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渡慈航緩緩的游蕩在樓蘭沙土地上,出來混早晚是要還得,既然答應了別人的事情,那就要一步步的做下去。
李婉君與冷山這次沒有跟來,因為明道也知道這次恐怕是連番的戰斗,便把李婉君與冷山留在了要塞內,讓她們修煉訣竅。在修煉訣竅的過程中,明道修煉好一個經脈後,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的劍氣在經脈中川流不息,這就好比是原本的訣竅是一口口的深井,現在被融匯貫通後就變成了一條流淌劍氣的河流。
明道自然開始修煉手三陰經,一個個訣竅在無窮無盡的靈脈支持下,不斷地被開啟,就好像是一個個打開的幽井,隨著訣竅的不斷地開啟,明道的修為自然也是一點點的提升。
普渡慈航緩緩的懸停在樓蘭皇宮上空,這里曾經是一顆璀璨的明珠,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被緩緩地廢棄,當然明道引來了河水,又給這片原本已經成為死地的沙漠,帶來一絲絲的生機。
阿布拉現在已經找到了自己的信仰,他相信明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當得起是國士無雙,而明道恰恰就是這樣的人,他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實現,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就沒有跟來,而是一心一意的留在要塞內研究那些法器,研究怎麼能夠破解里面的法陣。
明道的看著一望無垠的沙漠,知道也該自己開荒了!就在明道思索的時候,船艙內傳來老龍的呼喝︰「就這麼一個鬼地方,你還真要把這里改造成綠洲?」老龍跟著明道來到了樓蘭,老龍可是看出來了明道的做法,知道這個家伙現在來這里就是不懷好意,屠神成為了自然的事情,所以老龍便想跟著明道來佔便宜。
「我修行講究一個念頭通達,既然答應了別人的事情,那我就要做到,所以來到這里改造綠洲也就成為了必須要完成的事情,至于所耗費的靈脈,也不過是毛毛雨!」明道這樣說心底多少都有些違心,畢竟靈脈在這個世界的價值,對修煉的幫助,已經讓明道意識到了靈脈的重要性,先要拿出一大筆靈脈用來改變綠洲,明道雖然嘴上不說,其實心里還是有些心疼。
美人魚相互看了看︰「既然都決定了那就開始布置法陣吧!反正還會有一些不開眼的家伙過來找死,也許我們能夠從他們的身體上打劫到靈脈!」關于神體,明道已經意識到了這個是個好東西,別的不說光那些吃過神體的士兵們,一個個的身體居然有了靈氣,隨著靈氣緩緩的轉動,最終全都化為了劍氣,這個讓明道已經意識到神體可以改變人類的身體素質。所以這次明道不光要磨練自己的武道,還要狩獵一眾貪婪的神靈,把神體當做一種戰略資源,率先的存儲起來。
老龍率先用神力把整個樓蘭沙漠的地形推演出來,而後就看著老龍以整個樓蘭為中心,開始絲素究竟刻畫陣法,明道也陷入了沉思,要知道整個樓蘭沙漠區域何止萬里,如果全都刻畫上陣法,恐怕又是一個異常浩瀚的工程,而現在明道欠缺的就是時間,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明道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布置好整個主場。
明道伸出手來,在地圖上刻畫,同時對老龍與美人魚說︰「我已經決定了分階段的治理整片沙漠,第一個階段就是先治理以樓蘭為中心,半徑一千里以內的沙漠,我會把他們變成綠洲後,再往外擴散,也就是說這一千里內的沙漠將會是我們的第一站!同時也是把陣法刻畫的第一站。」
