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為什麼你的表情這麼奇怪?」不知道從哪里鑽出來的夏樹宸一手把汪雨倫攔在了鐘氏大樓的電梯門口。
叮咚。電梯如期而至,汪雨倫正打算張口,便把夏樹宸一把拉進了電梯,就像強盜一樣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你……你到底要干什麼?」在電梯關上的那一瞬間,汪雨倫還是掙月兌了他那支捂著她的嘴的大掌,說完話還連連喘氣。
「如果我說我想你了,你還會這樣想要掙月兌嗎?」夏樹宸一臉壞笑的用雙手將她禁錮在電梯的一個小角落里。
不知道他按了什麼鍵,電梯沒有在任何樓層停下,打開門。
她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糾結,就像紙張整齊的白紙正在被揉成一團。自然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放在電梯的牆面上,抵觸著,似乎是在還怕,似乎是在思考。
「你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變得和他一樣?」沒有經過大腦任何考慮,這句話便月兌口而出,而她也沒有想到,原來他竟然也會給自己這種只有鐘離洋會給她的,那種讓自己想要逃離的感覺。
「哼,別把我和他混為一談。」听見他那似問似答的話語,他的雙手沒有再禁錮她,就像是放走一只小鳥一樣,那樣的怡然自得,自然而然。
「那,你又是什麼樣的人?」汪雨倫迷惑了。如果他和鐘離洋不一樣,那為什麼要用那種語氣,那種氣場,那樣的對自己?就像是在刻意模仿鐘離洋一樣,完完全全沒有一點兒瑕疵的演技,就像是在對她表示著什麼。
「你認為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就是什麼樣的人。」他從西服內拿出一張折的很小的紙塊,顏色很新,不像是舊的紙片,但是為什麼夏樹宸拿出它時,嘴角有些上揚?就像是一位坐等好戲的看客,早已料到了精彩的過程;就想要一位成功的航海家,已經熟悉的掌握了大海的習性。
「拿著。」他嘴上說著讓汪雨倫拿著,但是他是將那個東西硬塞到她手里的。她疑惑的看著手里的東西,想要推月兌掉,可是放在胸前的手卻被他用身體緊緊壓著,貼在了自己的胸前,沒有辦法扔掉。
他低下頭,暖流在她耳旁的發絲上環繞,臉上的紅暈漸漸升起。似乎是在等待著她抬起頭的夏樹宸沒有的到想要的結果,他將頭更靠近她,用一種似乎曖昧,卻又淡然的語調,說著讓她更加疑惑的話︰「我不是他,也不是他,我只是做著我想做的事罷了。」
近,相當的近,就想一對正在熱戀的戀人,緊緊地依偎在了一起不願分離。
終于,沒有停頓過的電梯在恰當的時間停了下來。
夏樹宸迅速的改變自己的姿勢,整理了一下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的衣著,然後在他跨出電梯前向她微笑了一下,卻是另一種讓她心動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有種回到過去時光的魔力,她的心有一點點著魔了。
微微的,她表情的細微變動都牽動著另一個人的心。就像一枚定時炸彈一樣,隨時變動的表情都能改變著他的那顆連她自己都不會相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