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深奧哦!不過這與神木門被滅有關系嗎?」
周妍鼓著大大的眸子,听的津津有味,仿佛是欣賞科幻大片,可是她一句也沒有听明白。浪客中文網
「我現在終于明白什麼叫胸大無腦了!」
柳菲捂著額頭,一副被你打敗的神色,解釋道︰
「我的小姑女乃女乃,四族六派的高層,思想非常迂腐,他們一直認為科技沒有用處。試想一下,如果空間蟲洞延伸到神木門的族域,破天教再突然發現起攻擊,你認為本來就弱小的神木門能夠招架嗎?」
「這個…哎呀!不跟你講了啦,你要是再罵我胸大無腦,我跟你沒完。」
周妍仿佛稍微明白了一點,頓覺自己的提問有夠白痴,為了掩飾無知的窘相,索性直接發飆。她最討厭別人說她胸大無腦,而柳菲每回都這樣罵她。
「懶的理你。」
柳菲白了周妍一眼,看著對面捂嘴偷笑的刑鋒,問起兩樣議器以外的事兒,那就是對長運公司高層職員的審問和身體檢查,因為破天教徒的身上皆有不同的獸類紋身,雖然不能像仇浩天那般,將紋身施展運用,卻是每個破天教徒耐以生存的修練根本。
刑鋒據實回答,道︰
「所有檔案里職員都查了,沒有一個破天教徒,不過漏了一個曾柔。」
柳菲猶豫片刻,吩咐道︰
「曾柔!暫時不去管她。你現在馬上對仇慧蘭進行秘密監視,她的哥哥既然是骨魔殿主,想必她也是破天教徒。此番骨魔殿主死了,人尊定會派人接收骨魔殿遺徒,我們就順藤模瓜,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好 ,屬下這就去辦。」
刑鋒大大咧咧而笑,起身正欲下車,突然想起情報組昨晚傳來的消息,覺得有必要轉告給柳菲,拉開車門下車,道︰
「隊長,昨天情報組傳來消息,騎虎山附近履履傳出夜半歌聲,我派人去查探,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言罷,轉身離去,而這時技術小組的成員,已從伐木廠內搬出一些雜七雜八的零件裝車運走,另外還有六十箱各國的貨幣、五百斤黃金,同時將一份花名冊送到柳菲手中。
柳菲接過花名冊,竟然是骨魔殿的成員名單,頓時比撿到了金子還要高興。至于刑鋒所提到的夜半歌聲,卻是被她拋到了九宵雲外,同時也因為她的疏忽,締造出一位魔道妖姬。
——
清泉市聞名的騎虎山披上了雪白的銀衣。從高處望去,此刻的騎虎山宛如一個魁梧大漢身披雪白鎧甲,騎在一只白虎背上準備沖向大海。
騎虎山虎頭的位置,有著兩個大小相同的山洞,洞與洞間相隔約十米左右,稱作虎眼洞,虎眼洞的內部構造繁鎖之極,九曲十八彎,就仿佛老虎體內的構造一般,從來沒有人敢深入虎眼洞內部,因為深入內部很容易迷路,而迷路的結果就是被活活餓死。
雖然騎虎山內部的構造玄妙異常,乃是公開的秘密,可是從未有人將之放在心上,也因為如此,騎虎山的虎眼洞,成了鮮有人知的避難所。
夜半無人寒風剌骨,大雪飄飄酷寒難耐,騎虎山附近的居民卻隱隱約約听到似有似無歌聲,從騎虎山上飄然而下,但是當你仔細傾听的時候,卻又有種幻听的感覺。
然而,真是幻听嗎?
站在遠處的確像是幻听,可是如若向著騎虎山虎頭的位置接近,便會發現,這不是幻听,歌聲也不是歌聲,而是一名女人**燭骨的申吟。
位于眼虎洞深處,一處形似胃狀的山洞中,一盞儲電台燈微弱的光茫,照亮了洞中巴掌大的面積,一個赤條條的女人,雙腳微微邁開弓著身體,雙手撐著石壁,興奮、**的申吟,她的那**燭骨的申吟令人欲罷不能,她那興奮、滿足、忘我的申吟傳出山洞,宛如歌聲一般四處飄蕩。
「用力,快,再快一點。」
女人盡情的申吟,仿佛與某人正處魚水之歡當中,可是她的身後卻沒有半個人影,至少此刻被捆在山洞中某個黑角落里的兩名男子沒有看見半個人。
兩名男子正是不日前,刑鋒派往騎虎山查探夜半歌聲的第七小隊第一組成員。
當他們隨著似有似無的夜半歌聲尋至虎眼洞前的時候,不知被一股什麼力量打暈,醒來的時候嘴里塞著臭襪子,被五花大綁丟在山洞某個漆黑的角落,看著面前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
「噢……」
一聲**燭骨的大聲申吟,女人似乎抵達了**之巔,洞內的申吟聲隨著這聲大聲的申吟而結束,弓著身子女人撿起地上的貂皮大衣披上,行至兩名被五花大綁的龍組成員面前,笑盈盈,道︰「夫君,還不動手,吸干他們兩個,你就可以破壇而出了。」
隨著女人的笑聲結束,山洞里突現綠光閃碩的骨灰壇,飛行兩名龍組成員頭頂,一縷綠光仿佛探照燈的光茫,一籠而下,帶著無邊的吸噬之力,吸噬著兩名龍組成員的精、氣、神。
兩名龍組成員在綠光籠罩下,身體仿佛宿水一般開始緩緩削瘦,縷縷腥紅的血氣從兩名龍組成員體內透射而出,進入那綠光閃碩的骨灰壇內。
女人笑盈盈看著眼前的一幕,她不僅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有種欣喜若狂沖動。
女人並不是別人,而是長運公司被毀以後,漏網的曾柔。
自從從那晚的搜索行動中逃走以後,在骨灰壇內神秘鬼王的指引下,曾柔頂著寒天大雪來到了虎眼洞的深處,時時刻刻與那神秘鬼王魂交,神秘鬼王得到了好處,骨灰壇上的綠光從原本一點遍布整個骨灰壇,而曾柔從中也得到了好處,她的精神力量成倍增長,已達後天境初期階段,並且從神秘鬼王口中得到了鬼道修練法門——冥魔煉魂訣。
曾柔興喜若狂,只要學會冥魔煉魂訣,她就看見了報復的希望,她就可以不再看任何人臉色,不再受人任何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