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明白之前楊延耀的一番舉動到底是要干什麼了,在這里的都不是笨人,出來一個楊安之外又全都是久經人事對于周公之禮深有研究得,此時見到被拔得精光的王欽和一地的牲口再加上已經被那名縣尉到手的獄卒領著一幫已經豁出去一切的獄卒開始給王欽往嘴里邊灌藥,再加上之前為什麼正在王欽被折磨得快要招供的時候卻停了下來而且還用話語將楊八妹等人不動聲色的支走了,幾個人瞬間就明白了這條毒計有多麼惡毒。
而且,原本因為有著宋真宗的旨意與王欽過往的積威的存在王欽在這天牢里的小日子將會是無比的愜意,而之前也確實如此,即便是有楊延耀這麼一個不會在乎也從沒在乎過這些的人存在但是也因為佘老太君或有意或無意的那番話使得楊延耀也加入了這一邊間接地也算是屬于了顧忌宋真宗得人。
只不過現在有了八賢王和寇準的邀請,那麼一切就都是名正言順了,不管是佘老太君還是任何人都不會對此再有異議了,因為到了那個時候一切的事情都會推到這兩個人身上,楊延耀只需要干得功勞就可以了,更何況打著正經事的名義去純粹的公報私仇給楊六郎出這口惡氣還不用背罵名又何樂而不為呢。
「恩恩,好樣的,你們都很不錯,那啥,楊安,一會回去記得,看看哪里還有從七品和正八品的空職,到時記得讓他們優先考慮這幾位,做了這麼多年的天牢獄卒,這什麼忠心一類的是完全不成問題的,最多就是對各自職位能否擅任地問題,不過這麼關系,給他們十天時間適應一下,不行的話讓家里派出專業人士去幫忙帶一下爭取讓他們早日適應自己的新工作麼。」
對于這幾個獄卒楊延耀非常滿意,自然,人家已經豁出去一切決定跟著他楊延耀干了那他也不能虧待了人家,有這麼一句話自然所有的人都不會再有任何的問題,畢竟誰人不知,楊家的三個管家楊洪是主管內務的,是總管家,李玄是輔佐楊洪的同時掌管著府上雜事以及府內的武力的,同時兼管著對外交流,如今李玄依然是成為了楊家的代表管家,名氣甚至是已經超過了楊洪父子。可是楊安,所有的人都知道楊安自從七年前楊延耀十個人出去之後就在也沒過問過府上的大小事務,即便是掛著一個楊洪的接班人的名頭也只不過是幫著自己的父親打下手而已,可是所有的人都不敢小看他,甚至是相對來說已經在所有人那里都不是秘密的修士身份的李玄也不如楊安,因為大家都知道,楊安如今已是不輕易出來正式管理什麼事物,但是一旦出來領頭做些什麼的時候不管到哪里都不會有人阻攔,因為沒有人敢阻攔,所有的人都知道,在那個時候,楊安代表著的就是楊延耀,楊安從某種程度上已經被公認為了楊延耀的代表和個人管家。
李玄和楊洪辦事,你只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就完全可以拒絕,因為他倆除了楊延耀直接吩咐的任務之外所辦理的事情都是楊家和佘老太君吩咐的,只要理由合適借口恰當到時候把人當回去又能怎樣,佘老太君又不會怎麼樣。可是楊安就不痛了,擋了他就等于擋了楊延耀,到時候被楊延耀直接武力強制進入可是沒有任何辦法的,不然就等著整個府邸被拆得一干二淨吧,即便大多數時候楊延耀都不會出手,因為楊安就會直接出手,一切只是因為楊延耀直接分派的任務從來都帶著一句不合作就拆掉。
而這一次,楊延耀既然已經吩咐了楊安,那麼事情就已經可以歸入到既成事實的一類了,作為天牢的獄卒,雖然沒品沒級,但是消息上卻也絕對算的上是靈通,對于這里邊的事情他們不比別的人知道的少,所以見到楊延耀並沒有如以前的其他讓他們辦事的那些人那樣用完之後就置之不理拋到腦後,反而還特意吩咐自己的私人管家和代表親自負責這件事,心中感動激動加劇烈波動的時候手底下對王欽也是更不留情,直接就隨手用腰上的佩刀把王欽的整張嘴給撬的大大的,兩斤春*藥給倒了進去,接著把茶壺往王欽的嘴里一插就把藥給順了下去。