隨著明道的手指在地圖上點動,很快一個方圓直徑達到兩千里的圓形出行在地圖上︰「靈脈化雨,整個過程要持續三個月,恐怕一開始消息還不會走漏,所以在三個月內我們是安全的,修建陣法的時間也就是在這三個月內。」
老龍看著明道畫出的圓圈,不過是佔到整個沙漠的二十分之一,不由得問︰「余下的地方怎麼做?」明道在樓蘭大漠的四周刻畫上了四個小圓圈,每個圓圈上縱下橫,恰好與中間的圓心形成了一個十字架。在這個十字架上,明道又畫出了四個圓形,形成了一個叉,這樣整片大漠就被切割成了一個米字,除卻圓心以為其余的地方被切割成了八塊三角形,明道指著三角形說︰「當著八個分陣修建好之後,也就該有神上門來佔便宜了,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擊殺這些神邸,用他們的血來澆灌這個區域的沙漠。」
老龍與美人魚都瞪圓了眼楮,這樣的事情在明道的心中絕對是無師自通,其實明道也就是看到了普通人吃體能夠月兌胎換骨,便用精神力感受了一下空氣中的靈氣,這一感受立刻讓明道驚詫,因為明道忽然發現整個空氣中的靈氣居然濃重了三分,所以他決定通過殺神來放靈氣,通過這些神的靈氣來滋養這片大漠。
也有參加會議的器靈不由得說︰「你這個計劃是不是有些太過于想當然了!」器靈說著用手比劃︰「這些神可都是長腿腳的,他們可不會出現在你想要讓他們出現的區域,而且他們如果找不到靈脈,必然會損壞陣法,當然其中最關鍵的一點,也許他們不是一個神來,而是組著團來,或者是一批批的散客,到時候你又能夠怎麼辦?」
被器靈這樣一說,老龍與美人魚又相互望了一眼,他們都覺得器靈這樣說的很有道理,畢竟有時候有些事情並不是他們所能夠控制,所以如果神來的多了,或者不按照區域停留最後的結果依然是個**煩。
被器靈這樣一說,明道緩緩的點頭︰「你說的這些事情我已經想到了,請注意看整個圖,上面一共分為八塊,而這八塊區域**在一起就是有九個點,這九個點上采用了串聯法陣串聯,也就是說我隨時能夠在一個點上破開虛空,而後出現在另一個點上。」明道說著用手往上一指︰「除了中間的圓點也就是樓蘭周圍兩千里的距離,不會再次出現靈氣以外,其他的地方隨時都能夠出現一條或者半條的靈脈!」
被明道這樣一說,三個人家伙立刻明白了,不由得相互望了一眼,而後緩緩的暗自點頭,原來明道是想要和釣魚般灑下魚食,而後開始按區域的狩獵,這樣完全可以控制神出現的區域,並且會根據自己的修為來選擇對應的目標。可以幻想一個個可憐的神,千辛萬苦的來到這里,原本以為能夠得到奇遇,最終的結果卻是把命留在了這里。
「如果沒有問題那就按計劃執行,我現在就會把這里的百姓全都遷移出去,如果一旦發生了神戰,恐怕這里普通的百姓根本就不能夠抵擋戰火。」三個家伙相互望了一眼,而後緩緩的把頭一點,于是在偏遠的樓蘭國土上,一個關于拯救與獵殺的計劃緩緩的鋪墊而開,陰謀的氣息與漫天的殺機交相輝映,現在明道就好像是黑暗中的死神,正在默默的磨動自己的鐮刀。
賀蘭拓跋看著手中的飛劍,連續看了三遍上邊的信箋,最終終于緩緩的把頭一點︰「現在已經確認了,普渡慈航離開了海邊要塞,已經開往了大沙漠中!」大薩滿已經修養好了身體,上次兩口鮮血的噴吐,可是一下子傷了他的元氣,好在現在又養了回來,所以大薩滿用十足的中氣說︰「既然那個煞星已經走了,那麼剩下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賀蘭拓跋的眼中閃過一絲絲的陰冷說︰「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普渡慈航太過凶悍,我們的確惹不起,也惹不得,但是玄黃卻是我們眼中釘,肉中刺,我決定對他們動手!」賀蘭拓跋的聲音剛落,大薩滿不由得反問︰「現在我們元氣大傷,在這種情況下強攻花費心思,恐怕剛剛休養生息積攢而出的那麼一點點元氣,恐怕又全都沒了.」
