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道天嬌 【063】 懲罰古邦麒,列缺干的“好事

作者 ︰ 待月相依

「我有讓你等我嗎?」她又沒跟他約好了,他愛等是他的事情,跟她半點關系都沒有。

「可是我記得,某個小惡賊答應了幫我找人,不知道過了這幾天,她找到答案了沒有呢?」龍宇天態度慵懶,舉手投足間說不出的妖孽。

「沒找到,我想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不存在的。」風千韻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龍宇天要找的那個人就是她自己,這讓她找什麼去?

「是沒有找到呢,還是沒有用心去找呢?」龍宇天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既然你覺得我是因為沒有盡力找才找不到的,那麼你自己盡力去找,祝君好運。」要是他能找得到,現在就不會天天小惡賊小惡賊的叫她了。

「呵呵,看來你很有自信我是找不到那個人的,這是為什麼呢?是什麼讓你如此有信心呢?」龍宇天意有所指。

龍宇天這麼說倒不是因為他懷疑風千韻就是當初救治他的人,而是覺得風千韻是知道那個神秘人是誰的。

「如果你找得到的話,干嘛還要病急亂投醫,來找我來幫你找?」想要套她的話?想得美!

「是嗎?你知道嗎,我不喜歡失信的人,今天你既然自投羅網了,我怎麼都不應該錯過這麼好的機會不是嗎。」龍宇天抓住風千韻的手,想要將風千韻拉走。

突然,第三個人出現,龍宇天的手被第三只手抓住了。

「我家的小寶貝你最好不要亂動哦,很危險的。」列缺優雅地淺笑著。

大大墨鏡,一身黑色的衣服,列缺將自己隱藏得很好,混在人群之中。

每次出現在公眾場合,這個男人必定是經過一番裝扮的,在慈善晚會的時候他是一個身殘體弱的殘疾人,在尉遲家見到他的時候鴨舌帽,墨鏡,像是在刻意隱藏著什麼似的。

「你是什麼人?」龍宇天本能地提高了警惕,可以在無聲無息中出現在他身側的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

盡管龍宇天看不見列缺的全部面貌,但也能感受到來自的列缺的駭人氣勢。

「我不想告訴你。」列缺任性地回答道。

「你不是今天的賓客。」龍宇天肯定地判斷,今天來的人黑白兩道上都有,原因是薛義森作為一個醫院的院長,與黑白兩道的人都有來往,所以薛允冉的一個小小的生日派對會有許多大人物在場,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不是今天的賓客。

列缺指了指庭院一面的圍牆,「剛才翻牆進來的。」

其實,列缺是從天意山跟到這里的。

承認的還真是干脆……

列缺抓住龍宇天的手收緊,龍宇天感受到了來自手上的力量,仿佛他的骨頭在下一秒鐘就會眼前的男人給捏碎掉。

這麼危險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龍宇天的心中有著很深的疑惑,隨著列缺的力道的加重,龍宇天松開了握住風千韻的手,他相信,如果他不松手的話,這個男人真的有可能將自己的骨頭捏碎。

