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思航以為另外一個人肯定活不了了,誰想這麼緊急的時候風千韻出現了!
他還沒有來得及去找她!她倒是自己跑出來了!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他要抓的小老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嚴思航心中有疑惑,不過現在不是疑惑的時候,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先處理掉。
被嚴思航救下的錢大偉早就被那掉落的巨大機械手嚇得半死了,這會兒人還在發抖,那邊被風千韻救下來的孫立文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郝乃遷見一個人都沒死,還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跑出來一個身手嚇人的女孩,當即拔腿就跑,他正要開溜,膝蓋就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他一個趔趄,人就撲倒在地,摔了個大馬趴,鼻子都差點撞歪掉了。
郝乃遷努力地想要抬起頭來,就看到一張小臉。
「郝老板,你跑什麼呢?」風千韻笑盈盈地看著郝乃遷,想跑,問過她同意了沒?
郝乃遷見自己被人逮住了,跑不了了,趕緊給自己的行為找了個借口,「那個……我,我害怕,那機械手,突然就掉下來了,我害怕,我一怕就跑!」
「哦?是嗎?那還真是難怪了呢,這麼笨重的一個機械手掉下來,都能把人砸成了肉餅了,郝老板你說對不對啊?」
「是啊,就是啊,小姑娘你真明事理!」郝乃遷連連稱是,自己這次能不能保住小命,就要看他夠不夠機智了。
這個時候,嚴思航走了過來,他一來,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陰影,郝乃遷眼前的燈光都讓他給遮住了。
嚴思航板著一張臉,臉上的線條格外的緊繃,也不知道他這個時候在想些什麼,「郝老板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這突然發生的意外情況呢?」
「那,那個我真不知道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就會突然地掉下來了,還好還好,你們都沒事,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郝乃遷裝模作樣地說道。
郝乃遷的鬼話嚴思航不會信,風千韻更加不會信。
「這些話等你跟警察去解釋吧,不管是機械手的事情還是那邊的原料的問題。」嚴思航指著那邊被落下來的機械手砸開的存貨對郝乃遷說道,那已經足夠說明一些問題了。
「這,這……」郝乃遷想為自己找一個辯解的理由,卻找不到,這可怎麼辦?
郝乃遷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于是掏出自己隨身帶著的軍刀,刀尖直指風千韻和嚴思航,「你們不準亂動,不然的話我就刺死你們!」
那把軍刀明晃晃的,十分鋒利,充滿了危險的氣息,郝乃遷就指望著他的這把匕首了。
真是一把厲害的匕首,嗯,很有威脅力!
郝乃遷凶狠地看著兩人,「還不快讓開,不然我刺了,死了那就是你們自找的!」
知道怕了吧?還不快點給他讓路!
郝乃遷正打算著趁機逃走,然後連夜逃離省城,逃到國外去。
只見風千韻伸腳輕輕地踢了郝乃遷的手一下,那把郝乃遷用來救命的軍刀就飛離了他的手。
呃……郝乃遷吞咽了一下口水,看著風千韻那只尚沒有收回去的腳,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風千韻伸手捏住郝乃遷的下巴,逼迫他張開嘴巴,往他的嘴巴里塞了顆藥進去,是毒藥,死不了人,就是折磨人用的,能讓人好像身體里面有無數只螞蟻在怕,在咬他的骨頭,又疼又癢,十分難受,實乃折磨人之佳品。
「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郝乃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藥丸就吞進他的肚子里面去了,直覺告訴他那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于是他伸手去扣自己的喉嚨,想要將剛剛吞下去的那顆藥丸扣出來。
那藥丸早就進他肚子里面去了,這會兒都快要被消化吸收了,再有幾分鐘就該起反應了,哪里還有可能被扣出來?
果真,不肖幾分鐘,郝乃遷就感覺到渾身都難受,他開始在地上打滾,伸手去抓自己,一會兒是抓自己的臉,一會兒又抓自己的身體,疼痛和奇癢逼得他不斷地哀嚎出聲。
「啊……啊……啊啊……」他想向風千韻求救,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風千韻,表情尤為痛苦,想說話,思維卻被疼痛給佔據了,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繼續「啊啊啊」地慘叫著。
嚴思航見狀,一把抓住風千韻的手臂,質問她︰「你做什麼?」
「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喂他吃了毒藥。」風千韻看著嚴思航那股子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的怒氣,心道,你不都看見了,又何必再多問。
「他做錯了事情,就應該交給警方來處理,你怎麼可以對他用毒?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違法的?」嚴思航冷冷地對風千韻說道。
「是嗎?」風千韻無所謂地聳聳肩,一臉痞樣,「那你作為本案最有力的人證,到時候記得出庭做供!」
「哼,放心,我一定會抓你回去的,我正好還愁找不到抓你的證據呢!」嚴思航冷著嗓音,聲音里透著怒氣。
面對嚴思航的怒火,風千韻卻是坦然得要命,臉上笑容依舊,「在你抓我之前我和這個男人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可以放開你的手嗎?」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我放開了你你就好逃走了是嗎?」嚴思航才不相信風千韻會乖乖地束手就擒。
「放心,我說不會逃就不會逃,如果你願意抓著就繼續抓著吧,仔細你的手勁哦,一會兒要是抓出明顯的傷痕的話,我可以要求法醫給我驗傷的,到時候告你對我施暴哦!」
風千韻當然不會束手就擒,不過也沒打算逃走,她給郝乃遷吃的毒藥是有一定發作時間的,等藥效過就好了,什麼事情都沒有了,當然他自己將自己抓傷就另外算了。
他們要將郝乃遷送去檢查,照CT,做磁共振,還是抽血化驗,都沒問題,只要那些個儀器能化驗出來就好!
