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褻瀆 第3章 第三章 喪盡天良的父親

作者 ︰ 蘇棄

「哎呀,你是怎麼當爸爸的?怎麼能拍孩子呢!"俗話說在危機的時候總會有正義的使者出現,雖然使者是一個上年級的大媽,可是在肖延看來她比那個把內褲穿在外面神經超人厲害多了。老阿姨接過肖延懷里的孩子,輕輕撫模著他柔軟的背部,輕聲呵護道︰「小家伙,你好啊!瞧著這孩子長得多俊俏啊!將來一定是迷人的大帥哥,不要學習你這個無用的老爸,連孩子都不會帶。」

望著老阿姨嫻熟的舉動,肖延看了看自己的手比了比,嘴里嘀咕道︰「我怎麼記得是拍啊!難道是搞錯了?」卻見嬰兒在老阿姨的輕輕撫模下,頓時逐漸停止了哭泣。

「你這當爸爸的也不多學著點,別以為帶孩子就是我們女人的事情,孩子你們男人也有份的。」這個老阿姨抱著孩子,輕輕晃動懷里的孩子,嘴里罵著肖延。

「阿姨,這孩子,我」無緣無故被人臭罵一頓肖延嘴里想要解釋這孩子不是我的,卻被這個老阿姨眼珠子一瞪,後面的話他頓時說不出來了。「孩子這是餓了,你快回去找孩子她媽給他喂女乃吧!」

望著懷里抿著笑容的孩子,肖延是欲哭無淚,這一刻他覺得他比歷史上的竇娥還冤。「去啊!」看著那個老阿姨一個盡的催促,肖延滿臉悲涼淒慘的抱著孩子打開公寓的大門,走了進去。

來到屋子里,換上拖鞋的他把孩子放在沙發上,長呼了一口氣仰身躺在沙發上,望著旁邊沙發上嘴里流露著歡愉笑容的孩子,肖延臉上一片陣苦惱。這可怎麼辦才好啊!無緣無故多了一個兒子,這叫什麼事啊1

卻見沙發上的嬰兒蹦著小腿,在沙發上胡亂晃動著。嘴里發著歡快的聲音︰「啊哈!啊哈!咯咯。」

"你這家伙,倒是很興奮的說,可把老子害慘了。」肖延忍不住想要罵娘,一個單身處男突然有了孩子,這要是讓外面那些書迷听見,還不得傳出怎樣的八卦出來呢!

想到這里,肖延在孩子身上不斷翻動則,他想找找丟棄這孩子的人是不是留下什麼線索。可是肖延找了半天,卻是什麼也沒有找到,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孩子的父母在哪里,而且這個嬰兒這麼小還不會說話,他肯定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的,或許,把他丟出去?肖延腦海里突然冒出這麼一個荒繆的念頭來。

「不行!」想到這麼小的孩子被丟在外面,肖延下不了這麼狠的心。

「哇娃!」正當肖延滿臉發呆的時候,在沙發上似乎玩夠的嬰兒,好像記起小肚子咕咕叫的問題,終于忍不住又放聲大哭起來,哭聲中肖延仿佛听見這孩子說要吃飯的信息。

汗!你問他怎麼知道這消息的?肖延也想不明白,反正嬰兒肚子餓都是那麼哭,听見這孩子的哭聲,他臉上突然一愣,莫不是這小家伙肚子餓了?當小孩子小孩子就是幸福,不管做什麼,只要一哭,就有人給你送來。

「小不點,你又想干什麼?」肖延走到他的面前,把這嬰兒抱起滿是頭疼。難道他真的餓了?肖延這時才想起,門口阿姨剛才說的話,轉身到冰箱里尋找起東西來。

「哇啊!哇啊!」听見孩子的哭聲,肖延在房間里找了半天,他卻發覺找不到類似女乃嘴的東西,沒有辦法之下的肖延只得用一根吸管來對付,只見他把吸管插進去的牛女乃盒子里,讓這孩子吸允起來。

可惜設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這孩子剛把一口牛女乃吞嘴里,小眉一皺卻把嘴里的牛女乃吐了出來,把他小家伙身上那件小馬甲,搞得全身都是牛女乃,一股濃濃的腥味彌漫在空氣當中。

「哇啊!哇啊!」一聲震耳欲聾的哭聲響徹整個公寓里,肖延忍不住捂住耳朵,嘴里哭喪著臉︰「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想干什麼。」

房間里,喝過女乃粉的嬰兒打著飽嗝,靠在沙發上望著電視里喜羊羊與灰太狼追逐打鬧的模樣,嘴里咯咯笑個不停︰「啊哈!」

雖然他不明白電視里那些跑來跑去的東西,是干啥的。可是孩子還是覺的很新奇,不由自主伸著小手,想要觸模遠處的電視。

而旁邊,肖延無語的坐在自己的電腦椅子上,一副垂頭喪的模樣氣,這下丟人真的丟大了。剛才沒有辦法之下,只肖延得抱著這小子到超市里去買女乃粉和女乃瓶,那些路人個個指指點點的目光,讓當時的肖延差點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看電視的這小子,卻死盯著貨架的嬰兒女乃粉不放手,只要肖延準備離開,他的小嘴就開始撇起來,準備高聲放歌。

