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輕柔的夜風
夜還不深，但人卻已靜，楊春花「嘻嘻」的笑聲，听起來，就如兩個情人在黑暗處偷情的時候，有撓人心扉之感。
少有男人的小山村，女人們都自由慣了，夏天的夜晚，更是她們自由的天地。這楊春花不但只穿著柔軟的褲頭，上身也只是穿著一件特別寬松的背心，不管她的身體用上什麼角度，都遮不住她那懷孕的粗放身體。
這美婦一見張光明，又是夜靜無人，瞧她的笑臉，反正表情說不出。夜晚一到，托著雙峰的罩罩，正放在她的面前，在洗呢。身體一低，不是春光乍泄，而且是全泄，兩大白晃晃，隨著她的手在動，躲在領口里亂聳，好像要拼著命往外擠一樣。
張光明擦一下臉，想曖昧也不是在外面，手電一關，還是走上去。這楊美婦笑著張開嘴巴，頭一抬，豐盈的皓頸一伸，等著他的嘴唇。
這美婦身子一直，關住了上面，卻在褲頭和背心之間，又露出一圈粗放的白膩。
「你洗吧，我到菜地。」張光明頭一低，往她柔軟的雙唇親一口，小聲說。
「去吧。」楊春花的目光，柔光閃閃，他都走了，她還看著他的背影在笑。
夏夜的田野，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香氣，農民對這種香氣特別喜歡，隨著輕柔的夜風，吸進張光明鼻子里的，是一股稻花的香氣。
自己一個人，住在空曠的田野，也是人生的一種享受，竹寮邊，貓娘還種了兩棵香蕉。很棒，張光明往草地一坐，背靠著香蕉，這哥們吸著香煙，美滋滋還在樂。
輕風一過，又是一陣蛙鳴聲起，偶爾，有幾聲田鼠在交~配時，發出來的互相親昵的聲音。這哥們輕閉著眼楮，嘴角露出笑，要是娶個漂亮的老婆，就住在這，每天晚上坐在草地上，聊天，什麼都聊。然後呢？將老婆的細小腰肢一摟，往草地上躺……。
不過這老婆是誰呢？張光明還真的不知道，八字沒一撇。閉上的眼楮里，有楊咪，有柳紅，也有別的，這家伙的眼楮，還浮起幾位很著名的女明星。
那知道時間已經到了什麼時候，張光明就是那樣的姿勢，背靠著香蕉樹，睡得要是被人抬起來，往水溝里扔，可能他還不知道。
「嗯嗯！」這哥們睡夢中，感覺到一股清香的氣息，嘴巴上面，也被什麼柔軟而且彈性很好的東西貼得很緊，清香的氣息中，還有「呼呼」的呼吸聲。
天！不是楊春花是誰，這美婦不但吻，還在笑。
「起來了，你昨晚就在這里睡呀？」楊春花看他已經睜開眼楮，問完了，又小聲「嘻嘻」笑。
張光明急忙起身，這美婦膽子還不小，菜地里，已經有兩三聲女人的笑聲，她卻敢偷偷對著他親吻。
因為有竹寮的遮擋，沒有人看見，楊春花怎麼不敢吻。現在他的事情，已經搞定，她當然也是完全放松，身心俱佳，美婦需要陶醉的心，又在滾滾發熱。
不但是楊春花，合作社的女人們，心情一片大好。現在呢，幾乎全村的人，都加入合作社，但就只有花狗的老婆，和以前的那位婦女主任，她們也不說，女人們也不喜歡這兩個。
這些女人們一樂起來，又是滿嘴曖昧。張光明才走下竹寮前面的那個高坎，來的女人又多了幾個。這夏天的清晨，碧水村的女人們，本身就是讓人氣血翻滾的風景，清一式的都是背心，一個個粉粉的肩膀，就是看慣了的張光明，立時就感到一陣賞心悅目。
「看看看，沒有看過女人的肩膀呀？」三槐媽大約估模著，張光明目光的角度，就是她一對脂肪豐滿的肩膀。
張光明很神秘地說︰「是沒有看過，很想模。」這哥們一說完，當真伸手，就往渾圓的肩上模。
這好，三槐媽也只是嘴巴硬，真被張光明模一下，急忙肩膀一甩，晃著肥大的後面，閃唄。
這樣好，氣氛一下子就調動起來了，碧水村的菜地里，不管氣氛有多沉悶，有這種氣氛，誰還沉悶得了。女人們的笑聲，不管是菜地，還是瓜棚里面，都有。楊春花雙手抱著肚子，笑得不敢彎腰，怕直不起來。
「喂喂喂，跟大家說一下，現在種的菜一收完，我和春花嫂商量過了，你們也是知道的，菜地重新分，每一戶，都分成一整塊，這樣我們發展才比較快。」張光明說正事了，這分菜地，還是村委的事。
吳雪花在她的黃瓜棚里鑽出個頭，首先就大聲喊︰「我同意！」
她要不開口，還沒有人注意，這一喊，楊春花首先又雙手抱著肚子笑，然後好幾個女人都笑得干不了活。這吳雪花真有她的，在瓜棚里，還光著上身。
張光明的目光，就跟帶上尋熱裝置的導彈一樣的精確。朝著黃瓜棚一瞧，真她個喵喵的，綠綠的瓜葉之中，隱約就是她的一對西瓜樣的柔軟，在左右晃。
這事女人們都同意，這樣方便，每家的菜地都在那個範圍，管理起來也方便。
