多元宇宙,去與那些強大的敵人進行戰斗。
而在度假別墅的那次事故就是由于一個敵對勢力對我們進行報復而造成的。」
「泰邦。」馬欣有些顫抖的聲音突然響起,她說了一句讓崔泰邦感到萬分震驚的話。
「我要帶著明齊留在這個世界。」馬欣平靜的面孔掩飾不了她顫抖的聲線,無論對誰,這個決定都是非常殘酷的。
還好,馬欣很快解釋了她這麼做的原因︰「我不想把明齊放到一個危險的環境,我不想每天在為我的愛人擔心之余還要為我的兒子擔心。」
崔泰邦沉默了,不管他是氣憤也好,傷心也好,他都不得不承認,馬欣這麼過可能是對明齊最好的選擇。但是作為一個父親,他還是有些不死心,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在身邊呢?他開口緩緩地說道︰「明齊不止是你的兒子,同時也是我的兒子,我想我能照顧好他,也能照顧好你。」
馬欣的眼中閃過一陣猶豫,不過很快她的目光又堅定起來,她避開崔泰邦的目光,側著頭說道︰「我知道你的能力很強大,你們的組織也很強大。但是,再強大的組織也有可能滅亡。在一年之前誰也沒有想到如日中天的光明會會崩潰。更何況,你們還時刻面臨著比自己強大很多的敵人。……」
說著說著,馬欣的神情開始越來越堅定。本來,像她這種特工出身的女人,心智就是極其強大的,一點做出決定就會堅定不移地執行。先前她不願自己的目光面對崔泰邦,是因為看到那個男人乞求的目光,她怕自己會忍不住而松口。
但是,這一番話下來,仔細地分析完利弊,她越發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當她再次面對崔泰邦的目光時,已經能夠感覺自己的內心不會再因為崔泰邦而軟弱。
不要低估一個女人護犢的決心。
「起碼在這里,我可以看著明齊快樂地成長,健康地成長。不用在他長大的過程中時刻提防著各種不可預計的危險。如果你向我們娘倆了,我相信你可以隨時過來。」
崔泰邦的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知道現在是無法改變馬欣的想法。還好,日子還長,希望在接下來的幾年里,自己能夠慢慢地改變她的想法。
看著明齊將自己可愛的小腦袋深深地埋在自己母親的懷里,眷戀地吮吸著香甜的乳汁;馬欣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胸前的小寶貝,全身上下蕩漾著母愛的光芒。崔泰邦覺得也許讓她們母子倆留在這里,雖然不想承認,也許,是更好的選擇。
「仙兒,我們明天搬去城外的皇家莊園吧,那里也許更加適合我們一家人的居住。」崔泰邦對龐仙兒說道。
看來自己走之前還是要為小明齊留下一些什麼。
2299年,今年注定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一年。因為,這一年,掌握無數政治、經濟與軍事資源的光明會在它所有涉及的領域遭到極為重大的打擊。
一開始它的政治與科技中心「曙光城」發生了巨大的騷亂,直接造成了光明教中以教皇為首的派系與光明會的分裂,光明會多年積攢起來的聲望、科技儲備統統化為烏有。
然後它在花旗國建立的國中之國——香山城遭遇前所未有的金融危機,香山城貨幣遭遇大規模拋售,整個香山城的經濟遭到毀滅性打擊。
再接著所有光明會控制的上市公司的股票遭到一波接一波的沽空,這些公司最後不是控制權被人奪去,就是直接退市。經歷金融市場的毀滅性打擊後,光明會的經濟支柱轟然倒塌。
在經歷這一系列的打擊後,那些不甘被光明會控制的世界各國政治領袖發動了光明會的致命一擊。所有反對光明會的政治人物統統結成聯盟,那些平時與光明會有瓜葛的人在這時都閉門謝客,生怕再沾上已經是日落西山的光明會。于是,幾乎是所有國家在教皇的請求下,一致宣布光明會為非法組織。一時間,光明會人人喊打。
相比這些改變人類世界的大事件,像雄獅城外的皇家莊園迎來了它的男主人,南洋帝國女王陛下多了一位帶東方面孔的女行政助理這樣的事情就不能引起全世界人民的注意了。
「儲君殿下,儲君殿下,你慢點跑。」
「哈哈,你抓不到我,你抓不到我。」一個快樂的小男孩,在太陽的余暉下撒著歡,活像一只快樂的小野馬。
「明齊!你又不好好吃飯,快點給我站住!」一個彪悍的女聲在這時響起,一個嬌小,面容幾乎像小男孩姐姐的女子在陽台上沖正在草坪上亂跑的小男孩吼道。
「馬助理。」正在追著明齊的女僕對陽台上的女人微微鞠躬,然後又急急忙忙地去追正在亂串的儲君——明齊。
