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全套服務
要不是張光明,任何一個男人,想給她們這樣拿捏,女人們還不干,甚至還會拿起什麼家伙往那個男人的頭上砸。確實,平時盡管「嘻嘻哈哈」的,什麼都沒有計較,但在大家的面前,讓張光明的手一直對著根部揉捏,真讓她們難堪。
這也沒辦法,也就是因為根部用力太過,才會酸疼的嘛,所以捏起來,根部還是重點。
女人們的難堪,就難堪在捏著那地方,還有那感覺。她們一個個從正月初三開始,就跟她們的男人拜拜,到現在已經大半年了,啊啊啊!能沒那種感覺嗎?三槐媽就是特別有感覺。
「咳咳」三槐媽咳兩聲,伸手拉一下卷起來的短褲下面。卷得太高了,怕那個,那個什麼的露出來了唄。
這樣熱鬧的場面,要是三斤不來,就不是三斤了。這小鬼看著光明哥的手,在肉肉的大腿上那是如魚得水,干脆蹲到他身邊,準備學著點。
「啪」一下,三槐媽的手立刻往三斤的腦袋招呼,這樣小的年紀,就蹲在女人的跟前兩眼發直,不到明年,整個村子都要翻天了。
「貓娘,你來!我的手要抽筋了!」張光明沖著剛剛扭著身子,走進來的哥們就嚷嚷,手不酸,最少也應該抽根煙,提提神。
貓娘這位同志還一臉不好意思,也老大不願意。女人們的大腿又不怎麼強健,要是強健的,那他就強打起精神。因為這推拿的功夫,他也是會的。
「別別別,你小子別來。」三槐媽才不要,這娘娘腔雖然整天開著犁田機,但雙手十指還是柔軟得不行,要往她的腿上模,她可受不了。
張光明真暈,點著煙大聲說︰「老半天了,我才捏了六條腿,總共要三十幾條,要捏到什麼時候?」
楊春花笑得「咯咯咯」響,三槐媽可不管,前面的三個女人,都帶著滿意的表情回去了,她才捏了一條,還差左邊。
其他的女人也不願意,反正不管多少,今晚張光明都得全包。貓娘要施展他的雞爪手,她們也不要。真的慘,張光明很不情願,雙手往三槐媽一條同樣也白膩膩的腿根一捏。立馬就听見「嘶嘶」兩聲,這老娘們都疼得咬著牙,還能笑。
「等等,別吵!」楊春花大聲喊,她在看電視。縣電視台的新聞,正在播著全縣婦女工作會議即將召開的消息,那位曾經幾次到過碧水村的婦聯主席,在電視里看著還挺有風韻。
「婦女工作會議,有什麼好看的。」張光明的雙手在另一位女人的腿上,邊捏邊看著電視說。
楊春花笨重的身子一轉,笑著說︰「你是婦女主任哪同志,婦女工作,你也有份。」
「我這不就在搞婦女工作嘛。」張光明一說,雙手又用力捏。這句話讓女人們樂,沒錯,這時候他真的在做著婦女工作。
「說不定呀,你還能評上個先進婦女工作者。」楊春花說完了,打一個哈欠。
「我才不稀罕。」張光明才一說,耳朵被楊春花擰一下。這美婦擰他一下耳朵,好像在跟他鄭重分別似的,笑著回家睡覺了。
真要命,女人們的雙腳全部捏完,就連張光明的媽,也幾乎靠著牆壁睡著了,都十一點多了。不過這哥們的任務還沒完,就差一個張錦繡。
「媽,你先睡,我到菜地一下。」張光明拿起手電,還有藥酒。只要他在村里,菜地晚上照例不會落下。
那個蔬菜包裝廠的工地,還有兩個人在守夜,其中一個就是工頭。張光明拿著手電,朝著菜園巡視一遍,才往工地這邊走。
兩個人也還沒睡,對于張光明,他們都有耳聞了。
桂山鎮的這一些小建築隊也難,要不是張光明,就是這個包裝廠,也都得讓山豹的建築隊承包,更別說女人湯的那個工程。所以嘛,這些工人對張光明,實話說,那是特別的佩服。整個桂山鎮,就只有他,才敢不鳥山豹。
張光明每人給一根香煙,這可是芙蓉王,這幾天因為要在縣城,他都是抽這煙。點上了說︰「老子就不鳥誰,你們要是建得好,以後我們村,建房子的人多了去了。」
這時候,開飲食店的春水叔也走過來了,他自己一個人在那邊,特別無聊,這幾晚,都會往工地這邊走。
這老哥們還是不懂,張光明在縣城開了一家素菜館,听說生意好得爆棚,為啥他的飲食店就沒有生意呢?現在跟他坐一起了,還問呢。
張光明要不笑才怪,這地方,就在路邊搭一間竹寮,你就是再好的東西,也沒有真正的顧客。不過這他倒有想法,真的等有錢了,就在路邊搞一間正規的,到時候他們村里,就有接待什麼來賓的能力了。
「晚了,你們聊。」張光明站起來,不忘了帶上藥酒,就不知道張錦繡睡了沒有?
