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伏擊戰斗
蘇靖毫無懸念的將葛源給清理掉,並沒有露出一絲破綻,更別說有人會知道此事了。
經過一夜的休憩,眾人也都養足了精神,即將準備出行前往冰靈晶礦山。
但蘇靖卻是發現隊伍中竟是少了葛源,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隨後對著昨晚看管那葛源的那兩個練氣期修士問道︰「葛道友哪去了?」
一瘦一矮的兩個練氣期修士聞言,神色皆是變得驚恐起來,哭喪著臉說道︰「昨晚他說要去療傷,不讓我們跟著,我們也不知道啊……」
「哼!」易怒冷哼一聲,隨後眼神環視了下四周,落在蘇靖身上,眼里射出一道精光,道︰「蘇道友,昨晚有見到葛源師弟沒有?」
「你問我,我問誰去?」蘇靖見此,不由得白眼一翻,兩手一攤。
從蘇靖身上得不到答案,易怒也就只能不再過問此時,商議過後決定四周搜索一下,看看是否還在療傷沒結束當中。
但是眾人搜索了足有一刻鐘,就附近方圓五百丈之地全都仔仔細細的搜索了一遍,也沒有見到葛源此人,當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走吧!」易怒環視了下四周,淡淡的說道。
易怒這一小隊準備立即動身前往冰靈晶礦山。
「昨晚你是不是將葛源給 嚓了?」胡彤彤美目眨了眨,雙手做了個 嚓的手勢。
聞言,蘇靖笑了笑,也沒有答話。
就算是讓易怒知道,蘇靖也敢說易怒絕不會對他動手,畢竟他的實力在那擺著,沒有人願意在前往做任務之時還會內哄。
眾人的前行下,絲毫不知道無名險峰的那隊天狼一族的人,已然將身形隱藏得好好的,並且全身氣息一點也不外露出來。
這天狼一族的人早從葛源口中得到了消息,一早也就埋伏了起來,準備圍殲易怒所帶領的這一隊人。
前行過程之下,蘇靖的神識一直在觀察著四周的異動。
但即將要到達無名險峰之時,蘇靖還仍舊沒有察覺到有人在埋伏,畢竟神識再強大,那也不可能發現有準備隱藏氣息了的人。
就這樣,易怒在前方開路,他的身後則是那十來個練氣期的修士,而最後方則是蘇靖和胡彤彤,在悠哉行走著。
「這里是無名險峰,雖然我們身為修士,能夠飛天遁地,但險峰之下是有一種吸力的,最好不要讓這股吸力吸扯進去,否則性命難保。」易怒回頭對著眾人說著,眼神落在蘇靖的身上。
「明白了。」除卻蘇靖和胡彤彤二人之外,都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就在眾人踏進這無名險峰小道的那一刻,天狼一族的人毅然準備好了法器,並身上法力全部已經灌入進去法器當中。
但是他們的氣息和法力,絲毫沒有在場中弄出一點波動,以至于狐族眾人包括蘇靖在內,全都對此一無所知。
蘇靖走在最後,人已經走入到了無名險峰小道中,並且還走進去了五丈之地。
而就在此時,他驀然的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險系上洗頭,與此同時,他霎時拉著胡彤彤的手,身形急速暴退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他的身後竟是站著兩個築基期修士,一臉凶悍的看著二人,並且易怒前方也有著一小隊的人,上空更是有幾人虎視眈眈。
天狼一族的人也沒有說什麼,各種法器一窩蜂的祭了出來。
蘇靖早有預感,當下將蒼龍凶靈匕祭了出去,同時一拍儲物袋,將琉璃蠶給釋放出去。
