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想即將拷上自己的時候,他突然蹲在了地上,猛地將手銬向著呂邦丟了過去,那呂邦反應也是很快,馬上槍口向下一壓,手扣下了扳機,仿佛知道他會開槍,李想丟出手銬後飛快的在身上一拍,隨著手拍在胸口,他整個身子開始散發出光芒來,那些光芒匯聚到空中,變成了一張卡片,而打來的子彈,失去了目標,打在了地上,半顆彈頭打入了地下。
瞬間,李想就從卡片變了回來,沒時間去理會變成卡片後的難受感覺,他還沒從卡片完全變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向著呂邦跑了過去,中途實體化了一把匕首,丟了過去,看到匕首向著自己而來,呂邦馬上放棄了最佳的射擊時間,向著旁邊一滾,當他半蹲在地上端起槍的時候,李想竟是已經到了他的身旁,而在他的脖子上,則是架著一把還散發著七色光芒的東西,當光芒散去,露出了里面的劍刃。
這麼快自己就敗下陣來,讓呂邦半天也沒反應過來,記得在龍組考核的時候,教官曾經還夸過他技術一流,如果不是身體上不過關,此時他已經是龍組中的一員了,可就是自己這個技術一流的人,竟然被龍組的淘汰品給輕松擊敗了,這如何讓他能夠接受。
「對不起了,只能讓你先睡會兒,哦對了,謝謝你丟給我的手銬」李想笑著說道,說完,他手上的長劍一轉,用劍身狠狠的拍在了呂邦的太陽穴上,怕一下不成,他上去對著呂邦腦後又來了一下,看到對手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他才收起笑容,松了口氣。
「收起你的手術刀,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沒有回頭,李想背起了呂邦走進屋來,當到門口的時候,他輕聲的說道,听到他的話,陳胡佳驚訝的看了看他,右手上馬上有東西一閃消失了,就在剛才,在她的雙眼中,李想突然變成了壞人,身體四周散發著黑色的光芒,所以她才會拿出手術刀。
回到屋里,將呂邦五花大綁後,李想坐到了沙發上,看到他的樣子,陳胡佳知道他是在等著自己去說明為什麼呂邦會知道他在這里的事情,來到沙發上坐好,她開始說今天的事情,當听到照片的事情時,李想瞪大了眼楮,他終于明白為什麼那天會有被阻擊槍瞄準的感覺而沒有殺氣,原來並非阻擊槍,而是照相機,苦笑了一聲,看來自己這段時間有些太明感了。
「我馬上就走,你要記住,咬死也不要說咱們認識,先不管康婷了,你就說與賴依依一見如故,一起逛街,至于我,你就說成是一類的吧……呂邦這里你需要自己選擇,如果要殺,我動手」將事情弄明白後,李想開始收拾東西,邊收拾邊說到。
當他說道‘動手’的時候,在陳胡佳的眼中他又變成了壞人,讓她皺了皺眉頭,她很想留住李想,是因為賴依依,也是因為他本身,但是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也不敢亂來,雖然與父親不合,但她還不希望這個家有事情。
「這個,能給我那些錢嗎?」當收拾好東西準備背包走人的時候,李想站在門口不好意思的說道,陳胡佳馬上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錢包,從中抽出了一張卡,交給他同時也說出了密碼。
「記得明天掛失」接過銀行卡,李想叮囑了一句,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李想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里,陳胡佳回到了屋里,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呂邦,她長長的嘆了口氣,這個怪癖的女孩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感覺到了頭痛,她抬起手,看了看手中的手術刀,猶豫了一會兒,輕輕地搖了搖頭。
「知道我在這里,出城的道路肯定都會被封鎖,唉,難道要露宿街頭不成」電梯中,李想分析著現在的狀況,想到陸家和龍組抓自己的決心,那肯定是封鎖的水泄不通,自己就是插翅也別想從這座城市中飛出去,你說留在城市內吧,自己沒有身份證,酒店旅館肯定是住不得了,租房子,除非能找到那種如以前租到的小屋,不然也是需要身份證的,想來想去,貌似自己就只有如乞丐一般露宿街頭一條出路了。
「先躲幾天,到時候看情況吧」唉聲嘆氣中,李想走出了電梯,快步的向著小區外走去,就在他從一個側門走出去的時候,在正門,正有一批車隊駛進小區,打頭的,是一輛軍用越野車,上面坐的正是康婷三人。
「希望還來得及」下了車,康婷將一封信團成了一團,隨意的丟到了地上,看著陳胡佳家所在的大樓,淡淡的說了一句,帶著眾人快步的走入了大廳。
「野狼,帶人走樓梯」康婷大聲的命令道,野狼馬上回了一句,空空如也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把軍刺,刷了幾個花樣後,帶著幾個人走入了樓梯所在的門,而康婷等人則是等著電梯,將兩部電梯的門都守了個水泄不通。
當電梯到達一樓時,一名住戶從里面走了出來,當看到眾多長槍短跑黑糊糊的槍口對準自己的時候,嚇得他一坐到了地上,馬上有人上去檢查了一下,見他不是李想化妝而成,這才收了武器,將這人請到了一旁。
「小晴,別怪我沒提醒你,上次的事情雖然被滕教官一個人扛了下來,但如果這次你還是出工不出力,別怪我如實上報」電梯中,康婷看著電梯門,嚴肅的說道。
「知道了」在她身後的軒轅晴輕輕點了點頭,回答了一句,上次讓李想兄妹逃月兌了,本來上級是要懲罰軒轅晴所在的整個小隊的,不過最後所有罪過全讓滕老師一個人扛了下來,因此,他被放假了,半年內不準走出龍翼半步,換句話說,就是被關禁閉。
此時,屋里的呂邦已經緩緩的醒來了,感受到被捆綁著,他掙扎了幾下,沒想到,還真讓他掙月兌開來,愣了一下,他看了看繩子,見所有的斷裂處都非常整齊,顯然是有人事先割斷了繩子。
站起來,看到陳胡佳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呂邦來到了她身旁,問道「李想呢?」說著,看到了自己的手槍就放在茶幾上,他馬上拿到了手中,檢查了一下彈夾,拿著警惕了一會兒,見四周都沒有李想的身影,他將槍重新插回到後腰上。
「走了」淡淡的,陳胡佳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