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杏兒,你說什麼?你有種再給我說一遍!」
蕭靖潤憤怒的叫囂起來,顏杏兒頭垂的低低的,一言不發。
「你這個女人!你良心被狗吃了?我放著在美國的好日子不過,千里迢迢回到國內,替你處理公司的破事事,你倒好,把我往刀口上推。……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麼嗎?
顏杏兒,你這叫做忘恩負義!」
「……」
「說話!該死的,你給我說話!」
蕭靖潤忍著傷口的疼痛,下了床,一步步朝她走過來。他一雙黑眸里噙著狼的幽冷與狠戾,高大健碩的身軀似一座山朝她逼了過來。
她柔弱的身子再次一縮,本就心虛的她心中對蕭靖潤的恐懼又一次盈滿了心頭。
下一刻,他健碩的身軀如勇猛的獅子般出現在了她眼前,粗臂抬起,一把將嬌柔的她桎梏在冰冷的玻璃門上,狠狠壓著。
「顏杏兒,你怎麼敢?」
「對不起。」
眼神一閃,她深深的垂下了頭。
一雙陰冷的利眸亮若辰星,危險的鼻息噴灑在她的鼻尖,他的手帶著讓人害怕的力道掐住她女敕女敕的下巴,性感薄唇勾出一個掠奪的弧度,
「顏杏兒,我以為你和你母親不一樣。賤*人生的女兒,果然骨子里還是一樣的!」
她委屈恐慌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卑微又淒涼的開口道︰「沒有人會保護我,我只能自己保護自己,否則我早就死了。死在你的手里,死在我母親的手里。」
蕭靖潤的心鈍鈍的痛了一下。
「……」
「我當時並沒有多想,我只是想要避開那把刀,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會把你推了出去。」
「……」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因為你而起,我也不過是受害者之一。若不是你玩弄舒朗的感情,舒朗也不會做出如此極端的事情來。」
她一手拎著湯,一手抱著枕頭,頭垂的不能再低,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她真的在害怕,害怕蕭靖潤一個不順心就擰斷了她的脖子,或者把她從樓上丟下去,讓她摔斷胳膊,摔斷腿。
「你要是還不解氣,就捅我一刀好了。」
蕭靖潤向來習慣以牙還牙,別人傷他一份,他定要傷別人十分的。今天,她若不讓蕭靖潤徹底的發泄夠,她以後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醫生說,我差點傷到了腎。」他突然變換了語氣。
「呃?」
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粗壯的臂膀將她摟得更緊,一只臂膀圈住她的細腰,一只大手大力則扶住她的後腦勺,霸道的舌撬開她緊閉的貝齒,在她香軟的小嘴里開疆拓土,吸吮她的蜜津。
手下滑,從她的裙子的下擺伸進去拉扯她內庫的時候,顏杏兒阻止了,「不要!」
蕭靖潤盯著她,冷聲冷語道︰「你剛剛沒有听到我說什麼嗎?」
「什麼?」
「醫生說我差點傷到了腎。」
顏杏兒懵懂的回道︰「差點傷到,那不就是沒有傷到?」
「待會就知道要不要緊了?」
「哥,你要做什麼?你身上有傷。」
「……」
「哥,這里,是醫院……」
「……」
「不……不要……哥,你身上還有傷呢。」
他吻了她一口,笑了起來,「腎要是傷了,我就做不成男人了。」
顏杏兒紅了臉,「你不是好好的。」
「你怎麼知道我好好的?」
顏杏兒的臉紅的能滴出血來,「下面……硬的。」
「別在中看不中用,還是你幫我做一個徹底做個檢查才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