風千韻無視了嚴思航抓著她的那只手,彎對還在地上持續打滾的郝乃遷道︰「怎麼了?這藥讓你很難受嗎?」
風千韻的聲音對郝乃遷來說簡直就是惡魔的聲音!
「有問題的藥不好吃吧?不知道你自家生產的這些個保健品你自己吃過沒有?」風千韻冷笑,「我想是沒有,現在我讓你連本帶利地嘗個夠,好好記住這種感覺,好好記住這種痛,那是你自己造的孽,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郝乃遷現在只想要解除痛苦,相比之下,他還寧可被嚴思航抓回去坐牢呢!現在的這種痛苦,他真是多一秒鐘也忍受不了了!
嚴思航細細地看著風千韻,恍惚間覺得她其實也挺可*的……雖然她的這種可*與一般女孩子的可*不太一樣……
嚴思航為自己生出這種想法感到可恥,這個風千韻作惡多端,危害社會,他一定要將她抓回去,今天她隨隨便便就可以喂人吃毒藥,這還是他在場的時候呢!天知道她還干了多少他們不知道的壞事!
「你怎麼會來這里?」嚴思航問風千韻。
「閑著沒事出來兜兜風。」風千韻回答。
誰他媽的兜風兜成了賊?
「哼,我可記得這里門口有守衛,四周有監控,你一個外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進來?」嚴思航冷聲道。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干嘛?」風千韻反問道,壞事她都做了,他也看到了,何必再多問。
「你剛才為什麼要救那個工人?」嚴思航又問,在嚴思航的認知里面,風千韻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不像是會救一個不認識的人的人。
「我樂意,你有意見?我吃飽了撐著你嫉妒?」
「你!」嚴思航氣結,她說話太氣人了!等抓她回去之後他一定要好好地審問她一番!
就在這個時候,與風千韻分頭行動的韓莫玨和歐陽智敏出現了,他遠遠地就看見嚴思航抓著風千韻的手臂不放,當即飛奔過來。
「咻——」
前一秒還在風千韻的跟前的嚴思航下一秒就飛到了門口的位置了,足足飛出去四五米遠。
而將人踹飛的韓莫玨只顧著查看他家小媳婦兒有沒有受傷。
「小媳婦兒,你沒事吧?」
那個,韓莫玨同志,你剛剛打的那個人好像是有陸軍少將頭餃的人哦,罪名不小的說,雖然你有一個當中將的老爹,但是這事兒,你干得也太……
「我沒事,我想有事的應該是你。」風千韻用她可*的小手指指了指那邊被韓莫玨踹飛後又站了起來的嚴思航,他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如今正在朝著韓莫玨走回來。
說實話,嚴思航的本事不差的,據說武學修為已經達到了玄階巔峰了,風千韻會知道這一點當然是因為嚴思航的爸爸媽媽和爺爺,他們真是將嚴思航所有的優點都跟她報備了一遍,武學修為達到玄階巔峰這麼值得驕傲的事情自然不會漏掉的!
不過遇上韓莫玨,嚴思航就只有吃虧的份了,誰叫韓莫玨修為比他還要高呢?
韓莫玨看了嚴思航一眼,打了就打了,誰讓他敢對他家小媳婦兒動手動腳的呢?
這邊嚴思航還沒有質問韓莫玨呢,韓莫玨就先責怪起嚴思航來了,「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害不害羞,你那只手那麼粗那麼壯,力氣又那麼大,再看看我小媳婦兒的手臂,縴細嬌女敕,你用你那只熊掌捏我家小媳婦兒的小手臂,你不知道我家小媳婦兒會疼的嗎?」
風千韻的手臂是很縴細沒有錯啦,也很白女敕沒有錯,但是沒有那麼脆弱啦,韓美人,你夸張了哦!
嚴思航遇上韓莫玨,真是有理說不清。
韓莫玨罵完嚴思航又將自己的相機拿給風千韻看,向她邀功,「小媳婦兒你看,我拍了好多照片,明天就把這些拿去給媒體公布到網上,看這個威康還能不能害人了!」
「還有我,韻韻老大,你看,我也拍了不少呢!」歐陽智敏也不甘落後。
嚴思航聞言,心道,難道說風千韻和這兩個人來這里是為了取證?跟他是一個目的的?有可能嗎?她難道不是來做壞事的嗎?
風千韻看著韓莫玨相機里頭存著的照片,現在好像不太需要了……因為……風千韻看了看地上那個正在打滾的威康的老板。
韓莫玨順著風千韻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有一個男人在地上打著滾,表情猙獰,似乎正在遭受著非人的待遇。
「小媳婦兒,這是什麼情況,他是誰啊?」韓莫玨問道。
「他就是威康的老板。」風千韻回答道。
「就是他這個賤人啊?」韓莫玨聞言氣不打一處來,然後跟歐陽智敏道,「歐陽,我們上,這家人不打他一頓對不起老天爺安排我們這次相遇!」
韓莫玨原本想著這個時間來應該是不會踫到威康的老板的,誰知道還真讓他踫到了,踫到了自然是要揍的,賣這種參雜的藥,害人不淺,要是害死幾個人渣也就算了,你說小孩子吃了身體出了毛病怎麼辦?
「他媽的,就這是賤人害我小媽流產的?老子滅了他!」歐陽智敏也是怒火叢生。
要說這里誰最恨郝乃遷,自然是歐陽智敏了,如果不是因為那瓶該死的有問題的維生素,他小媽會流產嗎?他會被他爸爸打成這樣嗎?
