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歌唱的妙︰你是我的依靠,你是我的鐵柱……
現在對于薛小紅來說,抱著她的男子就是她一生的依靠,也是她一生的鐵柱,她願意陪同他,走遍天涯,走完人生的道路。
久久的擁抱,無聲而美好的寧靜。
三分鐘之後,鄭飛吻了一下薛小紅的耳簾,柔聲道︰「小紅,在離開影劍宗之前,咱們將幫中事務打理完畢。你現在就讓你的忠心屬下鎮壓影劍宗,不要讓影劍宗內部再節外生枝。另外選出幫中有實力、正義的長老,主持事務,我去聯系血鷹會幫中兄弟,召集他們前來幫忙。」
薛小紅點了點頭,柔情似水的道︰「嗯,我這便去了,你聯系好你的兄弟之後,咱們依然這里相見,這里雖然有血腥,但同樣有你同我之間的柔情。在即將離開影劍宗的日子中,我想和你在這里留下更多快樂的回憶。」
薛小紅的話大膽露骨,鄭飛自然明白其中所在含義。都說女人被搞第一次之後,還渴望被搞第二次,這話不假,何況,薛小紅是個從小缺少父母感情的女郎,對于男女之間的感情更是渴望和大膽。
鄭飛手掌攀上薛小紅兩團豐滿肉球上面,感觸肉球的溫度和柔軟度,柔聲道︰「嗯,我會很快來到這里。你的身體就是世間最美好的美餐,我一生將永遠眷戀。」他突然話鋒一轉,就不正經的道︰「嘿嘿,小紅老婆,你丈夫——我的床上功夫如何?」
薛小紅臉色一紅,害羞的罵道︰「登徒子,這個也要問?」鄭飛嘻嘻一笑,道︰「當然要問了,男女房事乃是人生頭等大事,男人在這方面如果沒有功夫,他的老婆就會很輕易跟別人跑了。」
薛小紅被前者弄得難受,申吟了一聲,羞澀的道︰「你……你個大壞蛋。就知道亂說。嗯,我的老公,在任何方面都有超強的火候和功力。」說完羞著將腦袋低了下去。
鄭飛嘻嘻一笑,手掌直接沿著前者小月復下滑,突然一下探入那草原密集的沼澤,手指向前一刺,能夠感受到對方那里還溫存的濕潤。由于前者‘保護//mo’已經被破,所以手指就一下深入進去。
薛小紅全身一陣顫栗,立即就扭動身子,嬌聲道︰「不要。你弄得我難受。」鄭飛嬉皮笑臉的道︰「這還不算什麼,真正讓你難受的還在後面。嗯,那種難受其實很舒服。」他突然就將手指抽出,放到前者鼻孔前面,猥瑣的道︰「你聞一下,這是你的——香水。」
薛小紅羞得舉起秀拳就欲砸下,卻被前者將其玉手一把抱在懷中,柔聲道︰「說著玩的,等下咱們兩個再好好快樂一下,現在,咱們開始分別行動。」
鄭飛說完之後,也不等佳人同意,就身軀轉動,幽冥般閃了幾子,在客廳留下了幾道影子,便已經出了客房,只留下臉上紅雲未退的薛小紅。
「色//狼,大壞蛋,登徒子。」薛小紅口中低聲咒罵了兩聲,但臉上卻滿是幸福的笑容,現在的她美得比畫上的仙女還要絕艷三分。接著她就快速的出了客房,依照心上的人的吩咐,去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不說薛小紅召集幫中元老,卻言鄭飛一路飛奔出了影劍宗,如同摩托車般沿著公路就是一陣狂奔,右手托著手機,觀察信號。
公路上偶爾奔馳而過一輛摩托車,但立即就會被鄭飛的奔馳速度驚得整個人同摩托車翻倒在地,鄭飛這鳥人可就樂了,用不屑的眼光瞄一下騎摩托車者,然後就繼續飛奔。
幾乎奔出四分鐘之後,手機上就顯示出了信號,鄭飛也就立即停住了身勢,他說停就停,比摩托車和小汽車的剎車還管用。用指如飛,在手機鍵盤上撥動, 里啪啦的響了幾下,一連串的數字號碼就在顯示屏上面顯示了出來。
很快的,電話通了。是郭雄本人接的電話。「鷹哥,您老是在影劍宗吧?可否吃好、喝好?」鄭飛夸張的道︰「 ,哥差點就被影劍宗的人給pk、當下酒的瘦肉吃了嗎,你說怎麼能說喝好、吃好?」
鄭飛這廂夸張不要緊,電話那箱可就將郭雄差點嚇得嗚呼哀哉,他驚慌的問道︰「鷹哥。這……是怎麼回事?」聲音驚慌失措,靠,雖然說目前南山地區不是他西北王郭雄的天下,但他是血鷹會高層中最近和鷹哥謀過面的,鷹哥若出了事,他可擔當不了,說不定殘狼等人還真會將他剁了,當成下酒的人。
鄭飛听郭雄的這聲音,就知道是被嚇著了,當即不敢再加嚇唬,就將影劍宗發生的情況對郭雄詳細的講述了,當然,掠過了自己暴搞薛小紅這一幕。擦的,天下哪有男人傻子得將自己私事亂說?!
