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道天嬌 【080】-情侶帽,看診賺票票

作者 ︰ 待月相依

她哪里笨了,她明明就很天才好不好?

「去洗個澡吧。琊殘璩曉」列缺道。

「好吧。」風千韻覺得自己身上也黏黏的了,便跑去浴室洗澡去了,洗到一半才驚覺,自己根本就沒有帶換洗的衣服!

她又不是提著行李箱來的列缺,她就一個人過來的!都怪列缺,果著半身色誘她,搞得她忘了這麼重要的一茬了!

現在怎麼辦,難道要她和列缺一樣裹著一條大浴巾出去嗎?

雖然浴巾夠大,夠她從胸部遮到大腿的了,但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風千韻正想著,就听到門外傳來了鬼鬼和列缺的對話聲。

「列缺哥哥,女人正這里面洗澡呢,就在那道門的後面哦,你不覺得從進去將她撲倒會比較好嗎?」

鬼鬼這貨,剛剛是煽動風千韻,現在是煽動列缺,他是唯恐天下不亂是吧?

「列缺哥哥,不要再猶豫了啦,雖然女人現在還沒有成熟,但是早點佔為己有了,省得別的男人覬覦,你不知道哦,最近有好多好多男人都在打她的主意呢!」他每天都要對女人耳提面命,都要累死他了呢!

「哎喲,列缺哥哥,你又敲人家腦袋,痛痛!」鬼鬼說完,小腦袋被列缺給敲了一下。

「列缺,我忘了帶換洗的衣服了。」浴室里的風千韻想了想,還是打算向外面的列缺求救。

只听得外面有了些許的動靜,然後過了一會兒,列缺敲了敲浴室的門,風千韻打開一條縫,列缺將一只手伸了進來,手上拿著一條白色的襯衫,是他自己的襯衫。

風千韻看著那襯衫,心里在流淚,自己剛才一定是被這男人帥到爆的臉給弄迷糊了才會答應今晚留下來的,搞得她現在如此尷尬。

風千韻也沒有別的辦法,就接過了襯衫,穿上。

列缺的襯衫對風千韻來說足夠大了,一直到她膝蓋的位置了。

身上穿著列缺的襯衫,風千韻感覺怪怪的,拜托,她生理上雖然尚未成熟,可是心理已經夠成熟了!

風千韻慢吞吞地從浴室里走出來,微微嘟著嘴,樣子有些別扭。

一出浴室門,風千韻就蹦到了床上,將自己塞進了被子里。

列缺走過來,替風千韻把濕噠噠的頭發吹干,列缺的大手撥弄著風千韻的頭發,吹風機里暖暖的風吹得風千韻長長的發絲亂飛……有一種甜甜的感覺……

吹好頭發,列缺又給風千韻蓋好被子,自己則走到了陽台上。

酒店房間的陽台上擺著桌椅,列缺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品著紅酒看著外面的夜色。

風千韻看著陽台上的列缺,上次也是如此,風千韻很想問,他不用睡覺的嗎?

算了,難得一個晚上,風千韻想著自己總是在晚上修煉,今天就當放自己一個假好了,于是躺了下來,然後將鬼鬼抓了出來,抱在了懷里。

「女人,你干嘛呢,快把本大爺放了!」鬼鬼被風千韻抱在了胸口,臉都貼上風千韻的胸了,雖然她沒什麼胸可言,也讓鬼鬼急得要命,拼命地針扎著。

可憐地用他的小手去推風千韻。

「作為一個合格的抱枕,不要亂動。」風千韻把鬼鬼當成公仔來抱了,反正他本身比公仔也大不了多少,而且軟軟的感覺,比一般的抱枕還要舒服,也不用會被她給壓壞了。

「列缺哥哥,你快來救我啊,女人她非禮我了!」鬼鬼忙向陽台上的列缺求救,「列缺哥哥,人家還是清清白白的小處男呢!」

噗呲!

就他那樣還小處男!

