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武神 第32章 第一百七十三節 下藥

作者 ︰ 子唯

歐陽霖有些頭疼,在陽光下舉著這小包東西看了又看,實在不覺得這小小一包東西會有那麼大威力。以前這下藥迷/奸少女的差事都是阿祖在做,他只負責行事便罷,歐陽霖心里還真是不知道阿祖每次下的藥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去醫館里和那老板磨嘰了半天,他才一臉深意的從櫃台里面掏出這麼小包東西,說是保管他騰雲駕霧賽神仙,當然,雲山霧里說了一大通之後又向他索取了價值不菲的錢財。歐陽霖走出醫館之後才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上了當的嫌疑,不過既然錢花出去了也顧不得那麼多,是不是上當讓小翠給驗證一番自有結論。

歐陽霖嘿嘿一笑將藥包塞進衣袖,然後大搖大擺的向田家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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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暖和和的照在身上,使坐在井邊想心事的陳瀟泛起了困意。他慵懶的叼著根稻草,仔細分析著這一連串的詭異事件。大全枉死,還在眾目睽睽之下焚尸;緊接著宋普也死了,大關失蹤,田豪和田老爺似乎非常排斥大關,尤其田豪,好像一心置他于死地一般,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等等!陳瀟一驚扯斷稻草,心道︰這些怪事為什麼都有一個共同特征,那就是全都是在祠堂里發生的?祠堂,祠堂……究竟有什麼聯系呢?

我們是因寶刀而來,莫非這一切也是因龍涎寶刀而起麼?陳瀟心里無比沉重!

他仔細回想著歐陽幕海曾經對他說過話︰「一直到三十年代,龍涎寶刀落入一個富商手里,不久之後發生了變故富商死于非命,當時他的貼身隨從,就是你的曾祖父——歐陽田剛,所以後世都懷疑是你曾祖父藏起了這把刀……」

「曾祖父?」陳瀟喃喃道,「歐陽幕海所說的富商難道就是田老爺?那歐陽田剛是……」他看了看田鳶芷的房間,遂起身過去敲門。

田鳶芷一直被禁足,自從上次在祠堂公開自己懷孕之事後便一直未出門,陳瀟也有大半月未見過她,只是見每日有丫鬟送些清淡小菜進去,然後又原封不動的端了出來。

大晌午下人們也都去休息了,田鳶芷的房里也就只剩下了她一人,陳瀟這才偷偷去敲開門看她,免得被人看見又要引起非議。

田鳶芷獨自坐在床沿上,未曾仔細梳洗過,臉色看起來相當憔悴。她穿一件碧綠色旗袍,月復部已經略顯隆起,看見陳瀟進來原本暗淡的眼神才有了些許光芒。

「你、你怎麼進來了?」原以為是丫鬟敲門的田鳶芷道了句「進來」之後發覺是陳瀟,身子不由得向這邊側了側。她小心翼翼瞅了眼窗外,擔心被人看見又要為他惹來一身的麻煩。

陳瀟轉身關上房門朝她走來,邊走邊說道︰「有日子不見你了,趁著沒人就進來看看。你還好嗎?」

田鳶芷低下頭,沒有回答。陳瀟心里苦笑,自己這不是多次一問麼,好?怎麼能好呢?他扯過一把椅子坐到距離她對面的圓桌前,低著眼楮看了看她的月復部,那里那個生命正在孕育,那個和他有著同樣胎記的男孩。

「謝謝你,這個時候還有你記掛著我!」田鳶芷低頭摳著手指說,那個以往傾國傾城的女人,如今看起來只剩下滿心悲傷。陳瀟無數次在戒指里看見她的微笑,那個對著迎春花露出燦爛笑容的女人,他卻沒想到她也有如此悲傷的一刻。

「你很喜歡迎春花?」陳瀟突然發問。

田鳶芷驀然抬頭看了他一會兒,笑道︰「喜歡!每年迎春花盛開的季節,他都會偷偷采了給我。我插在屋子里,就到處溢滿了香氣,濃濃的……」

「他……他們還沒找到他嗎?」快樂的語氣暗淡下來,她似不報任何希望的對陳瀟發出問話。

陳瀟輕輕搖了搖頭,道︰「那天所有村民搜遍了浪子山,都沒能找到他。」

田鳶芷抬頭看著窗外,雙手按在小月復上微微道︰「或許,他早已經變成迎春花了……」

陳瀟不想再去勾起她的傷心事,便岔開話題問道︰「虎頭鎮有沒有一個姓歐陽的人?」

听見他這麼問,田鳶芷抬起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緩緩說道︰「只有老田一人!」

「老田?」陳瀟心里默默接上︰這就對了!

