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尊兒怎麼了?」
當著那個人影出現,已經達到了武域境界的北辰狂身子都是不由的緊張了起來,全身都冒出了冷汗。
「你是?」雖那人站在北辰狂眼前,可是北辰狂卻奇怪的一點都看不清楚那個人。
北辰狂不禁一時疑惑。
那人淡淡的道「你騙走了本座的女兒,現在連本座外孫都被你害死了,你居然問本座是何人?真是可笑。」
「天地第一邪族?」北辰尊臉色驚慌,眼神更是一愣,望著面前那人影,呼吸都是不由急
促了起來「原來你是……」
那人又是揮了揮手,阻止北辰狂繼續說下去。
他冷聲道「我是誰不重要。但是你要記住,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如果尊兒已經死了,那
麼你就該替他報仇,而不是在此處緬懷。」
「前輩吩咐的是」北辰狂情緒冷靜了下來,隨後又是問道「可是你為何會在此處?」
那人淡淡道「我想小宇和你說過,天地第一邪族,分為宗家和分家。可是現在分家枝繁葉茂了起來,而我宗家卻人丁飄搖。我本想來找尊兒,卻不料。唉!」一聲嘆氣。
「你現在才記起尊兒?那你以往都干嘛去了?好歹你是他的外公。」北辰狂鼓起勇氣,眼神凌厲的望著那個人。想替北辰尊討回一個公道。
「這確實是我的錯。」那人道歉的時候,依舊語氣冰冷。隨即道「北辰狂,我天地第一邪族敗亡之劍,在何處?該拿來了吧?」
北辰狂深吸了口冷氣,和那人面對面,他只覺得一陣恐懼。道「敗亡之劍,依舊認尊兒為主。你不能駕馭的劍,尊兒可以。那敗亡之劍在你手中,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劍。」
「原來如此。」那人又是一陣沉默,隨即淡淡道「我也要去做我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說完,那人手一揮,一塊血玉令牌漂浮在了北辰狂的眼前。那血玉令牌之上,雕刻的是一個「邪」字。
雖說是字,但卻讓人感覺到一股凌烈的邪氣。
北辰狂接下了令牌。
不知何處而來的煙霧彌漫了那人的身影。煙霧消失,那人也已經消失于煙霧之中。
望著那人曾經站過的地方,北辰狂久久不語。
冰清帶著傷痕累累的南宮玲回到了南宮世家。一路之上,南宮玲沒有說過一句話。
她想起在妖獸林中和北辰尊的第一次見面,她想起自己赤身于閨房之中的那一抹柔情。
她還記得,那個混蛋和她打斗的時候,總是那般的流氓。
為什麼?為什麼他死了?
南宮玲在心里面無數次的哭喊。
冰清帶著南宮玲回到了南宮玲的小院子。當著冰清扶著南宮玲回到了小房間之中,一推開
那閨房的門,看著和那一晚熟悉的布局,熟悉的味道,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變動過,整整齊齊,一塵不染。
可是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南宮玲不禁美目又是一陣梨花帶雨,揉緊了冰清的手臂「冰清姐姐,以後陪我好不好?我們一起等,好不好?」
冰清美眸也一時憂傷的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
那無盡的黑暗之中。
「我的人生難得就如此結束了嗎?」
意識一分分的渙散。
他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往下沉。卻似乎永遠都沉不到底一樣。
周圍的可怖黑暗讓他繃緊了神經。他還不想就此結束。他還有著他要做的事情。
北辰尊經過一場血戰。
他的衣衫,已經破損太多。
「我不甘心!」
北辰尊眼楮無力的已經閉起,但意識卻宣泄著北辰尊心中無盡的不甘心。
「我北辰尊,還會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