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話說得很不標準,俎春雨團長,你查查,我去山頂安石碑。я?燃?文?я」
說完李寶強帶著陶芷含轉身離開。幾名戰士扛著一塊石碑緊跟其後。
陶芷含瞅了一眼那個揮舞白襯衣的女子。黑黑的臉龐。個頭不高。一雙眼楮卻非常有神。頗有些南亞女子的模樣。
「看上去不像日本人。」
陶芷含也沒在意。反正安完石碑。估計俎團長也就審問出結果了。
「是!」
俎團長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就是李寶強的打手。指哪打哪。
俎春雨獰笑一聲。臉上的橫肉直顫動。一揮手。身後四個戰士猛地撲上來。把三男一女綁起來。
「撒里母。干哩老母。你們要干什麼。我們是台灣銀。」
三男中也有血性的人。一陣嘰里咕嚕的口頭語之後。爆出自己是台灣人的秘密。
當然這改變不了俎春雨的暴力行動。幾名彪悍的戰士把三男一女捆得死死地。出人意料的是。那名女子卻十分冷靜。
「有事說事。不要暴力。我們確實是台灣人。」
俎春雨面相粗暴。內心細膩。好在他也是正宗軍校出身的軍官。長得粗魯些罷了。
他一招手召集四名戰士走到一旁。「一人帶一個。審訊。姓名。籍貫。來釣魚島的目的。待會匯總情況。如有虛假情報。這幾個家伙別想活了。」
「團長高。實在是高啊。」
幾名戰士樂顛顛地拍完馬屁。一人押一個分散開審訊去了。
……
站在釣魚島最高峰上。李寶強環視島嶼四周。釣魚島呈番薯形。東西長約3.5公里。南北寬約1.5公里。地勢北部較平坦。南部陡峭。中央山脈橫貫東西。最高山峰海拔三百多米。位于中部。其它尚有起伏的幾座山峰。4條溪流沿著山坡緩緩而下。
釣魚島周邊分布著大大小小十多座島嶼和島礁。夕陽下像晶瑩的翡翠圍繞在釣魚島四周。
「多美啊。今天終于回到了華夏的手中。」
李寶強忍不住詩意大。可惜鼓搗了半天。沒張開口。
陶芷含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大叔。你也就是一個彎弓射大雕的草莽英雄。」
「誰說的。听好了。江山如畫。殘陽如血。數英雄人物。還看我李大司令。哈哈。」
李寶強笑聲豪邁。絲毫沒有羞愧之色。做不出詩來咱也能溜幾句不是。
「嗯嗯。不錯。透著一股子壯志豪情。」
陶芷含顯然也被李寶強的笑聲感染。極目遠眺。感慨萬千。
其實登上釣魚島真的很簡單。不管是前世還是末世。不是實力的問題。更不是韜光養晦的問題。所有的問題只有一個——決心。
想不想奪回釣魚島和要不要奪回釣魚島是根本性的兩個問題。
想不想代表著態度和決心;要不要代表著能力和實力。
或許這就是李寶強和國內那些軍閥的最大不同。也是和前世所謂韜光養晦政策的強烈反差。
李寶強的決心很大。盡管國內爭斗不止。危機四伏。此時應該在國內埋頭展。擴大地盤。壯大實力。
但是李寶強還是憑著幾條破船。幾千人馬。愣是敢沖出東海。登上釣魚島。
單單這種胸襟。就不是國內那些軍閥所能具備的。假以時日。李寶強絕對能一登泰山而小天下。陶芷含堅信。
望向李寶強的目光不再是促狹。而慢慢變成了崇拜。陶芷含感覺就從剛才開始。自己長大了。
「寶強。石碑安放好了。」
李寶強的思緒被陶芷含打斷。渾然沒有注意到陶芷改變了稱呼。
幾名戰士刨坑。灌入水泥。豎起兩米多高的石碑。石碑碑文正面朝向西方。
「釣魚島是中國的」紅色宋體七個大字在金色夕陽下閃爍放光。
「不錯。宋援朝的書法筆力遒勁。莊重大方。這家伙該高興得睡不著覺了吧。他的字登上了釣魚島。」
「司令。我們現了一塊日本石碑。」
一名戰士上前報告。
「在哪。看看去。」
李寶強來了精神。轉身就要離開。李寶強突然回頭。看看樹立好的石碑。李寶強揉了揉鼻子。
從戰士手中拿過油漆桶和刷子。在石碑背面也寫下了幾個字。寫完把油漆刷隨手扔到地上。仰天大笑。轉身離去。
陶芷含好奇地湊上前去。一時之間愣在了當場。
只見石碑上歪歪扭扭地寫著︰「蒼井空是世界的。」
「這家伙。腦子里都是怎麼想的。盡是些齷齪的想法。」
陶芷含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小臉一紅。追著李寶強的腳步下山去了。
「司令。就這在這。」
半山腰一處山崖凹陷處。一塊石碑樹立在石頭上。上面寫著「尖閣神社」。山崖凹陷是一個小型木質神龕。神龕兩側各是一個清酒瓶子。風吹雨打的緣故。神龕上的油漆月兌落了許多。斑斑駁駁的破敗不堪。
不在頂峰立石碑。他娘的小日本也就那點層次。真的沒勁。
「把石碑砸了。神龕給我燒了。」李寶強命令道。
戰士們一擁而上。用隨身攜帶的鐵鎬。三下五除二。把尖閣神社石碑砸了個稀巴爛。一把火點燃木制神龕。天色暗淡下來。火光映射著眾人興奮的臉龐。眾人眼光中射出極度狂熱。
「下山。看看我們的俘虜。」
李寶強一把拉住陶芷含的胳膊。駕著陶芷含向山下走去。
暈船的後勁還沒過。小丫頭又爬上三百多米的山峰。剛才下山過程中。李寶強就看出了陶芷含兩腿直打轉轉。
感受著李寶強身上散出來的濃濃男人味道。陶芷含臉蛋羞紅。好在天色變黑。李寶強又專心腳下。沒有注意到陶芷含眼波中流轉的柔情蜜意。
「司令。他們都招了。看口供沒有多少出入。都是台灣那邊的公子。那條船我們也看了。動機壞了。燃油也光了。他們順著洋流飄到了釣魚島上。」
俎春雨匯報的很有條理。這倒是讓李寶強感覺很以外。看不出來俎團長人長得粗狂。心思很縝密。李寶強不由得多看了俎春雨幾眼。
覺到李寶強在觀察自己。俎春雨臉上表情更加的敦厚。
只是天色漸暗。李寶強卻沒有現俎春雨眼角閃過的一絲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