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麻將和富婆
山村的清晨，照樣是幾聲雄雞的啼聲，打破了黎明前的寂靜。浪客中文網
張光明也翻身坐了起來，其實昨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想的事情太多了。
菜地里，已經傳出女人們的嬉笑聲，不過今天她們說的，還是昨天張光明回來的奇怪現象，都在猜測那位跟他一起來的人，是什麼人。
初夏的清晨，田野地的空氣，讓人有心曠神怡之感。張光明走出包裝廠，伸一個懶腰，然後往菜地里面走。
「光明，什麼時候教我學摩托車呀？」白菜一看見他就問，張錦繡的菜園，讓她們家種，跟張光明他們家，還有三槐家的，同一個大棚。
「明天吧？」張光明說著，蹲在爸媽身邊，拔那些齊肚子高的芹菜。
三槐媽卻笑著說︰「要是我呀，就抱著白菜的身體，教她唄。」
又有笑聲，白菜臉還一紅，穿著短袖衫的藕臂一抬，往三槐媽肩膀就打。
「光明呀，可以娶老婆了，這顆白菜，等著你吃呢？」三槐媽一說，又「哈哈哈」大笑。
白菜臉上「唰」地又紅，直起身子，朝著張光明看，就不知道他的意思了。
張光明也朝著白菜笑，大聲說︰「行，跟春桃和秋菊一起過門算了。」說完往大棚外走。
相隔的大棚可就是楊春花和雙胞胎姐妹家的大棚了，就听姐妹倆的媽大聲說︰「光明，你真敢要嗎？」
「為什麼不敢要，有人敢嫁，我就敢娶。」這哥們還往她們的大棚里走。
張光明還沒進大棚，拿著毛巾往身體里擦汗的春桃，一見大棚外的人影，急忙將毛巾拿出來。初夏的季節，因為穿的衣服少，大棚里，女人們的身體就如吸足了水份的鮮花一樣，一朵比一朵鮮艷。
楊春花也在笑，無聲的了，也知道這是在開玩笑。張光明一走進她們的大棚，看見她背上還捆著孩子，那孩子還在睡。
「咳咳！」秋菊就兩聲，原來她的臉也在紅，村姑的身體確實還挺嬌的。不過還有個楊春花，瞧她露出來的一雙粉臂，修長而又豐盈，足可以讓村姑村婦什麼的，略顯遜色。
「你沒事呀？抱孩子。」楊春花可不管，站起來就想解開胸前的帶子。
「哎喲快點！」張光明說話的口氣還焦急著呢，楊春花這個村里的一姐，上身的豐滿，在村里也獨一無二，被捆孩子的帶子一勒，衣服上，還出現兩圈濕濕的痕跡。
這邊還在干活嬉笑，水溝邊，已經听到超市運菜的車在停了。
蔬菜包裝廠里，燈光全部亮堂起來，收好的菜，全部都挑進里面。本來匆忙的勞動，現在的女人們也可以悠閑地坐在椅子上，一邊挑菜，還一邊開玩笑。
張光明抱著楊春花的孩子，現在有他爸，他要想不幫他媽挑菜也無所謂。女人們的話題，一直就在追問昨天那個人是什麼人，不過他就說是朋友，對父母也是這樣說的。只有楊春花一個人抿著嘴巴在笑，其實她只才知道一半了。
現在的女人們，真的感覺到幸福，這菜一裝上車，想澆菜的，水制一開，就沒事了。反正包裝廠里，總離不開笑聲。
「光明，我們的化妝品已經有好幾百瓶了，才買出去多少呀？」吳雪花這個副廠長還擔心，幾百瓶，包裝廠里，看起來到處都是化妝品。
「行了，過幾天我到京城一趟，到那里找幾家代銷店或者是超市。」張光明這樣說，感覺到身上一陣暖和，急忙抬起懷里的孩子，女人們一見，又是哄地大笑，孩子的尿都撒在他身上了。
「怕什麼，你就應該被孩子撒撒尿。」楊春花抱過孩子，也在笑，她的話雖然讓張光明覺得她很沒良心，但話里的話，只有她自己明白。
急忙撤，張光明走出蔬菜包裝廠，回家換衣服唄。大榕樹下，幾排高檔轎車停在那里，不用人嚴密守著，碧水村就是能這樣，這些車要是放著整整一個月，同樣毫發無傷。他自己的車也停在那，車邊還有一輛新來的，不知道是誰的車。
張光明往家里走，昨天他的親生父親，還說要送他一輛車，不知道要怎樣送。
牛仔褲和紅色t恤，這一身打扮，要走在城市里，誰知道他是個小農民。張光明哼哼著歌曲，往村後走，還特地穿小巷子，走到桂泉叔公的門前。昨天老人說要走，昨晚他也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就是因為老人的這句話而睡不著的。
還好，老人還沒走，兩腳屈在一起，正在竹子下面打座。張光明放輕腳步走過，往後山梁上走。
初夏的山坡，除了山花綠草之外，還有桃子。張光明走到他們家的幾棵桃樹下面，桃子已經長得又肥又白。白的桃子就可以吃了，到了端午節的時候，白里就能透出紅，那時候也是桃子最好吃的季節。
