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們的情與欲 五、住院

作者 ︰ 雪地血狼

有網友好幾個網友問,為什麼叫仁德志,筆者在這里回答,因為那些年,在花山中學畢業的都可說是仁人志士,有德行操守的,故起名仁德志了。

仁德志感覺一下子到了另一個世界,剛想張嘴說話,突然感覺到舌頭上有顆藥丸一樣的東西,他想把它吐出來,可一張嘴,那個藥丸竟然神奇地鑽進肚子里了。

他躺在醫院里已經是第31天了。

腦電波早已成了一條一線。

在送進醫院的當天,醫生就宣布大腦因缺血太久已經腦死亡,做任何搶救都是無用的了。

可映雪始終堅信他沒死。

她叫醫生抽她身上的血輸給他,醫生不肯,她就以死相逼。

醫生只得教做,可血輸不進去,後來采用加壓的方法才把血輸進去。

這些天來醫生勸了她很多次叫她放棄,可她總是以死相逼,才把他身上的呼吸機保護下來,要不然早就被取下來了。

昨天晚上她夢見牛頭馬面把仁德志的魂魄索走了。

她非常害怕,現在連她自己都覺得希望越來越小了。

她想如果他真的有什麼不測,她也沒不活了,因為是是她害了他。

每天除了上課,她就過來陪著他,守著他,保護著他。

今天剛下課,她就過來了,盯著那張英俊剛毅的臉發呆。

突然,她看到他的嘴動了一下,並且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她的心也跟著顫抖了一下,激動之余,以為自己眼花,拼命得擦了擦眼楮,又看了看腦電波監視儀,那條拉直了31天的白色線條起波紋了。

她興奮地大叫「醫生——快來醫生——」眼淚決了堤,嘩嘩地往下淌。

整個醫院都听到了這個發了瘋般地聲音,所有人都往這里涌來。

當醫生和護士看到那條跳動的白線時都驚呆了……

她兩手緊緊地抓著他的那只手,放在自己臉上,不停摩擦,「謝謝——謝謝你不死——嗚嗚——」早已是泣不成聲。

仁德志吃力睜開眼楮,正迎上她那溫柔的眼神,忽然一陣羞澀從他心底漫了上來,並迅速傳染給了她,兩張相對的臉一下子都紅了,抱在一起的手被電中了一樣「唰」地分開了。

「掃把——」他本想叫掃把星,可一下子意識到叫她掃把星不妥,應該叫她映雪。

「掃把!哦,掃把我拿走。」正不知怎麼把話接下去的時候,一個搞衛生的阿姨揚揚手上的掃把,邊說邊退了出去,「我听說你復活了一高興就跑過來了,忘記手上拿這有異味的掃把,嘿嘿!」

坐在床邊的映雪也正因羞澀有點尷尬,馬上找到了借口站起來向窗邊走去,「我幫你開窗,透透氣。」

復活的消息不脛而走。

醫院的工作人員都來看他了。

醫院的病人都來看他了。

學校的同學都來看他了。

學校的老師都來看他了。

附近的群眾來看他了。

花橋鄉的領導過來看他。

花橋縣的領導過來看他了。

……

感謝大家支持,雪地血狼一定會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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