該死該死,這男人死了算了,真他媽的氣死他了!
歐陽智敏和韓莫玨兩個人一人一邊,玩命地暴力對待已經痛得打滾的郝乃遷。風千韻也不攔著歐陽智敏和韓莫玨,就讓他們發泄去。
嚴思航徹底地無語了,他們當他是死的嗎?當著他的面做這種無恥的事情?
不過嚴思航也確定了一件事情,風千韻他們來這里好像真的是和他同一個目的的,並不是來做他想象中的壞事的。雖然他們用的方法不怎麼光明正大,目的卻是好的。
這樣想著,嚴思航居然發現自己有些心軟了,這該死的,他怎麼可以對風千韻這種十惡不赦的人心軟!就算這次她不是來做大奸大惡的事情的,其他的時候她也肯定是做了的!
「你們三個實在是太目無法紀了!」嚴思航怒道。
只要遇到風千韻,韓莫玨有那一次不是氣得肺都差點炸開的嗎?
「我知道你是媽媽的好兒子,社會的好青年,國家的好棟梁,遵紀守法這偉大而又神聖的任務就交給你來完成好了。」風千韻沒臉沒皮的時候真的讓人恨得牙癢癢。
嚴思航已經懶得和風千韻理論了,他打電話通知他的同事們過來,到時候直接將他們帶回警署去審訊!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幾輛警車開到了,嚴思航的同事們也都來了。
「頭兒,這個郝乃遷要怎麼處理?是先帶回警署還是先送他去醫院上藥?」
听到同事的問話,嚴思航一驚,郝乃遷不是已經半死不活了嗎,那當然是送到醫院急救,他的同事怎麼還會問這樣的問題?
嚴思航走近一看才發現郝乃遷根本沒有生命危險,已經沒有剛才那副垂死掙扎的模樣了,身上有多處外傷,一些是他自己抓傷自己的,還有一些是韓莫玨和歐陽智敏造成的。
但是這些傷都不嚴重,頂大也就皮外傷,不致命。
歐陽智敏和韓莫玨生氣歸生氣,出手的時候還是很有分寸的,把人打死了可就不好玩了,這種人渣必須要他活著遭罪償還,直接就掛了那多便宜他?
嚴思航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剛才風千韻這麼有信心她不會有事的了,憑著她的醫術,用這種有時效的藥,等藥效一過,他們鑒定科的同事不一定能查得出來!或者說,她根本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他們查不出!
知道自己著了風千韻的道的嚴思航真是有火沒地方發!
「那個,如果沒什麼別的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對了,如果需要我們協助調查的話,我隨時可以配合的哦!」風千韻朝著嚴思航拋去了一個足以讓嚴思航氣炸的魅惑眼神,然後瀟灑地和韓莫玨,歐陽智敏一道離開了現場。
有同事就問嚴思航,「頭兒,那三個人是什麼人,要帶回去盤問一下嗎?」看起來好像跟他們新來的頭兒很熟的樣子,他們也不知道具體是個什麼情況,也不敢輕易下結論。
「不用了。」嚴思航很肯定,就算是把人帶回去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的!
風千韻,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落在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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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韻老大,現在我們拍的這些照片,還有韓莫玨去那個郝乃遷的辦公室里面偷的文件還有用嗎?」歐陽智敏問風千韻。
「都給媒體送過去吧,以防萬一警方低調處理,或者有人被買通了。」雖然嚴思航是不會給郝乃遷放水的,但是也不能保證還有別的高官不會從中作梗,事情鬧大了,一方面可以確保事情不會被低調處理掉,另外一方面也算是做個宣傳,換種方式將這件事情的真相傳達給歐陽智敏的爸爸董力希知道。
「嗯,我知道了。」歐陽智敏點頭,「這次的事情謝謝韻韻老大和韓莫玨了,回頭我請客。」
「你說的哦,我要吃海鮮,我要吃大閘蟹,我要吃皮皮蝦。」風千韻一點兒也不跟歐陽智敏客氣。
「嗯,韻韻老大說吃什麼就吃什麼,對了韻韻老大,到時候記得把小葉也叫上。」
「你到底是想請我吃飯謝謝我呢還是想要跟小葉姐姐約會啊?如果你是想跟小葉姐姐約會的話可以提前只會我一聲的,你把錢給我,我自己去吃就好了,你自己和小葉姐姐過二人世界去,我不會介意的。」
歐陽智敏聞言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頭,怪不好意思的,「韻韻老大你別這麼說,我是真要請你吃飯的,至于小葉,回頭我另外約她。」
「臭小子,美得你吧!」哎,這戀*中的人啊,風千韻也不繼續調侃歐陽智敏了,省得這小子臉皮太薄,被她嚇跑了。「好了,你們就送我到這里吧,我就先回去了。」
風千韻與歐陽智敏,韓莫玨在他們宿舍樓前的馬路上分開了,她獨自一人回了寢室。
商小葉在一樓的客廳里一邊看書一邊等風千韻回來,看到風千韻進門,忙放下了自己手上正在看著的書本,「韻韻,你回來了啊,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商小葉知道風千韻她們去做什麼事情了,她幫不上忙,就只能在寢室樓里等風千韻回來了。
這個時間,其他的住在這種特殊宿舍樓里面的人都回自己的房間里了,打游戲的打游戲,煲電話粥的煲電話粥,出門找樂子的也還咩有到點回來。所以偌大的一樓大廳里面就只有商小葉一個人坐著。
「嗯,辦好了,小葉姐姐,我肚子好餓,我想吃東西了。」風千韻對商小葉撒嬌道。
「那正好,剛才有一個漂亮的女人給你送了東西過來,說是列缺給的。」商小葉將那個保溫壺遞給風千韻。
「那個女人是不是很冷很酷很美艷?」風千韻問。
「是呀,韻韻,她是誰呀?她真的好酷哦!剛才她來的時候,有好多男生都看呆了呢!」商小葉感慨道,其實他們韻韻比那個女人還要漂亮啦,只不過年紀還小。
「她叫丁潔,好像是列缺的助理。」風千韻也不是很肯定,列缺那邊的事情那麼復雜她也不好說,之前那個甲冰也是列缺身邊的人,結果還有一個殺手的身份,如果只是普通的公司員工,還有這麼高的本事?
