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名成熟的女子正打著電話,听到里面還是一樣的忙音,她皺起了眉頭,再次打過去的時候,對方竟是已經關機了,她將電話丟到身前的桌子上,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小妹,口吐香蘭的說道「真的那麼厲害嗎?」
听到姐姐問話,正低著頭好似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的軍裝女孩拼命的點了點頭,因為四周沒有別人,所以她將李想的異能力遠遠本本的說了出來,因為他拿出卡片的時候上面就已經被光芒所籠罩,所以她並沒有看到卡片,只以為他是憑空變出了一把長劍。
「現實化嗎,倒是一個不錯的異能力,對咱們這次探險有些幫助,你可要想好了,一個人只準帶一個保鏢,如果到了島上這個張亮不好用,你可不行哭鬧」成熟的長裙女子點著自己妹妹的額頭,淡淡地說著,她的聲音比起妹妹來要柔美得多,說起話來就好似在唱歌一般的動听。
「我保證不哭不鬧」舉起手好似發誓一樣的,軍裝女還在姐姐面前保證道。
得到了妹妹的保證,成熟的長裙女孩微微一笑,就好似花兒迎春,讓對面的王歷鑫看的都不由雙眼有些發直。
「王叔叔,既然小妹要求了,那就賣我個面子,讓您手底下這位張亮先生有時間去找我好嗎,嗯,我看就明天吧,我會將全天的活動全部推掉,在大廈等他」長裙女子恭敬的對王歷鑫說道,她說話的語氣雖然恭敬,可是卻也是讓人不可反駁,就好似波濤洶涌的大浪,雖然讓你感覺到可以沖過去,可就是推著你往後走,讓你近不得半步。
「這個,大小姐,這位張亮是一位憤青,你在大廈等他,有所不妥吧」王歷鑫出言提醒。
「哦,那就讓他去我家好了,為他指路的事情,就麻煩您老了」「好的」王歷鑫點頭答應了下來。
次日,李想吃過晚飯就來到了酒吧,他在今天中午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手機是和電池分家躺在地上的,等裝好電池一看,**十個未接電話,有一些是一個不知明的號碼,而有一些則是大北和那幫兄弟的,最多的,還是王歷鑫的,沒一會兒,就有一條短信發了進來,是王歷鑫發來了,他趕緊打開查看,是告訴他今天晚上一定要早點過來,有重要的事情。
來到酒吧的時候發覺前門已經被打開了,他就將大北的電動車停在了一旁,鎖好後走了進去,里面沒有別人,只有王歷鑫自己坐在吧台上喝酒,听到腳步聲,他轉頭看了一眼,見是李想,就揮了揮手,讓青年快走幾步。
「對不起啊王哥,前天給你添麻煩了」來到王歷鑫身旁,李想先是道歉,雖說他到現在也不認為那天自己有什麼做錯,但記得走的時候看到王歷鑫滿臉的憔悴,好像老了十多歲的樣子,他不道歉,就感覺心里不舒服。
「唉,我這點麻煩算什麼麻煩,現在倒是你,麻煩上身啦」王歷鑫拍了拍自己這個忘年之交,嘆息問道「你可知道那天那位夏小姐是誰家的小姐?」見到李想搖了搖頭,他又嘆了口氣,從身旁拿過了一份最新的報紙,丟到了青年的面前。
拿起報紙,他先是看了看王歷鑫,見後者喝起了酒,他就專心看了了報紙,本以為要找一會兒,可沒想到他馬上就找到了關于夏家的事情。最新富豪榜統計,夏氏集團的夏石仁排在第二十八位,而作為他的女兒,夏璐盈排在第一百一十二位。
他皺了下眉頭,馬上就翻到了首頁上所指的版面看了起來。上面仔細的敘述了夏氏集團的龐大,按照上面說的,這個夏氏集團比陸家還要富有,而且旗下的產業分布全國,如果說夏氏集團跺跺腳,那整個亞洲都得為之晃動幾下。
「這麼了不起?」看完這篇報道,李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了王歷鑫。