「自己的清白要自己想辦法保住。」只听得列缺懶洋洋的聲音從陽台上傳來。

鬼鬼淚,他徹底被列缺哥哥拋棄了……

清晨的時候,風千韻睡得正香甜,手機便響了起來。

風千韻接到了阮宏強給她打來的電話,「是風小姐嗎?」

「是,阮伯伯,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風千韻知道阮宏強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是不會主動給她打電話的。

「是呀,風小姐,我這邊有一個棘手的案子,我們醫院的醫生沒有辦法,想問問你有沒有好的看法,對方的身份有些特殊,如果治不好的話,我們醫院可能會因此惹上一些麻煩。」要不是沒有辦法了,阮宏強也不會跟風千韻打這個電話了。

風千韻理解阮宏強的意思,一般人家上醫院,要是與醫院發生什麼矛盾,在醫療糾紛中,都是處于吃虧的位置,就像商小葉她們一樣;但是還有一種人,家里頭有權有勢的,反倒是醫院惹不起了。

這便是殘酷的現實。

「嗯,我知道了,阮伯伯你大致把對方的病情給我講解一下,我看看如果是否能夠幫上忙。」風千韻沒有一口答應阮宏強,先把對方的具體信息給問清楚了比較好。

「嗯,是一位心髒病患者,患者的心血管做過幾次手術,按照常理來判斷,他現在只能進行心髒移植手術了,只是他的血型是RH陰性,本來就是稀有血型,很難找到匹配的心髒進行移植。對方這次是特地找來的,因為在路老他尚未退休之前,那人的心髒就已經出了毛病,路老給他治療過一段時間,當時給他開過一些方子,做過一些治療,確實有效,只是那時候他的心髒還沒有壞成這樣,現在他們找來,想要讓路老給他治療,我已經打電話給路老確認過了,路老表示他已經沒有辦法了,路老說讓我找你試試,興許風小姐可以有辦法。」

阮宏強也沒有辦法,那病人如果是一般人,他們醫院已經盡力了,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但對方不是一般人,患者的兒子放言說,若是救不好他爸爸,便要整個醫院的人都丟了工作。

阮宏強所在的市中心醫院是公立的,說到底大家都是打工的,按照對方家族的勢力,讓他們全部丟了工作也是絕對可以的。

阮宏強覺得自己一個人丟了工作也就罷了,只是醫院上上下下那麼多人……

風千韻思索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不太方便直接出面,正好風千韻心里也惦記著唐澤的事情,便對阮宏強道︰「阮伯伯,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現在有一些事情要確認,等我確認完畢之後會盡快再聯系您,您放心,這件事情我會盡力幫忙的。」

電話那頭的阮宏強听得風千韻答應了,頓時喜上眉梢,「好,好,那我就謝謝風小姐您了!」

「呵呵,阮伯伯怎麼又喊我風小姐了,不是說好不這麼客氣的麼。」

「是我忘了,那謝謝你了,韻韻,我等你的好消息。」

「嗯,那就這樣,我先掛了。」

風千韻接著又給路大風打了一個電話。

路大風接了風千韻的電話,「小師傅啊,你這個死沒良心的,終于想起我來了啊!」

「老頭,阮宏強那事兒我知道了,你給那人看過病,應該是知道大致情況的吧。」

「嗯,我知道,那個時候就已經不行了,而且那病人年紀也不小了,當時我提議說要做心髒移植手術了,不過一直找不到匹配的,拖到現在,大羅神仙都難救了。我說,小師傅啊,你別告訴我你覺得有救?」

「心髒差不多壞死了對嗎?」風千韻想,如果只是器官的損傷的話,對她來說可不難辦。

「對啊,如果不是藥物吊著,那人早就已經去佛祖那里報到了。」

「我想我至少可以讓他再多活上幾年吧。」風千韻說這話還是比較保守的,完全治好也是存在這個可能的,這就要等她真的見過對方,仔細地檢查過對方的身體之後才能做出斷言。

「喂喂喂!小師傅,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我現在馬上動身,不管你是要給那人扎針,還是要給他開方子,就算是要給他做手術,也要等我到了才行!」路大風火急火燎地說道,不行,他一定要親眼看著小師傅給他做治療才行,這麼重要的時刻,怎麼能少了他呢。

「我說老頭,你能不能冷靜一點,又不差這一時半刻的,我現在連對方的人都還沒有見過。」風千韻到現在為止關于那人的病情都是听阮宏強和路大風兩個說說而已。

「老頭子我能不急嗎?萬一你趁著我不在,偷偷地把人給治好了,老頭子我找誰說理去?」路大風可不覺得這事兒不急。

「我說,如果我不想讓你知道,你就算現在立刻爬上飛機我也能讓你看不到。」關鍵點在她,他那邊急有用嗎?