天知道那個叫丁潔的女人還有沒有類似殺手這樣的可怕身份在?
「哦……」商小葉心想,那個列缺到底是什麼人呢,神神秘秘的,該不會是什麼恐怖組織或者間諜組織的人吧?
可千萬不要啊,那樣的話她還是更加喜歡韓莫玨一點。
風千韻拿過保溫瓶,給自己倒了一碗,黑乎乎的一堆東西,賣相不怎麼好,不過味道很好,絕對沒話說。
風千韻剛才去了藥廠一遭,還沒有吃東西,一連就吃了兩碗。
二樓樓梯口的地方,葉珊珊見風千韻喝了那東西,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那保溫瓶確實是丁潔送過來的沒有錯,不過後來放在了一樓的茶幾上放了有一段時間了,葉珊珊就趁著中途商小葉上廁所的時間往保溫瓶里投了一些藥。
葉珊珊的那個干爹是個上了年紀的煤礦老板,她有時候必須要用一點藥提高性趣,不然她又怎麼能在她干爹的面前表現得那麼嫵媚妖嬈,不中途作嘔吐出來就不錯了。
葉珊珊一心想要報復風千韻,所以往保溫瓶里投了藥,她要讓風千韻出丑,她要讓風千韻變成發情的母狗,被所有人唾棄!葉珊珊十分齷蹉地想著。
風千韻那個笨蛋,還沒有察覺呢,一連吃了兩碗,看她一會兒怎麼發情!
葉珊珊以為風千韻不知道自己吃了有問題的煲湯,其實風千韻在吃第一口的時候就知道了!為什麼還是吃了?因為她餓了!
再說了,這麼好吃的美食,浪費了多可惜?
于是風千韻大大方方地將那有問題的煲湯喝了個精光,心滿意足地模模自己可*的小肚皮,吃得真飽,也不知道這麼大晚上的吃這麼多東西會不會發胖?
東西吃了,肚子也不餓了,接下來,風千韻該找一找是哪個這麼不長眼地往她的食物里投毒的?不知道她自帶治愈功能的嗎?
「小葉姐姐,這保溫瓶送來之後你有沒有中途離開過?」風千韻詢問商小葉,與其懷疑這燙一開始就有問題倒不如懷疑一下這送來之後,因為風千韻有絕對的理由相信列缺是不會做這種缺乏智商的事情的。
有沒有中途離開過?
商小葉仔細地想了一下,因為丁潔把保溫瓶送來的時候她正在一樓等韻韻回來,所以她就將保溫瓶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幾上面,然後一直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面看書,中途離開過一次,是去廁所的。
「有啊,去了一趟廁所,不過馬上就回來了。」商小葉回答道。
「哦,我知道了。」風千韻不急,她眼楮朝著周圍掃視了一圈,二樓的樓梯口的位置有人躲在那里似乎正盯著她這邊看。
一般來說,對方給她下了藥,應該是會躲在暗處觀察她的情況的,所以那個藏匿在樓梯口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下藥的人。
風千韻笑了,敢跟她玩藥?也不看看誰才是行家!
「哎喲……」風千韻「哎喲」地申吟了一聲,听起來很是嫵媚,然後風千韻雙手抱著自己滾到了沙發上,仰躺在沙發上面一副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韻韻你怎麼了?」風千韻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到了商小葉,這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問完一句話就開始申吟了呢?
「嗯……啊……」風千韻假裝自己中了藥,開始了她嫵媚妖嬈的申吟,人就像一條水蛇一般地在沙發上扭動了起來。
風千韻意在讓躲在暗處的葉珊珊自己現身,她也就做做樣子而已。
別說,風千韻做得還挺像的,應該是活見多了……她用自己的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好像渾身都很熱,要把衣服都扯下來似的,她的呼吸很急促,吸進去的還沒有吐出來的多,整個人扭動得相當厲害,十足的發情的模樣。
果然,葉珊珊听到了風千韻發出的嬌吟聲,以為風千韻是藥性發作了,當即從樓梯口現身,往樓下走來。
風千韻一邊「申吟」著一邊看著樓梯口的情況,原來是她呀,真是死性不改,還是說今天給她的教訓還不夠?
風千韻正打算結束嬌吟,起身去抓賊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寶貝,怎麼了?」
風千韻的身邊是列缺那張禍國殃民的妖孽臉。
列缺你丫的是鬼呀,突然就冒了出來,還出現在正在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假裝藥性發作發情的時候!
「寶貝,不舒服怎麼不通知我呢?」列缺微笑著問道。
「呵呵,不用了不用了,你那麼忙,我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呢,我自己去看醫生就好了。」風千韻干巴巴地笑了兩聲,心中大罵,列缺你個混蛋,大半夜的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吧?仗著你自己功夫好就突然冒出來!