田鳶芷繼續說道︰「老田原本姓歐陽,叫歐陽剛,自從跟隨了我爹之後感念我爹對他的恩情,便在自己的名字里加入了田家的姓氏,所以他現在叫歐陽田剛。」

原來他就是歐陽霖的曾祖父!陳瀟想。

「你問這個做什麼呢?」田鳶芷道。

陳瀟搖了搖頭,笑道︰「沒什麼,只是有個遠方親戚是虎頭鎮的,卻不知道是不是他,就來問問。」

田鳶芷點了點頭,便不再說什麼。陳瀟看了眼窗外,未免有人發現他起身對田鳶芷說道︰「你好生養著身體,記著無論如何都要替孩子著想下,我實在不方便多呆,等有時間再來看你。」

田鳶芷感激涕零的站了起來送他出門,她心中百感交集,自己落到這種田地,不想卻是個外人對她如此關心。想到爹爹和哥哥,再想到鎮上所有村民唾棄的眼光,田鳶芷著實體會到人情冷暖這四個字的真正含義。

陳瀟從田鳶芷房間出來的時候,正看見鬼鬼祟祟的歐陽霖從廚房的方向走出,他一邊左右張望一邊回頭看看廚房里面,好似做賊一般。

陳瀟順勢繞到一面牆的後面,待歐陽霖走近突然跳出拍了他,歐陽霖嚇了一跳,撲通撲通的小心肝亂撞。他拍著胸脯狠狠鄙視了陳瀟一眼,罵道︰「突然跳出來,要嚇死人啊?」

陳瀟探頭進廚房的方向,問道︰「你鬼鬼祟祟的在干嗎?」

「哎,走,走!」歐陽霖賊頭賊腦的拉著他躲避到更遠一點的地方,然後巴著牆角朝廚房這邊張望。

「在看什麼呢?」陳瀟皺了皺眉頭問道。

歐陽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示意他仔細看前面。不一會兒,從前廳的地方走來丫鬟小翠,她扭著走進廚房,然後打開灶台上正煮著的湯水攪了攪。香氣撲鼻的人參雞湯騰著熱氣,小翠瞅瞅四下無人,便從旁邊抽出一只碗來,將人參雞湯舀了滿滿一碗慢慢喝了起來。

大概是味道太好了,她表情享受,一邊喝著一邊哼著小曲兒,嘴里喃喃道︰「這好東西憑什麼你們喝得,我就喝不得?哼,給不給你們喝,還要問過我才行!」

「嗯,真香!」她滿足的將碗底最後一口喝盡,轉頭又看見灶台上剩下的湯水過于少了些,小翠低眉想了想,嫻熟的從旁邊大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加進去。

「嗯,這樣就可以了吧??」她拍拍手,感覺分外滿足。

歐陽霖捂著嘴巴差點笑出聲,他仿佛做了壞事偷著樂的孩童一般,得瑟到不成樣子。小翠將又煮了一會兒的雞湯盛到碗里,才心滿意足的端著走出廚房。

「你做過什麼?」陳瀟壓低聲音指了指小翠的背影,歐陽霖無比的眨了眨眼楮,笑道︰「跟我走,等著瞧吧!」

田老爺房間,小翠將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放到桌上,對剛午睡過後的田老爺笑道︰「老爺,您的雞湯好了!」

田老爺正從床上起來,他一面穿上自己的馬褂,一面從床頭拿過拐杖拄著走近桌前,小翠乖巧的站在旁邊伺候,將一碗雞湯端至田老爺面前。

「老爺,我煮了兩個小時呢,您快嘗嘗吧!」小翠笑道。

田老爺拿起小碗喝了一口,吧嗒著嘴巴問道︰「味道淡了些,她也是吃的這個麼?」

「是的,每天都給大小姐預備著呢,只是……」小翠低下頭,面露難色的將剩下的半句話硬給咽了回去。

田老爺凝眉瞅了瞅她,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大小姐還惦記著大關,什麼也不肯吃!」小翠月兌口而出,說完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淺笑。

啪!田老爺狠狠一拍桌子,半碗雞湯震撒一桌。他憤然起身向床邊走去,一邊罵道︰「不知羞恥的賤人!好,好,那就由著她,餓死大的,我也省得白養個小的。」

「老爺,您快別生氣了!為了她如此傷了身子不值得!」小翠緊跑幾步扶住田老爺,一面替他順氣,一面佯裝乖巧的安慰道。她就是想叫這老頭子對田鳶芷失望,若是沒了田鳶芷這個眼中釘,田螺想必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她只要再努力給田豪吹幾劑枕邊風,大少女乃女乃的位置還不唾手可得?