「小師傅,你可不能做這種缺德的事情啊!」路大風不干了,要是敢不讓他知道偷偷就把事情給做了,他一定發飆給她看!

「說起缺德事,我這邊正好有一件缺德事讓你做。」

「什麼缺德事?」路大風好奇地問道。

「我想讓你收一個干兒子。」

「耶?不是吧,小師傅,我有那一個兒子就夠我生氣的,我干嘛還要再找一個別人家的孩子來氣自己?如果是收個干閨女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干閨女沒有,干兒媳婦倒是已經為你準備好了。」

這下路大風越听越糊涂了,「小師傅,這事兒我怎麼越听越迷糊了,你倒是跟我說仔細一點,老頭子我怎麼有一種糊里糊涂就上了賊船的感覺呢?」

于是風千韻就將唐澤和王羽白的事情簡單地和路大風講了一下,「我讓你收唐澤做你的干兒子,給唐澤一個身份。」王羽白的父母的心思風千韻也猜了個大概的,她也很能理解他們的做法,將家族的興榮寄托在了唯一的女兒身上,自然不希望女兒早早地談戀愛,怕她從此就更加沒有心思專心研究醫學方面的事情了。

再加上唐澤又是個孤兒,什麼都沒有,對他們王家不會有任何的幫助,王羽白的爸爸媽媽就更加不會同意他們兩個人交往了。

但是如果唐澤能和路大風扯上關系,外加在醫學界又有某些讓人稱羨的關系的話,那麼結果就會不一樣了。

路大風听了風千韻的解釋,對此事也有幾分興趣,做為一個年近古稀的老頭子,他也挺喜歡這樣敢愛的小年輕的,「小師傅,听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個叫王羽白的,應該是王錦的女兒吧,早年的時候,王錦夫婦帶著他們的女兒來找過我,想要我收那小姑娘做徒弟,你也知道的,我收徒弟可是相當挑剔的,一般人我是絕對不會接受的,我也觀察了那小姑娘一番,資質達不到我的要求,更重要的是,我感覺得出來,那小姑娘對中醫不是真心的熱愛,大概是從小被她的父母要求著才會學醫的,沒有對醫學的熱忱的人,我老頭子是絕對不可能收做徒弟的,于是就拒絕了。」

「那這干兒子你是收還是不收呢?」

「只要他別跟我那兒子一樣成天氣我就成了,橫豎就算是我不答應,你都已經決定了,肯定是有辦法讓老頭子我從了的。」路大風倒是已經有了這樣大徹大悟的認識了,啊……多麼痛的領悟……「不過這事兒哪里缺德了?」

這幫助人家成就姻緣的事情,怎麼听怎麼是積德的呀!

「我要你向王家提條件,只要他們同意你干兒子和王羽白的婚事,你就可以教王羽白醫術。」這事情前半部分不缺德,缺德的是要挾人家嫁女兒。

「啊?這要挾人家嫁女兒這麼缺德的事情,你讓老頭子我來做啊?」的確有夠缺德的。

「都說是缺德的了,如果王羽白心里頭沒有唐澤,那這事兒才算真的缺德,但是她心里頭滿滿地裝著唐澤,那就只能算是幫他們一把,跟逼婚什麼的還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你少來唬我,到時候缺的是我老頭子的德,橫豎你是好人一個,不行,我要補償!」路大風一逮住機會就想要管風千韻要好處。

「補償你《素問》的第七十二篇和第七十三篇,怎麼樣?」古醫書是路大風的死穴,風千韻隨便戳一戳這個死穴,路大風就乖乖就範。

「耶?《素問》的第七十二篇和第七十三篇不是已經亡佚了嗎?」路大風驚呼。

「大街小巷都能買得到的東西,我給你干嘛?」這不廢話麼,如果沒有亡佚,用得著她來給他嗎?

「小師傅啊!你還真的有啊!」路大風激動鳥!不淡定鳥!