頓時場面一窩蜂的琉璃蠶鑽入地底,隨後在那些天狼一族的人不經意之間,進行偷襲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易怒滿臉怒容,對著天狼一族的人喝道。
天狼一族的人卻是不理會易怒的問話,法器赫然祭了出去,並且手上光輝流轉,彈指間法力形成的光束不斷逼近眾人。
首先遭殃的是那些練氣期修士,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法器給擊傷了,有一些甚至是直接被重傷,掉進無名險峰之下的谷底。
「殺!」易怒大喝一聲,泛著漆黑色澤的短劍赫然祭了出去,目標正是襲擊中的一個築基初期修士。
但對方卻是看都不看他的短劍,手上劃動虛空,一個法力形成的黑洞赫然出現在場中,黑洞並不是很大,但吸力卻是很足。
易怒的短劍出去之後,毅然被對方弄出來的黑洞給吞噬了進去。
「啊——」易怒一下子識趣了短劍的聯系,頓時徹底變得暴怒起來,整張臉霎時變成了綠色。
不過任憑他如何發怒,他的短劍也是不會再回來了。
天狼一族的築基期修士,手上拿著易怒的短劍,神色一寒,手上發力,徑直的將他的短劍給弄斷。
反觀後方的蘇靖,後方的退路已然被兩個築基期修士給斷去了後路。
不過蘇靖卻是沒有絲毫懼色,蒼龍凶靈匕在他的指揮之下,不斷對著那築基期的修士對轟,並且胡彤彤身為築基期修士,那也不是吃素的主。
七彩綢緞在她的手上祭出去,對著那兩人的法器纏繞著。
短劍、長劍,匕首,綢緞,交織在一起,五色七彩的光芒不斷照耀在地上,光彩奪目。
將對方的一柄長劍給擊落下去,蘇靖身形立即暴漲,隨後對著那築基期修士俯沖而去。
那人見此,瞳孔一縮,手上光輝奪目,大手一吸,將地上的長劍給吸了上來,隨後再次祭了出去。
蘇靖冷眼一瞥對方,毫不客氣的將蒼龍凶靈匕祭了出去。
而另外的一人,則是被胡彤彤死死纏住,分不出心神來。
匕首與長劍發出五色奪目光芒,將無名險峰的後邊都照得通亮起來。
見到匕首纏繞上了對方的長劍,蘇靖身形毫不停留的激射而去,他並不敢在此妄自亂飛,一不小心被吸入無名險峰谷底,到時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找死!」那人看到蘇靖身形俯沖上來,神色不由得惱怒起來。
蘇靖乃是練氣期十三層的修士,而他是築基初期的修士,在這兩種實力之下,蘇靖這般做法,實在是**果的藐視對方。
本能夠震得住蘇靖的沖動,但他卻是低估了蘇靖的膽子。
他的臉上並沒有絲毫的懼色,反而在不斷接近天狼一族的人,臉上的欣喜之色就愈加的濃郁起來。
緊接著,眾人竟是見到蘇靖身上爆發出一股血紅色光芒,雙手朝前探了出去。
但天狼一族的中年人也不示弱,一拍儲物袋,一個金色的盤子赫然出現在場中,在日光的照耀之下,甚是此言。
「嘿嘿!」中年人干笑一聲,隨後一晃手,金色盤子旋轉著飛了出去,結結實實的和蘇靖的拳頭撞擊在一起。
金色的盤子,似乎不是金屬做的,與蘇靖的拳頭踫撞在一起,並沒有鏗鏘之聲發出來,反而听到一聲悶聲。
但接下來,蘇靖的臉色霎時變了,只見那金色盤子被蘇靖擊中之後,霎時間變形起來,隨後只見那中年人念念有詞,金色盤子立即如同一粘糖一般附在蘇靖的拳頭之上,將他手中的血紅光芒都包裹了下來。
蘇靖臉色霎時沉了下去,不斷甩著手臂,但卻就是無法將之甩掉,並且蘇靖還有法力逼開那金色的盤子,但卻是毫無作用,如似天生就粘附在了他手上一般。
瞳孔一縮,蘇靖冷眼注視著面前的中年人,至于另外一個築基期修士,他則是完全沒有關注,那人在胡彤彤的攻擊之下,已經落入了下風,看其情形,隨時都會落敗。