一停下,這小子又不哭了。當時肖延真想抽他小屁屁,這家伙到底是誰家的孩子,竟然這麼陰險喝牛女乃竟然想要牌子的,肖延實在沒有辦法,不得不得提著罐聖元女乃粉和一個女乃瓶回到了公寓。

然後為這小家伙泡上一灌香噴噴的女乃粉,等女乃瓶里的女乃粉溫度降下來之後,才把女乃瓶對著這小家伙嘴邊,讓他吸允起來。

或許是太餓了,這小家伙對于隨便遞過來的女乃瓶,抱著吸允個不停,小臉露著滿足的笑容。不一會,半瓶多的女乃粉就被這小家伙消滅個干淨。

「你到是吃飽了。可我還餓著呢!」肖延望著那孩子面上滿足的表情,從冰箱里拿出一塊干面包啃了起來。還是孩子舒服,吃了就睡。、

今天所有的時間都被這孩子浪費掉了,啃著面包的肖延望著那個孩子對電視機,慢慢歪著頭,眯著眼楮昏昏欲睡模樣,讓肖延差點笑楚聲來。

只見他仿佛是在和瞌睡蟲搏斗,歪著頭似乎要倒下,但是小手揉揉眼楮抬起頭看了下電視,卻有強撐著精神想要看電視,可是不一會卻實在抵不住濃濃的睡意,身子一仰,輕輕倒在沙發上睡了起來。

肖延搖搖頭,從房間里找了一條毛毯給這小家伙蓋上,然後轉身來到電腦桌前,進行創作,他得好好考慮下編輯給出的建議。難道真的找個女人談戀愛?坐在電腦桌前兩個多小時,一個真寫的肖延,心頭突然閃過一絲念頭,還有今年答應老爸,要帶一個女人回家的承諾。

自從林佩離開後,肖延就把自己埋在書堆里,兩耳不聞窗外事,就是想刻意忘卻林佩,可沒想道五年過去了,他卻一直沒有忘記她。「或許,是我該放手的時候了。」想起父親已經出現白絲的頭發,還有母親經常的念叨,讓肖延這一刻真的放下了。

「噗嗤!」房間里突然出現一聲響聲,還有一股淡淡的臭味,望著電腦發呆的肖延立馬回頭,去見躺在沙發上睡著的那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

只見這小家伙晃動著細小的四肢,臉上滿是難看的又開始放歌起來︰「哇啊!哇啊!」這小家伙躺在沙發上,渾身不舒服似的晃動著身子,睜著大大的眼楮,望著頭上的天花板,咧著嘴巴一個盡的發泄自己的不自在。

「我的小祖宗,你又想干什麼?」原本就有些頭疼的肖延,听見這小家伙的哭聲,揉揉轟鳴的耳朵萬般無奈佔起身,來到沙發這里。

剛一走進,肖延就發覺空氣里彌漫著臭烘烘的氣息,面上不禁大驚︰」這家伙不會是拉便便了吧!」想到這里肖延里立馬把這孩子抱起,輕輕解下他褲兜上的尿不濕,卻見上面留著黃色的東西。、

「唔!你這個臭家伙。」肖延剛忙捏住鼻子,臉上有些難看的抱著他來到洗漱間。

「你還敢哭啊!」听見他的哭聲,肖延面上頓時發起火來,這家伙還得意忘形啊!老子的時間都被你浪費了,幫他擦拭干淨之後,肖延滿臉憤怒在這小家伙粉女敕的上拍了兩巴掌,嘴里漫罵道。

「哇啊!哇啊!」感覺到自己粉女敕的小屁屁被襲,這孩子頓時哭得更大聲了,你干嘛打人家的啊!

「哭,你這個小不點還想哭。」肖延面上猶如狼外婆般的模樣,嘴里惡狠狠道,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要受到如此罪過。

「天吶!你打雷把我劈死算了。」抱著孩子正在打理的肖延忍不住咒罵這個賊老天道,卻不想此刻窗外一道閃電飛過,一個巨雷在他肖延耳邊響起,嚇得肖延臉色蒼白︰「呸呸!剛才我說的話都是在放屁,老天爺你可不要當真啊!」

第二天,流浪兒童容所前面前,帶著口罩帶著墨鏡,穿著風衣的肖延猶如黑社會老大般站在流民收容所門口,來回走動著。

在他面上流露猶豫的味道,包裹得嚴實的小不點此刻正在林楓的懷里睡得正香,嘴角流著口水,不知道夢見什麼好東西了,憨厚的小臉蛋上,抿著嘴巴露著一絲可愛的笑容。

經過昨天晚上的思前想後,肖延還是決定把這個孩子送出去,他可不想因為這孩子,打亂自己悠閑的生活,在說一個宅男帶著一個嬰兒,這日子該怎麼過啊!

