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在院中的蘇逸塵抱著瑾兒跟上妹妹的腳步,三人利索的出了廖府。
瑾兒適才已經在廖府簡單的沐浴梳洗了一番,換上一身合體的衣裳,越發顯得眉清目秀,美如冠玉。
只是那小臉確與大哥蘇無塵如出一轍,幾分剛毅,幾分冷漠,倒也少年老成,是個懂事得體的孩子。
「二哥,估計冷皇後很快就會有所動作了,到時候大亂,我要趁亂模進宮去,殺了這個狗皇帝,還有那個惡毒陰險的冷皇後!」
「小舞,萬事小心!我和瑾兒會在拍賣行等你回來!」
蘇逸塵深知自己幫不上什麼忙,自然也不能拖她的後腿。
二人一路馳騁,進入帝都雲陽城後便分道揚鑣。
天香樓內,真娘迅速來報告最新消息。
明日晚間,皇帝親自宴請幾位皇子和眾大臣,說是要當眾宣布什麼重要的旨意。
眾人都紛紛猜測是不是要廢太子,是不是要另立儲君?而這位儲君,不知是顏墨還是顏睿?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冷皇後是真的無法按捺住了,明日晚間便會發動皇宮中的所有禁衛軍包圍皇宮,逼皇帝退位!
「很好,明日,我就要為蘇府血祭!」她銀牙暗咬,眸中閃過一絲幽暗的光芒。
敲門聲想起,屋外走來一個女子對著真娘說了些什麼。
「何事?」白荷挑眉問道。
「主人,有人送這封信到天香樓來,說是給主人的。送信的人是睿王府的奴才。」
「睿王府?」白荷一邊思考著一邊拆開信封,上面卻只有短短的兩行字。
「有要事相商,別院一敘。」
白荷燒了信紙,起身便走。
是四哥想要找自己談談麼?
雖然,他們之間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可是,他若有事,她絕對無法做的真的置之不理。
畢竟,他做了十幾年的蘇睿塵,還救過自己一命……
幾個起落間,白荷已經走進了別院的大門。
守門的人認識她,無人敢阻,她長驅直入。
進入廳中,桌上已經擺好了各種佳肴美酒,卻不見顏睿本人。
「王爺人呢?」她疑問道。
布置好菜肴剛要退下的侍女微微一怔,立刻謙卑的躬身回答。
「回姑娘,王爺臨時有些急事耽誤了可能會晚點過來。他說姑娘要是餓了就先用膳,不必等他。」
「知道了。」
「奴婢告退。」
看著滿桌精致華美的食物,白荷提不起一點胃口,看也沒看便回到先前自己住的那間房中懶散的躺下。
暖爐中靜靜的燃著燻香,一股奇異的香味彌漫在屋子里,煞是好聞,白荷卻逐漸覺得昏昏沉沉,眼皮越發沉重。
感覺身體疲累不已,心中覺得某些地方好像不太對勁。然她還還是本著相信四哥的心情,沒有多想,沉沉睡了過去。
睡著睡著,不知為何覺得全身熱了起來,燥熱干渴,背上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沾濕了衣裙。
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拉扯自己的衣衫,無意識掀開了錦被,呼吸似乎也有些急促起來。
那種不好的感覺愈發強烈,她努力想要睜大眼楮,卻竟然覺得使不上勁,全身的力氣用了大半,只能勉強眯縫著張開一條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