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國 第55章 第一百五十四章 懷亂月霜(1)

作者 ︰ 烈焰封侯

第一百五十四章懷亂月霜(1)

李蛋兒是明白陌小雲的手段,此女性情古怪,沒有人可以模得清她的脾氣。昨晚上她要李蛋兒籌備《蠱術志異》,並且今晚上就要得手。而今,在《蠱術志異》最不該不見的時候卻偏偏無蹤無影,事情就是如此的蹊蹺,令李蛋兒也是一籌莫展。

當下,李蛋兒絕不能再有所隱瞞,將昨天晚上陌小雲來找過他的事情和 嫣說得是仔仔細細,其中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听到這里, 嫣顯得無比的輕松,莞爾一笑,並不在乎,道︰「陌小雲的武功再是如何的高超,憑著她一個人也不能戰勝我們楚家軍的數千驍銳吧?若果真如此的話,天下讓她陌小雲一個人去主掌好啦。」

凝雪也在一旁嬌嗔著,白了李蛋兒一眼,附和道︰「就是就是,瞧你這個緊張樣。陌小雲有什麼好怕的,我就不怕,有本事她來找我。哼,我還不信這個邪了就。」

李蛋兒看了看四周,生怕會有陌小雲出沒的蹤跡。此女不好說,亦邪亦正,只不過邪惡卻佔據了大多數。李蛋兒這一看,只是為了確保一下眾人的安全。如果真的出現了陌小雲的蹤跡,大家也好有一個防範。

紫嫣宮內,高手甚少,除了 嫣一人之外,其余的都是一些炮灰。甚至有的一些連李蛋兒都不如,不過縱使陌小雲再是如何的了得,也像 嫣那般說法。雙拳終究是難敵四手,要知道,數千的楚家軍,就是幾千拳,圍攏陌小雲恐怕也就是插翅難逃。

是夜, 嫣將皇城之內的楚家軍紛紛的調集到紫嫣宮來守衛。每五步便是一個守衛,任憑陌小雲再是如何的武功高強,任憑她有一對翅膀,恐怕也不能悄無聲息的闖進來。

只是,李蛋兒已經被陌小雲嚇破了膽,還是誠惶誠恐的等待著。如此的防範也並非是長久之計,該面對的始終要去面對,這種方式只不過是徒勞的躲避而已。一旦警備松懈,那麼就得葬命到陌小雲的手中。只是,做都已經做了,再沒有什麼退路了。

朦膿的月色,紫嫣宮是燈火一片,陳子涵和魚夏二人也是感到異常的驚異,莫非是 嫣要開始對他們動手了?只是,慌張的看了看傳國玉璽還在,這才舒心下來。原來,子涵和魚夏二人過得並非要比李蛋兒和 嫣輕松。怪也只怪他們太早的暴露了自己,滿以為在那個時候,力捧九皇子興許能夠奪得帝位,誰成想人算不如天算……

等了許久,陌小雲並未前來,看來,皇城之內的氣勢還是令她有一些膽寒。同時,李蛋兒松了口氣又異常的緊張,畢竟他知道,陌小雲絕對不會就此罷休。從昨晚她的語氣听來,如果《蠱術志異》這本書她沒有得到,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深夜……

丞相府,卻是歌舞升平,魚夏在經過了恐慌之後回到府內便要輕松一把,所以將府內的一些歌姬舞姬全部的召到了一處,隨著樂師們精美的音樂彈奏,美人把盞,魚夏逐漸的將眼楮眯成了一條縫兒,開始享受著這般美妙的生活。

不時間,手指在椅子的靠把上輕輕而又有節奏的彈著,如痴如醉,嘴角處也逐漸顯露了一道淺淺的笑容。看他樣子,似乎極為的精通音樂,殊不知,魚夏對于音律可是一竅不通,在這方面此人的造詣極差,如此的做法,只不過是為了感受帝王的生活。

不久,便有一個小廝在魚夏的耳邊低估了幾句。魚夏立即就睜開雙眼,露出了喜悅的神態,道︰「快快有請。」說罷,對著這些歌舞之姬一干人等道︰「你們都退下吧。」

原來,卻是九皇子的妻子楚月霜,也就是大齊的十一公主。此女正處于朦膿少女時期,平日里也描摹一下妝容,雖然體態稍胖,為人貌丑,可也是風騷刻骨,成為了魚夏的曖昧情人。這里就不得不提到楚月霜,此女權欲野心頗重,和朝中的多位大臣都有一些曖昧的關系,只因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先皇和 嫣都不能將她奈何。

再者,作為丈夫的九皇子楚劍鳴都能忍氣吞聲,他們又有什麼好說的。楚月霜這女子**得一塌糊涂,最瘋狂的是一晚上陸續的和三個男人。只是為人十分的殘忍,從宮外召來的男子在與她之後都被她瘋狂的殺害,原因只有一個,就是殺人滅口。