而反觀那些練氣期修士,對上天狼一族的人之後,也全都變得謹慎起來,但可惜是被埋伏的,有三人還未來得及進行出擊,就已經給人腰斬了。
損失略有些慘重。狐族的人見到天狼族的人,戰意全都不自禁的萌生上心頭,攻擊也逐漸變得凌厲起來。
「小子,現在你就算想掙月兌,那也無濟于事了。」蘇靖前方五丈之處的中年人,陰笑著看向蘇靖拳頭上的那金色粘糖膠。
隨後只見他嘴中念念有詞,一句句晦澀難懂的咒語在場中響起。
在咒語聲響起的瞬間,蘇靖就立即感覺到了體內的法力在緩慢流失著,隨著中年人的吟唱高亢,流失的速度竟是慢慢變得加快起來。
遇此情形,蘇靖臉色霎時沉了下去,隨後神識沉入體內,查探著體內的靈力。
在神識入體中,他分明感覺到了從拳頭上的糖膠中不斷投射出一絲絲惡心的氣味,在不斷侵蝕著他的法力。
中年人的吟唱還在繼續,而蘇靖體內的法力也在不斷流失著。
接下來只見蘇靖雙手帶著那糖膠結印,隨後在他身上爆發出一陣紅芒,紅芒圍繞著他自身轉動。
至此從四面八方的靈力不斷涌進這紅芒之中,緊接著見到蘇靖做出了一個奇異的動作,雙手舉天,身上靈力完全釋放出去。
很快的,他的體內就完全變得空虛起來,在這瞬息時間中,蘇靖一招蒼龍凶靈匕,隨後另一只手持著匕首,神色一橫,不斷的在他的手上削起來。
出乎意料的一幕出現了,那金色盤子所化成的糖膠,很快的就被他給削掉落在地。
中年人察覺到此情,不由得臉色一橫,身形立即爆射出去。
但蘇靖此時已經完全將那東西給從手臂上去除了,並且四周的靈力,也在不斷的向他身旁的紅忙靠近著。
原本體內靈力已經完全成為空虛的蘇靖,在這些靈氣的聚集之下,竟是快速的吸收起來。
在對方疾奔上來之時,蘇靖已經恢復了三成之多的靈力。
在中年人的計劃之中,這金色盤子乃是幫助他吞噬他人法力轉化成自己的寶貝,乃是一件奇寶,但如今卻是被蘇靖輕易的識破了,姑且還用匕首給刮傷了此金光盤,讓得此寶的威力大大的降低。
「很好,卸完全部法力擺月兌我的金光盤,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中年人神色一寒,雙手一點,將長劍祭了出去。
同時他還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道黃符,在他的寒光之下,咒語聲立即化成一只猛虎。
猛虎身形高大威武,在半空上狂吼一聲,隨後在中年人一點指之下,迅速撲向蘇靖。
見此,蘇靖冷眼撇了下那猛虎,隨即體內靈力運轉,集聚到拳頭之上,這時他的拳頭再次恢復出來原來的血芒。
在中年人的驚愕目光之下,蘇靖的拳頭赫然迎上了猛虎。
隨後竟是听到了 嚓之聲,猛虎的牙齒霎時掉落幾根,隨後在虛空中化為了虛無。
猛虎再次嚎叫起來,不過這一次它的眼神卻是有點驚恐,但在中年人的命令之下,仍舊前赴後繼的撲向蘇靖。
「畜孽,還敢來?」蘇靖眉頭不由得一皺,剛才他也才恢復三層法力而已,前一刻已經使用了兩層,現在身存法力已然不足。
不過蘇靖還是勉力提起最後的法力,狠狠的擊向了猛虎。
拳頭落下,蘇靖不再理會那黃符所化猛虎的狀態,身形霎時暴退,隨後猛然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個偌大的器皿。
瞳孔微微一縮,迅速將器皿中的鮮血灌入月復中。
妖獸精血入到月復中,蘇靖立即感覺到了一絲絲暖流從身上流過,不斷化成法力充斥著全身。
幾息的時間,蘇靖就已經通過血變邪功恢復了半過的法力,隨後冷眼的看向中年人。
「受死吧!」蘇靖低吼一聲,沉聲說道。
身形不再遲疑的一晃,徑直飛了上去,全身再次爆發出紅芒。
中年人見此,瞳孔不由得一縮,但卻沒有絲毫的後退,仍舊將猛虎命令攻擊上去。