「干嘛,不信啊?那就不信唄。」

「不,不,我信!我當然信啦!我說,小師傅,拜你為師是老頭子我這輩子做的最最明智的事情!」路大風深深地感慨道,「要是你能把你知道的其他醫書也都告訴我,那就更完美了!」

「你當我是復印機嗎?」想要給就能給的?「再說了,你不需要時間一點一點的消化的麼?可別說我沒提醒你,這些東西都得給我弄熟了,記清楚了,融會貫通了再用,不然害人害己的!」

對于這一點,風千韻對路大風倒是挺放心的,無論是醫德,還是職業節操,路大風都是一流沒話說的,比那什麼古邦麒要強上太多了。

「小師傅您放心,老頭子絕對不給你丟臉,保管只給你長臉!」路大風拍拍胸脯保證道。

「那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就這樣了,我還沒有起床呢。」

風千韻掛了電話,就見到列缺正看著她。

一大清早的,盯著她看干嘛……她人還在被窩里呢。

「等一下我有事要去一趟醫院,你呢,休假這幾天打算干嗎?」風千韻想著,一般人休假的話肯定要跑去休假勝地好好玩一番,列缺跑到這沒有什麼風景名勝的M市也不知道是要玩什麼。

「沒有什麼打算,一會兒我陪你去醫院吧。」列缺道。

風千韻想了想,沒有拒絕,便點頭道,「嗯,好的,不過你需要化妝一下嗎?」每次見他出現在公共場合都要打扮一下。

列缺點頭,果然,行李箱中就帶著大鏡框的墨鏡,帽子,甚至還有假發和口罩。

「也借我用一下吧。」風千韻忽然想到,她自己最近好像也處于被別人追殺的狀態,出門打扮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嗯,好,不過這里的不適合你戴,一會兒去樓下的商場里買吧。」

列缺說的倒是真的,他放在行李箱中的那些不論是帽子,還是墨鏡,對風千韻來說都有些大。

列缺說著將風千韻昨天換下來的衣服遞給了她,已經是洗過烘干了的。

「咦,什麼時候弄好的?」

「你睡著的時候讓酒店的人過來取的,一早送過來的。」

風千韻拿著衣服跑進了廁所里,她穿著列缺的襯衫當睡衣睡了一個晚上……果然美色當前,人是會失去理智的,她昨晚真是做了一件相當不明智的事情啊!

風千韻換好衣服,洗漱完畢從衛生間里出來,和列缺一起下樓去吃早點。

吃完早點以後兩人又去了一趟商場。

「喂喂,女人,給我買一件那邊可愛的小t恤吧!」路過童裝區的時候,鬼鬼開始在風千韻的耳邊念叨了,本來他就是貼在她的耳朵上的!

鬼鬼說話挺小聲的,沒惹來其他人的注意。

「身為一個器靈,你覺得你具有穿衣服這項功能和必要嗎?穿上後,你變回去的時候,那衣服還不是會掉下來?」臭美要有個限度的,風千韻冷不丁澆了鬼鬼一盆冷水。

鬼鬼郁悶了,「你就不能讓我過把癮啊?」

「行啊,拿錢來,我就幫你買。」

「喂,身為我的主人,難道不是應該你出錢嗎?」

「你有把我當成你的主人看過嗎?」都搞不清他的主人到底是她還是列缺呢。

鬼鬼閉嘴,好委屈。

風千韻正和鬼鬼說著,就見列缺已經挑好了兩頂帽子在付錢了。

鬼鬼看到那兩頂帽子,嘿嘿地偷笑著,「是情侶款哦!」

「不是。」列缺付完錢走回風千韻的身邊,同時否定了鬼鬼的說話,又補充了一句,「是父女款。」

父女款?

風千韻看著面前的親子裝店,差點一頭栽倒。

她知道她年紀還小,她知道她個頭也小,她知道她尚未成年,但是和列缺……父女款,風千韻真是無語了。

列缺將帽子給風千韻戴好,調整好大小,看著她無語的小臉,習慣性地捏了捏,「我沒這麼大的女兒,也沒給我女兒找到媽。」

囧。

然後兩人在商場逛了一圈,出來的時候倒是將自己的臉遮了個嚴嚴實實的。

接著兩人去了市中心醫院。

兩人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早上九點多了,阮宏強已經來上班了,風千韻直接打電話給阮宏強,讓他帶他們去了院長的辦公室。