另一邊,除了獅子之外的那幾頭牲口也都被灌下了春*藥,見到藥性已經漸漸上來了楊延耀看著正在大口喘氣的王欽壞壞一笑︰「太師,看來您平時不太注意身體啊,你看看,這剛躺一會就這樣了,唉,我這人就是心好啊,來人啊,找塊東西放太師嘴上,以免落下灰塵之後再嗆到太師。」
說完不等王欽說話,早就心領神會的幾個獄卒上去就按住了王欽,左找又找沒找到什麼合適的東西,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獄卒一咬牙一狠心,直接把鞋子一月兌扯下自己的一雙襪子團吧團吧就捂王欽嘴上了,而邊上一見這位這麼決絕,剛才痛失了縣尉職位的那個獄卒也有樣學樣,伸手把自己的褲腰帶往下一解就把王欽嘴上的那一雙襪子給勒進了王欽的嘴里。
「我說老四,你小子幾天沒洗腳了。」
再把襪子和王欽的嘴綁好綁結實之後,解下褲腰帶的這位拎著自己的褲子就離開了王欽三米,然後臉色發綠的對著把襪子塞進王欽嘴里的那位怒吼道。
「沒多久啊,不是咱們上次洗澡的時候洗的麼。」
老四一臉的無辜,耳听到他這句話,所有的人都一步就跨出了五迷離著王欽遠遠地,而那個提著褲子的臉都綠得快長草了︰「他媽的,你怎麼不去死!上次洗澡時什麼時候了?去死!」
楊延耀一見就來了興趣,對于這種絕對的非主流時間他的興趣比任何人的都大︰「上次你們一起洗澡時什麼時候?」
「回王爺,上次,上次我們一起洗澡是去年幽州大勝之後去澡堂子慶祝的時候……」
老四的頭直接就低到了腳面子上,而听到這句話除了楊延耀一愣之外,其他的人,包括早就已經知道了時間的那些獄卒也是一個寒顫,隨後就是不可抑制的一陣干嘔,唯獨只有楊延耀在反應過來之後卻是一陣大笑拍著老四的肩膀一陣大笑不止。
「好好好,有前途,我看好你,還有你,你倆趕緊回去換根褲腰帶和襪子吧,然後,你叫老四?明天準備準備到大理寺報道,以後你就是正七品下大理寺專管刑訊的小吏了,從今以後叫不許洗襪子不許換,什麼時候本王再審問人的時候你可要在第一時間帶著襪子來報道。還有你,明天跟他一起過去吧,給你一個從七品上,審訊的時候你們幾個記得要保密要配合,知道了麼?」
說完之後也不等兩個人回到楊延耀直接就揮手讓他倆退下去了,兩個人連忙是千恩萬謝的就下去了,隨後那些獄卒也都被楊延耀給屏退了下去,而在這些獄卒都走了之後,這楊延耀點名要的烈性春*藥的藥性就已經發作了,如若不是那些牲口都被繩索拴著,恐怕此時早就已經為了下一代而奮斗了。
這個時候楊六郎在八賢王的示意之下也是屏住呼吸過去把王欽嘴上的東西給除了下來,而僅僅就是這麼一段時間,王欽就已經是雙目赤紅呼吸沉重了,只是,王欽這明顯是要性發作的樣子,但是為什麼還哭了呢?沒听說過春*藥這東西還有催人淚下的作用啊,難道是新產品?
「王爺,王爺,我招了,我招了,我什麼都招了!」
襪子剛一拿開王欽就真的如同昨天楊延耀所說的那樣,哭著喊著的要招供了,可是八賢王和寇準還沒等樂出來就听見楊延耀在那邊大聲喊著︰「不行!不許你招供!本王不準你招供不許招供!」……
「九弟,天色不早了,該回家吃飯了,哥哥我忽然非常想吃你做的河豚,咱們趕緊回去吧。」
好在這個時候楊六郎站了出來,在向痴呆中的八賢王兩人招呼了一聲之後拉著楊延耀就走了,連給楊延耀反對的余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