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溪兒窘迫的模了模自己的光頭,拉旅行箱進屋,「這個,說來話長了,我們進屋說。」
鐘藍要接她的旅行箱,眼楮卻突然受驚嚇似的看向她的身後,「唐唐…唐少?」
唐少?楊溪兒納悶瞅瞅她,順著她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身後。貓眼兒一驚,這不是那個變態跟蹤狂是誰?
楊溪兒咬牙,正想開罵幾句。屋內,傳來了任原的聲音,「老婆,你朋友來了嗎?咦,唐少?你怎麼也在這兒?」
任原也出來,看到唐季禮,一臉驚恐的樣子。
而當事人唐季禮只是攤手淡淡的一笑,「哦,有點事到這邊辦,就過來看看你們。」
說著,那黑漆漆的像能吸人進去的眼意味深長的瞟了瞟楊溪兒。
楊溪兒頭皮發麻。
「你們認識?」鐘藍看著兩人,覺得詭異極了,隨口問道。
「談不上認識,就是來的路上有點瓜葛。托這丫頭之福,我賺了人生第一筆人工費。」
任原與鐘藍兩人嘴巴都成O字狀。直到唐季禮走向前敲了敲他們,勾起笑,「你們都傻了?能給水喝嗎?」
嚴重驚愣中的兩人這才有反應,忙客客氣氣的將他招待進屋。鐘藍拉了楊溪兒也進了屋。
楊溪兒也正納悶著他們為什麼對此人為啥如此的客氣恭敬。正想找機會問,鐘藍先是給唐季禮倒了杯水,又給她倒了杯,「溪兒,這是唐少……」
唐季禮勾唇輕輕打斷,「我們已經認識過了,楊溪兒,對吧?」
「啊?」鐘藍愣了下,旋即笑起來,「看來緣分很奇妙!」
唐季禮意味深長的瞟了瞟楊溪兒,「確實很奇妙。溪兒是第一次來北京吧?」
「嗯,是的。」楊溪兒喝口水。
鐘藍笑笑,「溪兒一直呆在老家,難得出門一趟的。要不是我和任原結婚,她也不會到我這里來!還是我千求萬求才求來的呢!」
唐季禮只笑不語,打量的目光卻繼續盯著楊溪兒。
楊溪兒被他盯得有點兒局促不安,只得尷尬的喝水。濃密的黑睫下貓眼兒有些慌亂,她看起來有些不禮貌。鐘藍見狀,悄悄的將她拉到一邊,壓低聲道,「這是人稱的京城三太子唐少。據說,祖爺三代都是官。身份顯赫神秘。你得小心點兒與他相處,別得罪了他,知道嗎?要不然他動動手指就可以捏死你!」
楊溪兒差點兒給自己口水給嗆住,小心的瞄了唐季禮一眼,「有、有這麼厲害嗎?」
「當然,你感覺不出他的氣場嗎?他看起來很溫和,但你別被他的外表騙了,這個心思深沉得很!」鐘藍差點又想爆她了。
楊溪兒虛然一驚,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沒有佔他便宜,否則……
兩人重新坐到坐位上,鐘藍打量了她的光頭一下,敲了敲,「丫頭,你沒事干嘛剪個光頭?難道你腦子進水了!還是受鄧健國的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