而大齊的官員倒不必那麼的極端手段,畢竟雙方都會顧及到自己在陛下眼中的形象,所以沒有什麼告發的說法。楚月霜就是憑著這層利害關系,再憑著自己一副身體,在眾位大臣里邊游刃有余的發展自己的政途,同時也成為了所有大臣們共同的情人。

今天來找魚夏的目的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只是今天楚月霜明顯的要憔悴很多,一下就撒嬌的癱到了魚夏的懷中,故露哭訴之狀,「魚大人,小女子想得你好苦。你這壞蛋,為什麼多日來也不去看我,弄得人家好生寂寞。」說完,雙手還捏起粉拳向著魚夏打去。

兩人都是各取所需,都需要利用對方的身份。魚夏也需要和楚月霜相互的勾結達到目的,所以對楚月霜這副丑陋的外貌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心里卻是極為的厭惡。料道︰「你這賤人說謊也不眨眼,就你還寂寞,恐怕在這幾天又不知道偷了多少男人。」

想是如此想,可是並說將話說出口。還得安撫一下楚月霜的情緒,雙手捧著楚月霜那「體態豐盈」的身子,違心的說道︰「美人,我不是早說過了麼,在宮中我們要收斂許多。況且,丞相府就在宮中,要讓別人看見了多不少。你我還是要回避,避免露出了馬腳。」

魚夏這番話剛說完,就迎來了楚月霜的撅耳朵,「你是不是在外邊有什麼新歡了?竟敢如此的喜新厭舊,魚夏,我可告訴你,你和陳子涵的那些小算盤我可都是掌握得一清二楚。隨隨便便的給楚 嫣一告發,你二人就等著滿門抄斬吧。」

楚月霜不適時宜的威脅,令魚夏臉色突然一沉,這麼大的秘密都掌握在楚月霜的手中,如果她真的像她所說的去告發,那麼和陳子涵之前的謀劃一切都泡湯了。誰都不喜歡把自己的秘密掌握在被人的手上成為把柄,魚夏也是凡人,也是如此。

一時間漸起了殺意,不料,卻是低估了楚月霜的智商,只听她冷笑道︰「魚夏,你是想殺人滅口麼?呵呵,你不要忘了我是什麼身份,你要殺一個你府內的下人或許還能隱瞞得過去,但是你要殺了一個大齊的公主,你怎麼交代?或許,你大可以說不是你殺的,但是我卻是告訴我的一個僕人,只要我沒回來,她就會把你們的事情一一的告發到楚 嫣那。」

這一番話又讓魚夏顛覆了剛開始的殺心,瞬間又恢復到了平常的神色。嬉笑道︰「寶貝,我又哪里會想到殺你呢?我們還要好好的計劃計劃,奪取楚 嫣的江山,沒有你,我和陳子涵可都不能完成啊。」

楚月霜也是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一聲︰「算你識相,和你們這兩只老狐狸在一起,我始終都得為自己留一手。魚夏,我也奉勸你一句,和陳子涵合作不是那麼的好合作的。你也留一手為妙,別到時候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楚 嫣不像你想象中的這麼好對付,只怕你們早就被她懷疑了。」

「良宵苦短,今日我們只談風月,不談其他。」說完,魚夏就把楚月霜給抱到了屋內。所有的不滿,今夜都要宣泄在這個犯賤的女人身上,只有在這里,魚夏才能體會到快感,才能體味到一個成功的人,那種征服感,令楚月霜叫饒的征服感,魚夏已經涌上心頭。

燭影中,只看到兩個模糊的人影在做著苟合的動作,男子每每的向前而女子卻很是時候的向前迎合著,不時的發出陣陣的申吟之聲,些許是大戰了幾百回合之後,二人才開始筋疲力盡,楚月霜不顧勞累穿好了衣裳,畢竟這樣的事情只能在晚上做,白天要在宮內被人撞見,那可真正的要壞了大事。

又是一番親昵,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告別。只是,魚夏感覺到一陣惡心,這個世界上原來並不只有美人計,也有美男計。兩人都是各取所需罷了,楚月霜需要的是魚夏的容貌,而魚夏則需要楚月霜的名位。

回到王府之內,楚劍鳴就早早的在家里等候著,見到楚月霜的衣衫不整,再加上今天被 嫣的楚家軍嚇了一條,心里頓感窩火。作為一個男人,自己的夫人卻要和別人亂搞,楚劍鳴再是沒有權力,只怕也會涌上一股無名之火。