張光明摘了一顆，往牛仔褲上擦幾下，擦掉桃子上面的細毛。張開嘴巴一咬，「 」！這桃子吃起來特別脆，入口沒有酸味，但因為還沒完全成熟，甜中又帶著淡淡的苦，不過苦後舌尖上又留下甘。
他這樣的樣子，還讓水湖邊有人在笑。笑聲也讓他抬起頭，急忙笑著喊︰「羅姨，你來了？」
「是啊，自己開車來的。」羅姨笑的樣子也還挺美，自己一個人站在水湖邊，抬頭望著樹上幾只在跳躍的小鳥。因為這邊幾乎沒有男人上來，市長夫人穿著也讓張光明覺得太清涼了點。
四十出頭的女人，穿著吊帶背心的樣子，應該說吧，還是太少了點。一雙玉臂和一對酥肩，因為年歲的關系，積蓄了歲月留下的脂肪，不過卻讓張光明感覺到玉臂的別樣豐盈，酥肩也比年輕女人更加的渾圓和柔軟。
張光明幾步就跑上水湖，笑著問道︰「羅姨，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呢？」
「她們都在打麻將，我呀，還是到處走走。」羅姨一說完，還轉著雙臂，剛才她就自己一個人在做運動，這個年紀，稍不準備，就會出現小肚腩。
「嘿嘿，要不你可以登山呀，不過要注意安全。」張光明小聲說，想往度假村里走，他也得沒事的時候，到處看看。
度假村的員工，其實特別清閑，張光明走進辦公室，也有四十多歲的經理和幾位服務員正在喝茶說話呢，她們的話題，也是昨天他們父子倆的事。
張光明才一進，經理也問了，不過這哥們還是那樣的回答，那個人是他的朋友。
「糊了，七小對！」一個房間里傳出那位搞房地產的劉姐的聲音，這一個房間也是她包年的。
「哎喲，張光明，你來的正好，你來，我想按摩去。」劉姐一說，豐滿的身體也站起來，她才是真正有肚腩，就巴不得到這邊，能將微凸的肚子給整下去。
打麻將，張光明還真不會，苦著臉還帶著笑︰「我那會呀我。」
「嗨，這年頭，你要是不會喝酒，不會打麻將，怎麼混呀，來吧，不會就學。」，搞珠寶的柳姐听說學過唱戲的，一說話就帶著唱戲的腔調。不過張光明听起來，有點像賺那種錢的小姐在招攬顧客的意思。這柳姐錢也多，搞珠寶的，可能坑來的錢也不少。
「打吧，我教你。」羅姨本來是想參戰的，不過既然這樣，她就當張光明的啟蒙老師唄。
張光明真不好意思，跟她們打麻將，輸個千兒八百的，她們還不當一回事，可他就當回事了。往劉姐的椅子里一坐，下面還有劉姐的余溫。
羅姨搬過一張折疊椅子，坐在張光明背後，這哥們輸贏先別說，反正這種場合，任何男人跟她們打麻將，肯定輸。
滿鼻子里，都是成熟的女人的香氣。好家伙，張光明還要做莊。眼前三個中年女人，全部都是吊帶背心，成熟的粉肩啊！吊帶的中間啊！三條溝啊！
天！這牌子一拿，一模到麻將，就是大冬天還會渾身發熱的柳姐，打出一索，然後抬起一條粉臂。另一只手拿著面巾紙，往已經有著三條橫紋，滿含脂肪的腋下擦。
「張光明，你了！」另一邊作出口服裝的一個富婆也叫起來。
「哦哦！」張光明兩聲以後，卻有點傻眼，隨手模起一張三筒就想打出去。
「慢點，打一索。」後面的羅姨急忙抓住張光明的手，嘴巴還往他的耳邊湊，小聲說︰「筒子別打，吃清一式。」
張光明懂了，吃三筒，打出一索，鼻子一皺，真想打個噴嚏。身邊四個成熟的身體，特別是後面的羅姨，香氣更加濃烈。還好他的鼻子不會過敏，要不然準得連打好幾個噴嚏。
坐在張光明上邊的柳姐，模起一張九筒，突然見她的嘴角一個微笑，眼角還瞄了張光明一眼，打出去了。
「吃。」羅姨又小聲說，這會張光明不用教了，打出白板。現在他已經听牌了，只要有一張筒子，他就是清一式糊了。
這些富婆們都是老麻了，張光明這個新手，雖然有羅姨坐陣，不過他听什麼牌，另外三個都心里清楚。
「一筒！」搞服裝的那位富婆嘴里一說，「啪」地一聲就打。
「糊了！」張光明第一次打麻將就能糊了，後面的羅姨「咯咯咯」地笑。不知道是高興她教得好呢還是什麼，湊得這樣近。反正張光明就有感覺，羅姨柔軟的身體，踫到他的手臂了。
真爽，張光明走出度假村的時候，覺得原來成為麻將高手是這樣容易，才打了一個多小時，贏了多少？一千多。要不是想回家吃午飯，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可能五六千也能贏。
羅姨也走出來，看他得意的樣子，笑著說︰「你以為你真會打呀，那里她們在故意讓你的。」
「嘿嘿！」張光明才不管，心里樂，吃完午飯再來，這些富婆有錢，到這來花錢尋開心的，他還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