「韻韻,這麼早就過來了,有沒有吃過早飯?我讓人送點吃的上來吧。」阮宏強見風千韻一大早就趕過來醫院,有些不好意思。

「謝謝,沒關系,我已經吃過了。」

「韻韻,這位是?」阮宏強看到了與風千韻一起過來的列缺,不解地問道。

「我的一個好朋友。」風千韻心里想,她跟列缺應該算是好友吧,不管怎麼說,他也幫了她不少的忙了。

「哦,」既然是風千韻的好朋友,阮宏強便也不多問了,「韻韻,關于早上我跟你講的那個事情,你有什麼看法嗎?」

「我想先看一下對方的病歷。」

一般來說,病人的病歷是要對外保密的,但是風千韻是要給人看診的,自然另當別論。

阮宏強一早就將病歷準備好了,風千韻一提及,阮宏強便從旁邊的抽屜里將厚厚的一份病歷拿給風千韻看。

因為對方患病已久,病歷有厚厚的一疊。

風千韻簡單地翻閱了一些。

病人的名字叫嚴松柏,今年已經七十三歲了,一般人家,老人家年紀這麼大了,心髒不好,就算費盡心思將人給治好了,估計也沒有多少年可以活了,所以在治療上就不會太過上心,經濟條件差的,就直接放棄對老人家的治療了。

不過這位嚴松柏老人,家世顯赫,本身是軍人出身,十幾歲的時候扛過槍,上過戰場,立下過戰功,如今年紀雖然大了,但是軍餃還在,身份地位還在,這麼一號人物,倒還真不是隨便什麼人惹得起的。

既然是特地趕到M市來看診的,若是沒有個滿意的結果,怕他的子女是不會罷休的。

風千韻合上了病歷,「大概情況我了解了,他們應該是沖著路老頭來的,既然是和路老頭有關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風千韻的話等于是給阮宏強吃了一顆定心丸。

「那我這邊就先謝謝你了!」阮宏強很是感激地說道。

「不過我看診的事情,希望你暫時先對外保密,就對外稱是一個名叫唐澤的人的朋友給治的。」風千韻叮囑阮宏強道。

「唐澤?」阮宏強納悶,唐澤是誰?

「嗯,是我的一個朋友,你這麼說就行了。」風千韻沒有和阮宏強細說這里面的原因。

「嗯,好的,我知道了。」雖然不是很清楚為什麼風千韻會要求不對外公開,若是換做別人,肯定巴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阮宏強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方便詢問。

阮宏強領著風千韻去了嚴松柏所在的VIP病房,進了門,只見病房里面除了病床上的嚴松柏本人,還有他的兒子和兒媳婦。

嚴松柏年逾七十,頭發早已全白,因為身體不好,身形消瘦,瘦骨嶙峋的老人看起來狀況沒有多少時日可以活了。

「嚴老,今天我帶一個人來看看你的病情。」阮宏強進門便對嚴松柏說道。

「是路醫生嗎?」嚴松柏還以為阮宏強是帶路大風來見他了,這次來M市,他們本身就是沖著路大風來的,誰知道一到市中心醫院才知道路大風已經退休了,其他人也不知道路大風如今身在何處。

听到阮宏強的話,沒有什麼精神的嚴松柏臉上竟然多了幾分神采。

「呃……」阮宏強被嚴松柏的話問的有些尷尬,「不是路醫生,而是另外一位,她的醫術很不錯,興許可以幫到嚴老先生您。」

嚴松柏的兒子嚴漢陽听了這話,心里想,沒有路大風,如果有別的醫生可以幫到父親,倒是也沒有關系,「沒有關系,只要是有本事的醫生,就算不是路醫生也沒有關系。」

阮宏強于是將風千韻引薦給嚴家的人,「她叫風千韻,雖然年紀小,但是在醫學方面很有造詣。」

房間里的三人看向風千韻,不悅之情便跟著流露了出來。

「阮院長,您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嗎?」嚴漢陽很是不高興,「你當我父親是什麼人?還是說,你是想來戲弄我們嗎?」

莫要怪嚴漢陽這般生氣了,這個阮宏強沒把路大風給找來也就算了,居然找來一個小孩子,讓她給他爸爸看病?豈能這樣兒戲?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嚴漢陽的老婆也生氣了,「阮宏強,現在可不是在跟你鬧著玩,別給你客氣你當福氣,爸爸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拿什麼賠!」

