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館」不同與旅館之類的休息場所,是各個家族為運輸貨物的人員所專門建立的休息場所,只對內不對外。
「驛館」館長是一位極為年輕的少婦,穿著很少薄衣似紗身材妖嬈充滿了制服的誘惑。少婦名叫琴潔,原是家族中一位中層管理人員的遺孀,其夫在一次任務時遇難後,因為長相嫵媚經常被家族中的一些縱跨子嗣所騷擾,期間又被一位高層所看中,不想受辱的她依然離開繁華的主城,來到了極為偏僻的「青炎鎮」。
只見她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後,媚眼忽然一亮發現一位身形健碩穿著褐色藤衣的少年,徑直向著驛館走來。
「小弟弟,你來此地干什麼,是不是想住店呀?姐姐這里可不是住店的場所啊!」等到易風走入驛館內,琴潔還有些慵懶的來到了易風的身旁,對他呵氣如蘭的道。
從未見過如此陣仗的易風,仿佛被雷擊中了一般,瞬間被熟女身上的氣息所束綁住,一時間道不知該如何似好。
看著易風的窘迫樣,心中倍感新奇的琴潔,更加得寸進尺的將整條潔白無暇的手臂搭在了易風的肩上。繼續媚聲道︰「喲!小弟弟還不好意思啊,呵呵!如果你不嫌棄可以到姐姐屋中休息片刻!」
聞著沁人心肺的溫香,感受著讓人**絲滑般皮膚,以及飽滿峰挺的胸部摩擦,仿佛感受一座大山壓身的易風,身形頓時僵硬無比舌尖有些麻有些干渴的回答道︰「我、我找、找言隊長……」
「撲哧!喲,我們號稱守身如玉的琴姐,看來今天要破例了,這讓我們這些光棍該怎麼辦情何以堪啊!」正當易風倍感難熬的時刻,一道爽朗的聲音突然間響起,解除了易風此時的尷尬。
「不如,你今天就陪這位……啊!咳、咳……!」
但隨著琴潔那具妖嬈溫香的軀體離開易風後,那道剛想繼續開玩笑的聲音,如被吃飯時被骨頭給卡住了一般,隨後咳嗽不止。
「呵呵!今天起的真早啊!言隊長,正好這有個小弟弟要找你。」
並沒有感到言隊長言語中有怪異之處的琴潔,有些意欲未盡的笑道。
仿佛感受大山離去的易風,模了模鼻尖的汗澤,心里還有些心驚肉跳的撲通撲通急跳著。
以前雖然有過和迪娜、風鈴兒、琉璃公主她們身體上的接觸,但絕沒有這種奇異的感覺,全身似被火焰點著了一樣有些身受煎熬的感覺。
此時,言勝言大隊長心中正在暗暗後悔不已,這琴潔口中的「小弟弟」年紀是不大尚小,但人家可是名副其實的超級武士強者,而且最近兩天還斬殺過一名同級強者,自己大清早的不長眼去開他的玩笑,這在他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可如何是好。
「呵呵!言隊長,我們什麼時候回‘巨石鎮’啊?」
心中還有些感激言隊長到來解圍的易風,和顏悅色的問道。
看著易風的「冷笑」听到易風的「質問」,言勝心中有些惶恐的結巴道︰「咳!這、這個易大人,你、你說什麼時候回、回去,我們就、就什麼時候回去。」
「喲!言大隊長,你是不是今天早晨喝水喝噎著了,這連說話都斷斷續續的,還易大人、易大人的亂叫。我這哪有什麼易大人……啊!……?」
因為言勝是家族長老經常雇佣的佣兵小隊,也經常會在驛館休息,所以知道他實力的琴潔,也經常會和他一起開開玩笑什麼的。此時,听見言勝的回答又有些好笑的問道。
看著言勝正在偷偷給自己擠眼使神色,又听見他易大人易大人的叫著,身為老江湖的琴潔立馬會意過來,這剛剛搭肩的「小弟弟」竟然會是位超級武士強者。
要知道這言勝可是位「高級高階」的武士,一向眼高于頂極為驕傲,能讓他在面前低頭任慫的人,就只有被稱為「大人」的「超級武士」強者了。
「咳!嗯!哎喲,小弟……,哦、不對,是易大人啊!您來找言隊長怎麼不事先說一聲,我也好給你找去啊?」
一直叫「小弟弟」順口了的琴潔,慌忙反應過來,心中好似有某種期待的繼續嫵媚道。
易風有些迷惑的回答道︰「言隊長你們就不要易大人易大人的叫了,就叫我阿風好了。」
看著易風剛才的窘迫樣子,有過經驗的琴潔就可以斷定,這個身上有著獨特吸引自己魅力,最多十六七歲的「小弟弟」還是個貨真價實的「處男」。
十幾歲的「超級武士」強者,即使是在各個大家族里也是絕無僅有。從易風那清澈的眼神里,琴潔看到了久違的純真,令見慣了縱跨子嗣的她也有些心動不已。
「呵呵!還是阿風說的對,叫易大人太見外了,不過即使你們要走也要等吃過早飯再走,對嗎,言隊長?」
女人特別是擁有好身材、好相貌的嫵媚女人,對付男人特別是對付像易風這樣的「處哥」可是極為有手段的。只幾句話就將剛才的尷尬給掩飾掉了。
「嗯、嗯!易大……,咳!阿、阿風說的對,我們先吃早飯,吃完早飯我們就出發回巨石鎮!」
感激的看了一眼琴潔後,言勝慌忙去叫還未起來的隊員去了……
今天的早餐,是易風從小到大到現在吃過最為「難受」的一頓早餐。
琴潔的「熱情」照顧,不時故意面向他時出的白皙飽滿胸脯,讓易風以及想笑而又不敢笑的眾隊員都「難受」不已。
飯後,易風等人對滿懷熱情的琴潔道別後,終于起身回巨石鎮了。
路上,易風還不時的想到臨走時,琴潔那滿含異樣令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的灼熱眼神。
……
距離,易風所率領角馬車隊百里之外,「斷路崖」一處近兩百米高的斷崖上,一個嘴唇削薄臉色蒼白的青年,正在滿臉狠毒的通過眼鏡型的顯示器看著這個隊伍。
「哼,我這次就不信擊殺不了你。」
青年聲音如蛇嘶鳴般的尖細刺耳,話語里充滿了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