小翠看著眼前的老人,突覺身子發燥,一陣陣熱潮向心底襲來,耳根火辣辣的。她下意識的模了模脖子,心說難道是剛才那碗雞湯太補了,虛不受補?

「哎,我這兩個不爭氣的女兒,原本以為鳶芷能替田家爭口氣,誰知道……」田老爺喃喃自語。

「哎,現在我就盼著豪兒早日成家,也好給我省下一份心事!小翠啊,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少爺,我可不想他再有什麼差池!」田老爺囑咐道。

小翠扶著他坐回床上,听著田老爺的話,也只是心不在焉的應了幾聲,她心思煩亂,實在無暇去討好這個糟老頭。安頓好田老爺,小翠忙不迭的沖出房間,照直朝著柴房的方向去了。

「我這是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怪我貪嘴吃,鎮定鎮定……」小翠加快腳步,一溜小跑的去到無人的地方。她本以為到那里靜靜心或許會好,再不濟出了什麼丑事也不會被人發現。

歐陽霖和陳瀟尾隨其後,二人小心翼翼的跟到柴房附近,又找了個隱蔽的花叢躲了起來,只探出腦袋朝柴房張望。歐陽霖臉面的笑,時不時的發出幾聲低沉的嘿嘿聲。

「你到底給她吃了什麼?」陳瀟看著歐陽霖的表情模不著頭腦。

歐陽霖對他一陣耳語,陳瀟頓時看著他無語了。這丫的腦抽了吧,你在二十一世紀禍害人還不行,居然跑到這兒來下藥?要知道此時你是什麼身份,還以為自己是那個能夠呼風喚雨的亦都闊少?

歐陽霖無辜的看著陳瀟,說了句很不要臉的話︰「怎麼了?又不是我上,你干嘛這麼看著我?」

陳瀟直接噴血!這丫的是相當不要臉的,就在陳瀟被他氣到半死的時候,歐陽霖一副輕松自若的表情望著柴房里的小翠發笑。那女人藥力已經發作,正如夜貓一般來回踱著步子。

歐陽霖很掃興的搖了搖頭,嘆道︰「完了,計算失誤!本以為她去給田老爺送雞湯的時候藥力能發作呢,誰知道延遲了這麼久!呸,都怪那個江湖郎中,騙了我足足二十元!」

陳瀟探探他的額頭,罵道︰「你沒發燒吧?二十元?還真是大手大腳慣了!」

歐陽霖滿不在乎的哼道︰「反正在田家白吃白喝的,要錢也沒用!就上次狩獵大會狩的獵物賣了錢,我揣在兜里還嫌累贅呢!」

就在歐陽霖失望至極的時候,一田家家丁扛著一捆柴火朝柴房這邊走來。他是田家最下等的佣人,平時只負責打打柴喂喂牲口,連前院都很少踏入。

此人叫王二寶,一米五幾的身高,長相奇丑,右腿因前年上山砍柴摔斷了,所以至今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煞是丑陋。田老爺為了保留他慈善之家的美名,特意留王二寶在田家做工。王二寶為此頗為感激,每天起早貪黑的做活,就想早點報答田老爺的再造之恩!

早上的時候上山砍了柴,扛著一捆柴火回到柴房的時候,王二寶看見田少爺的貼身丫鬟小翠正一人在柴房徘徊,王二寶好奇,將柴火放到門口擦了把汗,並不急著進屋。

這小丫頭是田少爺的貼身丫鬟,平日里仗著少爺的喜愛沒少欺負下人,就連王二寶初來田家的時候,田老爺吩咐小翠為王二寶準備住處,趾高氣昂完全不把這個丑男人放在眼里的小翠哼著鼻子斜了他一眼,丟下句︰「住柴房吧!」從此,這個不大的堆滿柴火的房間便成了王二寶的棲身之所。

「真是奇怪,小翠姑娘怎麼會到個地方來?」王二寶憨憨的想著,舉步邁進柴房。

小翠感覺到有人進來,先是一驚,待回頭看見這個不起眼的男人的時候,驕橫的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你、你怎麼進來的?給我出去!」