電話那面的郭雄听得連道好險,接著咬牙切齒的道︰「好個偽君子薛尚影,我郭雄是遇到他,必定一劍就將他砍成三段。」
鄭飛等郭雄發泄完畢,道︰「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了,憑我的本領,多少小嘍都不是我的對手,現在郭大哥帶領你的屬下趕到影劍宗,以防影劍宗上下發生其他變故,影劍宗被血鷹會統領,郭大哥的勢力也正好漫延到北部南山地區,嚴格打擊北部地區猖狂的黑道組織。」
郭雄鄭重的答應,電話中他士氣沸騰,興奮無比,能夠統一西北地區的黑道幫派,本來就是他一生的夢想,而現在無疑,這個夢想在鷹哥的幫助下,他終于能實現了。
掛了電話之後,鄭飛就興高采烈的向原路飛奔而去,現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繼續狂搞薛小紅這個大美女,搞得她不能走路為止。如果鄭飛這廝的邪念被薛小紅知道,不知道會有何感想?
鄭飛這廝可謂所到之處皆風流,處處都有桃花運,但他有新人卻也不忘舊人,同樣,愛他和他愛的女郎每天、每刻都不在思念他。
雄厚高大的建築凜然而立,從氣勢龐大的建築構造就可以看出,這是家很有勢力的家族。因為偌大樓院樓房憧憧,前院後院都有高大的別墅,望在眼中,給人帶來一種傲然的神聖感覺。
但這座樓院和這些別墅的融合並不代表是一個大家族,而只是一個‘家’,用古代的稱呼來言,就是一座‘府邸’。
這所有的樓房和別墅只屬于一個人——李文生。赤壁首都城南,李氏莊院。這里就是李文生的家。氣派豪華、設計獨樹一幟。
花圃,涼亭,李莉獨自坐在搖擺的吊椅上,目光望著遠方,神色顯得呆滯,她秀麗的面孔顯得有點憔悴。就算憔悴,但是她的容顏依然絕世,無人能比。秀麗依然是她的本色,絕艷始終是她的天性。
她穿著自己最喜歡穿的紅色長裙,雪白的肌膚近乎發出明亮的光澤,也許是經過某人的搓揉,她兩團豐滿比昔日更增高聳。現在的她,文雅中有種成熟的美,長發散開,輕飄飄的搭在她的肩頭……
「飛,你還好麼?听說血鷹會的力量已經漫延到了京都,而你自己也成了中央高層關注的對象。雖然是一個幫派的龍頭,但你的事跡已不是一個幫派組織的大哥那麼簡單。你為國家的安全做了這麼多貢獻,中央領導雖然不言傳,但心中卻早已經列好了你在未來國家安全局的地位。
你的事業發展很順利,這是你的努力,同樣是天意的安排。不知道,在你心中,我是否是你的命運女神?我思念你的同時,你是否也在思念我?
