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希河,一條寬闊的黃河,河水中並不是那麼清晰的水,是因為上河混淆的原因導致。這河的寬度並沒有人測量過,只知道渡河靠船只都需要十天時間。一般一天只有一躺船來回,也只有帶東西到亞希帝國的大城市買賣的人,才會坐上船只了。
船只駕駛台中,昊識林正在認真的駕駛著船,而他的旁邊有兩個小孩,一個兩眼冒光的小孩,一個無所謂的抱著頭看著前方,一望無邊的黃河水。
「小翔,你知道嗎?這亞希河,其實是一條龍,傳說中的異獸龍。是接近神存在的異獸,他們能呼風換雨,亞希其實是這條龍的名字。在很久以前,亞希帝國還沒有名字的,那是一個古老的傳說。」昊識林回憶著上代船長的話,那時昊識林還很小,就象泰冕翔一樣,好奇的看著亞希河。
「噢,是嗎?異獸,我倒是听爺爺說過,異獸身上有個叫系晶的,那東西很值錢。要是這亞希,是接近神的存在,他的系晶一定非常值錢了。」泰冕翔對這什麼龍,沒啥興趣,對那個系晶就感興趣了。接受神的系晶,到底儲存多少的系數,要是將這些系數吸收,自己能提升多少?
昊識林並沒在意泰冕翔的話,解釋道︰「那是當然,就連妖級系晶都賣了幾個億,這接近神的系晶,當然價值連城。不過,傳說並沒有人得到,這龍神系晶,還在亞希河中。也因為強大的能量在地下層,這亞希河才變得這麼個混淆。」
「這河,到底是幾深?」泰冕翔有點想打河底的主意,要是可以的話。
「深不見底。這是我對亞希河的看法,龍的身軀遠遠超出我們人類所知,龍也有幾千萬年沒出現過了。如果有一天,你達到神的境界,飛上天空看一看這亞希河的整體,你就會明白了。」
泰冕翔不敢相信,笑問道︰「林叔,開玩笑的吧?!真有這麼夸張嗎,也許只是個傳說,畢竟沒有人見過。」
「也許吧,呵呵…」昊識林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專心的駕駛著船只,今天已經是第九天了,明天就能到達亞希帝國的港口。
這些天來,駕駛室內一直都是他們三人在,那是白天,晚上自然有人接班了。白天在駕駛室中,有時聊著有意義的,有時聊著沒意義的。不過王鋒泉就很少說話了,就似木頭一樣,有沒有听進別人的話,也說不準。
至于那些有意義的話題,那是昊識林個人認為而已,泰冕翔大多是沒放在心上。不過,今天他所說的亞希龍神,卻讓泰冕翔記住了。當然他並不知道,今天的無心之說,卻讓一個小孩有了探險之心,這可是害死人的東西唉。
黑夜的降臨,繁星顯現,皓白色的月亮,河中倒影。繁星的連接點猶如巨龍的鱗片,皓白白月亮是巨龍的眼楮,河水之中的混淆感,一時變得清晰了一樣。
船頭的夾板上,泰冕翔勉強的看著遠方,心中昂起了不知明的情緒。換著平時,他是不會在這里發呆,也不知道為什麼今晚有點特別,也許是白天听了昊識林的話的因故。
不管怎麼說,此時的河面,給人的感覺是敬仰,壓根了的傾慕之意。還有點使人著迷,讓人對其崇拜的錯覺,這是王者給出來的感覺。
壓力。心中感覺到的是無盡的壓力,在希亞河面前,自己就象一塊投入大海的石頭,一沉到底沒有半點起色。
「這就是強者與弱者的差距嗎?我竟然對一條河感到害怕,是不是太沒用了點。」泰冕翔自嘲的苦笑,若有所思的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件鐵甲,這是鎮上的鐵匠在港口時送給他的,是一件質量效差的盔甲。
「撲……」
用力扔下河中的盔甲,連水花都沒能擊起,就那麼蒼桑無力地沉了下去。「如果……系師人級是盡頭,我還有囂張的資格。但是,人級就如盔甲一樣,面對滔滔大河,反抗的能力根本沒有,更不要說能其造成傷害了。」
泰冕翔心中有了恐懼,對渴望的花千世界,精彩的國度,有了恐懼之心。安全嗎?說不準,到處都是系師,別人舉一舉手,就能了結自己。那麼,要是惹到了誰,豈不是死翹翹了。
