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倫擺出一副準備大戰一場的架勢。
「就你?也不怕把自己弄傷啊?」那個醉酒的男人一拳向她揮去,力道之大足以擊碎一塊花崗石,如此殺傷力的拳頭,在即將踫觸到她的臉頰時,被輕而易舉地躲避,而且還得到了汪雨倫回贈在他月復部的一拳。
「草,這娘們兒力氣不小嘛,兄弟們今晚把她弄殘了再走!!」這個醉酒的混蛋完全沒有料到眼前的尤物竟然如此厲害,出手凶狠,迅速,沒有一點兒拖泥帶水的痕跡。
那群人听見老大放話便不再顧及,臭哄哄的手直接向她伸去,只可惜汪雨倫發起怒來的厲害還沒有人見識過。她看都不看手的主人有多壯多重,利索的抓住手腕來了個過肩摔,摔下去時都可以清晰地听見脊柱斷裂的聲音,那真是一種哀嚎。
其他的小混混在她發威的情況下一個一個無奈的,毫無男子氣概的被摔倒在地,昏死過去。解決掉大部分人時,汪雨倫竟然忽略那個領頭的混蛋,誰知當她轉身時便听見了玻璃碎掉的聲音。
鐘離洋用自己的背為她擋住了這個即將落在她身上的酒瓶,碎掉的玻璃渣無情的散落在地上,就像汪雨倫的心一樣,為鐘離洋心疼,沒想到這個和自己合作的人竟為自己挨了這一下。那個流氓再度將手放在汪雨倫身上時,汪雨倫腳更一抬,狠狠的踢在他的老二處,那個男的霎時彎曲了身子,抱著自己的命根子。
「你廢我,還是我廢你?」汪雨倫一腳把他踹到在地,用力踩著他捂著老二的手,「說啊,還有沒有色膽啊?」本來就很疼的位置被她使勁兒踩著,那個混蛋立即求饒︰「姑女乃女乃,我有眼不識泰山,要是你這麼厲害我一定不招惹你啊,哎喲……疼死了」
「知道錯了就好,滾吧。」汪雨倫最後一用力,讓他記住調戲良家婦女的後果是什麼,那就是沒有給後代。那人滾落在一旁忍受著痛楚。
汪雨倫走向已經自己站起來的鐘離洋,右手在他的背上放著,但是觸踫上時,鐘離洋哼哼了一下,她眨巴著眼楮,有些心疼得看著他︰「疼嗎?要不去醫院?」
「醫院不去,會被炒作的,回家就好。」鐘離洋強忍著給了她一個微笑,但是背上的刺痛還在作祟。看著他那擰在一起的面部表情,汪雨倫內疚地落下眼淚︰「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剛剛還不如在原地和你在一起。」
「說什麼啊,做自己想做的就行,我倆只是合作關系啊。」他的力氣也有所消耗,看著眼淚汪汪的她,鐘離洋有些沖動的親吻著淚水劃過的地方,然後親吻著她的唇,一種溫柔的觸感讓汪雨倫有些沉溺,他對她從未如此溫柔過,哪怕有過都只是在公眾面前演習罷了。汪雨倫輕輕推開他,用一種嫉妒的溫柔看著他︰「你會愛我嗎?」
「怎麼可能,我早已有了心上人。」鐘離洋太過直白的回答擊碎了汪雨倫的痴心妄想。也對,畢竟自己只是他的員工,她有蘇晨,他們只是暫時交織在一起的陌路人。
但是心里的痛讓她模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