「可是,我覺得有些病醫生看不好,還是我來吧。」如果誤食了某種藥物導致生理上產生了某些變化以及渴求的時候,醫生是幫不上忙的。
「真的不用了,我看到你我什麼毛病都好了,真的……」
「真的?」
「真的!」風千韻點頭如搗蒜。
「下次再犯病的時候記得找我。」列缺又忍不住欺負風千韻郁悶的小臉了,捏一下,捏兩下,再捏兩下。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風千韻心里想著,要是真那樣了,找列缺的話……糟了,少兒不宜的畫面出來了,她又不純潔了……
風千韻和列缺你一言我一語的,倒是把商小葉和走到一半的葉珊珊給弄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風千韻可沒忘記那樓梯上還站著一個葉珊珊呢。
「有人在我吃的好東西里面加了作料,我要處理一下,你等我一下。」風千韻對列缺說道。
然後風千韻起身,追上樓梯,葉珊珊見風千韻突然向她跑來,做賊心虛的她想跑,不過風千韻是不會讓她有逃跑的機會的。
葉珊珊被風千韻逮到了樓下。
「葉同學,是你在我吃的東西里頭加了作料的?」風千韻將葉珊珊帶到了茶幾前,指著茶幾上擺放著的已經空掉了的保溫瓶問葉珊珊。
「什麼作料,我不知道,我剛好要下樓,看到你那麼難受地躺在沙發上申吟,我就下來看一看而已。」葉珊珊狡辯道。
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風千韻會沒事,沒道理啊,那藥效果很好,她自己親自嘗試過的,沒理由風千韻吃了兩大碗還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不知道是嗎?」風千韻優雅一笑,然後伸手去葉珊珊的身上一通亂模。
「你干嘛,你別亂來,你放開我!」葉珊珊心虛,于是害怕地掙扎著。
不過他的掙扎對風千韻是無效的,風千韻從葉珊珊的身上搜出了一小瓶藥來,瓶子外面沒有任何包裝說明,生產日期保質期一改全無,就一個白白的塑料藥瓶,風千韻打開之後從里面拿出來一顆藥丸,放在自己的嘴唇邊,伸出小舌輕輕地舌忝了一下,證實這東西就是她剛剛吃的那種。
葉珊珊這女人居然把這種東西帶在身上?
這種東西嚴格來說能算是軟性毒品,夜總會這類地方會有人用,還有一些小青年為了更歡樂也會用,葉珊珊用的這種顯然是質量比較差的,含的雜質比較多,一般人一次性服用過量會對神經系統造成短時間的傷害,嚴重的會產生幻覺。
這女人該不會平時自己就嗑這種藥的吧?
「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葉珊珊想去搶回自己的東西,那東西還是她跟KTV的蝦子哥花了兩千塊錢買的,很貴的!
「這東西你帶在身上做什麼?」風千韻手里拿著那個藥瓶問葉珊珊。
「我願意你管那麼多干嘛?我自己吃還礙著你了不成啊?」
「礙著我了?你知道這東西是違禁品不?你說你攜帶並食用這東西的事情讓校方知道的話,你還能不能繼續在Z大念了呢?」
「你……你別嚇唬我!」葉珊珊嘴上說著,心里卻是被風千韻嚇到了,她可不想被學校開除。
「嚇唬你?不然我們試一試好了。」
「我告訴你,我干爹是國強集團的老總,你試試,看到時候誰先被開除!」被逼急了,葉珊珊干脆抬出自己的干爹來了。
國強集團?
風千韻開始在腦海中搜索相關的信息,拜韓莫玨所賜,如今風千韻也對這方面有些了解了。好像是一家主要是經營煤礦企業的,成立都沒多久,那個老板,是個典型的土豪。
風千韻看向列缺,「那個集團厲害嗎?」風千韻想著列缺可能會知道得多一點。
列缺回給風千韻淡淡的溫和的笑容,然後只見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也不知道打給誰的。
等他掛了電話之後沒兩分鐘,葉珊珊的手機就響了。
葉珊珊一看來電顯示,就得意了,「哼,我干爹給我打電話了,我現在就跟他講,讓你風千韻永遠地滾出Z大,滾出省城!」
葉珊珊得意地按下了接听鍵,剛想嗲聲嗲氣地跟她的干爹撒個嬌,就听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十分不悅的聲音。
「你個婊子,老子給你吃給你喝,你居然還敢給老子惹麻煩,臭婊子,以後錢你別想要了,老子再也不想見到你!老子不缺你這樣一個婊子!」
對于葉珊珊的干爹來說,干女兒想要不差她一個,葉珊珊給他招惹了一個大麻煩來,他還不趕緊地踹掉?再找誰都比她葉珊珊強!
「干……」葉珊珊被罵得一頭霧水,剛想要開口問兩句,電話里傳來的已經是「嘟嘟嘟」的忙音了。
葉珊珊再回撥過去,就听到,「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風千韻看了一眼列缺,八成是這個男人做的好事。
葉珊珊的身體頹然失了力氣,一坐到了沙發上,怎麼回事?干爹怎麼會突然就不要她了?那她怎麼辦?她爸媽每個月給她打過來的生活費根本還不夠她吃飯的,沒有了干爹給她的錢,她怎麼買名牌包包,怎麼出入上流社會?