「忍耐。要學會忍耐,非人的忍讓,才能活下去。只有能生存下去,我才能達到自己的目標,完成自己的心願。」泰冕翔笑了,笑自己傻,不管怎麼樣,本來就是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事。
英雄,有誰會介意他的過去,重要的是現在,只有現在的成就才是最被人看重的。不管是什麼職業,都是同樣的道理,過去根本一點丁兒都不重要,做好現在不要被過去束縛。
黑夜是無盡的寂寞與孤獨的綜合癥,能驅除黑夜帶來希望與歡笑的是白天,黑與白的交替,永遠沒有結論。在黑夜中領悟,那因黑夜中還有深思靜心的能耐,白天是一天的開始,那麼黑夜就是一天的反思。只有不斷的反思,人才會成長,才會進步,這就是黑夜與白天為什麼每天都要交替的原故。
黑夜的逝去,迎來是白天的到來,這是不變的自然規律。
十天的河上旅程,到今天總算是要結束了,能看見彼岸的感覺真好。這彼岸是一個附屬的鎮,布德鎮,所附屬的是布凡市。
這些知識,應該說是常識,是昊識林對他們說的,至于泰日月為什麼會沒說。要是問他的話,一定會說,這個…不小心忘記說了。對,就是忘記了。
「總算到了,小翔,小泉,剩下的旅途只能靠你們自己了。人心難測,在外面不要輕易相信別人,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們鎮上的人一樣好的。明白了嗎?」眼見快要靠近港口了,昊識林很是認真的教導了他們一下,這可不是希諾鎮,世界很大世人險惡。
泰冕翔的心早就被彼岸吸引,那里知道昊識林所說的是,隨便的回應︰「知道了,林叔叔。」
至于王鋒泉,他一臉幸福的崇拜,昊識林說什麼他都點頭稱是了,比***還要**。幸福對他而言,已經是非常了,跟鎮上剩女一比,有誰能獨自佔有昊識林十天。答案是絕對的,絕對沒,這讓王鋒泉受寵若驚。
昊識林也是頭痛,不由地為兩個孩子擔心,他們是不是真的知道。為了以防萬一,他道︰「到鎮上後,你們叫輛馬車,直接到目的地吧。這樣比較安全一些,馬車也不算太貴。」
中午時分,船只總算到岸了,三十多個鎮上的商人下船時,都主動問兩個孩子,要不要一起。不過,都被泰冕翔拒絕了,後來王鋒泉問他原因,他說︰「不想被人管。難得出來,不好好玩耍,太對不起自己了。」
換來王鋒泉一陣眩暈,不過卻正合他意,死黨就是死黨,連想法愛好都差不多,一樣的讓人無語。
然而,極其讓兩人討厭的一幕發生了,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長袍是連帽的那種。此人的樣子在帽子下,顯得有點陰森,就像……壞人。
「兩位小朋友,你們是不是迷路了,還是找不到爸爸媽媽呢?」他自認為很是溫柔的聲音,在別人的耳邊是刺耳的沙啞。
泰冕翔與王鋒泉兩人正是他口中所說的小朋友,見到來人如此……友好的打招呼,兩人面面相覷,狠不得拉他出去打了。沒辦法,兩個小家伙才想到去那邊玩,就被這人給搞蛋了,能不氣才怪。
王鋒泉不想說話,對泰冕翔使了個眼色,‘你來應付吧’的意思。
「這位叔叔,我們沒有迷路,也不是找爸爸媽媽。」
「那……你們是在做什麼來著?」
「沒什麼做的,反正不關你事。」泰冕翔板著小臉,就是不告訴你。
「離家出走的孩子,又是離家出走。走,我帶你們到鎮長住所,讓鎮長查查,再送你們回家。」黑袍人拉著兩人的手走著。
「……」黑線從兩人臉上閃過,怎麼就遇到這麼個不講理的,「你才離家出走,你全家都離家出走。」兩孩子弱小的心靈受到打擊了,狠狠的詛咒著。
這兩個可憐的娃兒,才剛下船不久,就踫上好人了。對兩個娃兒來說,是好人,好心做壞事的人。那個郁悶,可卻沒有反抗。泰冕翔不反抗,王鋒泉也不會反抗,就這樣……杯具開始了。對兩人來說,就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