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這已經是開學以來的第十天了,時間過得很快。
這十多天來,並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校園生活就是如此,可以說是最完美的童話。只有低調一些,再低調一點,誰會認識你了呢?就像泰冕翔……
這個家伙可是良好的中等生,水平不上不下,除了戰略課,也不知道是不是戰略的導師踩他尾巴了還是怎麼,一直保持在全班第一,不過是由最後倒數。
除此之外,就是每天花時間晨跑,以及修練血器,基本上沒多大變化,周末就做下佣兵任務了。
比較有趣的是
今天,明媚的早晨,陽光格外迷人,不過有位仁兄就閑不下來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泰冕翔。
「靠!系術理論,朱廣導師,我討厭你。」
系術理論這一門課的導師正是朱廣,而很不幸的是,這次的工課竟然是寫一篇理論。對于所有人來說,都認為是正常的,畢竟人家是理論課導師,不讓你寫理論難道讓你寫戰略,只是你會嗎?不管是理論還是戰略,他都不會。
于是,就出現了現在的狀況。
滿臉痛苦的慘叫,作弊抄襲,是泰冕翔惟一一個想到,能解決問題的辦法。至于會帶來什麼後果,那就不是他想的了。
對于工課,還真沒有這麼認真過,要不是害怕被朱廣拉去說教,他絕對甚至肯定不會這麼做。
晨跑都沒有進行,就跑到課堂準備翻別人的櫃台,為了那麼點作業就擔驚失怕的樣子,思來想去,覺得只有一個人適合。
于是,就開始了以下的工作,誰不知那桌位的主人回來了……
「小布丁,你這是在干嘛?要做什麼壞事?坦白從寬抗拒匯報給導師听。」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對于威脅,泰冕翔只會用一種辦法去應對,那就是
他不得不停止舉動,轉身看向聲音的主人,攤著手一臉笑容的道︰「原來是梅杏同學,早晨,你怎麼這麼……」
「嗯,少給我扯,老實交代,不然後果自負。」
來人正是紅梅杏了,為什麼要選她,其原因很簡單,認識的人沒多少個,算得上朋友的也不到十個,雖然全班才二十三人。于情于理,泰冕翔都覺得,紅梅杏比較合適。「好吧,要是這不算原因,我承認,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專門的。」他心中很誠懇的交代,不過嘴里卻不是這麼說了,誰會說自己是賊?
「梅杏同學,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我就……」泰冕翔故意停頓一下,待她略想開口問,他卻又搖頭嘆息道︰「我就,只好告訴你了,誰讓我是個誠實的好孩子呢?其實,跟你想象的差不多,我這麼個大清早趕來,是為了抄寫工課。」
「嗯,原來是抄寫工課……什麼?抄寫?這要是被導師抓住,不罰你抄課本才怪了。」紅梅杏點了點頭不以為是,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沒有好氣地瞪著泰冕翔。
泰冕翔翻了翻白眼,翹起嘴唇道︰「別這麼緊張,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我知道。」
「我就說,怎麼會不知道,哼哼!」紅梅杏听到聲音,就下了定論,可是怎麼有第三個聲音了。
「臭小泉,你知道個啥,你知道?」泰冕翔看向進來的人,是王鋒泉的話他就沒啥好怕的了,照舊找作業本抄。
紅梅杏也點了點頭,好奇的問︰「對呀!你知道啥?」
「知道就是知道,那來這麼多啥,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王鋒泉一副高深的表情,眼神之中滿是曖昧。
他的眼神被泰冕翔捕捉著,一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麼,這小子擺明是認為自己與梅杏同學有一腳。泰冕翔有點眩暈,無奈地道︰「拜托,小泉你的腦袋中,除了這些齷齪的事情,就不能想想別的了嗎?」
「誹謗!我說啥了?不要冤枉好人,翔哥,我可是什麼都沒說。行…你們繼續,我到外面給你們把風,動作快點。」王鋒泉苦瓜一般喊冤,然後又不打自招,自顧的往課堂外走出。
「我靠!」泰冕翔毫不客氣的給一中指,這都是什麼跟什麼了,不說現在的他有沒有這方面的能力,就算有……。泰冕翔斜視了紅梅杏一眼,心里更加肯定,就算有那沖動,也不會跟她。
「喂,小布丁,小泉這是干嘛了?」紅梅杏看著王鋒泉的奇怪表情,再說了句不知所謂的話,然後就離開了,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泰冕翔被這一問給怔著了,好吧,又有說謊了,為什麼總會有這種時候?為什麼,想要做個誠實的孩子,就這麼困難嗎?
