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陳之良的手拉住了林紫煙的手。
看著眼前的女孩子,陳之良的手在那里微微的顫抖著,林紫煙的手也隨著陳之良的手在那里微微的抖著。
「你還好嗎?」好一會兒,林紫煙終于問出了第一句話。
陳之良對著林紫煙點了點頭。
「每一次他們派人來找你,我都感覺心驚膽戰的,但是我沒有辦法阻止他們。」林紫煙說著,臉上流出了淚水。
陳之良替林紫煙擦去了臉上的淚水,然後看著她問道︰「你為什麼要不辭而別?」
「我如果不走,你就會受到傷害,而那時候我保護不了你,你也沒有實力自保。」林紫煙看著陳之良說道。
陳之良沒有再說話,只是把林紫煙緊緊地摟在了自己的懷里。
這時候,一輛小車在陳之良面前停了下來,車窗被搖開了,接著一個腦袋伸了出來朝著陳之良喊道︰「走呀,還在和美女纏綿呀。」
听到這個聲音,陳之良和林紫煙的目光都向著這個大煞風景的說話的人看去。
「大小姐?」車上的女人在那里驚叫了一聲,然後急忙下了車,來到了林紫煙面前,一把把陳之良拉開,然後她抱住了林紫煙。
看著自己的得力下屬在那里抱著自己的女人,陳之良有點欲言無語了。
芳芳好象沒有看見自己老大在那里朝著自己使勁的翻白眼,只是緊緊的摟著林紫煙,然後在她的耳朵邊小聲地說道︰「你怎麼會認識這個小的,大小姐。」
林紫煙听到芳芳的話,臉變得很紅了,但是由于被芳芳摟著,沒有被陳之良和芳芳看到。
「好了,你怎麼和他在一起?」林紫煙終于從芳芳的熱情里逃了出來,然後看著芳芳問道。
「他現在是我們的老大,那天那幾個人說是組織的大小姐給他們說,不要傷害了這個小,我就心里疑惑,沒有想到真的是你呀。」芳芳看著林紫煙說道。
「是嗎?你們離開組織就是為了這個呀?」林紫煙看著芳芳笑著說道。
「就是,出來還不是師傅那個老家伙的注意。」芳芳看著林紫煙說道。
「好了,看樣子你們有事情要辦,你們先去辦,回來再說。」林紫煙看著芳芳說道。
芳芳看了看林紫煙,然後又看了看站在眼前的陳之良,朝著他笑了笑。
陳之良看到芳芳和林紫煙終于說完了話,于是才笑著說道︰「兩個美女,能不能把我們的事情辦完了在一塊說這離別之情呀。」
「好呀,等你回來了就給我打電話。」林紫煙看著陳之良和芳芳在那里笑著說道。
「那好,你把手機號給我。」陳之良看著林紫煙,神情的說道。
林紫煙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陳之良。
「這個號碼我有呀,你怎麼不問我?」芳芳看著陳之良在那里帶點調皮的說道。
「好了,你不要再搗亂了。」陳之良一邊在自己的手機上保存著林紫煙的手機號,一邊在那里對著芳芳說道。
林紫煙站在那里看著陳之良,眼楮里流露出了溫柔的神色。
輸完了林紫煙的手機號,陳之良看了看她說道︰「我們估計明天就回來了,我給你打電話。」
林紫煙對著陳之良點了點頭。
陳之良和芳芳在那里上了車,車啟動了。
林紫煙看到陳之良坐的車看不到了,才向著附近的一輛小車走了過去,坐到了車上,她對著開車的司機說道︰「張叔,回去這些事情不要告訴我爸爸。」
開車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听到林紫煙的話,他笑著點了點頭。
陳之良和芳芳開車來到了臨縣張老的別墅,由于前次來和這里守衛都認識了,所以這些守衛也沒有為難他倆,直接放行了。
張文軍早就接到了陳之良打來的電話,他覺得陳之良快要到了,就在別墅的院子里坐在一個涼亭下等著他。
看見擦了和芳芳走進來了,張文軍笑著迎了上來,走到了陳之良面前,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拳。
陳之良被張文軍的這一拳打的呲了呲嘴吧。
「你小子來的時候沒有給我叔叔打電話嗎?」張文軍看到陳之良痛苦的樣子,張開嘴巴笑了起來,笑完後才又問道。
「沒有,準備給他老人家一個驚喜。」陳之良在那里對著張文軍也來了一拳,然後笑著說道。
張文軍听著陳之良的話,不由得又笑了起來。
「好了,兄弟,我們先去看看我叔叔,這幾天他可是專門在那里照顧你的兄弟。「張文軍說著,在前面帶路,領著陳之良和芳芳兩人來到了別墅里。
在劉剛住的房間里,張老正在為他檢查身體,幾天的時間,劉剛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對于劉剛的體質,張老一直很感信趣,所以這幾天他一直親自給劉剛做檢查。
雅雅站在張老的身邊看著他為劉剛檢查身體,不時的還幫著他做一些自己能夠做的小活。
看見陳之良和芳芳進來了,張老只是對著他們點點頭,就繼續忙碌了。
陳之良把買給張老的一喝好茶葉放在了劉剛的床頭櫃上,然後站在張老的身邊看著他為劉剛檢查。