「明齊,你在不停下來好好吃飯,看我不揍你。」看來這幾年帶孩子的生活已經徹底把當年的女特工改造成了一個暴力媽媽。
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前進中的明齊,他抬起頭甜甜地叫了一聲︰「老爸,老爸,帶我去吃羊肉串。」來的人赫然是明齊的父親——崔泰邦。
「好 。」這個高大的男子一把明齊抱起,扛到了自己脖子上,笑著說道︰「走,老爸帶你去吃羊肉串,咱們要吃大串的。」
「是滴,是滴。」明齊在崔泰邦的脖子上興奮地點著自己的小腦袋。
「咳咳。」一大一小兩人的背後傳來一聲清嗓子的聲音,兩個人僵硬地轉過身來,大人彎下腰,小人從大人的脖子上滑了下來,怯怯地叫了一聲︰「干媽。」
「恩,回去吃飯。」女人伸出自己的手來,拉起明齊肉呼呼的小爪子,牽著往別墅走去。走在路上,明齊還不忘給自己的父親做了一個鬼臉。
「女王陛下。」
「女王陛下。」
……
一路上,行人紛紛避讓,同時向這個清冷優雅的女人致敬。而龐仙兒也是微微頜首致意。
回到了飯桌上,明齊看到自己盤子里東西突然眼前一亮,開心地對正坐在自己面前的龐仙兒說道︰「謝謝干媽。」清醇動听的童音讓那個龐仙兒的也不由的淡淡一笑。
「高姨也有份哦,不謝謝高姨?」一旁的高明雪湊到了明齊的眼前。
「謝謝高姨。」明齊脆脆地說了一句,然後似乎覺得還不夠,便又在高明雪的臉蛋上「叭」地親了一下。
「咯吱」一聲,餐廳的門被推開了,與馬欣一同進來的娜塔莉看到在餐桌前吃得歡的明齊,故意板起臉說道︰「小家伙,今天的英語作業寫完了嗎,不寫完你娜塔莉阿姨就把羊肉串給拿走了哦。」
「不要啊……」明齊睜著他那可愛的大眼楮,「楚楚可憐」地看著娜塔莉,仿佛在說︰「你這個壞人,搶小孩子的東西。」
娜塔莉看著小家伙賣萌的動作,「撲哧」一聲笑了,揉了揉他的頭發,笑著說道︰「快吃吧,娜塔莉阿姨跟你開玩笑的,冷了就不好吃了。」然後又用自己女敕白的手指掐了一下明齊那粉嘟嘟的臉蛋。
此時,坐在主位上的崔泰邦看著自己幸福的一家,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
不過,高明雪似乎見不得崔泰邦的得瑟樣子,淡淡地說了一句︰「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哈。」
「27號告訴我空間通道就要打開了,它要被提前打開了。」
的確不是好消息,因為那個不得不面對的日子提前到了。
餐桌上的氣氛瞬間沉靜了。只有小明奇在東張西望。小小年紀的她他還不清楚這些大人們是怎麼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崔泰邦有些艱難地說道,「謝謝你,明雪,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高明雪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起身向門外走去。龐仙兒和娜塔莉也默契地離開餐廳,她們想為馬欣,明奇和崔泰邦留下一個獨處的空間。
崔泰邦努力擺出一個笑容,走到了明奇的跟前,揉了揉她他的腦袋,說道︰「明奇是男子漢嗎?」
「恩!」明奇,挺起他稚女敕的胸膛,在向父親證明這著什麼。
「那作為一個男子漢能照顧好媽媽嗎?」
「照顧女人是男人的責任。」和許多同齡人一樣,明奇也希望別人認為她他已經長大,于是大聲地喊著他的男子漢宣言。
「爸爸,媽媽為什麼哭了?」此刻,馬欣已經淚眼婆娑,而自己年幼的兒子對此卻很難理解。
「媽媽是高興得哭了。」崔泰邦模著明奇的腦袋,「你娜塔莉阿姨說如果你今天把題目全做對就再給你3串羊肉串。學習時間就要到了,快去吧。」
盡管想成為男子漢,但是小小少年還是敵不過羊肉串的誘惑,蹦蹦跳跳地去找他的娜塔莉阿姨了。
望著遠去的明奇,崔泰邦帶著一絲苦澀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兩團豐滿貼上了崔泰邦的後背,一雙玉臂環住了他的腰,馬欣的聲音響起︰「其實我已經猜到一些了,這兩天你在吃飯的時候經常走神,你幾乎把每天的時間斗花費在我們娘倆身上。我就知道你快要離開了。」
崔泰邦轉過身,輕輕地拭去馬欣臉上的淚珠,溫柔地撫模著她的臉龐,說道︰「能隨我一起走嗎?」
馬欣緩緩地搖搖頭,把自己的螓首埋入崔泰邦的胸膛,用力地抱住自己的男人。