「這還不止啊,你知道夏石仁的妻子是誰嗎,軍方大將之妹,而夏石仁的比表哥則是玩政治那邊的,由于一些原因,我就不方便透漏了」王歷鑫給自己點上了一顆煙,有些懼怕的說道。
「那又怎麼了,難不成夏大小姐想下嫁于我?」看到老板如此懼怕夏家,李想就想要活躍一下氣氛,可沒想到話才出口就遭到王歷鑫打了一下後腦勺。
「要是真下嫁你,你就是有八百條命也不夠死啦,這個是地址,夏璐盈想要見你」將事先就寫好的地址交給李想,他拍了拍年輕小友的肩膀,說道「放心,她們這幫富家女好像是要去什麼地方探險,找你可能就是想讓你當保鏢,如果真是如此就答應他們,千萬不要回絕,快去吧,夏璐盈可還在等你」說完,就往樓上走去,顯然今天是不準備營業了。
拿了地址,他皺了半天的眉頭,說實在的,這個夏家他還真不想去,上次一個陸家就已經弄得自己逃命不斷了,現在又一個比陸家還有財力的夏家,听那個意思,在軍政兩面也都是有牛人,不管怎麼玩,最後被玩死的也都只會是自己這個在他們眼里連蟲子都不是的小東西。
「跑嗎?唉,我是能跑,可讓王哥怎麼辦啊,這個酒吧可是他的命,要是被夏家給收了,我看他非自殺不可」搖頭晃腦的自言自語了一句,他將紙條死死的捏在了手里,走出了酒吧,打了一輛車,只是說了一半的地址,那司機就將他要去的地方給說了出來。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開進了郊區,在一座大宅院的門口停了下來,付了錢走下車,他抬頭看了看眼前這棟高樓,這高樓豎立在幾座別墅之間,而四周都有鐵柵欄格擋,門口有保安亭,幾名穿著保安服的人正盯著自己,從他們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這幫家伙都是手上沾過血的狠角色,四周的柵欄上有很多細小的攝像頭,一百八十度的移動範圍,粗略估計,著四周的所有情況都會被這些攝像頭取得。
「我來找夏璐盈,張亮」來到門口不等對方詢問,李想就已經報出了來意和自己的姓名,听到他就是張亮,這幫保安馬上對著對講機里面說了幾句話,李想看到了有兩個攝像頭轉向了自己,好似確定了自己的身份,那幫保安就放自己進來了。
走了進去,看著四周奢華的建築,他輕輕地咳了幾聲,在報紙上看到是一回事,現在真正看到了就是另一種震撼了,在出租車上的時候听司機說,這里只是夏璐盈姐妹們避暑的地方之一,他之前見過有錢的,可是這麼有錢的,還真是頭回見到。
在兩個穿西服的帶領下,他走入了一間別墅,從外面種的花草到進屋後看到的裝飾,他斷定這里是一個喜歡古典美的女孩的居所,就在他還在欣賞四周復古的裝飾時,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了下來,他扭頭看去,一看那張臉,他就心中一驚,轉頭就想跑,不過再往下看,身上的衣服不是軍服,而是一件旗袍,氣勢也不一樣,這個女孩明顯要成熟的多,看來這個就是夏家的大小姐夏璐盈了。
就好像要驗證他的說法一樣,等夏璐盈走下來的時候,在樓梯上又下來兩個女孩,其中一個就是穿著軍服的,記得司機說過,這個喜歡打打殺殺成天穿著軍裝的是四小姐,夏璐雪,至于另一個,一身休閑裝,一副眼鏡架在鼻梁上,讓她顯得學識淵博,好像什麼事情都在她的大腦中,相對于其他兩位女孩,她要瘦弱一些,她應該就是二小姐夏璐霞。
等自己的兩個妹妹都下來後,三個姐妹就招呼李想坐下,面對三個貌美如花,長相相近,而性格各異的三個美女,李想感到壓力前所未有的大,如果一對一的話,這三姐妹拿出來可能不如賴依依和高明月,可是當姐妹在一起後,那效果可就不能同日而語了。
夏璐盈先是將自己三人介紹了一下,然後就開始與李想聊家常,一會兒問東,一會兒問西,三姐妹中最小的夏璐雪一直沒有說話,而大多的時候都是夏璐盈在于他聊,夏璐霞則是在一旁時不時的問上一個讓他難以回答的問題。
