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你不相信的話,我還可以將其他的證據給你瞧瞧。」姜昆此時心情極為的不錯,雖然之前被雲飛氣的半死,可是進入主題,他將這些鐵證一一的亮出來,他心情自然也就跟著好起來了,要知道,這宗大案告破,升職是小事,而未來的錢途那才是大事兒,而他此時已經看到了未來一片坦途的美好景象了。
而且這個案子直接就是他們武警特警協作辦理的,水瑩得知的時候,姜昆的布置都已經好了,也就是在傍晚的時候,他接到了姜昆打來的電話。
「可以,我倒是很好奇呢?」雲飛當然好奇了,他想要知道扮自己的這個人到底稱職不稱職,要是扮演的很不到位,他可是會很生氣的哦。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好了!」姜昆笑了笑,隨後比如,錄音,錄像,還有人證的視頻證據等等,一一被他呈現在了雲飛的面前,最後笑道︰「還有人證,不過那是等到你站立在法庭上的時候才能夠見到的了。」
還真別說,扮演自己的那個家伙,表演的還真是不錯,就連他自己在看那些自己出現的作案視頻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認為,這就是自己了。
而在雲飛接受這這些鐵證轟炸的時候,在另外一個審訊室里面,趙柔也同樣受到了如出一轍的鐵證轟炸。不過他的表現卻與雲飛差不多,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這本來就不是他,有什麼好擔憂與憤怒的。另外他也與考慮,陷害他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呢。
「那你們接下來還打算怎樣呢?」雲飛如同便魔術一般,手上突兀的就出現了一包煙,然後抽出一支自顧自的點著,深吸一口氣笑道。
「呵呵,沒有什麼了,所謂的審訊,其實也就是讓你明白這些而已。你就乖乖的在關押室內等待明天法院的傳喚吧。」姜昆站起來,笑眯眯的樣子,身為和藹可親(呃,有點不貼切,不過要形容他此時的表情,也沒有其他更好的了),畢竟對于給他送來仕途一帆風順的人,他也沒有必要在大動肝火,之前那般,實在是這家伙對水瑩太無理了。
揮了揮手道︰「把他帶到……」
就在此時水瑩的手機響起,她立即就拿了出來,然後接通︰「說,什麼!嗯,好,我知道了。」掛斷電話,水瑩看了雲飛一眼,眼中以及臉上那濃郁的厭惡憎恨的樣子,在這里的人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到了,轉頭看著姜昆道︰「姜大隊長,有人到我分局保安,告雲飛強*奸……」
「什麼!強*奸,不是吧,水妹子,誰睜眼說瞎話啊!!!」雲飛之所以如此驚訝,不是因為擔心,而是他知道,那個冒充自己的混蛋又開始了。當然了,頂著他雲飛的名頭,去干這樣的事兒,對于他來說,這簡直就是無法原諒的事情。
「另外一個審訊室的人,也就是他的同伙,趙柔也被狀告強*奸,還有在逃的趙夢軍。受害者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所以麻煩姜大隊長暫時將這兩個審訊室交給我。」水瑩根本就沒有理會雲飛,看著姜昆淡淡的道。
「呵呵,當然可以了,隨便用,我會派人在外把守,有什麼事兒,水局可得第一時間通知門外的人哦,這家伙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家伙,我可不想讓水局受到傷害呢。」姜昆親切的笑著。然後便帶著人走了出去,不過在走到水瑩身側的時候,還很親密的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這讓水瑩皺了皺眉頭。
不過姜昆很快就拿開了手走了出去,這樣水瑩自然也無法發作了,來到雲飛的對面,淡淡的看著他,也不說話,就是看著。眼中那滔天怒火,那是顯而易見的。所謂空穴不來風,既然有人報案,那強*奸多少就與雲飛有關系。
這是她不能忍受的,即便雲飛幾天前當著她殺人,她也可以忍受,可是這件事情卻怎麼也不能。她此時滿心對王嵐感到不值,也在替王嵐恨這個男人,自己身邊本來就有那麼多的女人了,他竟然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簡直該被千刀萬剮。
「水妹子,這事兒真與我無關啊,而且之前那件事兒也與我無關,這是有人在陷害我?」雲飛見到她那眼神,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很認真的解釋了起來。
「那你有證據證明不是你嗎?」可是對于雲飛的解釋,水瑩找不到絲毫理由去相信。
「呵呵,這個簡單,之要你給蒼苗市李軍,打電話,你就能夠得到證明,那段時間我在蒼苗市。另外夏曉蘭,楊曉月,周藝她們也能夠證明那段時間我沒有在藍海市的。」