張錦繡當然沒有睡,楊春花回家了,她還走過去,兩人聊了一會。听著張光明還得負責三十來條腿,這美寡婦听著也樂,不過呢,她敢保證,他一定會來的。
其實張光明給女人們按摩,還留下一手,真正要效果好的,還得轉過身,就在腰以下的地方。不過這地方他可不敢,太肥厚了,而且,一般人,他是不告訴的。
張錦繡還能哼哼歌曲呢,不哼怎樣,其實她也想睡,要不哼,張光明來了,可能她也發出均勻的呼吸。這美寡婦的腿疼確實很嚴重,里外都不舒服,外面是火辣辣的疼,里面是火辣辣的熱。
每年兩次,早造和晚造,收了兩造的稻谷,碧水村的女人們,就得受這兩次罪。這也是她們不想多種水稻的原因,就今年,荒廢了的水田也不少。
「吱——」!這聲音一響,躺在床上的張錦繡急忙坐了起來。
「你怎這麼晚呀?」張錦繡故意撒嬌的了,知道他在為女人服務的。
「人多,然後我再到菜地一趟。」張光明嘴里在說,已經準備了,打開酒瓶蓋。
張錦繡干脆又往床上躺下,這美寡婦笑著先張開雙手,最重要的,還是先親一陣。
「听說你讓人家賠償素菜館三萬塊,怎樣讓人家賠呀?」張錦繡吻完了,分開雙腳就問。
張光明手慢慢地捏,嘴里慢慢地說。張錦繡越听越是緊張,听到打架完了的時候,這美寡婦終于「呼」地出一口氣,然後笑,她的張光明,就是厲害。
「哎呀!」張錦繡突然驚叫一聲,然後又「咯咯」地笑,沒啥了,可能腿上酥上藥酒,再加上她的肌膚又滑又女敕,反正張光明的手打滑就是了,踫了讓她驚叫的地方一下。
「這里還疼嗎?」張光明小聲問,要不然張錦繡不用叫的嘛。
這美少婦笑著搖搖頭︰「疼倒不會,有點熱。」
「不要嘛。」張錦繡的聲音,突然之間變嗲,不過呢,身子下面還向上挺一下,配合張光明的手,將那件稍稍陷入進肉里的小內月兌下。因為等會還要推後面,不月兌下不行。
雖然跟張光明有了那種關系,不過這樣的姿勢,張開雙腳,那地方又面對著他,張錦繡還是有點害羞,臉紅一下。
很要命,沒有小內,張光明的手往根部一捏,柔軟的脂肪,也會牽動著周圍,就連他自己也感到不好意思看,但又不得不看。稀稀的烏黑之中,被牽動了一下,稍稍地分開,就如兩片花瓣,開了又合上一樣的嬌美。
「干什麼呀?」張錦繡又叫了起來,不過身體就是配合,張光明才將她的身體輕輕一翻,她自己就翻過去了。
「哎呀疼!」張錦繡還以為他要干什麼,卻原來是在推著後面。雙手在她發出少婦光潤的後面上用力地推,真的酸。
「不疼怎麼能好?」張光明可不管,手一用力,肥肥軟軟地,手指都陷入進去了。不但這樣,張錦繡的雙腳還得張開,深谷里面,什麼情景都在燈光下,特別清楚。
這樣,張錦繡就是腿再酸,也好像完全好了一樣,這樣的折騰,能讓她沒有什麼感覺嘛。這也是張光明一般不來這一套的原因,別的女人,還不夠他全套服務的資格。
才一完,張錦繡立馬自己翻過身體,「呼呼」喘著氣,雙手一張,抱住還沒走開的張光明。
「喂,你那里疼嘛。」張光明可不大敢,那地方疼,她不怕疼得哭起來了。只是親著她的雙唇,小聲說。
張錦繡就是疼也不顧,瞧她,美臉桃紅,「呼呼」的喘氣聲中,還穿著背心的上身,起伏得微微在發抖。
「別走!」一聲嬌嬌的聲音,張錦繡就是不讓他走,雙手松開張光明,將身上的背心一月兌,沒有帶罩的雙峰,突然間從剛剛撩起來的背心下來,一彈而出。
「啊——!」又是一聲嬌叫,張錦繡說是不疼,其實疼得她額頭都冒出汗,火辣辣的里面,突然間又增加了一陣熾熱,讓她禁不住輕叫。
「哦——嗯……」疼的感覺,也在一時之間。身體里面的濕潤,讓張錦繡一會就露出激動又陶醉的表情,感覺得到陣陣的蠕動,讓她臉色更紅,哼聲更嬌。
柔軟又飽滿的一對,隨著張光明的動作,就如大海中的一陣白浪一樣,上下翻滾。張錦繡倩眸微閉,小巧的鼻翼也在輕輕聳動。櫻桃小嘴里,哼出的是讓人听著也立感陶醉的哼聲。
張光明雙手抱著雪白柔軟的身體,感覺到了這個身體里面一片濕潤,壓在他身下的身體,也顧不了雙腳的酸疼,用力地扭動著,兩個身體,就如田野中的兩條在翩翩起舞的蛇一樣,緊緊地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