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殺父之仇(求點擊,求收藏,求推薦!)
張平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嗯,這個我知道。現在我立即就趕到大齊去,把那幾個蠱師給干掉再說,以免發生什麼變化。」
廣平君欣慰的一笑,有心月復還是不錯的。「嗯,快去吧。」
且說葛如詩和彩珠那一邊,兩個人是忙活得不亦樂乎,酣暢淋灕著。看起來是清純嬌羞的,其實骨子里還是有一些放蕩媚俗的姿態。所以,這也就驗證了一句話,有些女人看起來是清純的,但是未必就如表面的那樣。在床上發揮起來,那可是一頭原始的猛獸。
這個彩珠就是這一類的女人,廣平君的馭妻能力很差,時常的不能滿足彩珠。所以兩個人結婚了多年,到現在也沒有一個孩子。別看廣平君年紀輕輕的,那時候古人結婚的早。而廣平君才十六歲就娶了彩珠!
現在,他們的年齡也不過三十,正值風華。所以彩珠在那方面的**所求比較的大,誰都想攀高枝,葛如詩即便是一個弱弱不堪的帝君,但至少也是一個帝王。跟廣平君和葛如詩,彩珠心里自然是有比較的。
「陛下,奴家好爽。」彩珠香汗淋灕的說道,大口穿著粗氣著。葛如詩看起來是一個糟老頭,但是在這方面那卻是一頭猛獸,再加上這幾年服用的虎鞭什麼的,壯壯陽也有一定的效果。實在不濟,叫宮里的御醫給開幾幅藥增加一下戰斗力也不是不可以的。
葛如詩朝著彩珠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你這小浪蹄子,剛才弄得朕實在是太爽了。趕明兒,朕決定將封為魏國皇後,今後母儀天下。怎麼樣?」
彩珠一听葛如詩要封她為後,說實話有些欣喜,但更多的是膽怯。「這個……可是魏國現在還是有皇後的呀,再者,我家那個也不大好說話。今天我們這樣做被他看見了,我怕他會做出什麼對奴家不理智的事情來。」
「他敢!」葛如詩激動的說道,「彩珠,你給朕記住了,現在你是朕的女人,朕不允許你受到什麼傷害,知道麼?今天晚上,你也不要回去了,就好好的服侍朕吧。」
彩珠點了點頭,伺候男人的事情她可是精通得很。「嗯,陛下,奴家還有一件事情,我知道廣平君的弱點,就是他這個人比較的孝順,對他的父親也極其的尊敬。陛下你現在搶了我做女人,難免廣平君心里不會有什麼怨憤。
倘若他這個時候勾結了外敵,對陛下來說就是一件慘事了。要徹徹底底的讓廣平君為陛下做事,奴家以為還是要把握他的父親才是。」
漂亮的女人並非都是善良的,像彩珠這樣的蛇蠍心腸倒也不在少數。往往一席話,就能改變很多的局面。廣平君的父親因而也要收到牽連,女人偷腥惹的禍!
葛如詩一听還是有點道理的,雖然廣平君對自己向來都是忠心耿耿,可是誰能預料到這其中有不有什麼變故?一切都很是難說,只有把廣平君的父親給掌握了,不怕廣平君會勾結外敵!
葛如詩又在彩珠的身上一頓亂模,婬笑著︰「你個小浪蹄子還蠻有心計的嘛,來,我們先做一下愛做的事情,然後就去處理你所說的。」
……
半夜,廣平君心急如焚的在家等候著彩珠的歸來,畢竟是多少年的夫妻了,廣平君想要問明白,彩珠緣何會背叛他。至于他要背叛葛如詩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君臣關系還沒有達到可以搶別人老婆的地步!這對于別人來說,是一種羞恥。
然而,廣平君是左等右等,偏偏彩珠還沒有回歸。連府內的奴婢也在催促著,「丞相,要不您先入睡吧,我看今晚上夫人也不會回來了。」
廣平君無奈的嘆息著,連府內的奴婢都知道彩珠今晚不會回來了,自己還有什麼必要在這里等候呢?是不是有些太過痴情了?
