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不殺了我……」約翰傻呆呆地看著周宏伸出的手,還有插在岩石裂縫里的匕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為什麼,我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就失去一個朋友。你死了,誰給我們帶路?」周宏冷冷地回答道「現在你知道,她為什麼不願意跟你了吧?」
約翰看了看插在地縫里的匕首,又看了看已經松開自己的周宏,點了點頭,仿佛明白了什麼。
「知道就好,以後,別再來煩我,否則,那把刀就不會再插在地上了。」周宏說道,轉過身去,對李展,王文和趙飛接著道︰「你們三個,把他扶起來,他只是手上的筋被我擰傷了,沒什麼大礙,上點藥,休息兩天就好。」周宏頭也不回地走了,沒有理會任何人,包括一臉茫然地看著他的克萊爾。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別來打擾我。」他甩下一句話,走了。
周宏走回了木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破舊的銅鏡面前坐下來,端來一盆水,對著鏡子開始清理自己額頭上摔出來的傷口。「臥槽,這死洋鬼子,跟我動真的,痛死了。」周宏一邊叼著根木棒忍著疼自言自語說道,一邊拿濕的干淨的布擦洗著自己的傷口,把上面的細沙之類的髒東西擦掉,以免感染。
擦洗過後,周宏往額頭上貼了塊狗皮膏藥。頭上的傷口還有些疼,但令周宏更加頭疼的是自己之後該怎麼處理決斗之後整出來的後事,比如自己把約翰打成那個樣子,該怎麼道歉,或者是關于克萊爾的問題。
總之,他的心又開始亂七八糟了。
正當周宏還在調整著頭上狗皮膏藥貼的位置的時候,突然,房間的大門被「嘎吱」一聲地推開了。「誰啊,我不是說了不準打擾我嗎……」周宏抱怨了一句,回過身來,發現克萊爾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干什麼,有事嗎?」周宏賣弄了一句學來的極度不標準的英語,說道。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你真的願意要我嗎,不管我是什麼樣,你都要我,永遠要。」
「嗯……」一听到這個問題,周宏有點犯難了,因為在那種極度不開放的年代里,他從來沒有踫到過這樣的問題,第一次突然踫到了,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回答我,快!」克萊爾似乎很想知道答案,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時間。
「好吧,願意。你問這個干什麼?」周宏咬了咬牙,似乎說出了心中一直想要的答案。
「真的?」
「如果我不想要,我干脆就不打那場決斗了。」周宏答道,雖然表面上保持一副和以往一樣的淡定的樣子,但他的心已經像塞進了一頭小鹿那樣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了。
「那好吧,我能給你看樣東西嗎?」克萊爾小心翼翼地問,似乎這背後藏得是某樣十分見不得人的秘密。
「什麼東西?」周宏問道。
「等等。」克萊爾先輕輕地把門關上,用旁邊的鎖插上,又走到窗戶前,把頭探出去,四處觀望,發現沒人後,關上窗戶,拉上了那殘存的,落滿灰塵的破舊的窗簾。
「好了,答應我,不管看見什麼,都別說出去。」她轉了過來,輕聲地說道,令周宏猛然地感覺到了一股非常不詳的預感。只有在把窗戶關上,把門鎖上,還不能讓人看見,才能給自己看的東西,難道是……
沒等到他想完,克萊爾就快速地一個一個地解開了衣服上的扣子,把整層外面的衣服退了下去,露出只穿著一層白色的,還破了幾個洞的內衣包裹著的豐滿的上半身。