雖然不想承認,這是男人的實力的確在自己之上。

龍宇天松手後,列缺也松開了對他的鉗制。

「我有話要跟你說。」列缺將身高只到自己腰際的風千韻抱了起來,然後轉身往庭院的深處走去,遠離PARTY的人群。

到了沒有人的地方。

「我明天要走了。」列缺是來跟風千韻告別的,剛才他去找風千韻,剛好遇上風千韻坐薛允冉的車離開了,所以他就跟了過來。

「哦。」他應該不是M市的人,走是遲早的事情。

列缺無奈地笑了一下,「好好照顧自己,遠離男人這種危險的生物。」

「你也是男人。」風千韻道。

「我必須要除外。」

「……,你明天什麼時候走,需要我去送你嗎?」風千韻想了想,道。

「不用了,我明天早上就走,你睡懶覺就好了。」

「哦。你還會再來嗎?」風千韻按照邏輯問了個問題。

「會的,我有重要的東西在M市,不回來看看不安心。」

的確是挺讓人不放心的重要的東西啊……

「哦。」風千韻沒有追問列缺他說的重要的東西是什麼,他似乎是個有著許多秘密的男人。

「最近尉遲集團似乎不是很安穩,你留在尉遲修的身邊記得保護好自己。」列缺的話語間流露出對風千韻的關心。

「尉遲集團不安穩……」風千韻聯想到了剛發生的孟世豪的事情,「是指孟世豪吧。」

「是的,告訴你一個關于他的秘密。」列缺在風千韻的耳邊低語。

听完列缺口中的孟世豪的小秘密,風千韻心底更加好奇列缺的身份了,這男人是干嘛的,連這樣的事情都知道……

孟世豪過去的不可告人的事情,有意思。

「對了,剛才那個男人已經達到玄階巔峰了,你現在還不能跟他正面沖突。」列缺提醒風千韻道,他說的人是龍宇天。

「知道了,謝謝你提醒我。」列缺不說風千韻還不知道龍宇天竟然已經達到玄階巔峰這樣可怕的實力了。

列缺看了風千韻一會兒,然後,靜靜地,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這一吻來得突然,在風千韻的意料之內,這種感覺,有些奇怪……

風千韻伸手模了模自己的額頭,好好地,為什麼突然親她……

她下意識的舉動讓列缺的嘴角微微上揚。

「記得要長大。」列缺在風千韻的耳邊輕聲地說。

列缺說完,終于將風千韻放了下來。

雙腳著了地的風千韻正要對列缺說點什麼,眼前的列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再一次翻過圍牆,離開了。

列缺走後,風千韻再次回到了派對現場。

龍宇天還在剛才的位置,沒有走動,見風千韻再次出現在人群中,他沒有像剛才一樣走過去,看向風千韻的目光復雜了許多。

更準確地說,他更好奇,剛才將風千韻帶走的那個男人,也就是列缺,他的身份。

風千韻,這個小女孩的身上,似乎藏著不少的秘密。

薛允冉怕風千韻無聊,特地抽身過來陪風千韻。

「韻韻,會不會覺得無聊啊?」薛允冉也沒有辦法,他的生日派對本來只想叫上幾個朋友好好玩一玩的,無奈他爸爸的一些朋友一定要過來,于是派對因為他們這些長輩的加入變得嚴肅了。

「不會無聊,因為東西很好吃。」

「呵呵,你喜歡就好,對了,我帶你去見見我爸爸。」薛允冉拉著風千韻去見薛義森。

風千韻對此一點兒也不排斥,薛義森可是她曾經那麼熟悉的像父親一樣的人。

「爸爸,這個是我們學校的跳級生,風千韻。」薛允冉向薛義森介紹風千韻。

「伯父好。」風千韻有禮貌地向薛義森問好。

「哈哈,好可愛的小丫頭。」薛義森看著風千韻覺得挺喜歡的。

這邊正聊著,趙欣然和她爸爸走了過來,趙欣然和龍宇天一樣,會來到薛允冉的生日派對不是因為和薛允冉的交情,趙欣然的爸爸和薛義森是朋友,所以趙欣然也跟著來了。

會見到風千韻,趙欣然也覺得有些意外,同時心里生出的報復的想法,自己在風千韻身上吃了兩次虧了,此仇不報,她就不叫趙欣然了!

「听我家欣然說,你的成績還是一如既往的出色啊,義森老哥,你真是讓人羨慕啊,不像我家欣然,每次考試我還要擔心她的成績。」趙自新作為長輩,自然不能吝嗇對薛允冉的稱贊。

「哪里哪里,欣然有她的可愛之處,現在又不一定要學習成績優秀才是人才,社會可不需要只會死讀書的書呆子。」薛義森道。

「允冉,這是伯父的一點心意,祝賀你十八歲生辰快樂。」趙自新讓趙欣然將自己送給薛允冉的禮物交到他的手上。

薛允冉接過禮物,向趙自新道了謝,「謝謝伯父,勞伯父費心了。」

「哎,怎麼會呢,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听趙自新的口氣,似乎這件禮物很不一般,否則他也不會讓薛允冉當眾打開了。

薛允冉依言將禮物的外包裝拆開。

打開後,淡綠色的熒光很快吸引了眾人的眼球,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是一件玉器,但是玉器被淡綠色的光芒籠罩著。

有點眼光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這件玉器不是普通的玉器,是一件法器,屬于古董中的精品,價值不菲。

「哇,是法器耶。」

「真的啊,趙家真是大手筆了,生日禮物竟然送法器。」

「……」

四下里已經有人在竊竊私語了。

「趙老弟啊,這怎麼好意思呢,讓你破費了!」薛義森心里頭明白,趙自新是在借機示好,他近來一直想要拉攏他,為了一樁醫療器材的生意。

「哪里的話,允冉賢佷十八歲生辰嘛,應該的,應該的。」

「呵呵……」薛義森只好干笑了幾聲。

趙欣然移動自己的身體,走近風千韻,用嘲諷的口吻對她說,「你還不知道什麼是法器吧?今天讓你開了眼界了吧!」

風千韻不知道什麼是法器,拜托,她自己就有兩件法器了,其中一件還擁有傳說中的器靈呢!