面對嚴家人的質疑,風千韻的回應很直接,她直接就撥通了路大風的電話,然後按下了免提鍵。

「老頭,現在有空嗎?」

「有啊,怎麼沒有,你說話,我沒空也給變成有空的,怎麼,有想起有什麼好東西打算要給我了?」路大風現在正在店里呢,他兒子和風千韻的媽媽顧著店,他自己坐一邊偷懶。

嚴家的人是認得路大風的聲音的,當年路大風給嚴松柏看了好長一段時間的病,對路大風自然是很熟悉的。

听到是路大風的聲音,嚴漢陽便忙跑到風千韻的跟前,從風千韻的手中搶過手機,對著手機急忙說道︰「是路醫生嗎?」

風千韻也由著嚴漢陽將手機搶走。

路大風听得有一個男人的聲音,感覺有些熟悉,一時沒想起來是誰,「對啊,我是路大風,您哪位?」

「我是嚴漢陽,嚴松柏的兒子!路醫生您現在在哪里?」嚴家的人到了M市以後就在找路大風的下落,但是一直聯絡不上他。

路大風人已經不在M市了,他們聯絡不上他也是正常的。

路大風想起來了,也猜到風千韻那邊可能是個什麼情景了,「哦,是嚴先生啊,你要找我是為了你爸爸的病嗎?」

「對啊對啊!」嚴漢陽急忙回應道。

床上的嚴松柏听著電話里傳來的路大風的聲音,便忙對他兒子說︰「快,把電話給我!」

嚴漢陽听到自己父親的話,便將手機拿到了父親的身邊,讓他父親和路大風對話。

「路醫生,我是嚴松柏,我這病恐怕只有你能幫得上忙了,我知道你退休了,但是……」

這邊嚴松柏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路大風就開口了,「嚴老啊,你听我說,你這病如果我能治得好,當年我就給你治好了,不至于拖到現在了,所以現在即便是我來了,能做的也就只是幫你拖一拖時間,稍稍緩解一些你的痛楚罷了,實際上起不到多大的作用的。」

听到路大風的這話,嚴松柏有些急了,「那也是好的呀,能多活一天是一天,能少一點痛苦就少一點。」

人都是怕死的,嚴松柏現在這把年紀,正是到了享福的時候,兒子兒媳還都很孝順,孫子年紀輕輕就很有出息,他已經沒有當年扛著槍上戰場的時候的那份不怕死的精神了,他現在只想多活幾年。

嚴松柏心髒不好,說話一急,人就喘。

嚴漢陽見此,便忙幫著說,「路醫生,您就幫幫我父親的,只要你肯出手,報酬什麼的一切都好說。」

「哎呀,你們先別急嘛,先听我把話說完!」路大風也知道這父子兩人心急,但看病這種事情怎麼能急呢,急是急不好的!「現在應該有一個小女孩在你們的身邊吧。」

這不是問句,是肯定的,手機是風千韻的,剛才接起電話的時候還听到風千韻的聲音來著。

嚴家的人听到路大風的話才想起這房間里還站著一個小女孩呢,對哦,那小女孩怎麼知道路大風現在的聯系方式的?

「我知道看到她你們的心里會有很多懷疑,覺得她年紀小不可靠,但是你們放心,我以我的人格保證,她的醫術絕對過硬,老頭子我都自嘆弗如,嚴老先生您的病我沒轍,但興許她有辦法,你們就放心讓她診治吧!」路大風大概也猜到風千韻那邊可能發生的事情,因為這是一般人都會有的想法。

听到路大風這麼說,嚴家人紛紛用異樣的目光看向風千韻,路大風竟然說他治不好的病她可能有辦法?真的嗎?

盡管是路大風的保證,也不能完全消除他們心中的疑慮。

「路醫生,此話當真?」嚴松柏再次向路大風確認。

「嚴老先生,人不可貌相,如果因為一個人年紀小,而忽略了她的能力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嚴松柏听了路大風的話,思量了好一會兒,「好,我相信你。」最後嚴松柏還是選擇了相信路大風,他對路大風的信任建立在路大風曾經為他進行過診治,讓他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解路大風這個人的醫術和人品的基礎之上。

既然路大風都這麼說了,就姑且讓她試一試吧!

「爸爸,你真的要讓這個小女孩為你來診治嗎?」嚴漢陽還是對風千韻不怎麼信任。

「行了,你不要說了,就讓她來試一試吧!」嚴松柏心意已決。

嚴漢陽見父親已經做了決定,也知道父親一向說一不二,做出的決定從來不會輕易更改,便將手機交還給了風千韻,並用警告的口吻對她說道︰「如果我父親有一絲絲的損傷,你就要做好心理準備。」

「OK,」如果出現了誤診的情況,得到相應的懲罰也是情理之中的,更何況對方還不是一般人家,「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先來談一談診金的問題,我的收費可不低,如果你們不願意支付的話,那就沒有看診這一回事了。」

她風千韻給人看病,除了自己人,其他人都是明碼標價的,她堅決不做虧本生意。

陪著風千韻過來的阮宏強听聞此言,心中暗道,還真不能把她當小女孩來看啊!