「請問,這里收留棄嬰嗎?」想到這里肖延才下定決心,一大早跑到收容所,想把這孩子送出去。

可是抱著孩子來到收容所的的肖延,卻有些遲疑起來,這孩子這麼小,就把他丟給收容所是不是有些殘忍。

再說要是以後孩子的母親找來,問他要這個孩子該怎麼辦。可一想到以後的日子要和這個小家伙一起過,肖延心理一陣哆嗦,算了,還是送小家伙走吧!輕步走進收容所,朝里面最正在工作的收容所工作人員問道。

然後肖延在那個負責接待的大媽面前,揭開身上的風衣,把小不點放在桌子上,大媽用異樣目光望下打扮怪異的肖延,遞給他一張表格︰「大白天帶著墨鏡,你又不是做賊,用得這身打扮?要知道丟棄親生孩子可是要犯法的,你該不會是想把這個孩子放在這吧!」

「我當然看。呃!這孩子不是我的,是在我家門口撿來的,不是,是人家放在我家門口的。是一個棄嬰。」听到這位工作人員的逼問,帶著口罩的肖延面上頓時緊張解釋起來。

「凶什麼凶啊!我只不過提醒你一下。對了,把你口罩拿下來,我對比一下。」對于說話間不由提高音量的肖延來說,這位大媽,說話簡直猶如一挺機關炮,嘴里的子彈飛過不停,

那位收容所的那位大媽,拿出一疊紙張進行相貌對比,對肖延的不屑。听見她的話肖延面上一愣,只得扯下口。卻見那大媽望著肖延的臉,仔細看著手上的那疊東西,好奇之下的,肖延湊臉望過去,只見上賣弄寫著罪犯通緝令。

「阿姨,你看我這臉,想通緝犯嗎?」望到這里,肖延面上一副無辜樣,指著自己的臉問道,這大媽也太搞笑了,難道他長得真得很像罪犯?

「阿姨?混蛋,你叫誰阿姨啊!我有這麼老嗎?」對于肖延的稱呼,這位大媽憋著紅臉,臉色十分難看,狠狠瞪了肖延一眼吼道。

看到她難看的表情,肖延這才反應過來,心里一陣苦笑,強忍胃里的不舒適感︰「美女,我這副模樣,哪像個通緝犯啊!」

肖延的這聲美女讓收容所的大媽,面上頓時像樂開了話,眯著眼楮仔細看肖延一眼,「恩!的確和通緝犯差不多。」然後低頭又對比起手里的通緝令起來。

「」抱著孩子的肖延,對這個無敵的大媽,肖延是在是沒話說了,只見他提著筆在表格上填寫著,不一會肖延把表格填完了。然後把這表格遞給她,在把懷里的孩子遞給這個無敵大罵的時候,肖延眼中滿是不舍,雖然和這孩子才相處不過短短一天時間,但是肖延卻覺得,他和這個孩子挺有緣的。

或許真的是緣分,當肖延的腳步剛準備邁出去收容所大門的時候,那位大媽突然把肖延拉住,一把孩子塞進肖延的懷里,指著肖延冷笑道︰「原來你還真是個冷血的爸爸啊!」

「啊!」接住孩子的肖延臉色頓時愣住了,他不知道這個神經大媽想干什麼。「你和孩子都是細眉模樣,還說你不是他的父親。」

「啊!」听到這個大媽的如此解釋,肖延滿月復委屈望著懷里的孩子,只見他眉宇間留著淡淡的細眉,不細看貌似和肖延有些相像。

「天!這孩子小的時候,不都是細眉嘛!」肖延在心里不屈的狂吼著,面上對著那阿姨哀求道︰」美女,你這」

「哼,你就是叫我老媽也不行。老娘混跡江湖幾十年,這點眼力見都沒有,那老娘這些年不是白活了。」對于肖延嘴里的話,收容所的大媽,面上冷喝︰「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父親,再不把孩子帶走,老娘就可要報警了。」

「別別!望著那位大媽拿著電話的模樣,肖延面上有些慌慌張張,抱著孩子跑出了收容所,要是真報警的話,自己這的名聲可就毀了。肖延可不希望書迷誤會他是個丟棄孩子的壞蛋。

「哼!男人真不是東西。」望著肖延驚慌失措的身影,大媽揚著手里發亮的指甲刀,輕輕冷哼著。這一刻她發覺自己就是小說中的武林高手,正義的化身。

「我的媽呀,這女的也太無敵了。」肖延抱著孩子沖出收容所,來到大街上松了口氣。低著頭卻見懷里的孩子,在這番動靜之後,已經蘇醒過來。胖嘟嘟的小手,輕輕擦拭了蓬松的雙眼,小臉蛋上打著哈欠。

「你呀!都是你這小家伙害的!」肖延用手指輕輕刮了下他的小鼻梁,面作惡狠狠模樣,想嚇唬下這可愛的小家伙。

「啊哈!」對于肖延的舉動,小不點卻只得很好玩,嘴里發著高興的笑聲,卻引得肖延面上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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