「法器是十分稀有的,他們具有特殊的能力,通常會像這樣發出淡綠色的光芒,今天第一次見到吧?也是,像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有機會見到法器呢,不對,是連知道法器的機會都沒有,可憐的無知的人。」

到底是誰無知來著,不是所有的法器都會發出光芒的,更加不是都發出淡綠色的光芒的,光芒的顏色越深代表法器的能力越強。

趙欣然見風千韻沒有說話,以為她是怕了,于是繼續往下說。

「臭丫頭,好好認清自己和我們的差距,我承認你的身手不錯,只可惜,你沒那個命,我已經跟我爸爸談過了,過兩天等我爸爸有空就會去學校找校長談一談,關于你的退學一事,你還不知道吧,我爸爸的學校的董事之一。」

「我說,妄想也是一種病,需要看的。」風千韻淡淡地說了一句。

「你說我胡說八道的?」

「你自己知道就好。」省得她再重復了。

靠,居然說她是胡說的,「好,你給我等著,等到被學校通知退學的時候,我看你連哭都來不及!」

趙欣然恨恨地對風千韻說道。

「請便哈,祝君好運。」風千韻懶懶地回了一句。

趙欣然憤憤地看著風千韻離去的背影,去你妹的,這臭屁的小孩拽什麼拽啊!

第二天,風千韻又去了一趟醫院,商小葉的媽媽已經醒了,只是還不能開口說話,血塊壓到了語部分神經,導致了她在語言功能方面的障礙。

路大風承諾了會治好的,商小葉便不再擔心了,她相信風千韻和路大風的能力。

風千韻在病房里和商小葉閑聊著,就見負責送藥的護士推著小車進來,因為商小葉的媽媽接受的是路大風的中醫治療,所以配合著食用的也是中藥。

護士將熬好的一碗中藥遞給了商小葉,商小葉接過中藥,打算給自己的媽媽喂藥。

「等一下。」風千韻喊停了商小葉的動作,中藥的味道在護士進門後彌漫了整個房間,但是這個味道……不太對勁。「這藥有問題。」風千韻非常肯定地說道,藥中有一味不該出現的中藥材。

「怎麼會?藥方是路老先生親自開的呀!」護士小姐是知道路大風其人的,沒有人會去懷疑路大風的專業性。

「他開的藥方沒有錯,不代表這碗藥沒有問題。」風千韻也不會去懷疑路大風,路大風是不會開沒有把握的藥方的,這一點她很清楚,對于他治不好的病,他會直接拒絕治療,一如對待當初找上門的鄒家兄弟一般。

「我問你,這藥除了你以外,還有什麼人踫過嗎?」問題不是出在藥方上,那麼就是出在了從抓藥到熬藥再到送藥的過程中。

被風千韻這麼一問,護士小姐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她努力地回想了著今天整個送藥的過程。

「哦,對了,剛才我上樓的時候,在樓梯口遇到古醫生了,他听說這是路老先生開的藥方,所以特地看了一下。」護士小姐將自己剛才的經歷同風千韻說了一下。

古邦麒!

「韻韻,會是那個混蛋醫生動的手腳嗎?」商小葉可沒有忘記當初古邦麒是怎樣踐踏他們的尊嚴的。

「呵呵,看來他是想要提醒我,我和他之間還有一個賭約呢。」風千韻倒是不怕把事情鬧大了,作為一個醫生,沒有醫德也就罷了,做出這樣下三濫的事情來,簡直就是醫界的恥辱!

「小葉,你在這里等我,我想我有必要去見見那位古邦麒,我想他一定是想我了,所以才會想到要做些事情引起我的注意力。」

護士小姐被風千韻給嚇了一跳,這小孩怎麼說話的時候這麼氣勢這麼駭人呢!

「古邦麒現在在什麼地方,帶我去見他。」風千韻對護士小姐說道。

護士小姐人還有些呆愣,先是楞了一會兒,「啊,哦,古醫生現在應該是在十五樓的門診部會診。」

風千韻出了病房,直奔十五樓的門診部,古邦麒所在的位置而去。

門診部的人很多,看診的人不少,尤其古邦麒這樣有名的專家,他的會診室前的等候區更是座無虛席。

「對不起小朋友,你不能進去,如果要看病的話需要先掛號排隊。」會診室的門口,工作人員企圖攔下風千韻。

風千韻倒是不急著沖到會診室里面去,于是在門口停了下來。

「古醫生,我來要求你兌現賭約的內容了。」

正在會診室里給病人看診的古邦麒忽地听聞從門外傳來的風千韻的聲音,渾身都一震,他最近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風千韻了。

這個叫風千韻的小女孩,可是讓他在醫院同事的面前丟盡了顏面!