只是十幾分鐘的聊天,就讓他出了滿頭的大汗,這比查戶口的還要詳細,幸虧之前高明月里用幻術在警察局給自己二人都做了一份假檔案,里面有一些偽造粗來的過去,不然,今天他可能真要穿幫。
「這個,一定要回答嗎?」當夏璐霞問道他異能力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反問了一句。
「如果我說一定呢?」夏璐霞推了推眼鏡,淡淡的問道。她說完,其他兩個女孩也將目光盯在了他的身上。
看了看三位女孩,他眉頭慢慢的倒豎了起來,連找自己是什麼事情都沒說就先問自己的異能力,這個才女還真會給人出難題啊。
「我想,咱們沒有必要談下去了」想了一會兒利弊,李想還是認為自己沒必要對這三個女孩有問必答,讓自己來也來了,這樣就應該不會連累到王歷鑫,現在聊也聊過了,該是自己離開的時候了,至于王歷鑫當時的叮囑,這幫女孩還沒說探險什麼的事情,自己也不算沒答應。想到這里,他就起身準備告辭了。
「張先生別見怪,我二妹只是喜歡開玩笑而已」見他真的要走,夏璐盈馬上起身說道,這次說話,她的語氣很客氣,不似先前的嘮家常,倒是有了一絲待客的意思。
「大小姐,我想聊得已經夠多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小姐們都是千金之軀,我一個男子在這里,不大方便,還是告辭的好」和大北這群人呆在一起,他現在也喜歡有事沒事效仿一下古人,裝一裝古代的俠士。
「張先生不會如此小肚雞腸吧」夏璐霞也站了起來,語氣是明顯的激將法。听到她的話,李想嘿嘿一笑,他模了模鼻子,一臉平靜的說道「還別說,我就是一個小心眼的人,告辭」說完就要走,不過門口的兩個西服壯男哪里能讓這個小姐們還沒說讓走的家伙走,只見兩個人如兩扇門,站在門口將手放在身前,穩穩的站著。
對此,李想絲毫不去在意,還是帶著笑容的往門口走,行走間,他的手已經模到了腰包里面,將一張卡片握在了手中,今天就是殺,自己也要殺出去。他最近愛沖動的毛病在這個時候又發作了。
「退下」夏璐盈先是命令自己的手下讓開,然後帶著兩位妹妹親自擋住了他的去路,笑著對李想說道「張兄弟,听完我們的任務再走也不遲,只要你能加入與小妹達成一組,酬勞隨你說」可能是要說到重點了,連稱呼都變的親密了一些。
「抱歉,酬勞越是誘人的任務越是困難,我還想留著這條命終老」面對夏家的咄咄逼人,他已經將王歷鑫的忠告丟到了腦後,今天說什麼,我也要出去。緩緩的將卡片放到袖子里,他將手從腰包中拿了出來。
「去不去由不得你」突然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是一個女孩的聲音,隨後就是一個黑影從兩名西服壯漢的中間進到了屋里面,直奔李想而來。
面對突然殺到的黑影,他沒有太多的選擇,向後退開了一步,拉開一點距離後就地一滾,躲過了一道銀光的劃過,站起身後,他向著那黑影看去,而對方也站在原地看著他,二人互相打量。
對方是一個二十七八的中年人,手中握著一把細長的劍,就好像是一根針被放大了,上面有四面刃,而且在刃槽中有許多倒刺,如果被刺中,那這個傷口可能這輩子就別想好好利索了,這把武器讓人看了就覺得陰森,配上這樣一個人,更是恐怖異常。他的長相則是很柔美的那種,雖然很帥氣,可是讓人感覺有些陰沉,一身的黑衣,就好像是古時候的夜行者,在他的左手手背上是一個鎧甲一樣的裝飾,因為只有手腕以下是露出來的,所以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不過看那樣子,應該是一件防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