列缺則是微微一笑,小丫頭很會做生意呢。

嚴漢陽听了風千韻的話,「報酬不是問題,只要你有那個辦法可以治好我的父親。」

「一千萬外加為我辦一件事情,放心,我要你們辦的事情絕對是你們力所能及且合法的事情。」風千韻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雖說她現在得了尉遲集團的股份,挺有錢的樣子,但她的事業正在起步階段,多的是用錢的地方,多備一些資金總是沒有錯的。

一千萬!

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但如果真的能將他爸爸的病治好,一千萬倒是也值得的,若是不能,別說錢了,她連命都可能要丟了!

「可以,前提是你有那個本事拿!」嚴漢陽的口氣有著明顯的威脅意味。

「有沒有本事,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風千韻可沒有打算浪費時間,「現在你們可以到外面去了。」

「干嘛?」嚴漢陽不解。

「我看病的時候不喜歡有別人在場,好嗎?」他們看著,她怎麼給人治病啊?

「你是說現在?」這麼快?嚴漢陽困惑。

「為什麼不是現在,現在有什麼問題嗎?還是你覺得應該再拖幾天,讓你爸爸多受幾天的苦,多遭幾天的罪啊?」

「當然不是!」嚴漢陽忙道。

風千韻的那話,他要是不趕緊否定了,搞得他好像有多不孝似的。

「只是你不需要做什麼準備工作嗎?」

「什麼準備工作?我又不給你爸爸動手術,需要什麼準備工作嗎?還是你希望由我來操刀剖開你爸爸的胸膛啊?」風千韻是故意這麼說的,她知道他們不信任她,如果讓她來給嚴松柏做手術的話,這些人估計不知道又要說多少警告的狠話了。

「不是。」如果是手術,他們會讓她做嗎?開什麼玩笑!現在這樣就已經夠冒險的了。「好,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我們就在門外,有任何意外你都跑不掉的!」

「行了,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了,時間寶貴,留著你的話等我忙完再說好了。」風千韻趕人了,再叨叨就沒完沒了了。

于是大家都出了房間,只留下風千韻和嚴松柏兩人。

「老公,將爸爸交給她真的沒有問題嗎?」嚴漢陽的老婆有些擔心地望著房間的門,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父親自己都同意了,我們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嚴漢陽也擔心的要命,怕他的父親有個好歹。

列缺倚門而立,靜默如水。

房間里,風千韻對嚴松柏做的第一件事情是讓他昏了過去。

不為別的,就為她懶得做一番表面功夫了,她弄暈了嚴松柏之後,便開始將自身的天罡元氣注入他胸口的位置。

嚴松柏早年吃過不少苦,身體落下了病根,上了年紀之後,很多毛病本來就容易發出來。

嚴松柏的心髒壞死得比較厲害,風千韻需要消耗的天罡元氣相對也要多。

不比上次給謝芳華治療肝病,這回要費勁多了。

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風千韻收了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丫丫的,累死她了,不過總算是搞定了。

風千韻拔下了她扎在嚴松柏睡穴上的銀針,又在他的手指上輕輕扎了一針,這一針純粹是為了讓他吃痛清醒過來的。

因為扎得不深,嚴松柏倒是沒有叫出來,不然外面的人就該沖進來了。

嚴松柏醒來後的第一反應是他的呼吸順暢了,胸口不悶了,心髒……不在絞痛了!

嚴松柏激動不已,想要直接下床來走動走動。

剛一動,風千韻便按住了他,「你的兩條腿上應該還有嚴重的水腫,等你的水腫消了再下床也不遲。」

心髒問題嚴重會導致下半身嚴重水腫,嚴松柏便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了。

嚴松柏剛才因為自己身體的疼痛消除了,一時高興,倒是忘了風千韻了。

「你真的治好了我的病?」這太神奇了!

「你既然已經醒了,我去把你兒子他們叫進來,再遲一些,他們該拿著刀沖進來跟我拼命了。」風千韻起身去開門。

正如風千韻說的那樣,門外的人早就等得不耐煩了,有幾次都想要沖進去了,奈何列缺人就站在門口,嚴漢陽想進去卻被列缺給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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