葉珊珊想著想著忽然清醒了一些,她惡狠狠地盯著風千韻和列缺,「是你們搞的鬼對不對?」
風千韻和列缺才懶得理葉珊珊,她*叫就叫去吧。
風千韻將那瓶藥往葉珊珊的身上一扔,「永遠有多遠,你就滾多遠,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我不保證你還能呼吸到地球上的空氣。」
風千韻說完拉著列缺和商小葉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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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康制藥廠的事情被媒體曝光了,然後各方專家都站出來解釋了一些尚不明白的問題。
一家企業要經營起來不容易,也許要花上好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但是要倒閉的話,只需要短短兩三天就夠了。
新聞一曝光,董力希和歐陽佳佳也就知道了事情不關歐陽智敏的事情了,歐陽智敏的冤屈也就跟著洗白了。
這件事情,他們從電視上看到報導知道真相比風千韻和歐陽智敏親自跑去跟他們說明更有說服力。
董力希找了個時間把歐陽智敏約了出來,在學校附近的一家餐館里,父子兩好好地談一談。
「這是給你的。」董力希將一個文件袋子推到了歐陽智敏的面前。
歐陽智敏打開袋子看了一下,知道是自家企業的股份。
「我不要。」歐陽智敏將袋子還了回去。
歐陽智敏不收,董力希的臉上就有些難堪了,他這個做爸爸的,讓他跟他兒子道歉,這樣的話他很難說出口,所以他用其他的行動來表示這次事情對歐陽智敏的歉意,結果歐陽智敏拒絕了。
董力希不知道,歐陽智敏想要的,從來都只有他的關心,而不是金錢。
所以歐陽智敏連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就拒絕了。
「智敏,我知道這次的事情,你……」
「爸爸,如果你是想說這件事情的話,我想不必了,我還約了同學下午打球,現在快要到點了,我想先走了。」歐陽智敏不想再多談那次的事情。
「智敏,你在怪爸爸?」董力希因為歐陽智敏的疏離有些難受。
「爸爸,我已經長大了,是個男子漢了,有些事情我能明白的,也許是我們沒什麼父子緣分吧,所以我們兩個總是不對盤,以前你覺得我不乖,是個壞小孩,成天給你惹麻煩,還動不動就被抓到警局去,要你給我去保釋,後來我想學乖了,又出了這次的事情,爸,你打我的時候我真想著就讓你把我打死算了。後來,韻韻老大和小葉不讓我死,韻韻老大還跟我說,有些東西不能強求,該放手的時候也學會放手,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值得我*的和*我的人。」
歐陽智敏這次鬼門關走了一遭,算是徹底放棄了董力希了,再說了,最近他剛剛從一個單身人士一躍成為有女朋友的人了,人在蜜糖罐頭里面泡了幾天小日子過得滋潤死了,世界還很美好,他不再是那個孤零零的沒有人在乎,不招人喜歡的壞小孩了。
董力希恍然間發現,歐陽智敏已經長得很高了,個頭都比他高了。似乎是真的長大了,一眨眼,他都上大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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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午時分。
杜青飛驅車進了濱河小區,這小區有些年頭了,看起來很陳舊的樣子,要換做平時,杜青飛一定懶得來,不過今天他是有要緊的事情的。
杜青飛停好車以後,看著自己抄下來的地址,進了B座二棟,「他娘的,這小區有夠爛的,樓道里連個燈都沒有!」
杜青飛一邊走還一邊罵著。
好不容易爬到了四樓,按了門鈴,結果老半天沒有人開門。
「有人在家不?有活人就給老子來開個門!」杜青飛怒吼道。
「誰他媽大清早就來敲門的?」房間里的男人還沒有睡醒,被人打擾了睡眠心情很不好,語氣很不善。
還大清早呢?這都下午一點了!杜青飛在心里咒罵,竟然比他還懶!
屋里頭的男人穿著一個大褲衩,果著上身,頭發蓬亂。
黃貴打開門看到杜青飛,頓了好一會兒,確定自己不認識門外的男人。
「你誰啊?」黃貴不耐煩地吼道,他娘的,還以為是誰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找他,結果來了個他認識都不認識的人。
「是貴哥嗎?是大蝦介紹我來找你的。」杜青飛對黃貴的態度很不滿意,但是因為他來找黃貴是有事想要他幫忙的,于是就放低了姿態。
「大蝦?」黃貴人還沒有完全醒過來,愣了一會兒才記起杜青飛說的那個大蝦是誰,就是那個猥瑣的喜歡跟好幾個女人同時玩的瘦不拉幾的男人,介紹過幾筆生意來找他做。
黃貴打量了杜青飛一番,見杜青飛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貨,還帶著一塊價值好幾萬的表,就知道是個有錢的主兒了。想來是大蝦介紹過來的生意了。
「你自己坐,我去穿件衣服就出來。」黃貴讓杜青飛自己坐,他則進臥室換衣服去了。
杜青飛看了一眼里面,我的媽呀,這地方是人住的嗎?
這麼小這麼破舊不說,還亂七八糟的,豬窩都比黃貴家要干淨一些啊!
杜青飛自己也是個大懶蟲,不過他不怕,他有錢,家里可以請佣人,可以請鐘點工,他不整理屋子有別人會整理,所以他還是能夠住得干干淨淨的。
杜青飛看著沙發上面堆著那些個薯片可樂一類的零食,有吃過的也有沒吃過的,全都堆放在一起,于是伸手挪了挪那些東西,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落的地方。
過了一會兒,黃貴穿好了衣服走出來,他直接一就坐在了茶幾上面,架著二郎腿,自己還點了一根煙,另外遞了一根給杜青飛。
杜青飛忙拒絕,不是杜青飛不抽煙,是他不抽這種十塊錢一包的劣質煙。
「說吧,來找我為了什麼事情。」黃貴抽了幾口煙之後問杜青飛,一般來找他的不是因為有了商業糾紛,就是賭場找他幫忙追債的。
「想讓你幫忙解決掉一個人。」杜青飛也不廢話,直接就說明了來意,這個人既然是大蝦介紹的,應該靠得住。
「什麼人?」
「這個女孩。」杜青飛拿了一張風千韻的照片給黃貴,「她現在在Z大念書,念的是醫學系。」
黃貴看了一眼那照片上的女孩,這女孩真漂亮,嘖嘖,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長得這麼精致的小女孩呢!
