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狗蛋的幸福生活 第72章 做愛

作者 ︰ 老西火001

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從沒有和他做過愛的女人,赤身**擁抱在一起之時,再理智的男人,也會失去理智;再薄情寡欲的男人,也會瞬間激發起體內的沉積的**。浪客中文網

正在沖洗淋浴的章書記,被赤身**的小燕緊緊攔腰擁抱在一起。章書記趕忙伸手關掉淋浴器。水流停止了,章書記很本能地,把嘴唇貼在小燕溫軟的香唇上,和小燕動情地吻在一起,他一邊用手撫模小燕光滑如綢緞的腰身,一邊用力吮吸小燕的甜潤的舌尖。少女的吻,是甜蜜的吻,是那種含著玉米香甜的吻

章書記已經有好些年沒有這種體會了,曾記得和妻子談戀愛那會兒,在田野,在山崗,在公園那是一個比較思維封閉的年代,男女之間,不步入洞房花燭夜,一般是不會也不敢**的,那個年代的女孩子的褲帶,系的很緊,任憑和她談戀愛男孩子百般求饒,幾乎快把她的手扳破了,女孩子們就是不松口、不松手,一副「寧死不屈」守貞潔的樣子。

當然,也有一些沒有「把住邊」的女孩子,被男孩子們的甜言蜜語所誘惑,失了身,一旦和奪去她貞操的男孩子沒有結了婚,這就成了心底的痛,就會影響到今後的找對象,甚至就會影響一輩子的幸福。因為在多數男子的心目中,都有一個根深蒂固的處女情結,都很在乎他是不是她的第一個。還有一種荒謬的,但許多男女又十分認同的理論,說女人一生中,最難以忘懷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男人一生中,最喜歡的,是最後一個女人。

在那個年代,章書記和他未來的妻子,就是經過了無所甜蜜的吻之後,才在洞房花燭夜完成了最後質的飛躍。但婚後,章書記慢慢和妻子就「吻」不出什麼味道了。許多時候,都是直奔主題,沒有了過多的序幕。等妻子一生孩子,就更沒有和妻子接吻的習慣了。而且,章書記感覺妻子一生孩子,他就再也吻不出一絲甜蜜的味道。仿佛生孩子是一個女人口腔內是否有「甜味素」的一個分界點。也許,從醫學上能分析出一定的因素。

此刻,章書記在小燕的吻里,重新體味到了失去多年的甜蜜味道,他慢慢陶醉在小燕的懷抱里。小燕胸前的兩團東西,也肉嘟嘟、緊繃繃地挺著,洋溢著青春的活力和朝氣。細細的腰身,沒有一絲贅肉。臀部有力地向上翹著,弧度十分性感

隨著章書記豐富想象力的展開,他的也早已不安分地尋找著什麼,感覺已經無法自控地流出來些什麼。章書記急忙松開小燕,到浴室梳妝台右側的一個架子上,拿下兩條雪白的浴巾,遞給小燕一條。小燕趕忙遮住了自己的軀體。

「快擦擦,上床。」章書記眼眶里冒著絲絲欲火,恨不得把小燕抱在懷里,馬上焚燒起來。

小燕說︰「你先擦擦,先去。」

見小燕兩只手拿著浴巾,捂著自己的身體,一副羞答答的樣子,章書記禁不住笑罵她道︰「你真是一個假正經,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的,我捉不住你的性子。」

小燕笑著說︰「你沒听說過嗎?女人的心,天上的雲,說變就變。」

章書記說︰「我不與你這個小精靈叨叨了,我先出去,你快點來。」

說罷,章書記走出鴛鴦浴室,用軟綿綿的純白浴巾飛快地上下把身子一擦干,扔掉浴巾,就上了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床很寬大,四四方方的,應該是兩米乘兩米的大號床。足可以讓兩個人在上面翻來滾去的盡情奔放。厚厚的席夢思床墊,軟硬適度。章書記不禁覺得自己好笑,明明今夜不準備這樣無所顧忌地釋放自己,卻糊里糊涂的漸漸把衣服月兌光,跳入了紅塵欲海。男人啊!為什麼在面對女人時,意志如此的脆弱而不堪一擊。只在一念之間,什麼道德倫理,什麼應不應該,都被體內的**排遣了出去,只想著此刻的一時放縱,一時歡快,一時行樂。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呀!