沖上前去就給楚月霜一個大巴掌,「楚月霜,你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敢趁我在家里邊的時候去偷漢子,不錯啊你。有個靠山母後,你就無法無天了你。我今天不信還治不了你了!」

楚劍鳴越說越來氣,又是一巴掌的撲到了楚月霜的臉邊。

頓然間,楚月霜只是感覺到臉邊火辣辣的疼痛,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楚劍鳴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以前對這樣的事情是不聞不問,一個字也不敢說出口。到今天竟然還動起手來了,楚月霜自然不是一個溫柔的女子。而是一個潑婦,立時就和楚劍鳴廝打起來。

「楚劍鳴,你竟敢打老娘,看老娘不和你拼了命。」一邊哭,一邊使勁的想要還回打在自己臉上的兩巴掌。

無奈,這楚月霜哪里會是楚劍鳴的對手,不到第三個巴掌,楚劍鳴就一把將楚月霜摔倒在地。「你個賤人,老子今天不好好的管教你,你他娘的還要和老子繼續的胡作非為下去。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純爺們。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不姓楚。」說完,用腳狠狠的踩在了楚月霜的身上。

楚劍鳴得到了發泄,更是把平時所受的一些窩囊氣全部的都發泄在了楚月霜的身上。平時,楚月霜對楚劍鳴的指指點點,哪里像是一個做夫人的形象,分明就是把楚劍鳴當作牛馬來對待。在先皇在位的時候,楚月霜憑著自己的母親更是在王府內呼風喚雨著,僕人們莫敢不從。稍微的張口,就被她認為是頂撞,最後嘴巴被打得血流不止。

楚劍鳴更是不得了,幾度的被楚月霜綁在了木樁上,用著樹枝抽打,這些氣楚劍鳴在今天山洪暴發了。管她的什麼母後,現在是齊國是楚 嫣的天下,挨不著她母後半分錢事。打死她,至多也就是人命一條,反正他不想活了。

僕人們听到楚月霜的叫苦不迭,紛紛都前來勸告,怕出大事。力氣大的一些僕人幸好把楚劍鳴拉到了一旁,這才讓楚劍鳴熄火下來。看著這麼一個衣衫不整的夫人,說是什麼大齊的公主,他女乃女乃的比婊子都還不如。沒有一丁點的人品,楚劍鳴還是惡語相向著。

楚月霜沒有討到好處,自然也就不敢再和楚劍鳴對罵了。反正是先忍著這口氣,到時候把你楚劍鳴再活活的殺死,讓你知道得罪了婊子是什麼下場。梨花帶雨,在僕人的攙扶下,楚月霜才進了房間。

說來也可憐,這楚月霜第二天爬起床照鏡子的時候,臉上被楚劍鳴打得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好些地方都已經臃腫不堪。本來臉型和身體就胖,而今根本就見不得人了,活的一頭大豬。坐在妝台面前是以淚洗面,卻也是無可奈何。所謂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哪!

不一會兒,卻是陳子涵來訪,陳子涵和九皇子楚劍鳴的關系相當不錯,在陳子涵力薦九皇子當選皇位的時候,楚劍鳴就對陳子涵十分的感激,二人也逐漸的成為了知己好友。雖然陳子涵比楚劍鳴的年齡要大上一截,可是二人卻形同師徒一般的關系。

陳子涵在王府內被楚劍鳴奉為上賓,恭敬的為陳子涵倒上一杯茶,道︰「陳先生,難道今天又有什麼變故麼?昨晚上楚 嫣的調兵令我的內心都產生了陰影,生怕這是他們的陰謀詭計。我們是不是要有所準備了?」

陳子涵輕笑了笑,呈現出一片很是緩和的樣子。「今天倒沒有發生什麼變故,只不過我听人說起,你昨天打了公主?」

說到楚月霜,楚劍鳴便是一臉的憤怒,怒火中燒,大拍桌子,道︰「這個臭婊子,當著她的母後是一個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在老子面前是橫行霸道,昨天給了她一通教訓。這以後,恐怕這賤人以後要偷人,也會看看我的臉色。他女乃女乃的,找一個夫人就好比找一個姑女乃女乃進家門,從結婚的時候我什麼時候不是看她的臉色。而今,我也威風一把了,讓她嘗嘗當年我所承受的味道。」

「劍鳴,你這樣做就不對了。公主畢竟是公主,同時也是你的妹妹,你又怎麼可以這般的對待她?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對的事情可以提出來,你這麼一打,弄得我們很是不團結。

你想想,楚月霜和別人勾結,還不是為了籠絡朝中的官員,你再換位思考一下,這對誰最有利?而今你不讓她勾結大臣,怎麼能夠在朝中拉幫結派,和楚 嫣勢均力敵?物有兩面嘛,你有這樣的一個夫人,怎麼不好好利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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