「嘖嘖,這麼漂亮的女孩,你確定要讓我做掉她嗎?」死了怪可惜的。
「我確定。」杜青飛雖然也是之人,但是事情的輕重他還是分得清楚的,好看又怎麼樣,礙著他的財路了,就不能留她活在這個世界上!
「行,你既然是大蝦介紹過來的,就應該知道我的規矩,一口價,二十萬。」
「那是自然。」杜青飛直接給了黃貴一張支票,「這里有五十萬,是定金,另外還有五十萬等你事成之後給你,別的要求沒有,我只要你將這件事情做得漂亮一點,萬一出了事情不要連累到我,這樣的話,不管你成沒成,那五十萬我都會給你,就算你失敗被抓了,以後出來也不愁日子難過了。」
黃貴的要價是二十萬,而杜青飛卻承諾給他一百萬。
杜青飛其實老心疼這筆錢了,不過這是他妹妹杜青艷交代給他的,說現在不是省錢的時候,事情成了,少掉了風千韻這個大麻煩,他們從歐陽家得到的錢豈是區區一百萬能夠算得清楚的?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一百萬!」
「對,一百萬。」
「好!」黃貴就是個認錢不認人的,雖然這小丫頭死了怪可惜的,但是比起他的一百萬來說,就算不得什麼了。
「那你有把握嗎?」杜青飛覺得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不問個清楚心里頭不踏實,一想到要是風依琳風千韻母女回來了,變成她妹妹被人掃地出門,他的好日子就走到頭啦!
「這個女孩有什麼本事嗎?」黃貴雖然對自己很有信心,但畢竟是攸關到一百萬的事情,還是問清楚了比較好。
「沒有。」杜青飛很肯定地說道,歐陽家是不允許女子學武的,至少到風千韻離開歐陽家的那一刻還是普通人,從風千韻離開歐陽家到現在也不過大半年的事情,能有什麼大的變化,就算她一離開歐陽家就開始修煉,到現在能修煉出個毛東西來?
「那就沒有問題了。」黃貴不覺得他一個玄階巔峰的高手去殺一個普通人會有任何的懸念。
「那好,我就先走了。」杜青飛交代完事情就立刻離開,他是受不了黃貴房間里的那股子味道,真不知道黃貴多久沒有收拾屋子了,房間里有一股很難聞的味道。
杜青飛一出小區就忙給杜青艷打了個電話,「青艷,你交代我的事情我都辦好了。」
「我交代你的,給那個人一百萬,你沒弄錯吧?」杜青艷對她哥哥十分不放心,生怕他又犯迷糊把她交代的事情給忘了。
「你這什麼話啊,我能這麼不靠譜嗎?這麼重要的事情我還是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我都跟他談妥了,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最好是這樣,前兩天歐陽石隱跑去找了那個小賤人一次,也不知道結果是什麼,剛才我听到他和他的助理打電話,好像又打算去找那個小賤人了。」杜青艷憤憤地說道,那個該死的董力希,什麼事情不好說,說什麼那個小賤人可能有家族傳承異能,如今好了,萬年不管那對母女的歐陽石隱開始頻繁地找他們了。
如果真的是傳承了,老太婆那邊的態度也肯定得變!
「放心,這次除掉了那個小賤人,她一死,管她到底有沒有繼承血脈,都沒戲可以唱了,那個風依琳想回來是絕對不會有可能的!」
「好了,你開車吧,我回頭再找你,我等你給我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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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石隱真的如杜青艷說的那樣出門去了,不過他不是去了風千韻所在的大學,而是讓他的助理給他訂了高鐵票,去找風依琳去了。
風千韻沒有刻意去隱藏他媽媽的訊息,歐陽石隱有心要找當然是很快就能找到風依林的住處的。
歐陽石隱此時已經來到了位于H市的于村藥店了。
小店看起來很簡陋,也不是位于商業區,就是在居民區的樓底下開的。
歐陽石隱踏入了于村藥店。
風依琳正在店里幫忙,感覺到有人進門,頭沒抬,只是問道︰「請問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歐陽石隱腳步一頓,他雖然沒有看見風依琳的臉,卻是听見了風依琳輕快的嗓音,離開了他,她好像還過得很好!這個認知讓歐陽石隱心里很不痛快。
半天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風依琳才將頭抬起來。
沒想到他們夫妻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面。
兩人目光對視,歐陽石隱再等,等風依琳的反應。
她沒有變,還是那麼美麗,還是那麼嬌弱的模樣,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了一般。仿佛一個用力就能將她給捏碎了。
「先生,有什麼需要的嗎?」風依琳又問了一遍,第一次說這話的時候她不知道來人是歐陽石隱,所以她問這話歐陽石隱沒什麼好奇怪的,但是如今,她已經知道來人是歐陽石隱了,她居然還是以這樣陌生客套的口吻詢問歐陽石隱!
歐陽石隱的心頭莫名的涌起一陣惱火來。
他上前,一把抓住風依琳的手臂,他逼近風依琳,將風依琳的身體壓到了身後的藥櫃上。
「你叫我什麼?」歐陽石隱渾身都透著危險的氣息。
「這位先生,麻煩你放開我。」風依琳出乎意料的平靜,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
她越是平靜,歐陽石隱就越是惱火,她怎麼可以這麼平靜!
即使當初是他親自將這個女人趕走的,但是他心里認定這麼在乎他的風依琳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的!
可是現在呢?