劉剛和雅雅則向著自己的老大和芳芳點了點頭,兩人的眼楮里雖然流露出喜悅,但是還是沒有說話,以免打擾張老的檢查。
張老檢查完劉剛的身體,才對著陳之良說道︰「你們來了。」
陳之良急忙對著張老點著頭說道︰「來了,謝謝張老這幾天對我兄弟的照顧。」
張老對著陳之良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麼,你兄弟的身體素質異于常人,所以我才這麼的熱心。」
听到張老的話,房間里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劉剛,倒是把劉剛在那里鬧了個臉紅脖子粗。
「好了,你們在這里聊著,我先下去了,等會兒小陳到我的房間里來一趟。」
听說張老要走,房間里的人都站了起來,目送著張老出了房間。
張老走了以後,房間里只剩下了年輕人,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
張文軍先走到了劉剛的面前,仔細的看著他。
「你這樣子看我會吐的。」劉剛看著張文軍的樣子,笑著說道。
張文軍沒有回答劉剛的話,而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叔叔說你身體素質異于常人,究竟是那一方面呀?」
張文軍的話引起了房間里的所有人的笑。
等笑聲結束了,陳之良才看著劉剛問道︰「兄弟,感覺咋樣?」
劉剛看著陳之良說道︰「好多了,今天可以和你們一塊回去了。」
「這可不行,陳之良在這里喝了我那麼的酒,不行,怎樣也得還一頓再走。」陳之良還沒有說話,張文軍就在那里叫了起來。
听到張文軍的話,又引起了人們的笑聲。
「我就知道你這家伙要這麼說,我早就準備好了。」陳之良笑著指著張文軍說道。
「那好,劉剛兄弟,你的身體特殊,應該可以和我們一塊喝酒吧。」張文軍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這時候,又想著把劉剛也拉進來一塊喝酒。
「他敢?不要命了。」雅雅在那里看著劉剛說道。
面對著自己的魔鬼教練,劉剛只好苦笑著說道︰「就算是再好的酒這次我也沒有口福了。」
「沒有事情,等我有時間就去找你們,那時候再和你好好的喝。」看見劉剛好象很失落的樣子,張文軍反而又在那里開始勸解他了。
「好了,既然劉剛可以回去了,你們就收拾下,我去見張老,然後和張文軍喝酒,然後就回家。」陳之良看著大家說了幾個然後。
「不行,今天不能回去,今天我們要不醉不歸。」張文軍听到陳之良的話,在那里大叫了起來。
「好的,就依你,就算是走,我也是灌醉你再走。」陳之良看著張文軍笑著說道。
說完了話,陳之良提起放在床頭的買給張老的茶葉,向著樓下走去。
張老還在第一次見陳之良的那個房間里,听到敲門聲,說了聲︰「進來。」
陳之良提著茶葉進到了房間。
「師傅,這是我給你買的茶葉。」進到房間里,陳之良就把手里提的茶葉放在了房間里的桌子上。
張老沒有看陳之良帶來的茶葉,而是看著他問道︰「回去好幾天了,有什麼想法嗎?」
「這次回去主要是考試,所以除了練習功夫,沒有想多的。」陳之良看著張老老老實實的說道。
「好的,你的事情我不會管,但是我希望你做一個對這個國家和人民有用的人,而不是做一個純粹為了錢而忘記自己責任的人。」張老看著陳之良,語重心長的說道。
「師傅,你放心,我決不會做那樣一個人的。」听完張老的話,陳之良表情很嚴肅的說道。
听完陳之良的話,張老點了點頭。
「師傅,你還有什麼教誨?」陳之良又對著張老問道。
「你現在算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的理想,我不想多說什麼,就是前面的的那些話,你記住就行了。」張老的臉色變得更加的嚴肅了。
陳之良又對著張老點了點頭。
「還有,告訴你的人,無論做什麼事情,都盡量不要用到槍,在這個國家,涉及到槍的事情,就是大事情,就算是你的後面有多大的面子,也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張老又對著陳之良說道。
陳之良听到張老的話,身上起了一身冷汗。
「好了,這里時一些草藥,關于用處,我給你的內存卡上都有說明,你拿回去好好的研究。」張老從自己的身邊拿過了一個布袋子,遞給了陳之良。
陳之良接過了這個布袋子,然後看著張老說道︰「師傅,這次我想把我的兄弟劉剛帶回去養傷,你覺得呢?」
「這樣子呀,可以,你這個兄弟,我這里有一本拳法,回去傷養好後,就交給他,以後他會是你的好助手。」張老說著,又拿出了一本看上去古香古色的書遞給了陳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