猛虎本來就已經被蘇靖給打成重傷,即將要覆滅,但在主人命令之下,它仍舊沒有任何的遲疑之色,踐踏虛空疾奔上去。
猛虎的血盆大口鮮血淋淋,看之觸目驚心,但蘇靖卻是沒有任何動容之色,毫無感情的用拳頭迎了上去。
猛虎遭受一擊之後,承受不住強大的力量,霎時變得陣陣破碎,同時中年人手中的黃符也化成了灰燼。
「你認為如此就贏了嗎?」中年人淡淡的說道,隨後在蘇靖的眼神之下,中年人化為一道驚虹,霎時暴退起來,同時手中不斷祭出黃符。
每一張黃符都化成一個個渾身帶著煞氣的妖獸,如一支大軍向蘇靖疾飛過去。
見此,蘇靖神色立即沉了下去,要將場中的這些妖獸擊殺完,他體內所存法力也絕對所剩無幾,到時候肯定會被對方進行偷襲。
眼珠子一轉,蘇靖腦中立即發出了一道命令,隨後只見到從地上飛出一大堆如蝗蟲般的琉璃蠶,在蘇靖的指揮之下,這些琉璃蠶直接飛往半空之上。
琉璃蠶的出現,讓得中年人臉色一沉,雖然他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但看上去竟是很厲害的感覺。
只見琉璃蠶的出現,迅速的將那些符幻化的妖獸給包裹了起來,隨後勢如破竹沖進妖獸軀體當中。
琉璃蠶成為金剛不壞之軀,每一個琉璃蠶的身子,都極為強悍,能夠吞噬一切。
雖然妖獸為靈氣所化,但琉璃蠶同樣是進入到妖獸之中,不斷的吸取著那些靈氣。
黃符所化的妖獸,不斷大吼起來,將場中的人都驚動起來,狐族的人見此,全都一臉後怕的看著那妖獸大軍,而天狼一族,同樣也無比的害怕。
他們都紛紛放緩了攻擊,因為眾人都知道,關鍵的戰斗正在後方,對戰的蘇靖和那中年人,哪一方勝出,則代表了全隊勝出。
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之下,那些妖獸軀體竟是慢慢淡化起來,同時吼聲也逐漸的變弱,到最後竟是有些實力不濟的妖獸,連和蘇靖對戰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化成了虛無。
琉璃蠶摧枯拉朽的將那些妖獸給吞沒,隨後在蘇靖一點指之下,徑直的飛了回來。
而這時,中年人神色再也不能保持從容了,臉上出現了慌張之色,這些妖獸符,乃是他壓箱底的本事了。
如今連壓箱底本事都放了出來,還是沒能將對方一個築基期修士放到,這要是傳出去,肯定會被笑話,但現在連性命都即將不保,他也沒有過多的去想這些問題。
急中生智,中年人身形霎時暴退起來,眼里萌生了退意。
「想逃?沒門!」蘇靖瞳孔一縮,隨後將蒼龍凶靈匕祭了出去,緊緊追隨著中年人。
緊接著,他的身形一晃,化為一道驚虹向他激射而去。
中年人見此,心里立即沉到了谷底,對于蘇靖的實力大感意外,同時在手上不斷釋放出法力凝結成的攻擊。
但這些搔癢般的攻擊,又怎會對蘇靖造成威脅,只見他身輕如燕,不一會兒就已經飛射到了中年人身後,全身法力已經凝聚起來,拳頭中泛起了紅光。
神色一寒,中年人大吼一聲,不斷從儲物袋中祭出東西。
蘇靖不予理會,拳頭在他的瞳孔中慢慢放大,緊接著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而中年人連慘叫聲都沒有叫出來,身體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場中的人見此,均是倒吸一口冷氣,就連易怒這時,也不由得開始重視起蘇靖來,這可是可以隨手擊殺築基初期修士的主,惹不起。
一直替蘇靖擔心著的胡彤彤,見到蘇靖將對方擊殺之後,不由得松出一口氣,隨後手上的攻擊立即加大起來。