「古邦麒需要我再說第二遍嗎,那樣其他的醫生護士就該過來了,別忘了,我們兩個賭約他們都是見證人呢。」風千韻靠著會診室的大門,悠哉哉地等著古邦麒自己從里面出來。

古邦麒听著風千韻的聲音,就像是听到了自己的催命符一般,縱使心里有千百的不情願,他也不得不起身,從會診室里走出來。

「呵呵,那個,我們的賭約我自然是記得的,只是現在結果還沒有出來不是嗎?」古邦麒心想,今天給那個女人下的藥也不知道起作用了沒有。

「我問你,我們當初的賭約的內容是什麼?」風千韻正眼都沒瞧古邦麒,悠閑地靠著門掰著自己的手指。

真傲慢!

古邦麒對風千韻恨得牙癢癢,該死的,自己還不能對她發火,不然當著這麼多找他來看病的病人面前,他的面子就沒地方放了!

「那個女人康復,你就贏了。」古邦麒怎麼可能忘了這賭約呢,也許當初打賭的時候他沒有當一回事,但是路大風出現的時候他的心里就被扎了一根刺,讓他這幾天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尤其是听著身邊的人說著路大風怎麼怎麼厲害,那個病人竟然恢復得如何如何快,比他的那個病人要快上許多諸如此類的話的時候,他感覺到他的權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最可恨的是,一直是他負責的那個中風的老人的兒子跑去找院長,要求換主治醫生,說他無能,醫術不精,不如路大風來得厲害,說他看了這麼久,人都沒有醒過來,路大風用了一天就讓病人蘇醒過來了。

他原本是這方面的權威專家,現在,路大風奪走了這一切,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于是今天,他在路大風給那個女人開的藥里動了手腳,這樣一來,不但他可以贏了和這個小丫頭片子的賭約,而且還能讓路大風身敗名裂,他自然而然又能恢復他的權威地位。

「現在她康復了,所以你是不是應該履行你當初答應我的,听憑我處置呢?」

古邦麒這個人是重名利,重名聲的,在這樣的公共場合,當著這麼多病患醫生家屬的面,他當然不可能去否認。

「問題是她目前還沒有康復不是嗎?她腦部還有淤血,尚不能開口說話,這可不能算是康復了。」古邦麒心想,算算時間,那藥也應該快要起作用了,別說康復了,能不能有命活著都還不知道。

「沒錯,昨天的時候她還不能開口說話,但是就在剛剛,她完全好了,能夠開口說話了。」風千韻道。

「什麼?怎麼可能!」古邦麒不相信風千韻的話。

「這樣吧,口說無憑,不如我們一起去病房里看一看怎麼樣?」風千韻提議道,她知道古邦麒是會接受自己的提議的,她的手指又指了指周圍被他們兩個對話吸引過來的眾人,這其中包括醫生護士,病患以及病患家屬。「有興趣的也過來一起看一看吧。」

「好!」古邦麒一口答應道,心里想著,他們這麼一群人過去,剛好可以見證路大風誤診導致病人死亡,對他來說再好不過了。

于是,不光風千韻和古邦麒,身後還有一大群觀眾,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往商小葉的媽媽所在的病房而來。

病房中的商小葉看到風千韻帶著這麼大一群人來了,有些驚訝。

商小葉的媽媽此時正在午睡。

「韻韻,怎麼回事?」商小葉緊張地看著將小小的病房擠了個滿的眾人,因為病房擠不下了,外面的走廊上還站著一大群人。

「沒什麼,來見證我和這位古醫生的賭約的。」風千韻回答。

來見證賭約的?「可是,我媽媽她還沒有……」商小葉這下更加緊張了,因為她媽媽還沒有完全康復,這樣一來就代表著風千韻並沒有贏賭約。

「對,人多一點以免有些人耍賴。」風千韻刻意打斷商小葉的話,沒有讓她繼續說下去,她當然知道她媽媽還沒有完全康復,還不能說話。

風千韻走到床邊,伸手去觸踫睡著了的商小葉的媽媽——商心蓮。

「阿姨,阿姨,醒一醒……」風千韻雙手抓著商心蓮的手臂,輕輕地搖晃她。

商心蓮朦朦朧朧地睜開雙眼,「額……額……怎麼了?」

商心蓮被風千韻叫醒,下意識地就問出了口,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開口說話了,在醒來幾天不能說話後。

一句話,將所有的答案都公布了。

她會說話了,意味著她的病完全好了。

古邦麒輸了。

商小葉也納悶了,明明剛才媽媽還不會說話的,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媽媽就可以開口說話了呢?