章書記剛才已經注意到,在床頭櫃上面,放著兩個避孕用的套子,還有一種叫「後定諾」(米非司酮片)的避孕藥。章書記取過一個避孕套,把外包裝撕開一溜,沒有馬上拿出套子,放到了枕頭靠床板的中間。

小燕用一條小毛巾捂著,專門把長發都垂在胸前,隱隱約約遮住了前身,從鴛鴦浴室跑了出來,上了床,鑽進了被子里,撲在章書記的懷里。章書記抓起小燕散落的的長發,放到了枕頭後面。把小燕緊緊抱在懷里,又是一陣熱吻。小燕一米六五的身高,和章書記一米七五的身高,正好配套。不知是那個生理學家說過,說男女之間,無論接吻,無論**,最協調的身高應該是相差十個厘米。也就是,男女站立著時,女人的頭頂,正好和男人的眼楮在一個水平線上。也許這道理是對的,此刻的章書記和小燕摟抱著,就感覺合合適適的,十分熨帖

動情之余,章書記忍不住說道︰「小燕,你真是一個尤物。」

小燕不解,問道︰「大哥,我不知道,什麼是尤物?」

章書記解釋說︰「尤物就說你是容貌艷麗的女子、特別漂亮的女人,說你是美女呀!」

小燕「唧唧」了兩聲,說︰「大哥呀!你別夸我,我爺爺從小就教我說‘馬在松軟的土地上易失蹄,人在甜言蜜語中易摔跤’。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男人給我說美听話,什麼像陳慧琳了,什麼美發如雲了。」

章書記說︰「我說的,是真的,本來,我是不應該這樣的,像我這樣的年齡了,還去談什麼感情和愛,也太不現實了。況且,我有家室,也有自己的事業。按說,在外面的世界,是不應再喜歡什麼女人,更別說像你這樣的小女孩。可是,今夜,卻越來越有些喜歡你了。一個男人真正喜歡一個女人,就不會急于去和她**,就想把這過程拉得長一點,再長一點。他會慢慢地,好好享受這美好的感覺。其實,我現在還一點都不了解你呢!你從哪里來?你有著什麼樣的背景?你是我想象中的你嗎?但,我就是喜歡你,不想知道你的過去,不想知道你明天要去那里」

「嘻、嘻」,小燕忍不住笑了兩聲,說道︰「大哥,你是不是詩人呀!听得我雲里霧里的,我還沒有遇過像你這樣文縐縐的男人呢!要擱我剛從家里出來的那些日子,一定會死心塌地、不要任何回報地、瘋狂不已地愛上你的。可是,現在的我,滄桑了,不純了,既不相信愛,也不敢再輕言愛了。」

「我是詩人?我看你的說話,蠻有品味的,是不是也是個小文青?」章書記問道。

小燕說︰「實不相瞞,大哥,我雖然只念到初二,但我的語文是最好的。要不是我爺爺生病,說不定我就考上禹水縣的高中了。」

「真的嗎?你爺爺有什麼病?都讓你輟了學。」章書記問道。

「說來話長,不說了。」小燕緊緊抱住章書記,把頭埋在他的懷里。其實,章書記的東西,也早已耐不住了,已經滲出不少粘液。但他知道,最渴望、最急迫的時刻,也最不容易控制節奏。所以,他忍著忍著,實在忍不住了,就伸手,從床頭櫃上拿過來那個撕開口套子

小燕的長發上下飄舞,舞動著青春四射的激情,舞動生命原始的熱血噴涌,光滑無比的身體,使章書記仿佛在水中劃著四肢游泳,一股股熱流漫過他的身軀,一個世界緊緊握著一個世界的溫暖,融化了兩個世界的隔膜,融為一體

當一切風平浪靜的時刻,章書記和小燕依偎著,難以掩飾心中的性福,回味著剛才的美妙無比難以言說的快感,彼此有了種難舍難分的感覺。

章書記低聲說道︰「你真是一個上帝派來的尤物,讓你來折磨我的。」

小燕說︰「又是尤物。難听,像是‘肉物’。」

章書記感嘆著說︰「今夜,我想起一首歌名,叫‘明天你是否依然愛我’。我想說一句‘我愛你’,總覺得不妥。」

小燕笑著說︰「大哥,請你不要輕易說愛我,除非你是認真的,因為我可能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比如相信你。」

「你?小燕,你怎麼如此油腔滑調的,很老成呀!」章書記不禁感嘆道。他開始揣想小燕的來處。從剛才小燕爛熟的**動作里,章書記已經感受到了小燕,絕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女子。

小燕又笑著說︰「大哥,你想想,我和你萍水相逢,又陪你喝酒,又陪你上床,能簡單嗎?所以,我剛才就勸你,不要喜歡我。我呆的那種場所,好人也會學壞的。我不是個好女孩,我也不需要你愛我,你也不會愛我。我雖然小,但也是個飽經滄桑的女人了,也就是這幾個月的時間,改變了我的人生。使我懂得了,流氓的男人,耍起流氓來都是相似的,純潔善良的男人,耍起流氓來則各有各的不同。」

章書記覺得小燕越來越有些放蕩不羈、自我墮落,就問道︰「小燕,你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快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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