還好,以前的內衣一般都是像背心一樣蓋住大部分身體的,不然在房間里的後世的周宏的下半身又要起那種小鳥變巨龍的反應了。
前世的周宏看到了克萊爾退去衣服,露出的白女敕女敕的香肩,臉色一變,立馬阻止道︰「住手,你干什麼,你把我當什麼人,把衣服穿上!我不看……那個東西!」周宏把視線歪向了一邊,盡量地控制住自己,不把目光往克萊爾那里看。
「不,一定要看!等你看到了,你就什麼都明白了……」克萊爾說著繼續要把衣服往下月兌,但是周宏沖了上去,阻止她繼續這麼做。但是,他不慎弄巧成拙了,本來想抓住克萊爾正在解開內衣繩子的手,卻不偏不倚地抓在了內衣的布片上。
「哎呀……」克萊爾被他不小心超前一推,就要摔倒,由于內衣給周宏抓著,加上布料質量不好,整一大塊內衣都被扯了下來,剩下的部分,也在重力的作用下飄落到了地上。一塊玉一樣的美背露了出來,但是,這塊玉,並不是光潔無瑕的,映入眼簾的景象令周宏觸目驚心,瞬間明白了剛剛的話的意思。
這塊背,雖然白皙,女敕滑,但是,上面卻有著一條條與它的美麗極度不相稱的傷疤,橫著的,豎著的,斜著的,足足有七八條那麼多,長的有將近20厘米,短的也有七八厘米,有些像是皮鞭留下的,還有一些則貌似是給戒尺木棒之類的鈍器留下的,猶如一條條蜈蚣盤在那女敕白的肌膚上。甚至,在靠近的那塊地方,還有一塊小小的像是被烙鐵燙出來的可怕印記。
克萊爾摔在地上,沒有再爬起來,也沒有試著去抓起哪篇布掩蓋自己飽滿的tong體,而是就趴在地上,冷冷地說道︰「現在你明白我要給你看什麼了吧?還要看嗎,上還有。」
周宏呆呆地望著克萊爾的遍布傷痕的背,驚得說不出話來,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地問道︰這,這些是怎麼回事?」「你難道不知道嗎?」克萊爾翻過身來,爬起來,用自己潔白無暇,沒有一點遮攔的前半身取代了那有著數條傷疤的後半身。
「那,那些人販子弄出來的……」不僅僅是前世的周宏,就連後世的周宏一看到這些都巴不得把那些奴隸販子砍死,但沖動剛起的時候,他們都才發現,那些奴隸販子已經被自己給砍死了。
「有些是,有些不是,這些說來話長了。」克萊爾沒有撿起一片布片去擋住自己兩顆碩大無比的晃動著的ru球,直接站在原地,慢慢地說道「我的命比你們都苦多了,我生在一個下賤的家里……」
果真,和在無回谷里的樹杈上講的那些內容一模一樣。
「不過,你放心,因為那些可惡的家伙為了把我賣個好價錢,沒有踫過我的身體,所以,我很干淨,還是處nv。現在,你也知道為什麼我不會跟著那個意大利佬了,從你們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你們為什麼想要我,那個家伙,看中的只有我的臉,所以,如果等到他看到我的這塊背的時候,必定會拋棄我,但你不一樣,你看中的不是我的身體,可我不敢肯定……」兩行清淚從那對藍寶石一樣的眼楮里流了出來,順著臉頰流下。
「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在乎這些嗎,所有的這一切。」
「呵呵,我還以為是什麼呢,沒關系,就算你不是處nv,我也不在乎。」周宏笑了笑,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我倒想問問你,你在乎這些嗎?」他月兌了衣服,露出一身結結實實額肌肉,轉過身去,背後也有很多縱橫交錯的傷疤,而且,可以說,他的傷疤的數目至少是克萊爾的三倍,還有很多一塊一塊的瘀青的痕跡,右手手臂上都有一大塊肉和別的顏色不一樣,仿佛是新長出來的一樣。
「這塊,給你擋毒刺留下來的,不多說了,後頭那些,一小部分是練武留下來的,大部分,是……」
周宏把自己的過去,包括自己為什麼要離開中國,逃走之前干了什麼,以及自己以前做闊少爺時候,還有練武的經歷全部都講了出來。可以說,這一背的傷疤,是他反抗封建禮教的見證。
「我都這樣了,還好意思說你嗎?上還有三四條,要不要看?」周宏把衣服穿上,笑著說道。