怎麼會這樣?古邦麒不敢相信他的眼楮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剛才進門的一剎那,他看到昏睡在床上的商心蓮,一瞬間還以為她已經死了,結果風千韻不但搖醒了她,她還真的能開口說話了。

有什麼比這樣的證明更有說服力的呢?

頓時,圍觀群眾都明白過來了,他們的存在同時也逼迫著古邦麒無法對這件事抵賴。

「怎麼樣,古醫生,現在可以證明她已經完全康復了嗎?路老先生用了幾天的時間治好了你需要花上兩三個月才能看好的病。」風千韻走到了古邦麒的面前,好整以暇地等待著他的反應。

「我,我,輸了……」古邦麒是多麼不願意說出這樣的話來的,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當著大家的面,他不能否認,他沒有辦法否認,丟人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

「很好,那麼現在你就要听憑我來處置了。」

「是……」古邦麒不敢抬頭去看四周的人看他的目光……

「你今年幾歲了?」風千韻忽然問了一個不找邊際的問題。

「什麼?」等待著結果的古邦麒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回答我的問題。」廢話不需要。

「四十一。」古邦麒回答道。

「听著,我要你從今天開始,給人看病不能再收一分錢,全部免費,一直到你死為止。」

「什麼?」古邦麒無法相信他耳朵所听到的,「你讓我從今以後都免費給人看病,那你要我吃什麼?」

「你今天四十一了,前半輩子賺了不少錢了吧,應該夠你花的了,再說了,四十一了,兒女也差不多長大了,有賺錢能力了,該是他們養你的時候了,如果他們不願意養你,那就是你的家庭內部問題了,不管我的事情,反正以上就是你需要履行的,現場的諸位都是見證者,我相信今天的這個消息很快就會傳出去,古醫生應該不會想反悔吧?」

風千韻深知,對于古邦麒這樣的人來說,奪走他的錢,是一件折磨他身心的事情,這算是對他做的那些事情的懲罰,一個將伴隨他剩下的全部人生的懲罰。

不給他賺錢,這簡直比讓他死還要讓他難受啊!

古邦麒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了,那種痛,那種恨,那種苦,他的人生仿佛在瞬間被奪走了所有的顏色,變成了一片灰白,而這個奪走他人生所有顏色的人就是他面前的這個小女孩。

一個小女孩……毀了曾經站在M市中醫界最高峰的他的一切……

刺激來得太過猛烈,古邦麒身形晃了晃,眼前一黑,當場昏了過去。

對于圍觀的群眾來說,風千韻對古邦麒提出的要求無疑是件好事,他們之中本身就有不少人是來找古邦麒看病的,要知道,找古邦麒看病有時候是件傾家蕩產的事情。

現在好了,他們都不需要花錢了!或者說,他們只需要支付藥費和醫院的掛號費就可以了!

這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在古邦麒受打擊到昏了過去的時候,其他人卻在歡呼。

當天晚上,尉遲家的飯桌上。

「老路,你怎麼不吃飯,人是鐵,飯是鋼,不吃怎麼行呢,再說了,你年紀也一大把了,減肥就沒必要了吧。」尉遲雄對自己多年的好友路大風的幼稚行為覺得又好笑又好氣。

路大風將自己面前的飯菜往里一推,雙手抱胸,腮幫子氣鼓鼓的,他怒目瞪著吃得正香的風千韻,幽怨之情彌漫了整個飯桌。

「額……路爺爺,你就別再瞪了,那個,有什麼事情我們吃完飯再說好不好?」尉遲修也加入了勸說的隊伍里,他不知道在路大風和風千韻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于路大風如此生氣。

