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駕車一路行駛,因為道路上還算暢通的原因,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後,車子就停在了華高的領域內。
下了車,徐斌對身旁的任博問道︰「怎麼走~!這回就看你的了,我可不想像豪力一樣,被人拒之門外~!」
徐斌是調笑一般說了出來,因為他知道,任博是華高的熟客,對這里的一切,都是比他這個頭進宮的小白強多了,至于任博听到了徐斌的話後,對徐斌表現出來的不信任很是不滿。
「說什麼那~!哥會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嗎?跟哥走,哥這就帶你進去~!」
任博說完這些話,就昂胸大步的走進了通向地下的電梯。
一會的功夫,等電梯上的數字顯示一個‘四’的時候,電梯的門就打開了,門打開之後,首先映入三人眼中的是,兩個肌肉大漢,兩個大漢的身後,才是一扇暗紅色的對開門。
在電梯門打開之後,任博是率先走了出去,然後很是熟絡的,對門前兩個肌肉大漢問道︰「比賽是什麼時候開始?」
兩個看門的大漢,明顯是認識任博的,在听到任博的詢問後,其中的一個便開口說道︰「是博少啊~!比賽還有兩個小時才開始,要不您先進去玩兩把~!」
听到距離比賽還有兩個小時才開始,任博皺了皺眉頭,他這明顯是來早了,等听到了大漢說,玩兩把的時候,任博這才興致的說道︰「好~!」
就在任博和兩個肌肉大漢說話之前,徐斌與劉浩就已經相繼的從電梯中走了出來,在听聞比賽還有兩個小時才開始的時候,徐斌如同任博一樣,皺起了眉頭。
不過,也還不等徐斌說些什麼,任博已經興致高昂的回頭對徐斌說道︰「走吧~!先進去玩一會,反正比賽還有兩個小時才開始,總不能在這里站著干等吧~!」
說完,任博就推開那扇暗紅色的大門,抬腳就走了進去,看到任博風風火火的動作,徐斌也只能搖頭苦笑的跟了進去。
等穿過了那暗紅色大門的隔離,三人這才算是,真正的進入到了華高內室區域,展現在徐斌面前的是和天上人間二樓一樣,都是充滿了各色各樣的賭博有些。
不過與天上人間二樓的格局有些不太一樣,華高這里,雖然是賭博的桌位站了絕大多數的地方,而且在徐斌的眼中看來,但顯然沒有同天上人間那樣,設有高級的賭博室。
而且在另一邊的小片區域,好似是一個休閑吧,哪里散散落落的坐著幾對男女,面前放著飲品,各自做著各自的調笑。
不過休閑吧那里,雖然多是一男一女的標準搭配,但是徐斌卻看的非常清楚,這一男一女的搭配雖然標準,但是卻在年齡上有些差距。
不是一個大齡男士身邊為年輕漂亮的女士,要不就是一個中年婦女身邊,陪伴著一個油頭粉面的低齡小白臉。
也就在徐斌才打量完這里的布局後,任博卻是已經兌換了一些籌碼,然後來到徐斌跟前對徐斌說道︰「怎麼樣~!跟我一起去玩兩把?」
任博臉上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徐斌暗自搖了搖頭,顯然是對任博沉迷與這種游戲上很不看好,不過徐斌也看到了任博兌換的籌碼並不是很多後,也就不在說什麼了。
在天上人間的那一晚,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徐斌卻已經對賭博這種刺激的游戲沒有什麼興趣了,那天晚上在vip包間里的事情,讓徐斌明白了為什麼十賭會有九輸這個詞了。
不是有人偷機,就是有些人聯合起來,專門宰那些不知道深淺的人,所以,徐斌決定在沒有卻對的把握能百賭百贏之前,是不會去踫賭博這種游戲了。
並不是因為徐斌心疼那點錢,也不是因為徐斌輸不起,而是因為,就這樣拿錢去送人,徐斌是實在氣不過,那些錢干什麼不好,非要明知道是陷阱還要往里去跳,把錢輕易的送到別人手里,多憋屈的一件事情啊。
所以,沒有興趣去踫賭博這個東西的徐斌,在听到任博的詢問後,便搖頭回答道︰「我不想玩這個,你就帶著劉浩去吧~!我到那邊去坐一會,等你玩完了就去找我~!」
說完,徐斌就向休閑吧哪里走去,至于劉浩,在听到了徐斌的話先是一愣,然後看到徐斌走後,立刻就要抬步跟上去,卻讓旁邊的任博給拉住了。
「喂~!你小子上哪去?你老大不是發話了嗎,你今天跟我混~!」說完,任博拉著劉浩就向一個賭桌走去,迫不得已的劉浩只能屈服在任博的婬威之下,不過卻是一邊走一邊回頭張望,尋找著徐斌的身影。
且不說任博與絲毫不願意跟著任博的劉浩,徐斌在與任博他們兩個分離後,便來到了休閑吧,要了一杯酒後,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去,在這滿是不符年齡成雙成對的情侶中,很是顯眼。
徐斌拿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里面的烈酒,讓辛辣的酒漿過喉入月復,然後便開始思考,身為當鋪掌櫃的他,接下來的後路。
後路,並不是徐斌要逃避的意思,而是徐斌在思考接下來究竟要如何面對,那不知數目,不知實力身前的敵人——其他交易場的宿主。
僅僅是見到了一個宿主,就讓徐斌現在已經焦頭爛額了,本來,徐斌以為,憑借著和那些退役的國家運動員,進行體質上的交易。