克萊爾看到那滿背的傷痕,輕輕地搖了搖頭,兩只眼楮就像給什麼東西吸住了一樣,一直盯著周宏那里看,有時候,她的眼珠會微微地抖動,不知道在透露些什麼信息。
「不在乎啊?那趕快把衣服穿上啊,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一會兒給人看到,咱倆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周宏無聊地踱了兩步,轉過身去,等著克萊爾穿上衣服。
大概三四分鐘後,他問道︰「好了嗎?哦對了,不小心把你衣服撕爛了,下次路過城市的時候賠你一件。」他以為克萊爾已經把衣服穿上了,便轉過身去,但是,看到的一幕卻更加出乎他的意料︰
「你干嘛?!」只見克萊爾非但沒把衣服穿上,反而把下半身的衣服月兌得精光,那凹凸有致,豐滿誘人的嬌軀一覽無余地暴露在周宏的眼里。「如果真的不在乎,我們就應該用行動證明給彼此看,現在,我用我的行動證明我不在乎,希望你也用你的行動,證明你說的不是謊話。」
「你,你什麼意思?!」周宏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脖子就被克萊爾的玉手摟住了,那玉一樣潔白的身體貼了上來,沒有絲毫遮擋的下ti在周宏的某個敏感部位輕輕地蹭了起來。周宏剛想說「停」,性感的香唇就貼在了他的嘴上,把他的話全部打回肚子里,細膩的舌頭伸了進去,開始如狂風驟雨一樣攪動。
對于這種方面的誘惑,周宏男人的本性開始發作了,小帳篷瞬間頂了起來,挨到克萊爾的身體,漂亮的臉上立馬出現了一絲害羞的紅暈。
「喂,喂,住手,喂,我們,我們還沒有成……」好不容易從深吻中解放出來,周宏馬上試著阻止克萊爾的進一步行動,畢竟,生在那個年代,他的思想再開放也還沒開放到後世的周宏那種程度,至少也停留在認為xxoo前必須結婚的程度。
「成你個頭,那不過是個儀式,你在乎嗎?就算成了,你對于你那個所謂的妻子,不是照樣什麼都沒做。」克萊爾開始喘息了,渾身上下的皮膚都開始變得燥熱起來,泛起一絲淡淡的紅色。
「可是……」
「什麼可是,你不是說你從來不去遵守那些規矩嗎?別拿那一套糊弄我,你要是個男人,就快點進去,不然,你就是在乎我受傷的背。」克萊爾說著,兩行清淚又慢慢地流了下來。「給我點溫暖,行嗎?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被人抱過,我好冷啊,好痛苦,求你了,幫我結束這些痛苦,求你了……我難道不漂亮嗎,還是我的腳不夠小,你不喜歡?」
她又開始哭了起來。
哭果然是對周宏最大的殺傷性武器,他似乎最見不得自己喜歡的人哭了,這點後世的周宏可是非常清楚。前世的周宏撐不住了,防線基本全部崩潰,手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好吧,這你逼我的……不,你很漂亮,腳小?我呸,最討厭的就是三寸金蓮,像你這樣的天足,才合我的胃口。」周宏已經忍不住了,手已經失去控制了,伸向了那翹翹的,輕輕地撫模上面的那一條條傷疤。
「等等……」最後一絲尚存的理智,還在阻止周宏的失控「這里離目的地還有很長一段路,我們還是別干了,萬一把你肚子弄大了,一來我付不起這責,二來,我們沒辦法帶著你上路。」
「傻瓜,你不會弄外面嗎?實在不行,要出來了的時候,告訴我,弄我嘴里就行了!」克萊爾露出迷人的微笑,用嘴唇再度堵住了周宏的嘴。
這一回,周宏是真的失控了,在這一個瞬間,他仿佛什麼都忘了,心里只剩下一個關于xxoo的念頭,理智什麼的都丟光了,把克萊爾往那張破舊的只鋪著一層稻草和新鋪的墊單的木床上一按,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兌個精光,將胯下雄起的巨獸挺了進去……
不到一分鐘,房間里再也沒了說話聲,只剩下濃重的喘息,還有「啊,啊」地申吟,以及破舊木頭摩擦擠壓發出來的「嘎吱嘎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