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一番也好,只是到時候可是關乎瑩兒的面子,我得準備一份大禮才行。而且我得有個身份才行,否則的話會讓人生疑吧?」北冥魔昭就怕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那樣就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呵,昭你不用擔心,我們天香教的女弟子是可以找道侶的,只不過要經過一些考驗才行。以昭你的實力應該沒什麼問題,只是到時候需要給我那些姐妹一些禮物,才會少一些刁難。如果昭你有困難的話,我這里還有一些寶物,你可先拿去用。」香瑩兒顯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趁著這次大會,好徹底表明她和北冥魔昭的關系。
听香瑩兒如此一說,北冥魔昭頓時感動萬分,這香瑩兒一切都為他著想,竟然怕他身上寶物不夠,怕他在諸多姐妹面前丟了面子。要把自己珍藏的身價都給北冥魔昭,只是這一下香瑩兒是白擔心了。
北冥魔昭最不缺乏的就是財富,寶物更是不計其數,此前他斬殺無數高手,那些高手的隨身法寶和珍藏都落入了他的手中。
不多日就到那掌教的大壽之日,整個天香教都是喜氣洋洋,原來這天香教的掌教,每過一百年才會過一次大壽,難怪會如此熱鬧了。
這天北冥魔昭正跟著香瑩兒來參加大壽,就見天香教的一座山峰之上布滿座椅桌席,最玄妙的是整座山峰懸浮在虛空之上,而且其上有各種禁制,能進入此地賀壽的,那都是真正的高手,可以突破禁制的限制。
很多人都站在虛空之上,看向之間的山峰,都等著進入其中拜壽。這天香教的掌教乃是一方高手,若能得到其意思賞識的話,就有無窮好處,而且這天香教都是修為高深的女弟子,身懷香狐血脈,天生媚骨。是最好的道侶,說是能跟天香教的女弟子雙修,修為都會更進一籌,難怪會有這麼多人來祝壽了。
「今天是我天香教掌教的壽辰,感謝諸位能來賀壽。有實力之輩可以上香狐山上賀壽,若進不去的也沒關系,我天香教在山門之中也擺了很多酒席。」頓時那懸浮的山峰之上出現一個女子的身形,這女子看起來也是個高手,竟然有近百顆道王舍利的力量,有這樣的高手主持,也不怕一般人過來搗亂滋事了。
只是今天乃是天香教主的壽辰,估計沒有人會不長眼的在今天來惹事了。
听到此女一說,一些人頓時躍躍欲試,想試一試進入這香狐山中拜壽,只有進入香狐山才能有機會見到天香教的掌教。能到香狐山中,那也是身份的一種象征。
這些人各自施展神通,朝著香狐山沖去,頓時那香狐山就籠罩在一股雲霧之中。這雲霧濃重如水又如沙,很多人闖入其中不見了蹤影,但沒過多久又從其中出來。頓時滿面羞紅,乖乖去了天香教的普通坐席之上。
「這香狐山的禁發真是玄妙,傳聞這雲霧香風陣陣,一般人進入其中,若是修為不夠,都會被迷惑,不能自拔。只是這大陣並沒有發動殺機,否則的話進去的人就休想再出來。」一人驚嘆道。
「誰說不是,這只不過是個小陣法,傳聞這天香教的護山大陣一旦發動,就有扭轉乾坤之威,凶悍莫名。」
「看帝狐廟的人來了,這些人可都是境界高深之輩,那個古玉書就是個練就二十顆道王舍利的人物。其余的幾個更是厲害,看來不用說,他們是一定能進入這香狐山中拜壽了,真是羨慕啊。」听著這人的話語,頓時看到一群身穿帝狐廟袍服的弟子駕雲而來,看來也是來拜壽來的。
「他們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拜壽,拿出的壽禮都不是我們能比的,指不定這些人會在拜壽之中找到一位如意道侶了。」一些人紛紛議論起來。
那古玉書見到北冥魔昭和香瑩兒在一起,頓時滿眼憤恨,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北冥魔昭不光一擊把他打的如同死狗一般,更是搶走了香瑩兒,這樣的仇恨若是不報,他還能如何在帝狐廟中立足。
看到北冥魔昭那古玉書頓時在一個男子的面前嘀咕起來︰「袁青師兄,此人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外人,辱我帝狐廟無人,把我帝狐廟的幾個師弟打成廢人。我為幾個師弟出頭,也被其打傷,現在更是騙了那香瑩兒師妹的放心。他說了,不光要打我們帝狐廟的人,更要搶走我們帝狐廟弟子的女人。」
這古玉書是極盡讒言之能,生怕這袁青師兄不上鉤,甚至還添油加醋一番。把他跟北冥魔昭爭風吃醋而大到出手,說成是維護門派尊嚴,真是顛倒黑白,無恥到極點。不過那幾個帝狐廟的弟子被廢,卻是事實,這關乎門派的面子,不能不管。
在一群人的簇擁之下,那袁青朝著北冥魔昭緩步走去,一股野獸般的威壓之力朝著北冥魔昭席卷而去。他是要給北冥魔昭一個警告,還從沒有人敢如此欺辱他們帝狐廟,他倒要看看這是一個什麼人物。
感覺到此人來者不善,還有那狂暴的威壓,北冥魔昭也是神色一變,他知道踫到了個對手。光這份威壓,他就知道此人絕不會比他弱,再看到這袁青背後的古玉書,頓時就知道了個大概。這古玉書是賊心不死啊,北冥魔昭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此人既然不知死活,那就怪不得他了,一旦有機會,他就會把此人徹底斬殺。
「就是你辱我帝狐廟無人嗎?」那袁青的話語听不出來意思火氣,但是那狂暴的威壓之下,周圍的人瞬間散開。他們可不要被殃及池魚,這些帝狐廟的人可都不是善類,一旦惹了他們,那就是不死不休的下場。
在魔道之中不光要實力強橫,為人凶狠,還需要察言觀色,知道什麼樣的人不能得罪。否則的話一旦得罪自己惹不起的人,那就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北冥魔昭雖然感到此人力量強大,但卻沒有絲毫驚惶,也不做任何辯解,畢竟帝狐廟的人是他打的。他若是否認,或者是解釋的話,反而顯得懦弱,讓人小覷。
北冥魔昭也是輕描淡寫的回道︰「正是我項霄做的,那又如何?」
北冥魔昭自然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就取了個化名,他和項擘師兄親如兄弟,就借了他的姓,再加了個廣字,就成了現在的身份。
「好,項霄,有膽識,那我們就香狐山上見。」說完那袁青帶著眾弟子朝香狐山上飛去,只是在這進入相互山之前,這袁青朝著北冥魔昭看了一眼。
北冥魔昭頓時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比一比看誰能以最快的速度進入這香狐山,想在此時壓一壓北冥魔昭的威風。今天畢竟是天香教掌教的壽辰之日,他們帝狐廟就算再蠻橫,也不敢在今天擾亂生事,但是這種暗地里的較量卻無傷大雅。
北冥魔昭見對方如此挑釁,自然不會退縮,也握著香瑩兒的手,朝香狐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