「哼!」路大風重重地哼了一聲,「小師傅,哼!」

路大風這行為簡直幼稚到一定程度了。

風千韻放下筷子,嘆了一口氣,「有話就說,憋著你不嫌難受啊!」

「你!……」路大風想說,想想又覺得氣不過,話到嘴邊又變成了一記冷哼,「哼哼哼!」不對,是一串冷哼聲。

「你是想說今天中午商心蓮的事情嗎?」風千韻大概也猜到路大風這是在鬧什麼別扭了。

「哼!」路大風繼續冷哼,不過也證明了風千韻說對了。

風千韻將路大風叫來給商心蓮治病,按照路大風自己的預計,商心蓮還需要大半個月的時間才能開口說話,結果今天中午的時候風千韻將商心蓮的病給治好。

所以路大風現在是又氣又惱又好奇又不爽,于是就在飯桌上跟風千韻鬧起別扭來了。

「因為臨時有需要,所以沒有通知你。」風千韻當時在搖醒睡夢中的商心蓮的時候,手抓著她的手臂的同時用自己的治愈能力化解了她腦部的淤血,讓她完全康復了。

「哼,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明明老頭子用盡畢生所學都只能在一個月之後治好她,但是你一句臨時需要,就臨時治好了!」就是這樣才更可氣!小師傅到底用了什麼他不知道的方法,讓這麼棘手的問題在瞬間化解掉的!

「額……那是因為有你這段時間的治療工作做鋪墊,所以……」風千韻知道路大風的信心受到打擊了,所以刻意安慰他……

「你當老頭子是三歲小孩嗎?我自己做過什麼我會不知道嗎?如果那些工作那麼有效的話,老頭子早就讓她開口說話了!」路大風咆哮道,嗚嗚嗚,氣死他了,氣死他了,怎麼可以這樣……

「額……」安慰他的話,她已經盡力了……「咳咳,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會考慮將有關的方法教給你的……」

「真的?」

幾乎是下一秒,路大風就接了風千韻的話,這反應速度,火箭都沒有他快。

「嗯……」果然還是利誘比較有效啊……

「那說好了,不許反悔。」路大風生怕風千韻反悔了,「不行,我們拉鉤,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拉勾勾……

路老先生,你幾歲了啊?

「尉遲爺爺作證呢,放心啦。」拉勾勾就算了吧。

路大風轉頭看了尉遲雄一眼。

尉遲雄真是無語了,生怕這老頭子又鬧出什麼事情來,忙點頭,表示自己會作證的。

見此,路大風才放下心來。

只見路大風一把將剛剛被他自己推出去的飯菜又攬回了自己的身邊,拿起筷子,大快朵頤,「餓死老頭子我了!」

敢情您老撐得也不容易啊……

路大風一邊嘴巴里塞得滿滿的,一邊還不忘叮囑風千韻,「那個小師傅啊,要不我們擇日不如撞日吧,今晚你就教我好不好?」

「不好。」風千韻拒絕得十分干脆。

「為什麼呀?」路大風傷心地抗議。

「我今晚有事情,沒空。」她今晚的確有事情要做。

「那你什麼時候教我啊……」路大風可憐巴巴地望著風千韻。

「再問我就收回教你的話。」

啊?路大風忙乖乖閉嘴,專心吃飯。

深夜,韓莫玨又一次出現在尉遲家,只不過這一次,他不是來找尉遲修的,而是來找風千韻的。

只見他拿著一個大大文件進了風千韻的房間,神神秘秘的樣子,連尉遲修都不告訴。

「小媳婦兒,我拿資料來了。」韓莫玨覺得自己挺苦命的,說好的做小媳婦兒的投資人的,現在卻還要兼職幫她查資料。

「嗯,辛苦你了。」說實話,韓莫玨生意頭腦不錯,至少就收集資料這一條來說,他還是挺能干的。

「哎喲小媳婦兒,你說我這是何苦呢?」韓莫玨心想想就覺得郁悶了,「我這累死累活的,換了尉遲修那小子的清白,想想沒必要啊!你想啊,如果你沒有去把那小子給帶回來的話,那小子就**給孟倩柔那個女人了,雖然孟倩柔那個女人和她的爸爸打著尉遲家的財產的主意,可那也要修死了才有用,有你在,修又死不了,所以最後他們的陰謀還是得逞不了。」

韓莫玨越想越覺得自己虧了,說到底,這一遭,他雇用小媳婦兒,就只是換回了尉遲修的清白而已!不值得呀!一點兒也不值得。

「天底下可沒有後悔藥賣的!」風千韻賊兮兮地笑著,有這麼好的苦力可以用,不用白不用!「還是說,你覺得你的清白賣了十萬塊錢,而尉遲修的清白換了一個投資商,你覺得你的貞操比他的便宜太多了,不甘心了?」