賀蘭拓跋自然知道現在的情況,和玄黃硬踫的確沒有繼續往北接著從羅剎國的身上討得好處,畢竟彼得大帝那個近親生出來的白痴孩子,還沒有在王椅上坐穩,國內因戰事而糜爛,新貴與老權們之間明爭暗斗,這個時候正是賀蘭拓跋去切肥肉的好時機,幅員遼闊的羅剎國在賀蘭拓跋的眼中就好像是一塊長滿熟透稻谷的田地,自己要做的就是走過去彎下腰,而後狠狠的揮動鐮刀。
想到這里賀蘭拓跋的嘴角不由得閃過一絲絲的得意,而後才開始說︰「如果我們不去遏制玄黃,相信玄黃很快就會做大,如果我們不去遏制羅剎,恐怕羅剎很快也會變強。」賀蘭拓跋說著話鋒一轉︰「但是現在我們並沒有兩線作戰的兵力,所以我就想驅虎吞狼,要知道我們盤桓在西域多年的老鄰居,可是早就想要往東發展。」
被賀蘭拓跋這樣一說,大薩滿這時候才恍然,原來賀蘭拓跋打的是這樣一個主意,他是想要放出淨土佛國的那幫偽善,讓他們去玄黃,仔細算來那一招暗子已經布下了這麼久,也該是時候激活了,所以大薩滿緩緩的把頭一點說︰「你要怎麼做我都支持你,現在就去做吧!」
于是賀蘭拓跋又激發了一封飛劍,這封飛劍直接就飛向了西域三十六國內,原本已經愁眉苦臉的地尼,看到了這一封飛劍傳書,原本已經成為苦瓜般的臉,現在變得更加濃縮。
對與西域三十六國來說,地尼等這些人來到這里宣揚佛法還是很不錯的,至少在廊域人的鐵騎下,他們能夠給自己的心靈找上一絲絲的寄托。只不過這些玄黃人所宣揚的佛法是小乘佛法,交代大家如何獨善其身的,而正是這樣的宣揚,反而幫了廊域人的統治,畢竟獨善其身,修的來生也就意味著今天能夠忍讓。
而現在地尼知道要執行早就定下來的計劃,心中一時有些躊躇,畢竟這里的信徒在自己不斷地努力下,他們都是善良的,而現在因為利益的驅動而要利用他們,地尼忽然間感覺到自己真的很不道德。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地尼開始躊躇,而造就被賀蘭拓跋安插好的棋子,立刻開始推波助瀾起來,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著有信仰的人,而每個有信仰的人,他們之間總是會做出因為信仰而瘋狂的事情,例如現在信奉了小乘佛法的信徒,光著頭赤著足,一步步的往三十里外的邊境線走去,在那里有著一樣同樣小的村落,這些狂熱者們是要到淨土佛國內宣揚他們所信奉的信仰。
當地尼知道了這個消息後,已經可以預見將來會發生怎樣的事情,畢竟當信仰與信仰相互沖突的時候,每個狂熱者都會變成殉道者,他們會為了自己所信仰的,繼而做出讓人匪夷所思的!所以當地尼知道了這件事情已經發生時,終究還是無可奈何的把頭一搖,雖然她極力避免被廊域人利用,但是最終的結果還是他難逃被廊域人控制的命運。
信仰讓每個人變得博愛,變得豁達,變得願意為自己的神來改變自己,繼而讓自己的神給自己一個完美的來生。同樣因為信仰會讓每個人都走向一定的極端,在他們的思維中有些事情就是已經認定的,不管誰都不能夠把他們認定的事情改變,如果你試圖改變,或者扭曲一個人的信仰,那麼你在這個人的眼中就是一個異教徒,在這個世界對付異教徒的方法有很多,其中最為犀利的就是處死。
狂熱者們來到了村落中,自然不會被信奉大乘佛教的人所容易,因為在彼此的眼中,對方就是異教徒,既然都是異教徒,那麼處死對方也就成為了必然,所以沖突開始了,所以流血開始了,所以當沖突與流血升級之後,整個淨土佛國的邊疆與西域三十六國之間,開始了戰爭!而听到這個消息的賀蘭拓跋,臉上並沒有喜怒,而是雲淡風輕的說︰「按照第二個計劃繼續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