「與你有關系的人的說法,是不能作為證詞的。」水瑩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拿起電話找到李軍這個當初的頂頭上司的號碼,然後撥了出去,詢問了一下雲飛過去一個半月的時間是否真的如他所說在蒼苗市。
不久之後掛斷電話道︰「李局說,他只能證明,這一個半月的時間,開始的時候與結尾的時候,你在蒼苗市,並且還為他為蒼苗市解決了兩個大案。可是中間這段時間,他並不能確定你是否在蒼苗市。這就是你說的不在場證據嗎?」
「呃,這個……」听到水瑩的話,雲飛頓時詞窮了,是啊,過去一個半月的時間,其實除了開始與結尾,其余的時間他都在魏瑤那個地方。而夏曉蘭她們的有不能作為證人,這貌似還真的是鐵板釘釘的黑鍋背定了。
見到雲飛無法解釋,水瑩閉上眼楮深吸了一口氣,她真的很想看到雲飛拿出強有力的不在場證據,如此以來她內心能夠為王嵐感到好受一些,至少能夠讓她確定,王嵐深愛的男人,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販毒的地下世界大佬。
五天前,她那邊的鐵面無私,其實就是想要阻止雲飛一錯再錯。
「好吧,我承認,所能夠證明我這段時間在什麼地方的人,在你的眼中都是無法作為證人的。」雲飛無奈的點了點頭,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竟然會被冤枉,而且還是那種永遠解釋不清楚的冤枉,內心的憋屈,就別提了。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可是你認識我這樣久,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你認為我……」
「夠了!」水瑩充滿了失望的打斷了雲飛的話︰「雲飛,事到如今,你還狡辯又有什麼用。你這樣做,只能讓我越來越看不起你。當初對王嵐你也這樣,現在你販毒,殺人,偷渡,走私,你是這樣,到最後你玷污了別的女人,你竟然還不知悔改。雲飛,我真心的覺得,王嵐當初那般的愛你,真的是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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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瑩這話剛落下,雲飛赫然就站了起來,而站起來的結果就是,將他鎖住的那個鐵椅子上的鋼板,直接從焊接處月兌落,然後掉落在了地上。水瑩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拔出了手槍對準雲飛,喝道︰「你要干嘛,坐下。你……」
「水瑩。」雲飛僅僅是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就是這樣一個並不大的聲音,便讓水瑩不由自主的閉上了嘴,然後不自覺的退後了一步。可怕,是的,此時雲飛在她給她的感覺,突然間變得無比的可怕。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眼中的雲飛沒有絲毫的改變,可是她就是在他叫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內心瞬間就被一股恐懼所籠罩了。
「呼~」雲飛閉上眼楮唱出一口氣,然後緩緩的睜開,在緩慢的坐回了椅子上,抬頭看著水瑩,與此同時水瑩心頭的那股恐懼也瞬間消失了。雲飛道︰「誣陷我什麼都可以,但你不能詆毀王嵐對我的感情,更加不能質疑我值不值的王嵐的付出。我現在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在我這里,王嵐是無可替代的。」
看著雲飛伸手重重的點擊在自己的心口,還有他最後的那句話,水瑩內心沒來由的泛起了一絲酸楚,不過很快就消失了。張口要說什麼,但雲飛卻沒有給她機會,道︰「我不敢說我雲飛的身手天下無敵,但對于普通人而言,我是無可戰勝的。我從來都不屑殺普通人!
在五天前,玉明區分局內我對朱洋的受用的傀儡術,就算姜昆那白痴給我看的那些是我做的,可是你認為我需要那麼麻煩的去折磨一個人,從而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那不是自找麻煩嗎?我只需要在起面前揮一揮手,對方就會對我唯命是從。
另外關于有人報案說我強*奸,那更加是無稽之談了,我雲飛想要得到一個女人,至于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就算要,我會用強?呵呵,只需要一揮手,我現在就可以讓你在我面前跳月兌衣服,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