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檢查那啥
張光明看著婦女主任確實挺可憐,婦聯的人一走,花狗可能癢得受不了,也不知道跑那里去了,只有婦女主任一個,一邊撓著那地方,一邊還得搬那幾台電風扇回村委。這家伙還走上去,笑著問道︰「許主任,你那里癢啊?」
婦女主任雖然也有四十出頭了,不過被這家伙一問,唰一下臉就紅,瞪著他就說︰「張光明,你!」
張光明也幫她拿著兩台風扇,臉一抬︰「嗨,怕什麼,我知道你那地方癢,不然你為什麼老是撓。」
婦女主任這回目光沒剛才那麼凶了,不過那個大嘴巴又是咧了一下,臉也特別紅,因為有這家伙在跟前,她里面又是特別癢,卻不敢撓。忍不下去了,手又往褲袋里面伸。
「想不想好?我給你看看是什麼病,我能治。」張光明幾乎忍不了想笑,她是花狗的女人,也幫那家伙捅破了不少人家的屋頂,他給抓到縣城拘留,難保也有她的一份功勞,應該也給她點教訓。怎樣,他就想叫她在他的面前,將身上的衣服都月兌得精光,還得任由他模。
這話說到婦女主任的心里了,她就在懷疑是不是病,跟花狗一樣,她也在懷疑,是不是那家伙有病,傳染給她了,要不然他為什麼也癢。
她相信張光明能治,他跟桂泉叔公的關系最好,難保那老人還有傳授他一些技術,眨著眼楮小聲問︰「怎麼治?」
「哎喲,這要我看看,才能治,但你放心,我一定能治好,不用吃藥。」張光明說著轉過身,不要讓她發現他忍不住想笑。
婦女主任的臉又紅了起來,叫她月兌掉衣服讓他檢查,那花狗要是知道,會怎樣?那家伙可不是特別大方的人。但是不讓張光明看,就得跑鎮醫院,能不能治好還別說,不也得讓醫生月兌褲子檢查。而且還得打吊針吃藥的,可張光明卻說不用吃藥,還說得蠻有把握的樣子。
「行,到我家去吧。」婦女主任又是小聲說,門口還有貓娘他們幾個。
太好笑了,張光明手里拿著兩台風扇,走到門邊的時候,對貓娘他們說︰「你們走,我還有事。」
「嘿嘿嘿,一定是婦女主任里面癢,張光明要給他撓了。」三斤說完了,又躺在地上笑。張光明那家伙三斤看過,很多那個啥的,只是千萬別讓他也癢起來。
花狗還在村委里面,張光明還走在婦女主任的前面,一進去,卻見花狗將褲子褪到很低的地方,「唰唰唰」撓得嘴巴都咧。真慘,婦聯的同志們都到女人湯了,他還得到村委,要是她們泡完了,又回到村委,不見他的人就不好了。
張光明一進來,還讓花狗驚訝,這小子要沒事,可從來都沒進村委的,進來了,卻發現他的丑態。急忙將褲子往上一拉,狠狠地盯著張光明。
「嘿嘿,我幫許主任的忙。」張光明說完忍不住嘴巴裂開,只是不想笑出聲。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花狗那東西,一付溫柔善良的模樣先別說,那尺寸也小得可憐,就他和婦女主任在一起,能讓她叫起來,可能得每次都用別樣的東西配合。
張光明將兩台風扇放好,先走出村委。婦女主任朝著花狗小聲問︰「還癢嗎?」
花狗隔著褲子撓得確實太不過癮,手又往褲子里面伸,听著這話,瞪起眼楮,癢不癢,她能不知道。才想問她是不是也還癢,見她的手也往那地方伸,這回她還兩腳張開,撓得比他還起勁。
「是不是你讓別的女人傳上了?」婦女主任的目光特別無辜,就這種癢,要是癢個十天半個月,那連死的心都有。
花狗幾乎要跳起來,隨口就說︰「我還懷疑是你呢。」
切!跟別的女人鬼混還不敢承認,婦女主任的目光從無辜轉為怒色,回頭就走。如果張光明能治好,她也不想跟花狗說,讓他那東西爛掉了才好。
張光明先到婦女主任家門口等她,沒辦法,實在忍不住了,站在她家門外就在擦剛才笑出來的眼淚。這婦女主任還挺小心,掏出鑰匙才一打開門,就將張光明往里一塞進,怕被別人看見。
「月兌吧,我來給你檢查。」張光明突然作出很有經驗的老中醫樣子,就差一付眼鏡。
「站著就行嗎?」婦女主任看著張光明經驗十足的表情,放下一大半心,還先打開二十瓦的光管。
張光明點點頭,人家還沒月兌,他就已經作出欣賞的姿勢,蹲在婦女主任對面。