王二寶左右瞅瞅柴房,心說這不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麼?怎麼還被她給往外轟?小翠見王二寶並沒有出去的意思,心中本就煩躁的她更加惱火,于是扯著嗓子吼道︰「給我滾出去,小心我告訴少爺!」

王二寶臉色發 ,瑟瑟的說道︰「我……我……這就出去!」

王二寶轉身,剛邁出一條腿,小翠藥力已到最大,渾身的燥熱使得她腦袋停滯,看不清楚眼前的男人。神情迷離的小翠緊跨了幾大步攔住王二寶的去路,雙頰緋紅的說道︰「給我站住!」

王二寶一怔,立在了原地,叫他滾的是她,不叫他走的也是她,這女人到底想做什麼?如今看她的神情,王二寶怎麼看怎麼覺得像野地里那發了情的母狗。

外面的歐陽霖神情激動,他幸災樂禍的像看毛/片一般等待著下面的情景,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上午得罪了自己,晚上他就要她嘗嘗什麼叫做真正的「不知廉恥」。

一顆紐扣,兩顆紐扣……小翠如盤蛇一般扭動著腰肢貼向王二寶,哪里見過這種陣勢的男人頓時嚇傻了眼,他不知道以他的身份地位若是睡了這女人是不是有點攀高枝的嫌疑。

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美色當前還哪里顧得了那麼多。卑微的王二寶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如同平日啃豬蹄一般啃起了女人的朱唇。

激動,興奮,緊張……歐陽霖按捺不住的使勁掐著陳瀟的胳膊,使得陳瀟恨不得上去狠狠給他一拳。他臉上那賤表情,簡直比自己行動還要暢快三分!

鬼鬼祟祟的身影惹起了人的懷疑,當陳瀟和歐陽霖扒著花叢探頭探腦的欣賞激/情戲份的時候,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喂!你們倆在那里干什麼?」

歐陽霖和陳瀟同時回頭,只見田豪正西裝革履的站在不遠處問話。他手里提著藥箱,想必是剛剛出診回來。

歐陽霖詫異的差點驚叫出聲,開心之余卻有一股罪惡萌生︰若是田豪看見里面的情景,事情將會發展成怎樣的局面呢!

歐陽霖使勁繃住嘴巴搖了搖頭,偷偷瞅了眼陳瀟說道︰「沒,沒干什麼!」

猜忌心頗重的田豪盯著二人看了一會,著實覺得大有問題。這倆人不明不白的在田家住了這麼久,尤其是那叫陳瀟的,上次大會上還多管閑事的壞自己好事,如今鬼鬼祟祟探頭探腦,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田豪想著朝陳瀟二人走過來,順著他倆的目光朝小柴房看去。只見柴房大門閉著,但從那掩不全的窗子里似看見一男一女緊緊抱在一起,女人面容嬌羞,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竟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田豪大怒,狠狠將手上的藥箱扔到地上,幾步上前一腳將那道木門踹開。房間里的男人和女人一愣,見來人怒不可遏的沖進來狠狠給了她一巴掌之後,才驚慌失措的推開對方去打理衣衫不整的妝容。

「好啊,你這個賤人!」田豪再次揚起巴掌,小翠一邊系著紐扣,一邊跪倒在田豪腳下求道︰「少爺,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啊!」

「不知羞恥的賤人,還敢跟我喊饒命,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田豪又是打又是踢,拳腳相加朝著可憐的女人揮去,女人哭著、叫著、喊著,卻絲毫喚不起男人絲毫的憐憫之心。

「賤人,你這個賤人!」田豪蹲下來一把抓住小翠的頭發將她的頭抬起來,狠狠罵道,「你要找也找個好點的,真是什麼男人你也看得上?」

小翠瑟瑟發抖,嘴角早已被田豪打出血來,她流著眼淚哭道︰「少爺我錯了,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就在田豪發了瘋一般折磨小翠的時候,王二寶趁亂溜了出去。他也知道小翠是少爺的女人,也知道自己犯了多麼不可饒恕的錯誤,若是被田豪抓住,不抽筋扒皮也難。

田豪氣急敗壞拖著小翠朝外走,歇斯底里的女人哭喊著掙扎著,蓬亂的頭發垂下來和著眼淚鼻涕,看上去讓人生厭。

「你這不要臉的女人,給我滾出田家!」田豪狠狠的踢了她一腳,罵道。

或許是這邊的哭鬧聲太大,就連在前院澆花的田螺也听到了聲音,她扔下手里的活便朝這邊跑來。一沖進後院,就看見哥哥拳打腳踢的對著小翠施暴,而陳瀟和歐陽霖則輕松的站在旁邊看熱鬧。

