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放下手里的電話,鐘離洋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而是用毯子將她裹起來,抱在懷里︰「怎麼了?」
「蘇晨說,信封上的自己是青陽茜的。」汪雨倫眼楮呆呆的,怎麼會是她,不可能啊。
「那個著名的星探,會干這種事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沒有這樣做的動機吧。」鐘離洋老練的推理,頓了頓,拿起她的手機開始撥通電話。
「你怎麼不用你的?」
「拿著方便。」鐘離洋說完就躺在床上,等著電話那頭被接通,「兄弟,查的怎麼樣了?」
「查著呢,那個車牌號是一個白領的,根本就不好查到底是誰。」
「給個提示,青陽茜。」鐘離洋用手揉了揉眼楮,就這樣,辛苦你了。」
「沒事兒。」夏樹宸掛掉電話,青陽茜便走進了辦公室,「你怎麼不敲門?」
「……叫我有什麼事兒嗎?」剛剛打個盹兒,就被緊急叫到來辦公室。
「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夏樹宸拿出寫有車牌號的紙張,「這個你眼熟嗎?」她看見那個車牌號,似乎猶豫了一下︰「不認識。」
「好,你回去吧。」說完順手在桌子上一張寫滿名字的紙上花了一個圈,圈里正式青陽茜的名字,就算沒有找到是誰,拿個好玩兒的墊背,也不失為一場好戲。
「鐘離洋!!!!!」汪雨倫在陽台上敲打著被鎖上的玻璃門,里面拉上了窗簾。接著燈光下透出來的身影,應該是一位女性進入了房間,並且月兌掉了衣服和他纏綿。聲音,觸覺,汗水,兩人在剛剛她和他趟過的床上激戰著,一種莫名的惡心感涌上了心頭,雙手漸漸撫模著只穿著吊帶裙的果肩,風吹過裙擺和發絲,心中的悲痛漸漸化為淚珠流淌在面頰,躲在角落里,背對著她和他的激情,承受著難耐的寂寞與憂傷。原來寂寞的潮汐是那樣的洶涌澎湃。
不知過了多久,玻璃門被迅速打開,他只穿著浴衣走到她的身旁,將她一把抱起走入房間。
「惡心。」汪雨倫知道自己即將會在這片廢墟中和他再次開戰,便直抒胸臆說出想法。
「又怎麼惡心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鐘離洋一把松手,讓她猛地一下落在床上,他也一下便匍匐在她的身上,「不就是來了個婊\子,想和我大干一場,這就惡心了?」
「……」原來是自作多情了想多了,又不是自己的男人為何要擔驚受怕?真是不懂自己的想法,明明心里窄的只能住一個人……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啊?」鐘離洋說完並不打算讓她回答,而是咬住了她的唇,然後在右臉頰下側的地方狠狠一吸,種下了一朵鮮紅的草莓,「鐘太太,你要是愛上我,我是不會罷手的。」
「混蛋,明天上班怎麼辦啊!」那種輕微的啄食感明顯就是為了留下吻痕,如此明顯的位置,工作的裝都不好將它遮蓋。
「那明天在我辦公室里工作。」鐘離洋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哼。」汪雨倫並不領情,而是起身去浴室,剛剛被那個女人挑起欲火的鐘離洋跟了進去,于是浴室充滿了男女之間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