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其手、左手開弓,美艷女子全身上下,尤其是那幾處最讓她情不自禁的敏感部位,盡皆在她自己的牽引下,被風流模索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饒是風流明知,這一切都是美艷女子的投懷送抱,主動的投懷送抱,主動的挑撥勾引。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種策略,一種不知為何目的而生的策略。
然而,風流在上下其手時,原本還能保持的冷靜和清醒,越發難耐,甚至堪堪到了沖動和瘋狂的邊緣,
風流自知,再這樣下去,自己恐怕就要淪陷在這溫柔鄉中。
溫柔鄉,英雄冢,自古如此。
哪個英雄能過美人關。
風流太清楚這些了,因為他的身邊,無論是自己的師傅至聖神公,還是青面煞柳青冥,以及後來的鬼先生柳青嵐,再到雲飛揚、風逐明,等等等等,誰人不是為愛痴狂,為愛瘋狂,為愛不惜一切,為愛不顧一切。
甚至連自己,也是難怪情關,難過美人關。
活生生的慘劇,一次有一次發生在自己身邊。
風流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淪陷。
必須保持清醒,必須冷靜,眼前一切皆浮雲,身旁女子乃幻象。
風流不斷在心里告誡自己。
他知道,一旦自己控制不了,便將從此淪陷。
自己此來,目的不就是錘煉自己的身心耐力嗎?
眼前幻象,真實如神跡,眼前女子,美艷似天仙,倘若自己能用如此幻象和女子,錘煉自己原本就不甚剛毅的心志,那收獲該有多豐富。
風流不顧一切地以身涉嫌,目的不就是這些嗎?
所以,他不能淪陷。
因此,就在他堪堪處于瘋狂和沖動的邊緣時,風流的右手,那只一直在揉捏美艷女子那對恍如廣寒玉兔一般的胸脯的右手,以及他的左手,萬惡的左手,不斷在摩挲她那柔白修長的**的左手。
突然,左右開弓,上下齊手,直搗桃源,直逼秘境。
那里,是所有女子的私密之地,是她們無可抗拒的敏感部位,但反過來說,更是她們的死穴。
風流知道,是真是假,盡在那處可見。
風流更知道,眼前女子,是幻象,亦或是布陣者,也在那處可辨。
修為如此高深,布幻術如此精湛的人,就算再為幻象獻身,也決計不會讓被困者踫觸自己那隱秘的死穴。
那已經不是勾引和挑逗,而是直截了當地獻身和被動。
布幻者不會容許風流這樣。
若風流當真可以直搗桃源,那眼前一切,如何會是真實?
如此推理,甚至連風流自己都覺得荒謬。
可是,風流必須這麼做。
就算不是為了確定眼前是否幻象,就當是為了鍛煉自己的意志力吧。
狗血的鍛煉;;;
便宜佔盡,居然還說是鍛煉,這一點,甚至連風流自己都覺得狗血。
可是,既來之、則安之。
眼前女子若是真實,那就當白佔便宜吧。
若是虛幻,那佔不佔便宜,又何妨,反正是幻象。
既然如此,有便宜不佔,不佔白不佔,佔了也是白佔,白佔誰不佔;;;
之前的風流,便是陷入了如此復雜、糾結的繞口掙扎中。
「呃;;啊;;;」
就在風流上下齊手,直搗桃源的那一剎那,美艷女子竟然像是有所察覺一般,身子突然後撤了一些。只是,她只是撤了小段距離,如此後撤,根本毫無用處,反而還像是欲拒還迎的嬌羞一般。
而風流的左右手,居然,就那般輕松,輕松地探入了桃源深處、花叢中心。
那里,水源漣漪現濕地、花露蒙煙出谷迷;;;
那里,嬌羞微陰田,泠然覆雨閑;;;
那里,如洞府無人把守,似秘境無人驚擾;;;
而那美艷女子,似天仙忽的神寶,驚與喜,吟與歡;;;
聲如九霄環佩惹人遐想,音似天河傳鈴招人魂魄。
「公;;;公子好生;;;好生心急,好生;;;呃啊;;;」美艷女子幾乎難成全語,嬌喘帶著軟吟,陣陣噓聲如風鈴,引得天邊鳥雀輕輕鳴。
而風流,剎那間像是失魂落魄一般。
他完全沒有想到,竟是如此輕松,如此輕易,如此不費周折。
他以為,他的手,一定會定格在桃源洞府前一刻。
無論是幻象,還是真實,布幻者都不該如此輕易讓他得逞。
除非,對方純粹就是在玩弄自己。
而如今看來,不是玩弄是什麼?
如此輕易便入主桃源,一切的一切,似真似假,無阻礙,無糾纏,一切都是那般輕松,真與假、阻礙與輕松,交融一起,真真讓人難以分辨。
風流,也就是在這一刻,根本分不清布幻者到底有何目的。
若是為了追殺風流,對方不該讓風流如此輕易佔得便宜。或者說,不該讓風流如此好過。
倘若不是為了追殺,那對方就更不該如此捉弄風流了。雖然一系列下來,風流便宜佔盡,但時間卻也耗盡了。
身後有三邪大軍追擊,眼前卻又被幻境迷惑,這讓風流如何做?
原本以為就此能破去幻境,再查,至少也先讓幻境破滅、讓布幻者現身。
可是,想法是好的,但是現實卻是殘酷的。
風流的想法,根本沒有一點實現了。
可是,就在風流這麼一分神的間隙,他那踫觸到桃源洞府的手,特別是最為靠近洞府牌匾的右手,突然傳來一絲絲涼意。
涼如秋水撲面灑,黏似東風招絮飛。
涼涼的,濕濕的,好似桃源洞府有水龍探出,張嘴一噴,便是一股涼黏泉水,噗噗噴在風流的指尖。
涼颼颼,引得風流身心微顫。
那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誘惑中帶著迷醉,迷醉里裹著輕佻。
剎那間,風流感覺頭腦混亂,天旋地轉一般,暈暈乎乎,但卻無比舒服。
他的手,像是再不听從使喚一般,呆呆地停在桃源洞府前,一動不動。
而他的身體,更像木頭一般,定定地趴在美艷女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