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墜落之城主宰墜落帝君的至強氣勢令易風記憶猶新,置身可融入空間的實力實在是可怕。
心中隱隱升起一股顫栗、一股興奮、一股蠢蠢欲動的戰斗之心油然而生。只憑借氣勢就可封鎖空間、操控空間,輕描淡寫的就讓實力令易風恐懼,戰力達到九十龍力的絕地**階超級強者化為一片血霧,這強悍至極的氣勢比起絕地級給他的感受,太過耀眼、遙遠,令易風內心深處對于變強,變得更加強大的渴望愈加的濃烈起來。
「嗯」
正當易風被墜落帝君強大氣勢所吸引,身上氣勢隨之增強之際,一個略帶驚詫的濃厚聲音仿佛不受空間的制約,在他耳邊響起。
易風猛然覺醒般,深「呼」出一口氣。
身隨氣動,氣隨意動,意隨神行,頃刻間就將逐漸增強不斷攀升的劍意氣勢給收于體內,一絲不漏。
前方百米之外,那位名叫刑烈的絕地級強者,雙眼帶著驚訝的看向了易風這邊,充滿了疑惑。
另一個,在他和那位身穿赤色金屬盔甲絕地強者從一開始戰斗時,依然站立的青年。青年身穿綠色盔甲瞪著仿若蛇蜥類的豎眼眉頭緊皺眼中充滿了疑問,他沒想到這里竟然還有著攻伐之氣如此強烈的通行強者,雖然那個強者的境界看似不怎麼高,但是給他的感覺卻是非常的不好。
自己已然是達到了通行八階的強者,只差一步就能夠成功晉升到通行九階。但這和自己距離並沒有多遠,也在絕地級強者強悍氣勢範圍內境界大約在通行四五階的少年來說就太過怪異了,要知道自己也只是堪堪抵擋,跟隨自己一起前來的通行六七階強者都禁受不住強大的威壓,而匍匐在地。
對于這個如利劍一樣少年所散發出的氣勢,自己心中所升起的一股無法得勝的感覺讓他非常不爽。
「嗯,藤蛇我們走吧!等送你去參加比賽後,我就要去刑罰司領罰去了。」
絕地級強者刑烈,對著易風仿佛剛想說些什麼時,忽然面色一頓,微微嘆了口氣,帶著目中升起騰騰戰意的青年走了。
「凌珊你沒事吧?」柔弱的身形,略顯蒼白的俏臉上帶有一些的疲憊,易風有些自責,暗道自己沒有看護好她。
凌珊,微微搖了搖頭,向著右方看了看,面色一暗道︰「唉,我沒事了風大哥,只是我現在就要離開你,不能陪你去找你的朋友了。」
易風一听,心中也是暗松了一口氣。畢竟如果真帶上她去見田伯胖子等人,就怕胖子這個大嘴巴到時候又亂說,自己平時有理也是說他不過的。
「小姐,主人他想小姐您盡快回去。希望您體諒。」
正當易風剛想說些道別的話時,突然間一個蒼老但充滿一絲奇特韻意的聲音從他右側響起。只見,身旁如瞬間出現的一位形如枯槁頭上發絲稀少的老者,努力的睜著被皺紋壓住的眼楮,慢吞吞的說道。
看著老者,易風心中一驚,鼻尖頓時滲出一片汗澤。沒想到一個人竟然可以如此輕靈了無聲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距離自己如此之近。如果是個敵人的話,那豈不是要被他偷襲成功。
老者身形干瘦衰老之極,雖然仿佛隨時都能死去一般,但枯廋的身體上卻散發著一股迷蒙不真實,給人很虛幻的感覺。
看著易風的同時,雙眼微微一睜一道無法言語的玄光一閃而過,令他心中一驚,仿佛是沒有開啟封印前的自己,看到了一只龐大的獸王充滿了壓抑之感。
幸好當自己神識被逼入劍域空間內時,劍域空間固若金湯的界限之力將他拒之在外。
「虛影爺爺,我知道了。」
凌珊好像早就知道會如此般,聲音透露出一絲無奈,轉過身努力的向易風微笑了一下,碩大的眼中帶有一絲不舍的說道︰「風大哥,你要保重,如果你遇到什麼困難的話就拿這個玉牌,來主城中心的浮閣找我。」
玉牌如墨,華潤不已,上面刻有一個墜落之城的圖形,烏雲黑霧極為生動。
易風不解,問道︰「額!凌珊,這個是?」
「風大哥你就別問了,記住啊!保重。」凌珊美目中帶有一絲水霧,曼妙的身軀微微一顫後,和那位充滿神秘力量的老者,搭上了前方二十米開外的一輛圓形飛行器上,極速的消失不見。
易風並沒有問過易琳的身份,但此時對于她擁有這麼強大實力的保鏢,也充滿了疑問。但不喜歡刨根問底的他並沒有繼續向凌珊追問。或許自己兩人也並不會再相見了也說不定。
但易風回想著和凌珊一起離去時老者的眼神,心中的寒意久久不能散去。
老者的眼神,仿佛可以看穿自己一樣,直達自己心境的表層,直到被劍域空間所阻擋。
要知道,雖然只是心境表層,但對于精神念力堪達絕地級的易風來說,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老者的強大,雖然似還及不上墜落之城墜落帝君,但自己可以清晰感覺到也是恐怖異常,比先前戰斗過的絕地級強者要強上不少。恐怕他都是一直在壓制著自己的氣勢,如果易風不是和普通強者不同的話,也會看走眼將他當作普通人來看。
收起玉牌,易風對于接二連三的「打擊」,更加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對于解開封印獲取更強大的力量,充滿了堅定之心。
……
對于易風,初來乍到接二連三的打擊。他並沒有感到絲毫的氣餒,反而是更加激起了他的斗志。
順著地址,很快易風就見到了早已來兩天的胖子、田伯他們。
田伯依然白衫白卦精神抖擻,走到那都是中氣十足不見衰老之態。此次是他親自帶隊參加比賽,見到易風來報到極為的高興。
田小露見到易風時,俏麗的丹鳳眼流光閃爍,頻頻照射不已。讓易風感覺到了比剛所才見到的一個個打擊,都還要猛烈很多,不敢再找麻煩的他,也只能轉移話題、轉移身形的躲避了過去。
讓田小露幽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