沉默已經代表了一切。
崔泰邦咧嘴一臉苦笑︰「我也就是盡人事听天民命……」
「不要說話,讓我抱一下。」悶在崔泰邦胸前的玉人兒傳出溫柔的聲音。多年的共同生活,讓曾經的女特工的一顆芳心牢牢地栓在了崔泰邦的身上。也許她還是那麼擅長偽裝自己,擅長算計他人,不過,在崔泰邦的面前她早已放下一切偽裝,只想做個溫柔的小女人。
突然間,崔泰邦的雙唇就被兩片溫潤給封住了,一條羞澀的丁香小舌還不斷觸踫自己嘴巴里的鋼鐵大門,試圖鑽進來。而同時,女人花的幽香也在不停地侵略自己的大腦,迷亂著自己的思維。
身為男人,竟然被調戲了。不行,我要反調戲。
一只魔抓上探玉女峰,模柔、揉、轉、捏,顯現情人之溫柔︰而另外一只下探水蜜桃,掐、揉、轉、劃,盡展男人之本色。
女人此時已經粉面陀紅,眉目含春,雙眼之中已經泛起**之水。最後,在一聲壓抑不住的申吟後,兩個人的激情被徹底點燃。
桌子上的鍋碗瓢盆掉了一地,只聞木桌腿那不堪重負的聲音……
……
隨著馬欣一陣劇烈的顫抖,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崔泰邦的後背,讓兩個人緊緊地摟在了一起。
半晌之後,這對男女愣愣地看著一地被撕碎的衣服,女人氣惱地掐著男人︰「都怪你,都怪你,我等會怎麼出去啊。」
男人則是一臉的調笑︰「貌似剛才是你主動的哈。」
馬欣俏臉一紅,仿佛剛才的余韻還未褪去,不過手上的力卻加大了幾分。嘴上不依地嚷道︰「我說是你就是你,我有叫你把人家的衣服全撕掉嗎?要是被那些女人知道還不笑死我。」
事情最後的收場還是以崔泰邦跑回馬欣的臥室拿了衣服褲子回來而告終。
穿上衣服之後,馬欣的眼淚又開始嘩嘩地往下流。「我一想起你要走了我就傷心。」
「馬欣,我……」
「放心,我會照顧好明奇的,讓他快樂健康地成長。」
「其實……」
「你也不用擔心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明奇也不會同意的。」
「那個……」
「你不要說了,你越安慰我,我的心里越難過。嗚嗚……」馬欣的哭泣直接變成了嚎啕大哭。整個人就掛在了崔泰邦身上成為了一個淚人。
崔泰邦用手輕輕地撫模著馬欣的背,說道「好了,好了,不哭了,都是孩子他媽了。我不走了啦。」
馬欣抬起頭來,有些不可置信的地看著崔泰邦,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也不是說不走,只是想告訴,我可以通過調節時間的流動速度,讓你感覺不到我離開了很久。」
看到馬欣對此還是不理解,崔泰邦把馬欣抱起來放到桌子上,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然後說道︰「當我離開後,如果我要再回來,我可以選擇人在我離開之後的一個星期回來,如果有仙兒的幫助我能夠在離開之後的第三天回來。這樣我就和沒離開一樣了。」
笑容在馬欣原本一臉難過的臉上逐漸綻放出了笑容,不過隨即又想到了什麼,惡狠狠地說道︰「你是不是在別的平行世界也這樣?」
女人啊,你的聯想能力真豐富。
崔泰邦決定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無理取鬧的小妖精,于是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馬欣的言語。
春色,繼續在綻放。
半夜,王室莊園的草坪上,除了崔泰邦一行,這里沒有任何人,甚至連整個莊園都被清空了。馬欣有些戀戀不舍地拉著崔泰邦的手,低聲喃喃地說道︰「其實,我知道,一切遠不像你說的那麼輕松。你說的就像沒離開一樣,是指一切順利的情況下,如果」你遇到了危險很可能就無法再回來了,對嗎?」說著說著,眼淚從馬欣的臉上滾滾而下。
「別傻了,那麼多危險我都挺過來了。」崔泰邦故作輕松地說道。
「不管怎樣,你一定要記住,遠方有人在一直等你。」說完,馬欣墊起腳尖,輕輕地吻了一下崔泰邦的臉頰。
「爸爸,你要去哪?」幼小的兒子似乎也猜到了什麼,抬頭問自己的父親。
崔泰邦彎下腰模著明奇的腦袋,說道︰「爸爸要出差了,爸爸不在的時候要照顧好媽媽,明奇是男子漢嗎?」
「恩,明奇是男子漢!」明奇挺胸抬頭地大聲說道。
崔泰邦站起來,深吸一口氣對馬欣說道︰「我走了。」
馬欣上前,整理了一下崔泰邦的衣領,說道︰「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