「他說讓我動作快點,速度一些,別搞太久了,不然會被導師看見,到時侯就麻煩了。」泰冕翔還是沒有勇氣說謊,只好把王鋒泉的意思解釋出來了,的的確確是讓他快些完事。
不過這件事和那件事,是兩碼事,人生經常會遇到這樣的誤會,他這個解釋是亦真亦假。往往這樣的謊言,是最難判斷的,尤其在這種情況下。所以說呢,最不可靠的言語,還是用心去感覺別人的真誠吧!
「哼!教壞小泉,我告訴…哦不,應該說警告你,別把小泉給帶壞了。」紅梅杏哼哼的凶著泰冕翔,想了想道︰「把作業本拿來,我幫你做。只許一次,下不為例,再有下次我就告訴導師。」
紅梅杏不知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接二連三了。在以後的歲月中,他的作業都給她做,這已經成為了習慣。奇跡的是,竟然連導師也發現不了,這是不是他所做。壓根他沒做過,知道才怪,且所做的也是一般就夠,而紅梅杏的成績本來就數一數二,完全不相關一般。
「什麼?」你…你幫我做?」
泰冕翔連續兩聲的驚叫,紅梅杏的手已經伸出來,向他要作業本。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她該不會耍人吧,這變化未免太快了吧?難道這就是大人說的,女人翻臉比翻書還有快,善變是女人的專利。
「怎麼?不樂意?那就算了!」紅梅杏抱著雙手別過了頭,有點惱悶的道。她心里那個不是了,難得本小姐心情好,竟然不領情。
「誰說的,誰要是敢說,我就跟誰急了。」泰冕翔的反應非常大,不大才怪了,這麼的好事,絕不容錯失。
「拿來!」紅梅杏見他這麼在乎自己,心里微微一甜,攤手要作業本。
作業本,對了作業本呢?
泰冕翔看著雙手,沒有,這是怎麼了,于是走到自己座位一邊找一邊對她說道︰「等等,很快就好,作業本應該在…在…。在哪放著了,怎麼找不到,真是奇怪,明明就在……」
紅梅杏感覺頭痛,怎麼有這樣的人,自己的作業本都找不到,還有去找別人的來抄,抄到哪了抄。
「啊!找到了。」
「找到就找到,鬼叫個什麼,嚇死人了。」紅梅杏拍著胸口道。
泰冕翔撓了撓頭發,連說抱歉的同時,把作業本遞給了紅梅杏。這尷尬的感覺讓泰冕翔無奈,想要說些什麼來緩解一下,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翔哥,速度收拾,我們班的同學接二連三回來了……咦?你們這麼快,還準備觀光一會,看來沒門了。」王鋒泉見兩人衣物完整穿著,微微感到可惜的道。
泰冕翔毫不客氣的給了跑進來的王鋒泉一記五指連角,瞪了他一眼,道︰「觀光?你好意思說出口,翔哥的你也想看?小泉啊,看來我們太久沒有對練了,要給你長記憶才行。」
王鋒泉抱著頭腦,雙目快成金魚眼了,對練…
這對練根本就是受虐,沒事的話,王鋒泉是絕對不跟他對練。以前是小時侯不懂事,自從八歲以後,王鋒泉就堅決拒絕對練的發生。
也許是因為泰冕強讀書了,沒有人虐他,同時自己也幸免了,不用受罪。這是王鋒泉的感覺,要是泰冕強還在的話……
「別,別,翔哥,我什麼也沒說。」王鋒泉趕緊胡扯了起來︰「對了梅杏同學,怎麼不見小吉同學,你們兩個不是很好嗎?平時都在一起,不會是罵小別扭了吧?」
「小泉,你在找我?」
靠!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論鬼,說曹操,曹操就到。
王鋒泉轉頭看清楚說話的人後,暗罵了一句,開口道︰「小吉同學早,吃早餐了沒有,要是沒吃就趕緊去吃。不吃早餐對腸胃不好,早餐要天天吃,就象煆練要天天堅持才行。今天的天氣真好,你們慢慢聊,我忘了帶課本回來,得帶回來才行,拜。」
「杏,小泉這是怎麼了?」沙小吉看著匆匆而去的王鋒泉,心里感覺別扭,問她吃早餐沒,又不讓她回答,就已經跑了。
紅梅杏搖著頭,指了指泰冕翔道︰「不知道,你問他吧!」
「我?」他啊!走得那麼急,一看就是去拉屎,每天吃了早餐都要拉出來才舒服,你說對吧?梅杏同學。」泰冕翔有點惡心的道。
王鋒泉明明說要回去拿課本,他去硬要說是去拉屎,就算用大便也文明些。
紅梅杏干脆不說話,把他無視掉,直接回到座位。心目中的英雄地位又降了幾分,形象啊!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走得這麼急了,這的確是難言之忍啊!」
「啥?!」
「啥!」
沙小吉的理解,讓紅梅杏以及說此話的泰冕翔,兩人雙雙大跌眼鏡,如果有眼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