要命,讓一個從來沒有發生過關系,心里還有點對他不爽的男人蹲在下面,就等著她月兌下包著身體的東西,婦女主任連解開帶子的手還顯得有些僵硬。
「快月兌啊!」張光明還嫌等得太久,抬著頭作出很不爽的表情。
月兌了,婦女主任一咬牙,輕輕而且很慢地向下一褪,說真的,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月兌得這樣溫柔。張光明眼前突現一片黑暗。
天!張光明又想笑又嚇一跳,怪不得人家說嘴巴大下面也那啥,婦女主任的那那那夠啥的。
「怎麼樣,是什麼病?」婦女主任很焦急地問。
張光明並不想很快回答,臉還湊近仔細研究,。
「哎呀,腫起來了!」張光明很驚訝的樣子,還讓婦女焦急,撓得都發熱了,還不紅腫才怪。
「嗯嗯嗯,張開點!」張光明的經驗開始豐富了,那雙腳一張開,又嚇一跳,那什麼的,很不雅觀,很像路邊被人踩踏過的的草地中,可能因為撓得太過,本來就肥的兩邊,現在可真不像樣了。
「怎麼樣,你不是說不用吃藥嗎?」婦女主任完全放開了,雙腳張得比剛才更放松。
值得研究,完全邪惡起來的張光明,還伸手,兩手按著兩邊向外擴張,上面的婦女主任身體也有是特別的有動靜。本來那里就讓好忍不了,老想撓,張光明的兩手立刻就讓她感覺她是全世界最舒服的人。
要命,這張光明有夠壞的,兩手這樣一分,婦女主任要沒感覺才怪,要不是那里還是那樣,她立刻就抱緊帝個家伙。
「不要緊了,這條里邊的就不要了,外褲也洗干淨。」張光明看夠了,站了起來,走到放著洗臉盆的架子那里洗手。先別說怎麼辦,吊吊她的胃口。
卻不想這時候花狗也走了進來,誰叫婦女主任關門沒上門閂,這一進來就好看了,婦女主任的褲子還沒拉上,不管白的黑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張光明,原來你們!」花狗大怒,指著還在洗手的張光明,想打架他是不敢,跺著腳大聲說︰「你強暴婦女,死定了!」
「哎呀小點聲行不行,他在給我檢查,他會冶,你也讓他檢查一下吧。」婦女主任急忙拉上褲子,還瞪著花狗,張光明真要強暴她,說不定她也願意。
張光明暗自在發笑,你花狗來了更好,本來他就這樣打算完事,這回他就不打算完。朝著婦女主任又說︰「剛才是檢查前面,後面也要檢查。」
花狗也愣了一愣,張光明能治,這不笑話,這回確實好笑,婦女主任的兩腳又得張開,花狗有張光明在面前,當然不敢參加,只得走出屋子。
婦女主任這回完全配合,不但將才穿上的重新褪下,還趴著桌子,亮晃晃的後面往上抬,雙腳不張開怎麼行。
這哥們就是做給花狗看的,怎麼著?可惜他不敢看,他要在看的話,他還敢雙手扳著婦女主任的後面,跟剛才一樣朝著兩邊發展。花狗不在,就算了,只不過婦女主任的那個滿是皺皮的地方還是看得見。
「你要治不好,我一定報案!」花狗又進來的時候,氣得兩眼發綠,在他面前這樣搞他的女人,等會他的眼楮還可能發紅。
「包管你今晚睡得好好的。」張光明牛起來了,對婦女主任說。反正是她求他的,她要不願意也行。
「那要怎樣治呀?」婦女主任急了,張光明還沒說怎樣治呢。
「嘿,算了,誰叫他是村長,就一塊治吧,如果一個小時後,你們還癢,我家的屋頂你們怎麼捅我不吭聲。」張光明說完了又是「嘿嘿」笑,治病不用錢哪,最少給個紅包。
明白了,這家伙只管笑,就不說要怎樣治,婦女主任不傻,張光明又說得那樣絕對,一個小時以後就包管不癢,急忙走近衣櫃,當然是拿錢給個紅包了。
「嘿嘿,不好意思。」張光明還假裝推辭,不過婦女主任干脆將紅包塞進他的口袋里,那就不拿出來了。對她說︰「你們這是過敏,先用白酒擦,然後用清水沖個十來分鐘的,就好了。」
就就就,就這樣了?婦女主任還高興得心在發慌,有這麼容易嗎?看著張光明已經走了,又看向花狗,那就按他說的作。
張光明太樂了,修理他們一頓,還有錢拿,什麼用白酒擦,那是在騙他們的,用清水洗就行。掏出那個紅包一看,兩百,可以了,其實不貴,他們要跑到鎮衛生院,兩百塊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