「雪花嫂，出來一下，咱們商量件事。」張光明惡作劇地喊。還在彎腰鋤地的張錦繡，笑著直起身，朝著他瞪眼。
「說呀，你不能進來呀？」吳雪花也在大聲喊，她要不知道張光明的鬼主意才怪。女人們又大笑，這時候張光明要是大膽地往里面走，那她們還保證更樂。
「算了，不跟你們扯了，忙完了我到鎮里買酒，晚上誰要喝兩口，隨便。」張光明一說，挑起水桶就往水溝走。
是應該好好慶祝一下，這次的砍樹事件，對于張光明來說，是他事業的一個轉折點，應該說，也是他以後要走的道路中的一個轉折吧。
熱鬧啊，女人們才吃完晚飯，跑到女人湯里舒舒服服泡一下，吳雪花連換洗的衣服還沒往家里放，就跑進張光明家里，樂了唄。
楊春花卻不想讓他喝，這家伙一定會得意忘形，喝得頭重腳輕。張錦繡心里卻也在美，她也覺得張光明應該好好慶祝。
山村里嘛，喝酒就隨便，誰家有什麼好的東西，都可以拿過來，湊一起吃。當地出品的糯米酒，那酒味就是香，張光明一下子買了三十公斤一大罐，楊春花在急，這今晚弄不好，得醉倒二三十幾個。
「喝吧！」張光明坐在天進的地上，旁邊還有那三個活寶，先喝一口，然後大聲說︰「我們還有十五萬元，不能成了閑錢，所以就買兩台農用犁田機，以後我們犁田不用牛，叫貓娘到鎮農機所學習半個月，就能開那種家伙了。」
「不錯，要不菜收了，翻地最讓人頭疼。」張錦繡立馬贊成，這美少婦才喝了兩口，就雙頰飛紅。
貓娘要不樂才怪，開農用機械也是司機，這家伙想耍一下爺們的氣勢，一仰脖子就是一大口米酒，卻不想嗆得他心口一陣火熱。
「還有啊，拿出幾萬塊錢，建一個平房，然後買幾台蔬菜包裝機，以後我們的菜，就可以包成一包包的，運到那里都可以。」張光明越說越爽，越爽酒喝起來也越快。
這些嘛，女人們就不懂了，只有楊春花，看了書上的介紹，還有到中平市的時候，在超市看過。張錦繡也知道，在省城的時候，跟張光明推銷產品，看一些菜就是包成一包一包的，價錢老高。
不行了，這種糯米酒入口不辣，但是勁頭特別足，再加上氣氛又好，張光明還行，真的有人支持不下去了。張錦繡一張臉美得讓人不敢相信，只不過說話帶結巴，朝著張光明「嘻嘻」笑。
在場幾十個女人，沒有一個能行，就是張光明的媽，也是兩眼開始迷糊。一口沒喝的楊春花看著就急，等會全都往張光明家里躺下，那不笑話。
「回家吧，沒酒了。」楊春花大聲說，張錦繡兩眼還是一閃閃的發光，第一個往外走。
女人們的笑聲，真的讓楊春花听著也皺眉，充滿的是一股輕佻。張錦繡一走，其他的也陸續離開，時間也不早了。
「你還要到菜地呀？」楊春花看著張光明拿起手電，一張臉已經漲得跟猴似的。
「沒事，你以為我醉了。」張光明其實頭也有些重，還好說話還行。
楊春花只能笑，還能什麼，卻不想她一笑，這家伙還「吱」一聲，親一個。
「等等啊，我跟你去。」楊春花要能放心才怪，這家伙走在土埂上，說不定一個倒栽蔥，得連夜送醫院。
月光，也好像要給他們增添點喜氣一樣，照得地上留下兩個長長的人影。張光明還是有些腳輕，突然打了一個踉蹌，嚇得楊春花急忙抱著他的手臂。
「快躺下！」一進竹寮，連燈也沒有點，楊春花就將張光明往鋪子上放。
一喝酒，身體就是一股熱氣，張光明雙手一伸，背心一月兌，真要還在酒，他還想喝。
「快睡，我回去。」楊春花彎下腰，對著他的嘴巴親一口。
要不親還能走，這一親，連她自己都不想離開，感覺心就「怦怦」直跳，親到了他的氣息，就讓她有離不開的感覺。
身體正在發熱的張光明，雙手將這個又美又柔軟的身體一摟，楊春花也禁不住「呼」地出氣，張開柔軟的一雙嘴唇，伸出嘴里的那條蘭花香味的女敕滑……
喘息聲，彌漫在沒有燈光的竹寮里，月光從窗口注進竹寮，使得兩人，都浸透在澄明的月色之中。
楊春花「哦——哦——」輕叫，身上的衣服，全部扔在一邊。
很大，也白！張光明雙手扶著一對柔軟，借著月光，又大又白的上面，那一圈以前的粉紅，在他的嘴邊，泛出深紅色的光澤。
楊春花皓頸微挺，雙手抱著張光明的腦袋，圓滾滾的身體突然間挺了一下。
「等等，讓我在上面。」楊春花小聲說，肚子太大了，在下面還怕不方便。
一種聲音，听起來很復雜，有楊春花發出來的哼聲，粗重的喘息聲，也有她用力地活動時，發出來的聲音，幾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每個叫聲，都是喜悅的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