「啊啊啊,小媳婦兒,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啊,誰說我的貞操只值十萬塊錢的,你不要胡說啊!」韓莫玨連忙抗議。

「可是你只付了我十萬。」

「那,那是失誤,失誤!」

「好吧,我勉強當做是你錯把你的貞操以十萬塊的價錢賣了。」

額……韓莫玨簡直要淚奔了。

「對了,小媳婦兒,你讓我查M市郊區的農田資料做什麼?」韓莫玨不是很明白風千韻的意思。

「你不是說回春堂壟斷了周邊地區的藥材嗎?如果我們從更遠的地方買入的話,就會提高成本價,這樣不合算,所以我想在M市的郊區創立一個藥材種植基地。」風千韻回答道。

「耶?耶?」韓莫玨拔高了嗓音,「就算我們找到了合適的地方種植,就算我們籌到了足夠的啟動資金,可是藥材種植基地,這樣的技術……我們有嗎?」

要知道藥材的種植可不比瓜果蔬菜的種植,相對難度會更大,而且如果全部自己來的話,需要種植的種類就會很多,那樣一來對土地的要求,對管理的要求就會很高。

「沒事,對于藥材的生長我有一定的了解,這方面我會處理的,現在你需要幫我做的是,找到合適的閑置農田,依我所知,這兩年,隨著農村城鎮化的進行,農轉工現象明顯,大量的農民擁入城鎮,不少的農田都被閑置廢棄了,我們可以租下這些土地。」

「哇塞,小媳婦兒,你還真是對什麼都有研究耶!」韓莫玨感慨道,「你說的沒錯,根據調查顯示,郊區不少農田如今都沒有人在種植,都荒廢掉了。」

韓莫玨將資料拿出來給風千韻看。

「嘿嘿,莫玨哥哥啊,我知道你最能干了,那接下來的幾天就麻煩你去這幾個地方實地考察一下,看看哪個最符合我的要求吧!」風千韻對著韓莫玨露出純真甜美的笑容。

莫玨哥哥……

听到從風千韻的口中吐出這樣的稱呼,韓莫玨整個人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不是說風千韻的聲音不好听,而是他實在沒有辦法適應風千韻用這樣的語調對自己說話。

「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那個,其他的資料我都放在你的桌子上了,你自己看,我們回頭再聯系啊!」韓莫玨腳底抹油,開溜了!

這男人……她有那麼可怕嗎?又不會吃了他!

風千韻拿起桌子上的厚厚一疊資料,最近總是看醫書,是應該換換口味了。

在她的書桌的一角,擺放著一個大大的魚缸,不過里面沒有養魚,而是放著她之前從拍賣會上拍得的水龍吟。

她記得列缺說過,水龍吟是水屬性的法器,多與水接觸對它有好處,所以風千韻回來後就找了一個魚缸將它放在了水中。

放在水里對它真的有好處嗎?風千韻也不能確定。

風千韻正在一頁一頁翻閱著韓莫玨給她帶過來的資料,忽然有一絲光亮從魚缸之中發出來,將風千韻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剛才那一絲光亮,不是她的錯覺。

風千韻從水中將水龍吟撈了出來,拿在手中,鏡面里那似乎在游動的東西變得更加明顯了一些,時不時會閃過一絲亮光。

「主人,這家伙散發的能量比先前要強了許多了。」默默這次是直接出聲的,有別人在的時候,默默都是直接用意識和風千韻對話的,現在沒有別人在場,默默就直接出聲了。

「看來用水養著對它真的有好處,說起來,誰沒事那麼無聊去封印一件法器呢?」風千韻對這一點挺好奇的,畢竟法器本身具有一定奇妙的功能,沒事將它的功能費封印了,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默默也不知道……」

「你經常不知道……」

「主人……你不嫌棄默默啦……」她雖然真的笨了那麼一點點,但是她還是挺能干的啦……

「你那麼笨,不嫌棄你才怪!」

「主人……嗚嗚嗚……你不要這麼說啦……嗚嗚嗚……」默默的聲音听起來好傷心。

「那個,默默,剛才不是我在說話。」風千韻打斷了默默的哭聲。

「這里只有主人和我,不是主人難道是我自己嗎?嗚嗚嗚……」哭到一半,默默忽然反應過來,不對呀,剛才那真的不是主人的聲音!

風千韻拿著手中的水龍吟,剛才,出聲的是她手中的這面鏡子!

「是你在說話吧?」

「嘻嘻,是我在說話!」

果真!