用他們的體質典當品,來附加到自己的身上,近乎常人二十倍左右的體能,讓徐斌除了不會飛以外,基本上已經無限的接近那個把紅褲衩穿在外面的超人了。
可是,直到徐斌遇到王海後,這才直到自己的膚淺,那場幾乎是瞬間就完敗的戰斗中,讓徐斌明白,交易場宿主之間的戰斗,不是他徐斌想象的那樣簡單。
這種非常人與非常人只見的戰斗,已經不拘泥與徐斌理解的那樣,如同現世的那種拳腳相加,宿主只見的戰斗,更多的應該是各自的交易物只見的比拼。
誰的交易物品擁有強大的力量,誰的交易物品的能力越多,誰的力量就越發的強大,當然,更多的還是要看交易物品的數量,這樣就可以發揮以數量為主的車輪戰術。
相比于徐斌對自身體質的強化,王海選擇的卻是操控物有或者是別的什麼交易品,徐斌從上次與王海的短暫交手中,雖然是完敗。
但是,徐斌也從自己僅有的幾次對王海的攻擊中,判斷出,那個阻擋住他的攻擊,猶如看不見的屏障,這種東西不可能是現在社會的科技水平,所能擁有的。
就算徐斌是平民,不可能知曉到國家的最高機密,更不能了解最新的軍事武器,但是,徐斌也能看出,王海用來阻擋他徐斌攻擊的那個類似防護罩的古怪東西,已經超越了現在社會的科技水平太多。
那是一種能量的運作,甚至是高越了現在官方公布的核能,而且是遠遠的高出,憑借著現在的科技發展,也不是一百年或者兩百年的時間可以研發出來的。
所以,王海究竟從哪里得來的,這種能量防護罩也是值得徐斌踹模的了,如果王海的交易場是空間類的,那徐斌最擔心的是,王海除了徐斌知道的防護罩與攻擊手段外,究竟還有什麼徐斌不知道的東西。
徐斌雖然無法判定,王海的那個防護罩的受力臨界點在哪里,又究竟可以防御什麼樣的攻擊,但是,徐斌卻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那兩次攻擊,究竟有多麼強大的力量。
當初與王海的交手,因為是偷襲,徐斌是不敢有絲毫的防松,每一擊都是調用了全身每一處可用的力量。
可以說,那個時候對王海的攻擊,是徐斌在經過體質上的強化後,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全力出手,每一擊的沖擊力都是可以用噸來計數的。
要知道,經過了體制上強化的徐斌,是體質于常人二十倍的恐怖數字,那動用全身的力量來打出的一擊會是多麼的恐怖,別說是一個人了,就算是一頭犀牛,一頭河馬,都要被徐斌打飛,要不就是一拳穿過。
可是,就是這樣恐怖的攻擊,落在了王海的防御罩上,卻是沒有給王海帶去任何的傷害,反而是徐斌因為反震的力道,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所以,對于打破王海防御罩的方法,徐斌知道這已經不是**的力量能解決的了,只能听從梁老的建議,做靈魂的交易,將希望寄托在靈魂這種不朽的能力,來破掉王海的防御。
如果說,王海的防御讓徐斌頭痛到燒焦的程度,那王海攻擊的方式就可以叫徐斌膽戰心驚了,當初的徐斌僅僅是看到紅光一閃,然後自己的月復部就已經被劃開了一個恐怖的傷口。
至今為止,徐斌都沒有想明白,王海究竟是用的什麼武器,又或者說用的什麼攻擊方式,讓他徐斌都沒有看清楚,就已經受到了致命的重創。
現在徐斌也只能憑借著自己的想象,去猜測,也只能猜測,畢竟他徐斌到現在為止,都沒回想清楚,那天的王海究竟是怎麼傷到他的。
徐斌的猜測是,王海的武器,又或者是攻擊的方式,應該是向電影中,那些控制原力的絕地武士那樣,可能是一把用原力或者說是能量,來激發並控制的激光武器。
也只有這種解釋,才能讓徐斌圓上,為什麼當初王海出手的之後,他徐斌只是感覺到紅光一閃,然後便被不知名的攻擊給予了致命傷。
光芒,快速,無堅不摧,這些都附和一個現在科技假設的激光武器,而王海的攻擊如果真的是那種激光武器的話,徐斌真的是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一個杯具了。
不同于可以憑借靈魂這種不朽的能量,來破壞王海那類似防護罩的防御,激光,這種東西,在徐斌的印象中,現世當中,是根本不能找到可以抵擋的住激光的東西。
就算是那用于建築衛星的材料,沒一個都是堅硬無比的合金,先不說這些東西徐斌能不能搞到,就算是徐斌搞到了,那也不一定能抵擋的住,激光的攻擊。
激光這種超強的攻擊,在現世那是處于研發當中,只能用笨重的儀器與設備來實現激光的運用,但是如果要配備在單兵的軍事科技上,那是還有這一段的距離。
所以現世當中,既然沒有國家把激光配備在軍隊當中,那就不會研發出來,可以抵擋的住激光的單兵防御。
也就是說,徐斌之前面對的王海,是集合了對現代的社會來說,最強的防御和最強的攻擊于一身的人。
是人都听過矛和盾的故事,徐斌現在的情況卻已經不是矛盾相爭了,而是矛盾合在了一個人的身上,王海的這種攻擊與防御都幾乎是無懈可擊的宿主,讓徐斌一時間都想不出任何辦法來對付。
而且從那次和王海的遭遇交手後,他徐斌的力量,可以說是基本上沒有絲毫的進展,但這可不能保證,王海和他徐斌一樣,沒有一點的進步,
不知道王海現在究竟是已經達到了什麼程度,這個才是當下最讓徐斌頭疼的事情,想著到目前為止,除了以靈魂加身的這種縹緲無序的辦法外,對付王海根本就沒有任何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