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定就是她,在記者的筆下被提及多次的自己兒子的老婆。可是為何不在家呆著作位好的全職太太,而是穿著這樣的衣服在街上游蕩?真是古怪。
越是古怪的行為反而越是調動了鐘媽媽的好奇心,自己竟然下定決心,不探個究竟絕不罷休。
她的眼楮,她的步伐,緊緊地附和著這位女孩子的身後,不遠不近,沒有遺漏出什麼會讓她產生懷疑的舉動。光是這點,鐘媽媽就有信心自己可以跟蹤到最後。只要不會發生什麼特殊的情況。
暮色降臨,夜開始漸漸變深,汪雨倫雙手交錯的撫模著自己單薄的臂膀,摩擦著面料,期望著有微熱能夠溫暖全身。
夏末秋初的季節氣溫如魔法是一樣,變化多端,亦或柔情,亦或激昂,總之讓她受不了。
肚子空空的,汪雨倫伸手模了模衣兜,空空如也,忘記了上午是被鐘離洋抱緊的車廂,錢包和手機早已被他扔在一旁濕漉漉的衣服里。
「混蛋。」似乎是找不到發氣的對象,她狠狠地踹了一腳路旁的綠化帶。沒有傷到水泥,反而是自己哎喲了一聲。
「呵呵。」鐘媽媽在後面捂著嘴小聲的笑了一下。這樣的小丫頭挺可愛的,寧願傷自己也不願破壞公共財物。
汪雨倫糾結了,郁悶了。氣溫在驟降,肚子在咕咕作響,看來只有回到姓鐘的那個混蛋的房子才能有溫有飽。但是自己溫飽之後,必定會被他吃干抹淨。
抿了抿因為口渴而導致的干澀的雙唇,冰冷的雙手使命兒的拽著純白的一角,下定了決心。他要敢強迫自己和他那個,她定會撕毀和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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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保鏢站在他的面前不知道說什麼好。
三個小時了,十多個黑衣人都沒能在這個不算很大的城市里找到這個穿著病號服到處閑逛的女人,鐘離洋真是佩服他們啊。
鐘離洋氣的想要摔東西,但是依他現在的性格他不會做這種沒有必要的事情。
「對…對不起…鐘總…」那個人低聲下氣的道歉並沒有得到太多的寬容,只有一個字。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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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燈打開之前,汪雨倫已經踏上了回家的路,具體來說,還有不遠的距離就快到了。周圍別墅里飄出來的飯菜香更是讓她忍不住想要沖進房屋里就將冰箱里的食物一掃而空。想到這里,她便加快了腳步。
「你還有臉回來。」一個聲音讓她定住了腳步,那個聲音這幾個月變得特別熟悉,即使距離的比較遠也依然更夠識別出,這是那個混蛋的聲音。
慘了,他不會是守株待兔吧。汪雨倫看著他靠坐在車前的蓋子上,逆光的效果反而給了他一種更加強烈的氣場,就連嘴角的笑容也更加的邪惡。
完了完了,這下好了,撞到槍口上了。
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待著他的爆發。可惜她料想錯了,他再次張開自己的唇,發出的聲音並不是她的名字。
而是柔和而驚訝的語氣,就連臉上的笑容都有些柔和的冰涼。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