這是一個和默默不太相同的聲音,听起來像是男孩子。

「你是水龍吟的器靈?」

器靈不是應該很稀有才對嗎?

風千韻的身邊竟然接連出現了兩個器靈。

「嗯嗯,還是你比較聰明,孺子可教也。」

听起來,這還是一個拽拽的器靈。

「嗚嗚嗚,你剛才說我笨,可惡,嗚嗚嗚,太可惡了……」默默再次發揮了她的無敵哭功。

「就知道哭哭哭,你真是丟光了我們器靈的臉了!」

「人家就哭了……怎樣……哼……」

「愛哭鬼,愛哭鬼!」

「嗚嗚嗚,你罵我……嗚嗚嗚……」

兩個器靈第一次見面吵起架來了,你一言我一語,好不熱鬧。

「好了,都給我閉嘴。」風千韻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你是水龍吟的器靈對吧,那麼你回答我,為什麼你會被封印了?」

「我只知道我原來的主人死了,然後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睡著了,好像睡了很久很久。」水龍吟的器靈回答道,「對了,我好像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鬼鬼,因為睡太久了,我也不知道我今年幾歲了。對了,你剛才讓一個男人進你的房間里來了吧,下次不能再這樣了,女孩子的房間怎麼能隨便讓男人進來呢!」

作為一個器靈,這個家伙管的會不會有點太多了?「我為什麼要听你的?」

「因為男人是危險的生物,反正你不能放他們進來,除了列缺哥哥,誰都不行。」鬼鬼酷酷地說道。

什麼?列缺哥哥?

從器靈的口中竟然听到了列缺的名字。

「你認識列缺?」這似乎有點奇怪。

「啊!我暴露了!」鬼鬼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口快,竟把列缺給暴露了。

「嘿嘿。」風千韻雙手拿著水龍吟,對著鏡面邪邪地笑著,「你最好把你知道的東西通通說出來哦,否則的話,我就把你拿去火上烤!」

既然它這麼喜歡水的話,那應該會很討厭火!

「啊,別別別,做人不能這樣的!做人要厚道!」鬼鬼忙道,看起來是真的很不喜歡火,「我說,我說啦,列缺哥哥在幫我解開一部分封印的時候將他的意志留在了我身上。」

「他的意志?」風千韻納悶了,「什麼樣的意志?」

「就是……就是……」鬼鬼支支吾吾的。

「咳咳,火……」

「啊啊啊,別動不動就提火啦,我說啦,就是要好好地看著你,不要讓你被別的臭男人拐走了……」他是無辜的啦。

鬼鬼的話讓風千韻想起了列缺跟她告別的時候對她說的話,遠離男人這種危險的生物,他除外。

他給水龍吟開啟封印的時候,那是拍賣會那天的事情了……

額,那個男人……居然……早早的就做了這種事情。

什麼叫做看著她,不讓別的男人拐走了……說的好像她是他的一樣……

「好了,鬼鬼是吧,既然你的封印已經解開了,那我們就來討論一下你的歸屬問題吧,咳咳,你是被我買回來的,是我將你放在魚缸里泡,讓你恢復了意識的,所以,你看怎麼辦吧?」

額……鬼鬼無語了,想要讓他認主就直說麼,干嘛說得這麼委婉啦……

「那個,比較遺憾,我的封印還沒有完全解開,封印松動了一半,所以我才可能出聲和你交流,但是在它完全解開之前,我是不能認主的。」

鬼鬼沒有說謊,封印的確只解開了一半而已。

「半吊子,哼!」剛才就被鬼鬼欺負了的默默逮住機會就反擊鬼鬼。

「愛哭鬼!」這兩家伙似乎天生有仇。

「噗通——」風千韻一把將水龍吟扔回了魚缸之中,讓她的世界恢復寧靜。沒解開封印不能認主她跟它浪費什麼口水啊!

「喂喂喂,這水你兩天沒換了,能不能換點新鮮的再把我扔回去啊!」魚缸里傳來了鬼鬼不滿的聲音。

「對待小間諜我干嘛那麼好心?」

「哈哈,主人做得好,別給他換水,最好再往魚缸里倒點墨汁進去!不對,要倒硫酸進去!」鬼鬼不爽了,相對默默就開心了。

「列缺哥哥有什麼不好?我跟你講,列缺哥哥是全世界最帥,最能干,最優秀,最專情的好男人!」鬼鬼大喊道。

「我猜這話也是他干的好事。」那男人都做了些什麼呀……混蛋啊……

------題外話------

覺得列缺童鞋邪惡了的舉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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