說起廣平君也是夠可憐的,對彩珠的感情那可是絕無僅有的,本來以廣平君的身份要在魏國娶妻納妾那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情,就是因為廣平君對著彩珠是一見鐘情,如同女神一般的。在和彩珠完婚的時候,廣平君更是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曾經揚言,這個世界上除了彩珠以外,絕對不會愛上第二個女人。而當時的彩珠也是如此之說,只願和廣平君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而今,回頭再看看,這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說實話,廣平君現在的心里很亂,「嗯,你去拿點酒來,陪我喝兩杯吧。」
奴婢還想說什麼,「丞相,這……」
不等奴婢說完,廣平君就喝道︰「快去!」
不一會兒,廣平君等到了奴婢拿了一些酒過來。廣平君是一個從不喝酒的人,但是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的心里怎麼能好受,不借酒澆愁又能干什麼!難道讓他去葛如詩那里把彩珠給要回來?他可沒有這麼傻,人家是一代帝王,自己有什麼能力和他去斗?
丞相雖然權力很大,但是還沒有大到可以調動軍馬的份上。因此,廣平君沒有絲毫的統兵權,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借助援手的話,很難解下心中的這口惡氣!
廣平君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一口苦飲了下去,好苦!不一會兒,不勝酒力的廣平君就已經是有些微醉,嘴中楠楠的念叨著︰「彩珠,你為何要……背叛我?難道……我對你還不好麼?葛如詩可是一個糟老頭,他有什麼好的!」
沒有等到彩珠的回來,卻是等到了一大批的侍衛。他們一進門來,先是恭敬的對著廣平君打了招呼,然後為首的侍衛立即就招了招手,示意屬下把廣平君的父親給抓出來。
「干什麼!」廣平君已經是酒醒一半了,按理說自己是魏國的丞相,也沒有犯法什麼的,怎麼這些侍衛就和強盜一樣的在府內亂搜?這到底有沒有把自己一個丞相放在眼里了,到時候去和葛如詩打一個招呼,恐怕他們的腦袋也要搬家。
可憐廣平君,到現在還以為這些侍衛是來錯了地方呢,其實這就是葛如詩親自安排的,听了彩珠一席話,葛如詩便派出了侍衛來到丞相府內,抓的就是廣平君的父親。
本來廣平君的父親就已經年齡稍大了,自己的兒子有些出息,就在丞相府內安度晚年著。本該衣食無憂,而今卻要被人抓,這是何道理?偌大的反差讓廣平君的父親也不知所措。
「小哥,你們這是干什麼?我可是廣平君的父親,你們這樣子做,不太好吧?」
為首的侍衛陰惻惻笑了笑,「我們不知道什麼好不好,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你自己看看,這是陛下親自的手諭,如果你不服的話,可以親自的去找陛下。」
廣平君立時就傻眼了!葛如詩!又是葛如詩,這家伙竟然這麼的決絕,看來自己之前要背叛葛如詩的選擇果然是對的。現在新仇老賬一起算,和葛如詩之間也應該要了解了。
「等會!這里是丞相府,陛下要抓我的父親總該有一個理由吧。我沒有犯法,也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陛下的事情,這樣子做未免讓人不寒心吧?」廣平君氣惱的說道,葛如詩奪去了自己的妻子,而今又要把自己的父親給搶走。
看來,葛如詩還不傻,知道要用自己的父親威脅自己,提防的就是怕自己背叛于他。以廣平君的智慧,自然是不相信葛如詩會有這麼的一個想法,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就是彩珠那個賤人,只有她才知道自己父親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一夜之間,廣平君覺得什麼都沒有了,連這個曾經山盟海誓的彩珠也背叛了自己,不但和別人做著苟合的事情,還向葛如詩出了這麼一記損招。不能理解,不可饒恕!
「我們也知道這里是丞相府,剛才也是畢恭畢敬的給你打過了招呼。你滿世界打听打听,要是我們侍衛去抓人,有哪幾個還會去打招呼給笑臉的?如果不是看在丞相你的份上,恐怕這老頭都給被我們打得分不清東西南北。廣丞相,你就知足了。不要為難我們,都是為陛下做事的,何苦為難自家的兄弟呢?」
「哼!自家的兄弟!」廣平君苦笑了一聲,這就是所謂的自家兄弟。憑什麼要去給葛如詩做事,給他做事就是把自己的夫人給貢獻出去?然後把自己的爹爹押在那?