遇你相識、相戀,令我明白了以前許多未曾明白的很多道理。昔日,我雖然對你講解‘江湖論’,但我自己心中也沒有底子。然你卻毅然的走下去,並且一步成功,走向世界巔峰,這對于常人來說,需要多大的魄力?在我心中,你是神,是我生命中最大的神。
本來,我以為母親的病會很快好起來,可不知為什麼,她的病又復發了,我無法離開。我知道,我若離開母親,我心中就會受到巨大的煎熬。可是,三個月以來,不和你謀面,我心中也神獸巨大的煎熬。」
李莉的心緒如同波浪般的翻滾轉動。思念的淚水順著她清秀的眼眶流了下來。她將玉手搭上了自己的膝蓋,自語道︰「也許我真的該給你打電話,讓你前來看我,否則我真的要得相思病了。」
其實,世人都忽略了一點,李文生精通高明武功和特異功能,且異能之高不在墨森之下,理應是可以醫治萬病,但他為什麼不自己動手?這其中的內情也只有李文生一人知道。
在花圃不遠處,站立著高老,看到小姐楚楚可憐的模樣,高老心中委實不忍,李莉是他看著長大的,在古安局,除過李局長之外,李莉也最親他了。
此刻他心中只有嘆息︰「唉。苦命的小姐。身為古安局局長的掌上千金,應該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但現實卻如此殘酷,母親臥病在身,父親——唉——是狂魔,就是心上人,在未來,也未必也能夠走到一起。」
高老搖頭、心底嘆息,李莉憔悴了不少,而他貌似也老了不少,增添了許多白發。他雖然身具高明武功,但在某些時候,他也只能听命行事。對于李局長的命令,他不敢違背分毫,他雖然精通鬼息神功,武功也不弱,但若和李文生真正交手,他連十招未必能接住。因此,若是違背了李局長的命令,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抬起嬌艷而憔悴的面孔,李莉就看到了面孔慈祥、身材彎曲的高老,她立即釋放心中的不愉快,嫣然招呼︰「高伯伯,你也有興趣欣賞鮮花哇?嗯,快過來坐。」說著就自擺動的吊椅上面跳了下來,笑容滿面,傾國傾城。
高老看到前者臉上美麗的笑容,心中難免有是一陣感慨︰「不管遇到多麼不愉快的事,有多麼憂愁的事情發生,而她卻能夠給別人展露最美麗的笑容。她不是仙,誰是仙?可惜她生錯了地方,生錯了這個注定血腥、是非的家。」
是的,無論是在什麼極端不妙的情況,李莉都能夠沉重應對,且能夠時刻給自己身旁親近的人綻放最美麗的笑容。
李莉看到高老只是望著自己而不言語,不由笑道︰「高伯伯。您莫非是沒有見過佷女?為何要這樣望著佷女?佷女臉上有副山水畫嗎?」
言語、談笑間,顯露出她的高雅、溫和,不同尋常。
高老連忙打了個哈哈,顫顫巍巍的向涼亭走了過來,道︰「當然,佷女臉上是有副山水畫,而且是世間最美妙的山水畫。嗯,你看,雙眸明亮美若虹,鼻子玲瓏如天際鳥,這不是副——世間最美的山水畫麼?呵呵,如果國際聞名畫家路老能夠親臨,為小姐畫上一副‘全體畫’,然小姐從此就要被世人當成‘仙女’看待了。」
文雅美麗的李莉被高老的話語逗得笑了,她嫣然道︰「高伯伯,您這描述可就夸張過度了吧?世間美女很多,也有很多出名畫家描述繪畫,可在世人眼中,她們依然是凡人,而不是仙,我為何被路老繪畫描述一下,就成了仙女?」
高老眼珠子眨動了一下,道︰「佷女和其他塵世間美女不同。某些美女外表雖美,但行為和氣質都很——凡俗,所以她們就算不上高貴的美女。而佷女內賢外美,內在心胸大度,外在氣質優雅。這才是世間真正的美女,外人望之而充滿神聖感,這便是他人眸中之‘仙’。」
說到後面一句,他就搖頭晃腦,像足了古時代迂腐的教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