原本听到風千韻說她媽媽已經有了別的喜歡的人的時候歐陽石隱還不相信的,但是此刻,風依琳的反應卻告訴他,她的心變了!
歐陽石隱按住風依琳,強吻上風依琳的雙唇,似是想要宣泄他心中的怒火一般,狠狠地啃咬著風依琳的雙唇。
風依琳用力去推歐陽石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在反抗著歐陽石隱。
風依琳的反抗引起了歐陽石隱更大的不滿。
他越吻越深入,甚至還去撕扯風依琳的衣服,想要在風依琳的身上找到某種記憶深處的感覺。
風依琳的力氣自然沒有歐陽石隱的大,但是不管力氣有多微弱,風依琳依舊要反抗,她不要這個男人踫她,她不要!
這個時候,剛好路國興從里屋出來,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當即沖上去抓住歐陽石隱的衣服,一拳就揍在了歐陽石隱的臉上。
歐陽石隱吃痛,理智稍稍回來了一些。
路國興將歐陽石隱弄開後忙去查看風依琳,「你有沒有怎麼樣?」
風依琳搖搖頭,「我沒事。」
沒有眼淚,沒有哭泣,風依琳很平靜,仿佛一切的事情對她來說都不代表什麼。
歐陽石隱將風依琳和路國興的互動收入眼底,心里愈發不是滋味了,他冷笑一聲,「風依琳,你該不會這麼自甘墮落,找了這樣一個男人來吧?」
歐陽石隱心里是極不舒服的,一出口就變成了這樣的冷嘲熱諷的。
風依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對上歐陽石隱的眼楮,「這位先生,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男人,有些人擁有絕美的外表和過人的家世,但是他不一定是適合自己的,有的男人雖然沒有好看的外表沒有過人的身家,但是他有一個真誠的心,是會跟人老老實實地過日子的人,有人喜歡前者,也有人喜歡後者,這里面沒有優劣之分,唯心而已。」
這樣的風依琳對歐陽石隱來說是陌生的,他一直以為他是她的天,他是她的一切,並且一直以來,她也是這麼告訴他的,這樣地實踐著的。
如今,當初那個只會膩在他懷里,甜甜地跟他撒嬌的女人突然長了刺,而且那些刺都是朝著他長的!
歐陽石隱說不出自己這一刻是怎樣的心情。
他只知道自己不願意再看到風依琳看向他時候的那種陌生的眼神,他轉身,憤然地離開了于村藥店。
歐陽石隱一走,風依琳就低頭查看自己的手,剛才歐陽石隱用力按住她,她掙扎的時候手臂月兌臼了,得找路老給她按上。
「你,你沒事吧?」路國興不知道眼前具體是什麼情況,有些笨拙地開口詢問風依琳。
風依琳微笑地朝他搖搖頭,然後進屋去找路老去了。
路國興用力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有些懊惱自己的愚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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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千韻又一次逃課了,逃了高數課,反正韓莫玨看到她沒來的話是不會點名的,所以她不用擔心她的考勤。
不過這一次風千韻的課逃得可謂是光明正大,原因是她是跟著Z大注明的導師走了的。
這名老教授和謝芳華關系不錯,在風千韻人還在M市的時候,謝芳華和阮宏強就給風千韻聯絡好了他,希望在風千韻進了大學之後,由那名導師親自帶她。
說白了,就是提前和大學導師搞好關系,為將來的保研做準備啊!
不過謝芳華和阮宏強介紹風千韻給那位老教授是真的覺得風千韻有這樣的本事,也覺得老教授是個能夠讓風千韻學到東西的人。
為了這件事情,謝芳華和阮宏強還特地跑了一躺省城,親自為風千韻和老教授引薦。
老教授名叫郭書永,今年五十五歲了,是Z大的一名老教授,資歷老,學術精湛,在學術雜志上發表過不少論文,也有自己的幾本著作,算的上是有關方面響當當的人物了。
謝華芳和阮宏強安排了這場飯局,一行人坐了下來。
郭書永打量著風千韻,要不是因為他和謝芳華很熟,知道謝芳華的為人,此刻他已經站起來走人了,搞半天,怎麼是這麼一個小女孩?
郭書永倒不是看不起風千韻的年紀,只是風千韻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就不像是個專心做研究的人。
在郭書永打量著風千韻的時候,風千韻也在打量著郭書永,這位老教授帶著厚厚的眼鏡,渾身上下給人的感覺都很嚴肅,是典型的那種穿著白大褂,整天在實驗室里面搞研究的研究者。
「郭老先生,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的風千韻同學,你別看她年紀小,是個很有天賦的孩子,她如今在中醫方面已經頗有研究來了,如今到Z大來,是希望在西醫方面有所發展。」謝芳華為郭書永介紹風千韻。
「哦?」郭書永哦了一聲,對謝芳華的話持懷疑的態度。也不怪郭書永懷疑謝芳華的話了,畢竟今天換做是別人坐在這里听到謝芳華介紹一個小女孩說她在中醫方面有頗深的造詣,他們也和郭書永一樣不會相信的。
「呃……」謝芳華有些尷尬,的確,第一次見到風千韻就讓他們相信風千韻的能力實在是有些困難。
「小謝啊,不是我說你,有一點小本事是值得稱贊的,但是……這,這……」郭書永搖了搖頭,「你的話未免有些夸大來吧?」
「不是的,韻韻是真的有本事的女孩子,以後郭老你與韻韻多相處一下就會發現了。」謝芳華很肯定地說道。
謝芳華那麼肯定的語氣讓郭書永產生了一些動搖,然後想著,他也不是個老頑固,謝芳華都一再保證了,他總不能一點兒都不相信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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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太多了,標題神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