「我要去面見陛下。」廣平君很理智的說道,不論這個時候葛如詩在干什麼,一旦牽扯到父親的事情上來,廣平君覺得自己還是不能有所含糊的。
宮殿內,葛如詩已經和彩珠同床共眠的休息了,兩個人摟摟抱抱地美美睡覺著。葛如詩這家伙打的呼嚕也是如雷震天,偏偏彩珠竟然能夠美美的睡去!這只能說明,兩個人剛才做的運動實在是太激烈了,恐怕出于勞累這麼的休息也不是什麼怪事。
「丞相,陛下已經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侍衛攔住了廣平君的去路,葛如詩可是親自命令的,今天晚上什麼人都不見,他只要和彩珠過著兩個人的世界。
廣平君卻是不搭理侍衛,「廢話少說,我一定要見見陛下,讓他解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廣平君雖然做出了背叛葛如詩的事情,但是絕對不會有這麼的快就被東窗事發,傻子都能夠想得到。要是不被廣平君信任的話,絕對不會被委以這樣的重任。所以,他說話起來也是理直氣壯的,決然是向葛如詩問罪來了。
侍衛面色為難,一個是陛下,一個是丞相,這兩個人都是他一個小小侍衛得罪不起的。只要兩個人稍微的動一下手指,他的小命就可以去嗚呼了。侍衛的話也軟了下來,用著商量的語氣問道︰「這……丞相,我看有什麼事情真的明天再說吧?」
「我說今晚上就今晚上,你的耳朵聾了還是怎麼著?」廣平君大怒,現在他可不怕得罪葛如詩了,抓了他的父親,那就沒有什麼可以顧慮的了。人不過是一條命而已,怕什麼!
不等侍衛反應過來,廣平君就沖進了葛如詩的寢宮。後面跟隨的還有幾個侍衛。
「陛下!」廣平君大聲的叫道,這個死豬睡得還真死,早知道如此的話,就該帶一把什麼利器,把這糟老頭給殺了才好解了心中的仇恨。但是,廣平君也就是這麼一想,他可不想做什麼無謂的犧牲,不值得。
葛如詩現在的狀況是得罪了大齊,遲早都要死的。憑什麼自己要去給他墊背,還要和他一起死?
侍衛在寢宮內的阻攔已經影響到了葛如詩的休息,燭光之下看到了廣平君。葛如詩也有些囧怕,畢竟現在懷中所抱的美人兒卻是廣平君的嬌妻。葛如詩雖然是一代帝王,但是也還是有些心驚膽寒的,心里認為這畢竟是廣平君的女人,這麼做要是被百姓知道了,影響也不大好。
「你……你怎麼來了?」葛如詩驚道,小心翼翼的把被子蓋住了彩珠的頭。
這麼一個欲蓋彌彰的舉動讓廣平君是好氣又好笑,都看到了還有什麼可以遮掩的?你要是怕,當初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事情?
廣平君苦笑著︰「嗯,這麼晚來打擾陛下,我只為問一件事情。就是陛下為什麼要抓我的父親?」
葛如詩被問得是啞口無言,是啊,為什麼要去抓別人的父親呢?這壓根就是沒有理由的事情啊,總不可能對著廣平君說道,我是怕你背叛了我,所以我就把你的父親給抓了。這于情于理,都不符合一代帝王的做法。要是如此的做法,還有哪一個大臣肯在自己的手下做事?
「這……」
廣平君見到葛如詩啞口無言,「陛下,您也知道,我對您是什麼樣的。當初魏國成為大康附屬國的時候,我可是對您不離不棄的。好幾個國家挖我去他們的國家做官,都被我一一的拒絕了。我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只為了報答陛下的知遇之恩,報答陛下對我的看重!
而今,陛下竟然不信任我,讓微臣好生的心寒。微臣不敢有別的什麼要求,只願陛下能夠放了我的父親,我辭官告退,再不踏入魏國仕途。」
彩珠在被窩里邊听得是一清二楚,小聲的對著葛如詩說道︰「陛下,千萬不要答應了廣平君,要把他給留在宮中。」
葛如詩點了點頭,「呃,這個事情嘛可以再說,今天抓你的父親也是誤抓了,廣丞相勿要擔心。我這就去把你的父親給放了。」
說完就吩咐了侍衛,去讓另一幫的侍衛把人給放了。葛如詩想得也很是透徹,只要把廣平君給留在宮中,到時候給廣平君的父親隨隨便便安排一個罪名,這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不料,侍衛回來的時候,卻被告知廣平君的父親在路上已經被侍衛殺害了!原因很是簡單,就是因為廣平君的父親對侍衛有些抱怨,心里不滿,引起了侍衛的惱怒,拔刀二話不說就結果了廣平君的父親。
葛如詩慚愧的看了看廣平君,事情也不是他所能預料的。「廣丞相,這……」
「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廣平君斬釘截鐵的說道。他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糟糕的事情降臨到自己的頭上,這才抓了父親不到一會兒,怎麼就已經死了呢?難道這其中有詐不成?
令廣平君失望的是,被抬上來的的確是廣平君的父親!這一下,廣平君相信了,也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