田螺大驚,忙不迭的拉住田豪問道︰「哥,出什麼事了?」

田豪怒氣沖天的又對著小翠狠狠補上一腳,罵道︰「這個賤胚子,居然和王二寶通/奸,不要臉的騷/貨,我打死你,打死你!」

「少爺我不敢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被打怕的小翠一聲聲哭求著,不斷彎腰向田豪磕頭,而此刻深受屈辱的田豪自尊心大傷,他氣憤的不只是小翠的背叛,更主要的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搭上自己的同時,居然還勾引王二寶這樣的男人!

田螺焦急的看了看旁邊的歐陽霖和陳瀟,陳瀟站在那里瞪著眼楮觀看,並看不出他心底里的表情,而歐陽霖就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笑個沒完。

田螺情急之下一把拉過歐陽霖,說道︰「別笑了,趕緊去勸勸我哥,不然非鬧出人命不可!」

歐陽霖一斜眼楮,說道︰「我哪能勸得住他?再說,這狗仗人勢的女人打死了活該!你忘了她是怎麼欺負你的麼?」

田螺皺了皺眉頭,看著哥哥再次對小翠拳打腳踢的進行「教訓」,而這個暗暗歡樂的男人還說出這麼一通不疼不癢的話來,田螺著急不願在與他理論,只得轉到陳瀟身邊勸道︰「你倒是想想辦法啊,我哥真會打死她的!」

陳瀟也不是那種愛心泛濫的家伙,對于小翠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女人,即便她長了副楊貴妃的面容,可在陳瀟眼里也是讓人深惡痛絕的模樣,陳瀟一點也不同情她。他白了田螺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田家的事,我不好插手!」

田螺心里就想罵呀,不好插手?那天在祠堂你不是就插手宋普的案子了麼,如今跟我說不好插手?田螺狠狠一跺腳,轉身跑了出去。

田豪教訓了小翠一陣,忽又想起那奸/夫來,這才命家丁將王二寶給抓了回來。

王二寶從田家跑出去的時候就想好了,自己做出這種事來,田家是再也回不去了,如今只能有多遠跑多遠,遠遠離開田家的勢力範圍。可沒料到剛跑到村鎮口,就被田家家丁圍堵回去。

他們將他五花大綁,猶如殺豬一般將矮小的王二寶扛了回去!

這件事鬧到最後不得不驚動了田老爺,剛經過田鳶芷和大關事件的田家,好不容易平靜了幾天後,又迎來了一場腥風血雨。

大廳之上,小翠和王二寶這對狗男女被人一把推倒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二人抬眼看著滿屋子站著的主人,一個個凶神惡煞一般盯著自己。小翠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嚇得魂飛魄散。

「老爺,老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您饒了我吧!」小翠對著上方的田老爺猛磕頭,那鐵青著臉的老頭兒一臉憤然的注視著自己,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孽障,孽障!」田老爺身子發抖,一句句重復著這兩個字。剛經歷了一場慘痛的他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如今田府又出丑聞,這叫一向愛惜臉面的他如何自處?

田豪滿臉憤怒的站在一邊,剛對這女人進行修理後,使得他火氣怒氣攻心,如今體力有些衰減。田螺、陳瀟、歐陽霖則站在田豪對面,幾個將眼下這對狗男女團團圍了起來。

「哎呀,她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大廳外面圍觀的下人小聲議論道。

「是啊,平時不是趾高氣昂的麼?」又有一丫頭說道。

「哎,她不是少爺的人麼,怎麼又跟王二寶扯到一起去了?」一家丁道。

另一家丁對他使了個眼色叫他住口,又小聲囑咐道︰「這事兒咱們說不得,若被老爺知道了,小心把你也趕出去。」

那家丁嚇得臉色都變了,趕忙繃著嘴巴使勁點了點頭,再不敢說什麼。

小翠一直哭,王二寶早就嚇得魂都沒了,他低著頭瑟瑟發抖的跪在那里,心中忐忑不安。王二寶知道自己犯下了多麼不可饒恕的錯誤,這個過錯不僅僅葬送了自己,也連同田家一起被推向了倫理道德的風口浪尖。他知道田鳶芷的下場,知道大關的下場,那些比自己身份地位高的人尚且如此,那麼他又會被如何處置呢?

王二寶不敢想,他緊閉了眼楮,听天由命一般等待著大家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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