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洛,你到底受什麼刺激了,在這里找罪受。」閻烈又開始他的八卦,喝了他這麼多珍貴的酒,總得給他點回報吧!
「你別只記得喝呀!」
「喂?」
「」
好吧!除非是他想說,不然,誰也別想從他嘴里撬出什麼答案。
「紀陌,我已經準備原諒你了,你為什麼還要來惹火我。」紀衾洛的聲音透著不甘,狠戾。站起身,直直的往門外沖去,留下一個心疼就得男子在那想著,紀陌,是誰呀?
「衾洛,你起碼也得告訴我紀陌是誰呀?靠。」閻烈不滿的踢了踢柔軟沙發。
紀衾洛駕駛黑色的蘭博基尼一路風馳電掣的開回紀宅,那時已經很晚了,只有幾個巡夜的保全在紀宅里巡查著,一見到紀衾洛紛紛彎腰鞠躬的退避左右。
「把它開到車庫去吧!」紀衾洛下車,鑰匙拋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直直落入一個保全的手里,他自己直接走往客廳去了。
「呼。」長呼一口氣,低啞的聲線在寂靜的客廳劃開,坐在沙發上,紀衾洛不耐的扯開領帶,露出性感的鎖骨,喉結上下滑動著。狹長的鳳眼中閃過亮光,瞬間即逝。
站起身剛想往樓上走,腳步才邁開一步,便改變了方向,走出了客廳,通往佣人房的地下室。
紀衾洛在門外躊躇了好久,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敲了門。
「紀陌,開門。」
紀陌一听到是紀衾洛的聲音,打死她也不開,準備起來的身子又重新躺回去,把被子重重的蒙住頭。
「紀陌,你要是不開門的話,我直接踹進來了。」紀衾洛像個耍賴的小孩,不屈不撓的耍無賴。
紀衾洛從來不會走到自己這里,他今天吃錯藥了?算了,她明天還要走呢?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認命的去開了門,紀衾洛身上的酒氣迎面而來,雖不濃郁但還是聞得出來。「有什麼事?」
「怎麼這麼不情願,如果是簫冉的話,你一定早早就開了門吧!」紀衾洛看她一臉不情願,就很生氣。自己就這麼不招她待見。
「知道還問?」紀陌一點也不想和他廢話。,她不想臨走前還和他吵架,畢竟是她媽媽害得他父母,他恨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
「好、很好。」紀衾洛咬著牙,眼楮里泛著紅死死盯著紀陌。
在紀陌不注意的時候,身體很快的閃進來,將門狠狠的關上,紀陌的心開始緊張起來。早知道剛才他說什麼,自己就不頂嘴了。他要是對自己做什麼肯定沒有人回來救自己,這個地下室什麼都不好,就唯獨隔音好的要死,她特別喜歡一個人在安靜的地方發著呆。
「剛才不是很能說嗎?這會變乖了。」紀衾洛緩緩靠近她,目光鎖住她低垂的小臉,心里刺痛了一下,她要是能像對待簫冉那般對待自己多好,只要不是劍拔弩張的樣子,他就很滿足了。
紀陌剛想反嘴,很快咽回喉嚨,她不能再招惹他,惹他生氣。
「唔」紀陌的下巴被白玉般的手指擒住,就像鉗子一般牢固,掙月兌不開。很快,唇被紀衾洛的薄唇覆上。
「紀陌,今晚你就是我的了。」紀衾洛抵著她的粉唇,吐出這幾個字,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紀衾洛再次侵入。
「不要,你放開我。」紀陌的雙手抵在紀衾洛的胸膛,想要推開他,奈何力氣的懸殊,撼動不了他一絲一毫。
「不要嗎?你沒有權利說不要。」紀衾洛的俊臉瞬間變得陰狠,把紀陌壓在了那張松軟的小床上,如鋼鐵般的高大身軀壓下,擠壓著她胸前的柔軟。
「哦!」在踫到紀陌溫軟的身體時,紀衾洛發出一聲低吟。
「紀衾洛,你不能。」紀陌雙手被他一只大掌禁錮在頭上,反抗不了,只能拼命掙扎著身子,卻讓紀衾洛更加瘋狂。
「為什麼不能,簫冉就可以了是吧!」紀衾洛清冷的鳳眼里燃燒著烈焰,一個不小心就會把紀陌燒的尸身全無。
不再理會紀陌,慢慢低下頭,吻如羽毛般,落到她的額頭、她的眉心、她的眼、她的鼻尖、最後與那片顫抖的粉唇緊緊貼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